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温言。”
她望着手里的酒瓶,沙哑的嗓音道:“你知道吗?
我每次喝了酒就能看到他。”
温言:“……”“他说他不怪我,让我好好生活。”
温言冷笑,“那你想得可真多。”
向盈盈又抬起酒瓶喝了一口,淡淡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以前太不他的爱当回事了,甚至连他的死……我也有逃脱不了的责任。”
“所以你就用这样的方式赎罪?”
温言低眸看着她,咬牙切齿道:“我要是云锦年,看到你这副酒鬼样,只希望你能赶紧滚远点,别在这里侮辱我的地方!”
女人一顿,眼里的痛苦逐渐蔓延开来。
“是这样吗?”
“那不然是怎样!”
温言双手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起来,“你以为你现在这样是在忏悔吗?
不是!
你只是想让你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别把什么都往云锦年身上推,他可没有要求过你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