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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2:从摆地摊开始走向巅峰全局

陈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远志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嗤笑着怼回去,“那你说说,都是谁选你的?”虽然当初他离开环山村,但对于赵发祥当村长也略有耳闻。据说是讨好了一位乡干部,直接安排他当了村长,可不是正经选上来的。赵发祥再次被噎,顿时气急败坏,“民兵在不在?把他抓起来,按老规矩,先打一顿再送派出所!”现场还真来了两个民兵,撸着袖子就要上去抓人。小芳在麦秸垛里,急的一跺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都住手,你们凭什么抓陈皮?”赵发祥黑着脸说,“大白天做这种事,难道还不该抓?”小芳面红耳赤的咬了咬嘴唇,毅然决然的和陈皮肩并肩,“那是我们两个一起做的,要抓就把我们一起抓了好了!”“小芳!”赵勇肺都气炸了。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跟别人睡,还这么维护对方,赵勇差点原地爆炸。“别叫我...

主角:陈远志小芳   更新:2025-03-1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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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志小芳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2:从摆地摊开始走向巅峰全局》,由网络作家“陈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远志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嗤笑着怼回去,“那你说说,都是谁选你的?”虽然当初他离开环山村,但对于赵发祥当村长也略有耳闻。据说是讨好了一位乡干部,直接安排他当了村长,可不是正经选上来的。赵发祥再次被噎,顿时气急败坏,“民兵在不在?把他抓起来,按老规矩,先打一顿再送派出所!”现场还真来了两个民兵,撸着袖子就要上去抓人。小芳在麦秸垛里,急的一跺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都住手,你们凭什么抓陈皮?”赵发祥黑着脸说,“大白天做这种事,难道还不该抓?”小芳面红耳赤的咬了咬嘴唇,毅然决然的和陈皮肩并肩,“那是我们两个一起做的,要抓就把我们一起抓了好了!”“小芳!”赵勇肺都气炸了。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跟别人睡,还这么维护对方,赵勇差点原地爆炸。“别叫我...

《重生1982:从摆地摊开始走向巅峰全局》精彩片段

陈远志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嗤笑着怼回去,“那你说说,都是谁选你的?”
虽然当初他离开环山村,但对于赵发祥当村长也略有耳闻。
据说是讨好了一位乡干部,直接安排他当了村长,可不是正经选上来的。
赵发祥再次被噎,顿时气急败坏,“民兵在不在?把他抓起来,按老规矩,先打一顿再送派出所!”
现场还真来了两个民兵,撸着袖子就要上去抓人。
小芳在麦秸垛里,急的一跺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都住手,你们凭什么抓陈皮?”
赵发祥黑着脸说,“大白天做这种事,难道还不该抓?”
小芳面红耳赤的咬了咬嘴唇,毅然决然的和陈皮肩并肩,“那是我们两个一起做的,要抓就把我们一起抓了好了!”
“小芳!”
赵勇肺都气炸了。
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跟别人睡,还这么维护对方,赵勇差点原地爆炸。
“别叫我名字,你不配!”
小芳毫不留情的话,让赵勇自尊心再次受到打击。
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你这贱人,就该浸猪笼!”
随后跑来的岳援朝恰好听见,觉得无比刺耳,不由眉头一拧,
“赵勇,你骂谁呢?”
岳援朝人高马大,络腮胡子,手里拎着顶门栓,瞪着牛眼,看上去颇有气势。
赵勇神色一僵,脸色极不自然的转移话题,“口误,我不是故意的。”
“谅你也不敢!”
岳援朝哼了一声,双手抱胸,没再说话,随后赶来的岳拥军和岳爱国也一样冷眼旁观。
意思很明确,只要不动小芳,其他的随便。
赵发祥不敢动小芳,只能把火发到陈远志身上,朝两个民兵一歪头,“去把陈皮抓起来。”
两个民兵刚要动手,一道身影背着一小捆柴火,急匆匆跑过来。
半路就把柴火丢了,手里拎着砍柴的柴刀,气势汹汹的指着两个民兵。
“谁敢动我弟试试,看我敢不敢砍你们!”
四姐木蓝,来了!
陈木蓝性格泼辣,一头乌黑的短发在脑袋后面扎成一个很短的揪。
按她的话说,这样方便干活。
小麦色的脸庞,眼睛明亮而犀利,手持砍刀,杀气腾腾。
这就是四姐。
敢打敢拼的山村少女。
这些年没少护着陈皮。
但凡陈远志打不赢的架,陈木蓝都会替他出头。
陈木蓝曾经无比骄傲的说,她就是环山村的花木兰。
整个环山村,无论男女,打架她都没输过。
两个民兵脸上有些挂不住,
“陈木蓝,你不要胡闹,我们可是听村长的!”
“镇长也不行!”
木蓝可不管那些,她只知道,陈皮是他们家唯一的男人,必须好好的!
她气势汹汹的拿着砍柴刀,两个民兵一时间不敢上去,把赵发祥气得,
“去叫人,把所有民兵都叫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陈远志斜眼睨着他,无不讽刺的说:“赵发祥,民兵是你家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小芳也急的朝岳大山喊,“爹,你是书记,都不管管?”
书记才是一把手!
赵发祥这么做,明显是有些越权了!
听到小芳的话,岳大山迟疑了一下说,“赵村长,这种事就不要叫民兵了!”
“岳支书?”
赵发祥还想争辩几句,岳大山却直接打断他,
“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你用什么理由处置他们?”
牵扯到自家闺女,岳大山虽然生气,但却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赵发祥气呼呼的说,“他们有伤风化......”
话没说完,就被陈远志打断。
“我们小两口在一起,怎么就有伤风化了?”
反正都被看到了,陈远志也不藏着掖着,光明正大的搂着小芳,
“还是说,村长从来不做这种事?那你家三个孩子哪来的?”
“你、你胡搅蛮缠!”
赵发祥气得吐血,“我们是正经两口子,当然要睡觉了!”
陈远志嘴角带着几分讽刺,“那你们有结婚证吗?没有吧?没有就是非法同居,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陈远志太懂了!
像环山村这种地方,长年累月呆在穷山沟里,一年半载都难得去镇上一趟,可以说百分之九十都没有证。
赵发祥也没有。
他被噎的,就像吃进去一个死蛤蟆,翻着白眼,吃不进去,吐不出来,好一会儿才郁闷的说,
“我们是没有证,但是办过酒席,经过街坊邻居见证!”
按照农村的风俗,办了婚礼,就算完事了。
大家也都承认,但这时候,陈远志肯定不承认,
赵发祥气急败坏,瞪着眼睛吼道:“你少跟我东拉西扯的,你大白天引诱良家妇女,少不了判你三五年!”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远志嘴皮子太利索了,自己根本说不过,只能报警让派出所处理了。
这时,陈远志的大姐和三姐急匆匆赶来。
四姐去砍柴,她们两个是去锄草。
气喘吁吁的到了跟前,还没说话,大姐玉竹的眼框先红了。
“陈皮,他们没把你怎样吧?”
“大姐,我没事。”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大姐,陈远志的眼眶也有些发红。
大姐不是亲姐,但却胜似亲姐!
陈远志小时候模模糊糊听说过,大姐是一个下放的you派分子生的,因为条件艰苦,生下来没多久,大人就没了。
他爹陈棕炭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
大姐感恩,爹娘走了以后,就毅然决然的担起了养家糊口的责任。
既当爹又当妈,还要照顾年迈的奶奶,吃的苦头一言难尽。
此刻再见到她,一股孺慕之情,油然而生。
刚想叙叙旧,就被人无情的打断了。
“嗨嗨嗨,办正事呢,你们几个,不要在这瞎搅和!”
看着他们姐弟情深,赵勇在旁边七个不平八个不忿。
陈家四朵金花,一个都不让他碰,就很气!
大姐一直是家长的身份,此刻她把锄头杵地上,不冷不热的顶回去,
“你是谁?用什么身份跟俺们说话?”
她这话明明是对赵勇说的,却连眼角都不夹他一下,讽刺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爹赵发祥。
赵发祥老脸一红,干咳一声,“他大姐,这话虽然不该赵勇说,但他说的也没错,我们正在处理陈皮伤风败俗的事,你们姊妹最好不要随便参与,不然怕是没好果子吃!”

胖墩翻白眼,“别人叫我胖墩,你也叫,那你给我起名字干啥?”
李跃进尴尬了一瞬间,假装咳嗽了一声,“那个,这不重要,我问你跟陈皮出去干啥去了?”
“俺们能干啥,玩去了呗!”
胖墩故意装的和平时一样,李跃进两口子都没有看出来,顿时有些生气。
“以后不许跟他玩了,免得学坏!”
胖墩不服气,“怎么就学坏了?”
胖墩娘撇着嘴,“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跟小芳勾搭在一起!”
胖墩又问:“那你说小芳老师是坏人吗?”
胖墩娘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坏”字,只能强词夺理,“反正你不能跟陈皮玩,他都多大了,整天不干活,瞎转悠!”
胖墩从粗布褂子里摸出两块钱,在手里甩着,装作唉声叹气的样子,“哎,本来还想跟陈皮哥多挣点钱,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
欻!
两个人,四只眼睛,电灯泡似的,齐刷刷盯了过来。
“你哪来的钱?”
“当然是陈皮哥给的啊,我们几个去帮他采调料,他给俺们一人一块钱,昨天一块,今天一块!”
胖墩把两块钱拍的啪啪响,“本来明天还去的,你们不让去就算了,反正咱家也不缺这几块钱!”
“缺!谁说不缺!”
胖墩娘立刻上手,欻一下就把两块钱抢了过去,“两块钱娘替你保管着,明天你继续去!”
胖墩气急败坏,“娘,这是我自己的钱,你不能抢!”
胖墩娘一本正经的说,“娘不是抢,是替你保管,你都十五了,再过两年就得说媳妇了,不得替你攒着点?”
“那你多少给我留点啊!我好不容易挣来的!”
胖墩赖着不松手,胖墩娘被他缠的没法,只好答应,“行行行,给你五毛钱,但是以后都得上交知道不?”
胖墩眨巴着小眼睛,“不是说不去了吗?”
胖墩娘脸一板,“谁说不去我跟谁急,你说是不是,他爹?”
“啊?”
李跃进脑门上写着大大的问号:我应该怎么说,才显得自己不那么财迷?
送走了几个小伙伴,陈远志转身回家,经过门口的时候,习惯性的停下脚步,仔细感受四周的氛围。
刹那间,陈远志忽然有种错觉,好像什么东西扭曲了一下,于是就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那种荒凉古老的感觉再次扑面而来。
助理梁元香站在院门外面,泪流满面的看着他。
那一瞬间,陈远志呆若木鸡。
他们两个近在咫尺,仿佛只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
明明很近,近到能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却仿佛咫尺天涯,无法接触到彼此。
这个时间非常短暂,一眨眼就消失了,短暂的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陈远志却坚信,自己刚刚没有看错。
助理梁元香的泪眼是那么的真实,她哭喊着向他挥手的画面历历在目。
一定有什么细节,是自己没注意到的!
陈远志仔细回想着。
院子里肯定没什么变化,院门也没有动。
但是刚刚,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身边的空气像水中的涟漪一样扭曲了一下。
难道说,自己家门口恰好就是传说中的时空交错的节点?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陈远志决定做些什么。
昨天的作业本还有剩余,他撕下来一张,又翻箱倒柜的找到半截铅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元香,我需要一个小型粉碎机,药店那种,另外要一个小话筒,带音箱和电池。”
写完之后,放在院门口的石墙上,用石头压住。
心里隐隐有所期待。
手工磨粉太慢了,费时费力,如果有一个小粉碎机就省事多了。
十三香小调唱着好听,但是总唱也费劲。
有一个话筒就省劲多了。
当然,这是他心里这么想,具体能不能做到,还很难说。
恰好这时姐姐下地回来,见状就问:
“陈皮,你弄啥嘞?”
陈远志若无其事的拍拍手,“没啥,给胖墩他们留个纸条,你们别让人拿走了。”
“谁要那个干啥?”
木蓝大大咧咧的走进去,石竹则笑着夸了一句,“陈皮,鸡腿很香,是姐这辈子吃过最香的!”
木蓝把锄头靠墙放下,啧啧两声,“可不是嘛,这么多年,咱们姐妹总算见着回头钱了!”
以前都是她们付出,吃苦在前,享受在后。
但是这次,弟弟居然给她们炖鸡吃,还给她们钱,可把她们感动坏了。
玉竹笑容温柔,“咱弟长大了,以后得当大人看了!”
姊妹几个说笑着,烧水做饭。
另一时空。
梁元香哭得泣不成声。
她终于又见到董事长了!
虽然他很年轻,但她能认出来,跟董事长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从陈远志救她那天起,梁元香跟随他四十年,他的一颦一笑早就刻在骨子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看到了他,她相信董事长也看到了她。
当时董事长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
绝对不会错!
哭了一会儿,梁元香渐渐的冷静下来。
董事长还是董事长,但又好像不是那个董事长了。
他是怎么了?
难道董事长有超能力,能够返老还童?
如果是那样,自己可能更配不上董事长了!
梁元香有些神色黯然,但仅仅一瞬间,就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
自己跟随董事长,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的,不求回报。
只要他好,自己就很欣慰了。
不过,既然董事长还在环山村,自己就更不能走了。
梁元香当了几十年助理,处理过大大小小无数事情。
冷静下来之后,迅速作出决定。
就在环山村住下来,等着董事长指示。
不过,既然要常住,肯定要准备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于是梁元香迅速开车离去,回到镇上,一番采购之后,重新回到环山村。
这些,因为在不同时空,陈远志自然无从得知。
他吃过晌午饭,就开始清洗晾晒调料,然后点火焙干磨粉。
全部弄好以后,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这个点去镇上,明显太晚了,只好作罢。
陈远志感觉,这样赚钱太慢了,于是,晚上喝汤的时候就问:
“大姐,四姐,要不你们别去锄地了,又没几个工分,帮我做调料好了。”
木蓝给他一个白眼,“才挣一天钱,尾(yi)巴就翘天上了?”

岳家老弟兄俩,底下五个儿子,就小芳这一个闺女,可想而知有多亲!
那一天,岳家老少逮着陈皮往死里打。
陈远志就像失了魂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打得奄奄一息。
那一刻,他是想随着小芳一起去的。
陈家也发疯了。
陈皮三个姐姐,先是苦苦哀求,求告无果,最后每人一把砍刀(菜刀),与岳家七八个大老爷们打得头破血流。
最后是奶奶一根绳子挂在岳家门前,声称若不罢手,她就吊死在他家门前,这才平息了此事。
可是,自此陈皮的心就死了。
伤好之后,他独自默默的离开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伤心地,并且改名陈远志。
多少次午夜梦回,彻夜难眠。
人不在了,陈远志才后悔莫及。
他自以为是报复了赵家,也报复了小芳爹,却不知真正受伤害的却是自己和他最爱的人。
如今,魂牵梦绕的人就在眼前,陈远志激动的热泪盈眶,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小芳,颤抖着说,
“小芳,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以前在梦里,陈远志无数次去抱小芳。
但每次都落空,但是这次,却真的抱在怀里,那种真实感让他激动不已。
软软的身子抱满怀,少女的体香萦绕,粉红的衣裳衬托的小芳整张脸都是红的,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说,
“你说什么胡话呢,我能有什么事?对了,确实有事,就是说婆家的事!”
小芳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的看着陈远志,“陈皮,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只能嫁给赵勇了!”
这一刻,陈远志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哪怕是梦,也要圆了,不能让小芳失望。
也算弥补了自己的遗憾吧!
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陈远志满怀苦涩与愧疚的说,
“小芳,我这样子,你还愿意跟我吗?”
几十年了,他都快入土了!小芳却还是风华正茂,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小芳惊讶的仰脸看着他,眼神灼热。
“你哪样子?还很俊啊!你可是我们村最俊的小伙子!”
“我啊,曾经是,现在不是了吧?”
他都快老掉牙了,还满身伤病!
陈远志自嘲的笑着,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脸颊,忽然感觉不对劲!
入手光滑细腻,这不是一位垂暮老人的脸!
他急忙去看自己的手!
只见那双手年轻,有力,骨节分明。
分明是一个年轻人的手!
陈远志突然呆住。
整个人一片混乱。
这什么情况?
触感这么真实,应该不是幻觉。
但是自己不会返老还童,除非是......重生?
可是他又没死,怎么会重生呢?
思来想去,陈远志忽然想起来,他刚刚跨进院门的时候,好像感觉身体越来越轻松。
本以为是心理作用造成的,此刻回想起来,当时就有一种,极其特别的感觉,好像一下变年轻了。
说不出的美妙!
但是那个院门,就是个普通的门。
以前每天都有人进出,为什么只有自己穿越时空?
这不合理啊!
陈远志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但他已经确定,自己又回到了1982年,小芳订亲当天。
同样是在麦场。
自己也不是糟老头子,小芳还是和上一世一样,愿意嫁给他。
一切都可以重来!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陈远志情不自禁的把小芳搂的更紧些,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里一样,满怀激动的说:
“小芳,你就是我媳妇......”
赵勇想娶小芳,做梦!
自己提前截胡,气死他个龟孙!
陈远志撕了些麦秸铺在地上,朝小芳笑了笑说,“地上脏,这样好些。”
小芳大脑一片空白,满脸羞涩的低着头,轻声细语。
“我都......听你的。”
重温旧梦,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当初是为了报复,完全不懂珍惜。
如今却是为了弥补遗憾,心情完全不一样。
小芳不想嫁给赵勇,这才来找他,都忘了怎么拒绝。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自然水到渠成。
说来也巧,就在时候,一个四十多岁,大嘴巴,厚嘴唇的女人,扛着锄头走进了麦场,嘴里嘀咕着,
“可热死我了,来这尿一泡,回家做饭。”
山村里没有正经厕所,随便找地方一蹲就完事了。
麦秸垛后面刚好可以解决问题。
大嘴巴把锄头放下,拐进去蹲下就尿,尿一半猛然发现不对。
一抬头,恰好对上四只惊恐疑惑的眼神。
小芳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惊慌失措,顾此失彼。
陈远志也大吃一惊。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物,前世被大嘴巴发现,宣扬出去。
如今他都穿越了,居然还这样?
说好的蝴蝶效应呢?
他看着大嘴巴,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恶意。
要不要趁着没人,来个杀人灭口?
只要灭了这个大嘴巴,以后的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吧?
刚有这个念头,大嘴巴啊的尖叫一声,裤子都没有拉上,尿也没有尿完,提溜着裤子就朝外面跑去。
一边跑一边嚷嚷。
“不好了!”
“出大事了!”
“小芳老师被陈皮给睡了,不是,陈皮把小芳老师给睡了!”
陈远志顿时嘴角抽搐。
这个大嘴巴,还是和以前一样,嘴都不带把门的!
不消片刻,麦场就被人包围了。
这个季节,正是剔完玉米苗,除草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地里锄草。
听到动静撂下锄头就来了。
大嘴巴不愧是大嘴巴,这一顿吆喝,不一会儿就聚了十几号人。
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造孽啊!小芳老师多好一姑娘,被这小东西糟蹋了!”
“谁说不是呢,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
“小芳可是咱村最好看的!”
“一会儿书记来了,估计会打死他!”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听说今天村长去书记家提亲了!”
“哦豁!还有这事?”
“那岂不是把书记村长全得罪了?”
“陈皮是真勇啊!”
“小芳老师平时看着那么好,没想到会这样......”
听着外面七嘴八舌的议论,小芳无比慌乱。
她虽然下决心要跟陈皮,但毕竟是黄花大姑娘,哪经过这种阵仗。
整个人惊慌失措。
“陈皮哥,这可咋办呀?咱们会不会被打死?”

她亲眼看着董事长走进那个破落的小院,左等右等不见出来。
只好进去找。
整个小院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董事长的身影!
梁元香欲哭无泪。
这可怎么办啊!
她把董事长弄丢了!
如果用上帝视角来看,陈远志从门口进进出出,梁元香其实就在外面看着。
但是错过那个时间点,处在不同的时空,即便是擦肩而过,都不会有任何接触,也看不见彼此。
最终,梁元香只能无奈的离开,寻思着是不是自己一眼没看到,董事长去其他地方了?
毕竟环山村十八岙,去哪里都有可能,于是就心事重重的到处去找。
午饭有点晚。
吃的也很普通。
不过,这么多年,再次和家里人一起吃饭,陈远志还是吃的很香。
吃了两碗包皮面条,陈远志推开碗,“我吃饱了!”
奶奶把一碗白汤推到他面前,“喝点白汤。”
陈远志揉着肚子,“奶奶,我吃不下了!”
奶奶看着他,非常认真的说,“乖,听话,把汤喝了,原汤化原食!”
奶奶一片心意不好辜负,陈远志只好把白汤喝了,放下碗说,
“奶奶,姐,我出去了。”
玉竹一边收拾一边答应,“先别去小芳家,人家气没消呢,小心她哥揍你!”
陈远志笑着说,“没事,我不去她家,我去想办法挣钱了!”
木蓝撇撇嘴,“你还挣钱,不浪费钱就烧高香了!”
陈远志挑眉看着她,“三天之内,我要挣到钱怎么办?”
木蓝鄙夷的翻了个白眼,“你要能挣到钱,除非日头从西边出来!”
“你别管从哪边出来,你就说怎么办吧?”
木蓝脱口而出,“你说咋办就咋办,我还能怕你?”
石竹急忙提醒,“木蓝,你别把话说太满,你忘了他会摸鱼、逮泥鳅,说不定拿到镇上也能换些钱呢!”
木蓝怔了怔,立刻找补,“先说好了,十块钱以下不算数!”
木蓝心想,就算他能摸两条鱼,逮两条泥鳅,也卖不了十块钱。
再说那玩意不可能天天都有吧?
“行,十块钱就十块钱,到时候你叫我一声哥听听!”
陈远志哈哈一笑,朝外面走去,木蓝抓起一把笤箸扔了过去,
“你想得美!这辈子我都是恁姐!你想翻身,没门!”
玉竹和石竹都笑了,这么多年,因为姐弟之争,俩人没少拌嘴。
都习惯了。
不过却没有管他。
这么多年,从来不指望陈远志干活,别说挣钱,不捣乱就不错了。
出门的时候,陈远志再次感受了一下,却依然没什么感觉,只能暂时放下,溜溜达达去找小伙伴们。
胖墩、孙野、黄豆豆,另外胖墩还叫了他堂弟李二牛,孙野叫了他邻居家的铁蛋。
都是半大孩子。
最大的十五六,小的才十三四岁。
环山村只有一个都称不上学校的小学,基本上都是小学毕业就辍学回家了。
农忙的时候帮着干农活,平时就打打猪草,放个牛,养个鸭,其余时间都是闲着。
陈远志是唯一一个已成年,却不怎么干活的人。
几个姐姐都宠着他,奶奶更是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
尽管家里日子艰难,陈远志过得并不比其他人差多少。
几个人见到陈远志,立刻就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陈皮哥,咱去哪玩?”
陈远志摸着下巴,“玩归玩,不过我得想办法挣钱娶媳妇了!”
几个半大孩子,有的翻白眼,有的撇嘴。
“嘁!娶媳妇有啥好的,没事就搁一起唠叨!”
“就是,俺爹俺娘三天两头吵架,吵的我头疼!”
“不过,小芳老师真好看,娶她当媳妇也不是不行!”
说起小芳,胖墩两只小眼睛贼亮,“陈皮哥,你快说说,你和小芳老师睡的时候啥滋味?”
李二牛积极举手,“我知道,我知道,肯定很难受,有次我听见俺爹跟俺娘睡觉,叫的可难受了,就好像有人掐他们一样!”
“是吗?”
“那他们还睡?”
“图啥啊?”
几个小家伙都是一脸好奇,最终都看向陈远志。
“陈皮哥,你说图啥嘞?”
陈远志干笑着说,“大人们的快乐,小孩子不懂,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媳妇可香了!”
孙野嘁了一声,“过了年我都十六了,俺爹说,都该说媳妇了!”
陈远志哈哈大笑,“毛长齐了没有就说媳妇?”
孙野满脸通红,但却不服气,“长、长齐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就要脱裤子让陈远志验证。
陈远志急忙阻止他,“行了,我相信你毛长齐了,不过,你不觉得趁这几年多玩玩更好?万一有媳妇,可就不一样了!”
孙野挠着头,“说的也是,俺娘就经常管着俺爹......不对,你刚才还说要挣钱娶媳妇!”
陈远志理所当然的说,“我能跟你一样吗?我是大人了,而且小芳那么漂亮,我要不娶回去,能放心吗?”
孙野眨巴眨巴眼睛,“小芳老师确实好看,我要是再大两岁,我也想娶她!”
“滚!”
陈远志踢了他一脚,顺便转移话题。
“我想好了,咱们去池塘那边摸鱼,解解馋,然后再采一些调料,能做到吗?”
玩是捎带,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采那些干啥啊?”
“是不是恁家没调料了?”
“要是没有的话,俺家还有不少,回去给你一些。”
小伙伴们七嘴八舌,陈远志不得不给他们灌一些鸡汤,
“不用,我家里还有,我是想弄些调料换些钱,准备给你们娶个嫂子。”
孙野眼前一亮,“陈皮哥,你是要去镇上吗?”
环山村四面环山,路不好走,三五个月都难得出去一趟。
可以说,去镇上是他们所有人的愿望。
镇上有国营商店,还有饭店,虽然买不起,但是看看也很好啊!
“嗯,我准备去镇上,以后说不定还会进城,等我挣到钱,每人分你们点。”
环山村离镇上直线距离也就五六里,但是山路十八弯,至少要二十里。
全靠步行,去一趟不容易。
城里就更远了,从镇上到县城就将近三十公里,坐车要一块五呢!

“肯定挣着钱了啊,不然哪来的钱买鸡。”
陈远志把话说的理直气壮,不过玉竹仍然很心疼。
“陈皮,挣点钱不容易,你别太浪费了!”
尽管心里生气,却依然不舍得说重话。
陈远志明白大姐的心理,笑了笑说,“没事的大姐,我心里有数,今个挣四十块呢。”
“你说多少?”
玉竹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四十块零五毛,十五块是卖王八的钱,调味料买二十五块零五毛。”
这个数多吗?
真不多。
但是在那时候,尤其还是在小山村里,算是不小一笔了。
毕竟他们挣工分,一个月就十来块钱,这是在农忙的时候,平时还挣不到。
玉竹惊讶的张着嘴,愣了好半响才说,“这么多吗?调味料这么值钱?”
陈远志得意的笑,“那当然,我卖的可是祖传的十三香!”
玉竹眨巴眨巴眼睛,“祖传的?我怎么不知道?奶奶,咱家有祖传秘方吗?”
奶奶笑呵呵的说,“做生意嘛,真真假假,我大孙子说有,那就有!”
玉竹迟疑着说,“这样骗人不好吧?”
陈远志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抓住鸡头,把脖子反弯过来,一刀封喉,看着鸡血往外冒。
“怎么能说是骗人呢,我做的十三香确实好吃,不信一会儿鸡炖出来你尝尝,保证让你吃不够!”
“你还会做饭?”
这时,木蓝带着胖墩他们几个走进来,进门听见他说话,就一惊一乍的说,
“陈皮,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这么明显的吗?
陈远志眼皮一跳。
他觉得自己已经尽量表现的和以前一样,居然还是被四姐看出来了?
这时,奶奶不乐意了。
“木蓝,你别瞎说,我大孙子好着呢,什么鬼附身,快吐三声。”
木蓝对着地上呸了三下,笑嘻嘻的说,“陈皮,我把胖墩他们叫来了,以后不许再说叫哥的事,要叫四姐知道吗?”
“逗你玩呢,还认真了?”
陈远志笑着朝她招手,“四姐,我手不干净,你把老冰棍给大伙分了,一人两块,剩下的你和奶奶大姐,也都尝尝。”
一声四姐,叫得木蓝眉开眼笑,比吃老冰棍都爽,立刻颠颠的给胖墩他们分老冰棍,完了给大姐和奶奶。
玉竹迟疑着,“我就不吃了,正做饭呢!”
“姐,你吃吧,一会儿就化了,饭晚一会儿也没关系。”
听陈远志这么说,玉竹这才接过去。
作为家长,玉竹从来都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可以说,比亲爹亲娘做的都好,所以弟弟妹妹都很尊敬她。
吃着老冰棍,满院子都是欢乐的声音。
陈远志杀好鸡,开始烧水,点着了火,腾出手来,数了五块钱,叫胖墩他们过来。
“来,一人一块钱,都拿着。”
几个人连连摆手。
“陈皮哥,你这是弄啥嘞?”
“老冰棍都吃了,还给钱干啥?”
“再说这也太多了,你给个一毛钱,我们还能要,你给这么多,咋还好意思要?”
那时候的农村孩子,平时要个零花钱,也就是一毛两毛,拿五毛的都算是有钱人了。
陈远志一下子给一块钱,让他们又惊又喜,但是又不敢拿,怕扎手。
“给你们就拿着,以后有空就帮我摘调料,我赚钱你们也赚钱。”
几个小伙伴顿时眉开眼笑。
“行,你吃肉俺们喝汤。”
“陈皮哥大气!”
怀揣着一块钱巨款,几个半大小子,腰杆都挺了起来。
“可惜咱们村没有供销社,要不然我现在就买东西去!”
“虽然现在不能花,但是存着也行啊,哪天咱们一起去镇上,好好潇洒一把!”
几个人说说笑笑,陈远志又拿出两块钱,“奶奶,这是给您的。”
奶奶笑着瞪他一眼,“混小子,跟奶奶还算这么清楚?”
陈皮非常认真的说,“奶奶,以前我不懂事,您们跟着我都受苦了,以后我天天孝敬您,让您安度晚年。”
几句话说的奶奶热泪盈眶,连连说好,又说一些死了都值的话。
不一会儿,水烧热了,陈远志把热水淋在鸡身上,一边趁热褪毛,一边朝小伙伴们说,“你们先玩着,一会儿炖熟了,一起吃肉。”
胖墩悄悄咽了咽口水,急忙扭过脸去,“不了,俺得赶快回家了,晚了俺娘该揍我了!”
“我也得回去了,俺爹说晚上有狼,不安全。”
虽然都是一个村的,其实住的都不算近。
几个小伙伴半真半假的说着,纷纷都走了。
虽然都很馋,但是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陈远志挽留了几句,就随他们去了。
大公鸡褪毛以后,从中间刨开,去除鸡肠和鸡肺,然后把鸡粪包切开,鸡粪倒掉,用水清洗之后,把表面的一层金黄色撕下来,正准备扔掉,奶奶忽然说:“鸡内金不要扔,这可是好东西,能消食。”
陈远志只好把鸡内金多清洗两遍,放在一边。
然后把鸡切块,冷水下锅,烧热以后,用勺子一点一点的把浮沫撇去。
木蓝见他做的认真,不由好奇的问:“你这是干啥?”
陈远志笑着解释,“把浮沫撇去,就不那么腥了。”
木蓝惊讶的拿眼横着他,一副看外国人的表情,“陈皮,我发现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说着,还伸手掐住陈远志脸,使劲揉了揉,啧啧称奇,“挺真实的,为啥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因为我穿越了啊!
陈远志心里好笑,但是他不说。
这时,大姐玉竹在灶火大声叫:“木蓝,准备喝汤了。”
陈远志家两个灶,一个在灶火里面,一个在外面。
其实也不是什么正经灶台,就是泥糊的,能烧火,仅此而已。
不过,里面的用来做饭,灶台垒的比较高,外面的基本上用来烧热水,洛馍。
比较矮,只有二尺高,烧火的时候需要蹲着,或者搬个小凳子,坐着慢慢烧。
此时陈远志就是在外面,一边烧火,一边笑问,“大姐,怎么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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