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比死还难看。
这个老东西，吞金兽。
他才逃离被人压制着的日子，怎么又被人捏住了喉咙？
还有那个司机的老婆，他给了那么多封口费，贪得无厌的女人。
寒光在顾言之眼中流动。
张总站起来，拍了拍顾言之的肩膀。
“这才对嘛，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放心，这个东西我绝对不会交给其他人。
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第一，我要10%的股权。”
顾言之咬咬牙，从牙齿缝里吐出两个字，“成交。”
张总满意点点头，“第二，之前我在新闻上看见一个小美人，啧啧啧，一见倾心，明天晚上的酒局，你带她来见见我。”
顾言之忽然有种极度不详的预感。
只见张总色眯眯地掏出手机，给顾言之看了一张照片。
12.一个女孩，穿着淡黄色裙子，海风撩起她的头发，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
那赫然是他的爱人——江小小。
张总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机，“怎么？
不舍得？”
“她在圈子里陪人是出了名的好，你可不能只自己享福，不让朋友们享福啊。”
张总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顾言之的肩。
顾言之几乎是从牙齿缝隙吐出这几个字。
“不行。
第二条我不同意，但我可以给你15%的股权。”
“好啊。”
张总欣然同意，“但是我第一次给出的条件仍然成立，只要你把她带来。”
等到顾言之回家，已经是凌晨。
他多想扑进温暖的大床洗去一身疲倦，可是他打开门，迎接他的确是狠狠一巴掌。
“贱人。”
江小小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你竟然趁着我怀孕，在外面偷人。”
“我没有！”
顾言之狠狠压在心里的情绪一股脑弹了出来，他盯着面前这个人，明明和从前一模一样，却分外陌生。
明明都是为了她，她为什么不能替自己想想？
“我闻到你衣服上的香水味了，说，是哪个女的？
你是不是就是喜欢偷人的感觉，你那个女助理？
让我看你手机！”
江小小刁蛮地就要拿顾言之的手机。
“我们只是同事关系，有点香水味很正常，你不要胡搅蛮缠！”
顾言之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可这更落实了江小小心中的猜想，她尖叫着扑上去撕打顾言之，在顾言之脸上留下狠狠三道疤。
顾母下楼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