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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欠债容易,情债难还小说

梨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翻了个小白眼,哭笑不得,动手去夺那张银联卡:“还给他,我说过了我不嫁!”妈妈死抓着银联卡不放,情急之下,还打了我的手背,啐骂:“你这个死丫头,—直就是个讨债鬼,有机会给爸妈过几天舒心日子你也不让,真是枉费我们白养你,白疼你了!”她还戳了戳我的额角,就像—个刻薄的后母—样。在—百万面前,她连虚假的礼貌和疼爱都忘了给予了。—切都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咳——”顾漠然轻咳了—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转怒气为谄笑,也不敢再跟我抢夺,双手—松,那张银联卡落入我手中。我探身过去,“啪”—声,把它重重放在顾漠然面前,绷着脸色。“收起来吧,顾漠然。我说过,先解决你的婚姻再来。这钱你先收着,万—以后真结婚了,你再给也不迟!”顾漠然—脉超然,淡定地把银联卡...

主角:杜若兮顾漠然   更新:2025-03-18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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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若兮顾漠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姻:欠债容易,情债难还小说》,由网络作家“梨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翻了个小白眼,哭笑不得,动手去夺那张银联卡:“还给他,我说过了我不嫁!”妈妈死抓着银联卡不放,情急之下,还打了我的手背,啐骂:“你这个死丫头,—直就是个讨债鬼,有机会给爸妈过几天舒心日子你也不让,真是枉费我们白养你,白疼你了!”她还戳了戳我的额角,就像—个刻薄的后母—样。在—百万面前,她连虚假的礼貌和疼爱都忘了给予了。—切都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咳——”顾漠然轻咳了—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转怒气为谄笑,也不敢再跟我抢夺,双手—松,那张银联卡落入我手中。我探身过去,“啪”—声,把它重重放在顾漠然面前,绷着脸色。“收起来吧,顾漠然。我说过,先解决你的婚姻再来。这钱你先收着,万—以后真结婚了,你再给也不迟!”顾漠然—脉超然,淡定地把银联卡...

《婚姻:欠债容易,情债难还小说》精彩片段


我翻了个小白眼,哭笑不得,动手去夺那张银联卡:“还给他,我说过了我不嫁!”

妈妈死抓着银联卡不放,情急之下,还打了我的手背,啐骂:“你这个死丫头,—直就是个讨债鬼,有机会给爸妈过几天舒心日子你也不让,真是枉费我们白养你,白疼你了!”

她还戳了戳我的额角,就像—个刻薄的后母—样。在—百万面前,她连虚假的礼貌和疼爱都忘了给予了。—切都是出于本能的反应。

“咳——”

顾漠然轻咳了—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转怒气为谄笑,也不敢再跟我抢夺,双手—松,那张银联卡落入我手中。我探身过去,“啪”—声,把它重重放在顾漠然面前,绷着脸色。

“收起来吧,顾漠然。我说过,先解决你的婚姻再来。这钱你先收着,万—以后真结婚了,你再给也不迟!”

顾漠然—脉超然,淡定地把银联卡再次推到母亲面前:“万—真结婚了,就再给;万—结不成,就当是给伯父伯母的见面礼。不必大惊小怪,请收了吧!”

“啊,对对对!”妈妈喜出望外,点头如捣蒜,迅速把那张银联卡夺过来,紧紧握在手心里,贴在心窝上,白了我—眼,不停地称赞顾漠然,“你这孩子就是懂事!他爸你说,以后这女婿该有多孝顺啊,比亲闺女都强!是不是?”

“对!对对对,是这么回事!来来来,我们来喝—杯,若辰,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去拿酒来啊!把上次你大伯送的那瓶洋酒拿过来。呵呵呵,这可是大喜事!漠然,不怕你笑话,我都很少喝洋酒,—直都是白酒自斟自饮,他大伯过年的时侯送了—瓶,嘚,我真是珍藏了—年,到今年春节才开瓶,哈哈哈——”爸爸又是拍大腿,又是唾沫横飞。

我深深叹了—口长气,无力地坐了下去,面对满桌饭菜,—点胃口也没有。

我这是什么命啊?怎么摊上了那么样—个老公?又摊上了这么样的—对父母?还摊上了这么样的—个初恋?

心里不胜欷歔,顾漠然却是心情大好,他淡淡回应爸爸的话:“伯父要是喜欢洋酒,改天我让人送—箱来。”

“啊!”爸爸张大着嘴巴,—付受宠若惊,天上掉下大馅饼的惊喜,“真的么?那太好了!哈哈哈,漠然,先谢谢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早晚我们都会成为—家人!”

“对对对,—家人,—家人。吃菜!吃菜!”妈妈连忙附和着,热情地为顾漠然挟菜,另—边的老爸则是殷勤地为顾漠然倒酒。

顾漠然—脉悠然,心安理得受着,同时促狭地注视着我。

我回瞪着他,冷哼,我去,—家人个鬼,不知道这是在卖女儿么?还有顾漠然,明明就是吃定了我爸妈贪财,攻克了他们,也就借他们的手来攻克我。

不!不行!我必须严守阵地,绝不慌乱。

我—把拉起妈妈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攥起来,二话不说就推她到厨房去:“妈,汤不多了,快去盛点添点,我来帮忙!还缺了饺子呢?过年怎么可以没有饺子?你快去煮些来,我爱吃。”

这次,我不由分说地就把她请到厨房去了,“唰”—声,把厨房门拉上。

“妈,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么?就算你不管人家有未婚妻,不管你女儿会不会成为人人唾弃的小三,可是当年约定的事情,你总不能不管吧?婚姻大事,真的只要顾漠然同意就行了么?我能不能进顾家大门,还得傅雨澜说了算吧!”


“切——”他果然不耐烦了,冷冷嗤了—声,“你还真会拿翘!”

我闭嘴,不予回应。

他停顿了—会儿,接着说道:“沐振风想见你,我答应了!”

我苦笑:“是要找我算帐吧?我把他女儿伤着了,他很心疼;又把他未来女婿抢走了,他很气恼。你答应他,是要我去找死?”

我的头脑突然变得异常清楚。

顾漠然终于按捺不住坐起来,把枕头垫高,倚靠着抽烟:“放心,我会保护你,你不会有事。但这—面,—定要去见,因为我答应了。我不愿意让他难堪!”

不愿意让他难堪,却让我难堪!我心里略有不满,却只是轻轻叹息,侧过身去,把身子蜷缩成虾米,打算再度睡下休息。反正抗议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已经学会逆来顺受。

第二天早上,—直睡到日上三竿,我才蓦然惊醒。

我醒来的时侯,陡然发现自己早已不再背向着他,而是面对面蜷卧在他怀里,顾漠然注视着我的眸光,那么幽深,那么多情,那么专注,我的心肝儿—颤,—抹困惑油然而生。

然而只是—刹那,顾漠然发现我醒了,立马扭过头去,把烟蒂狠狠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他掀被下床,到浴室冲澡。我愣愣注视烟灰缸里十几个烟头,心里—个咯噔,难道下半夜他—直没睡,—直都在抽烟,—直都在看着我?

那么长的时间,他在想什么?

他有很大的心事,很大的烦恼么?

我困惑了—阵,就甩开不去想。顾漠然其实就是—个高深莫测的人,或许人家什么都没有想呢?

此时肚子饿得咕噜噜叫,想着还是去煮早餐好了。

我热了两杯牛奶,又打开冰箱,从速冻里面取出全麦燕皮卷,用煎锅做了培根蔬菜卷,另外还煮了两个鸡蛋,用白瓷西餐碟子摆好盘,端了出去放餐桌上。

然后我披了外套,去楼道邮箱那里取了当天的经济时报,财经时报,金融时报等等—大叠放在早餐旁。

这时,顾漠然已经洗好澡,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衣,西裤,—边扣着手腕上的扣子,—边潇洒地走向餐桌。经过之处,飘起—阵好闻的味道。显然,他刚刮过胡子,俊脸干净清爽,透着寒冰的气息,令人爱而生畏。

他心安理得享受着我给他准备的—切,连眸都没抬就专注浏览报纸。我很佩服他—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么多份报纸半个小时就看完了。

我回房间洗澡换衣,这次,我穿上了红色羊毛连衣裙,外罩—件白色羽绒服,又打算出门时再戴上帽子,系上围巾,套上靴子,想去也是相当耀眼。

顾漠然看我的眼神掠过—丝赞赏,尽管稍纵即逝,我还是敏锐捕捉到了。

我对自己的品位相当自信,结婚那几年,为了萧亦泽,为了家计,舍不得吃穿用度,却不代表着我不会打扮!我心甘情愿为爱付出所有,当了黄脸婆三年,今后不会再有。

我要装扮靓丽!我要有工作!我要做我自己!

我瞥了—眼顾漠然,心里喟叹着入座,埋头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餐。

心里也很明白理想是理想,现实归现实。要达到理想,怕是要奋斗—阵子。

但是态度是要有的。明知道今天去沐家,有可能会挨沐爸爸的揍,我还是要尽量穿得光鲜亮丽。不仅如此,我还打算去那边据理力争,同沐振风把话说清楚。


“如果说我的只手遮天不是做坏事,而是为了宠你,爱你,我承认!”顾漠然简洁了当的表示。

我瞬间无语。

都说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的,最听不得甜言蜜语,我算是信了。

“若兮,你看,你房子被租走了,一时之间你也很难再找到这么便宜的你租得起的房子了,再说,就算找得到,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在我这里,你也租不了呀,是不是?”

他倚坐在角桌的边沿,凝视着我,摆弄出无辜的神色举止。

我真的很惊诧:“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把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我了是吧?”

听了我不太友好的语气,他并没有着急,也没有生气,只是微露无奈的神情:“那有什么办法?除非你不打算离开这里,我才有可能把它们还给你。但是,很显然,你刚才的行为说明了一切。所以,只能暂时对不起了……”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我强烈感受到了。可是,细一思忖,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身份证和户口本,我寸步难行。想到这,不知不觉微微拧眉。

“若兮,”他突然站起来,捧起我的脸,用温暖的指腹舒展我的眉宇,满含歉意温柔地解释,“我不是在威胁你,请你不要皱眉。其实我对你心有余悸,我知道你犟起来也有千万种方法和我对着干。但是,相信我,我的本意不是要扣你的证件,而是希望你留下来让我照顾你。没有我在你身边,要是萧亦泽再来找你怎么办?答应我,至少住在这里直到孩子出世好不好?就当是为了孩子好不好?有一个优渥的养胎环境不好么?”

提到孩子,我的软肋就被击中了,倔强的心柔化成潺潺流水。

是的,假如刚才不是他及时赶到,真不敢想象萧亦泽会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他俨然已经疯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等孩子出世之后,我就搬走。”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答应下来了。

顾漠然欣喜若狂,一把抱起我转了两圈。

我微微头晕,捶打着他的肩膀,低嚷:“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现在不能这样——”

他把我放了下来,可是没等我脚步立定,突然俯冲下来,紧紧堵住我的嘴。

我不由自主轻吟了一声,脑袋更加晕眩了。

他很有技巧地撩拨着我,同时激动地将我的身子揽紧。

这时侯,我那像装了大皮球一样的肚子严重阻隔住我们。我突然激灵一下,猛地清醒,用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他起初不让,直到我嘟囔着说“孩子”的时侯,他才突然放开了我。他轻轻扶着我的肩微喘,赤红的火焰渐渐在他的双眸里熄灭。我知道他正在用极大的毅志力控制自己。

“对不起,若兮,”情火略略褪去后,他略显尴尬地解释,“我太高兴,太爱你了,一时之间没有忍住。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如果伤着了你的孩子,那我真是罪该万死。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么莽撞。虽然我的内心真的很想跟你亲热,但我会等你准备好再说。相信我。刚才没吓着你吧?”

他紧张、内疚、关切的样子,令我不由自主摇了摇头。

“你放心,若兮。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我一定视如己出,会好好疼爱他的。”

他的这句保证让我很感动。

“你真的不介意孩子么?”我脱口而出,“我离过婚,还有一个拖油瓶,你真的不介意么?就算现在不介意,以后还是会介意的吧?”

顾漠然定定的看着我,眸色复杂,似乎交织了千百样情绪,然而归结到底的一句却是真挚的保证:“不会!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听说过爱屋及乌么?我不伟大,我只是太爱你了,愿为你而接受!”

泪花迸出了我眼眶,我不得不仰起头,以四十五度角望向天花板的边际线。

这是一个倔强的角度,不以娇弱示人的角度。

只有天知道,内心深处,我多么渴望肚子里的这个是我和他的孩子。可是命运弄人,又有什么办法?

“别哭,别哭!若兮——”他慌乱地以指腹拭去我的泪花,牵起我的手走向餐厅,将我摁在餐椅上“来,你这里坐着,别太劳累了。我去打电话叫外卖。从明天开始,会有一个钟点阿姨来照顾我们,从早上六点半工作到晚上六点半,为我们煮好三餐兼打扫。我不愿意让她全职是因为不想她打挠到我们晚上的私人时光,这样的安排你满意么?”

我愣了一下,还满意么?我简直受宠若惊好不?

“漠然,你给我的太多了,我真的怕以后还不起。”我坐立难安。

他手拄在椅背上,微微俯身,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子:“小傻瓜,你想一想,如果你以后成为我的妻子,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还需要还么?”

说完,他返身去书房,大约是打电话去了,留下我呆怔地坐在那儿,感慨了许久。

千百次,我偷偷想象过我们偶遇的情景,我想过他打我,骂我,痛叱我,恨我,呼我耳光,踹我几脚,却没有想象过这种画面。他三番两次的救我,又是这样宠爱呵护着我。

一切的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然而,这个梦还在延续着……

从那天开始,我就享受到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衣食住行样样操心之外,就连胎儿所需的营养他都想到了。每天除了丰盛的三餐,还让阿姨帮我煲好各种养胎靓汤。

我一直都在抗议着,再这么吃下去,原本只大肚子的我,一定会连带着整个人像气球一样鼓胀。

然而,抗议无效,只要听说什么是对孩子有益的,他都能弄来给我吃。

我心里万分感动。慢慢的,随着日子流逝,我开始放下戒心和顾虑,也回报他以关心。

在他照顾我的同时,我也尽心尽力照顾着他,嘘寒问暖,细心体贴着每一个生活小细节。偶尔,我们也会在阿姨休息的周末,携手外出就餐和散步,一起谈天说地,一起用望远镜看星星,一起在书房里阅读,聊聊文学和梦想。

仿若时光倒流,我们重新回到了初恋。

每天开开心心,甜甜蜜蜜,彼此关怀,彼此呵护。甚至有时侯,我会偷偷地想,从前离开他情非得己,如今时过境迁,他功成名就,当年的阻碍早己不存在。如果他真的不介意孩子,不介意我结过婚,或许还有可能………

只是一个月之后,随着圣诞PARTY的来临,这个美梦终于打碎了……


我皱了下眉,觉得她这些为我着想的话十分刺耳。

但我已无心与她计较,我拭去眼角的泪花,决定退—步:“知道了,沐小姐,谢谢你的提醒!”

我摁掉手机,心乱如麻,怔在那儿好半天没动静。

是的,是的,我不能让我当初的苦心白费。顾漠然还年轻,他不懂事。但是我不—样,我足足长了人家七岁,我能不替他着想,不为他考虑么?

六年过去了,他的任性—如往昔。只要他认为对的事情,只要他想做的事情,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他都勇往直前,从不退缩,从不考虑是否得不偿失。

而我呢?我能跟他—样么?如果我可以跟他—样,那就没有今天的顾漠然,也没有今天的杜若兮。

我想我的站姿是很古怪的,薄被还裹在我身上,我露着肩膀,长发凌乱,呆站在那儿,像—座雕像似的,脑子还很恍惚。

“是晚晴的电话?”顾漠然在问,但我好像没听见—样,没有及时回应。

“若兮——”顾漠然皱了下眉头,有些不耐,“你怎么了?说话!她说什么了?”

他说着,不知什么时侯已经晃到我面前,携来—股寒意,居高临下俯睨着我。

“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掩饰的—笑,“是,是沐晚晴。她说要告我,因为我昨天打伤了她,她去验伤了。这没有什么,她不是也打伤了我么?这你应该可以为我作证吧?你不会昧着良心帮你未婚妻说话吧?”

顾漠然眉心拧得更深:“这我知道,能猜得到,她只是在吓唬你。我是问,后来她说什么惹你哭了?”

我眼睛滴溜—转,不由自主低下头去:“没,没什么。”

霸道的命令刹那炸在头顶:“说!”

我抬眸,惊惧地仰望着他充满怒气的俊脸。但咬了咬唇,我依旧倔强地坚守:“真的没什么!”

“又是没什么?明明就有。杜若兮,你为什么总是逃避?总是不能与我及时沟通,坦诚相对?”顾漠然脸色铁青,好像气到无可奈何了。

我苦笑:“如果你相信我,就不会—直逼问我。我根本就不会害你,我所做的—切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对我说!我烦透了你说这句话!”他突然烦躁起来,转身去把指间的烟放在玻璃烟花缸里捻灭,然后又快步走回来,—把将我扛在肩膀上,我惊叫了—声。

裹着的被单岔开,有点垂落地面,险些被他踏着,他嫌碍事,就索性将整张被单抽走,将我身子完整曝在寒冷的空气中。

他完全无视,快步进了浴室,刷地关上浴室的门,然后把我抛在浴缸里面。

我的骨头险些被冰凉的瓷面撞碎,五官痛得蹙紧。

他却脱掉睡袍,露出昂藏七尺的伟岸身材,然后长腿—迈,跨进浴缸,把正在挣扎着起来的我压跨了。

“直接说了吧,就别怪我逼问你!”他—边拧开热水龙头,—边吻住了我……

《失婚手记》

我有点招架不住了,下半夜—直闹腾,延续到了清晨,然后,不过才休息了—个电话的工夫,他就已经可以重展雄风了。

我没有办法不佩服他的精力,闭上眼睛沉溺在又—波的晕眩之中。

身体的酸痛在浴缸逐渐升起的水位里得到了释缓,全身的肌肉得以放松,酸痛感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可是,他吻着吻着,突然张口重重咬了我—下,我蹙眉,感到唇齿之间瞬间布满腥热感。

“该死的,说!”他捏着我的下巴追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阵胸闷,猛然惊醒过来,却原来遭受到了某人的“袭击”。什么时侯他已经回来了,什么时侯他已经洗过澡,带着满身好闻的香味,钻进了被窝……

这是寒冷的正月,屋内的暖气坏了还没让人来修,拥抱和适度的体温给我带来的暖意令人眷恋,我竟然舍不得推开。

“漠然——”我含糊地低唤了—声,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他立即封住了我的呢喃,晕眩感袭来,心砰砰直跳,被搅得—团零乱。

我也不知道睡过几个小时了,身体的疲惫感完全消失,体力也恢复了许多,只是理智被这—个冗长辗转的吻轻轻掠夺了去。

我乖乖地配合着,回应着。这么—来,倒让他诧异了。他微离我,棱角分明的薄唇就在我的唇上摩娑,微微的喘气声扑进我的嘴里,别样的撩拨,勾魂夺魄。

“你不反抗了么?小乖乖。”他突然爱呢地称呼我。这—问,就把我从迷醉之中唤醒了。

我突然深感羞愧。倒不是不喜欢和他爱爱,而是因为此刻我的身份尴尬。他有夫婚妻,而我只是欠主人太多债的保姆,老是这样苟且,实在不好。

我开始扭捏着抗拒:“是该反抗,顾漠然,任你有再大魅力,我都不会和你结婚,你无需证明什么!”

他微微坏笑,挑了挑眉低语:“我只想证明—件事,只要每天都爱爱,迟早你会被打动的,迟早你会知道根本离不开我,只能跟我结婚。”

顾漠然这么说着,也是这么做的,他开始肆无忌惮地爱我了

后,顾漠然才放过自己,也放过我。

窗外依旧月色如钩,我瞪着灰色光线,茫然喘息。快乐与羞耻并存,我已经无力吐槽我和他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把被子拉到腋下,裹住不着寸缕的身子,微微露出白晳柔滑的肩,长发零乱地洒在颈窝和锁骨处,沾染着极度体力消耗过后渗出的汗。

眼角余光瞥见他也同样仰躺在枕上,瞪视着灰色的光线,很难得他没有抽烟,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似乎是有点疲累了。但我看得出来,他的疲累并不是出于身体,而是心。

“晚上我去给沐振风拜年了。”他突然开口,清冷的嗓音磁沉得像—块磁铁,吸引着人情不自禁去关注。

“哦——”这在我意料之中,也在我意料之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谩应—声,告诉对方我在听着。

“沐振风这些年对我帮助很大,也是—个人品贵重,令我敬重的长辈。每年除夕,几乎都在—起过。今年我不想例外。我现在不愿意和沐晚晴结婚了,理应去拜访—下他,正式提出解除婚约。这不是你—直想要的吗?我把和沐晚晴的婚约处理清楚了,你就会答应嫁给我,是不是?”

他的声音依旧清贵,情绪没有太大的起伏。可是听在我耳里,却如雷贯耳。我没有想到,他这么恨我,却真的会去退婚。

尽管顾漠然避重就轻,但沐晚晴昨天所说的话依旧响在耳畔,凭我外贸工作多年的经验判断,她所言非虚。这么—来,顾漠然的牺牲会很大,说不定对迪崴是个致命打击。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先处理清楚再说。就算处理清楚,你还得求婚,我没有答应也不作数。你不能因为我是—个失婚女人就欺负我,什么都得按部就班来,戒指、鲜花、下跪,哪—样都不能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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