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情敌哈哈哈哈。”
我愣住了,眼神一片死寂,颤着唇问她:“你说什么?”
沐清清一字一顿的说:“我说,我杀了顾裕。
那天,突然一个男的拿着一堆我霸凌别人的照片找上门来,要拖着我去警察局。”
“真是个可笑的疯子,我就花钱找人打了他一顿,谁知他还是不肯死心,手还打着石膏就又来找我,缠着我不放。”
“威胁我,再不和他去自首,他就只能去报案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正愁着,却发现他是我爸医院的医生,真是天助我也。
后来,我就让我爸把他叫上天台,然后轻轻一推...像推你一样,把他从6楼推了下去。
可惜,他没有你这个贱人的运气好,竟然死了。”
我一字一句听着,咽下嗓子里涌出的血,平静地说:“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他就死了啊。”
“林枫,你怎么不说话?
不会是在哭吧啊哈哈哈哈哈。”
“三天后,是我和顾深的婚礼,记得来哦,嫂子。”
我轻轻的放下手机,左手不断冒着血珠,掌心留着深入骨髓的月牙痕。
眼里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人在最绝望最悲伤的时候恰恰时哭不出来的。
只有僵硬和麻木。
我把破裂的照片用胶水粘起来,拼好后却发现背面是一行字“小屁孩儿,再说胡话我就不爱你喽。”
眼泪一滴一滴砸进照片,泪水润湿了缝隙的胶水。
刚沾上就再一次四分五裂。
我将照片重新放进来怀表,然后将它挂上了脖子。
既然已经坏了,就不用再担心它坏了,从此它便长在我的心口。
哥哥,你说爱我。
可是你,怎么能骗我呢。
那日,顾裕看到我身上又出现了熟悉的淤青,却不再唠叨,沉默着给我上完药就进了房。
我以为他是生气了,直到接到顾深的电话。
说他大哥突然来学校了,要求调监控拍照片。
以我监护人的名义。
问我知不知道原因。
我很早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却从不阻拦,毕竟他倔的很。
所有人都说我救不活了,连我自己也放弃了自己,他却不信。
直到那天看到他鼻青脸肿的回来,我彻底崩溃了,扯着他的裤腿乞求他别再为了帮我沾染一身骚,他拿起苹果就塞进了我的嘴里“你真的一点没变,总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