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突然狞笑着自爆，血肉凝成张阴间地图。
顾沉舟的名字插满所有河道，每个红点都在渗血。
手机在灰烬中震动。
特别关注跳出来源未知的直播链接——顾沉舟泡在往生河里，十万阴兵正用铁钩撕扯他的魂魄。
他仰头灌了口血酒，突然对着镜头笑：“夫人，我把自己挂上阴间股市了。”
弹幕疯狂跳动“做空顾沉舟”。
我抓起金砖砸碎主机，用华尔街铜牛的血画了道招魂符。
符成的瞬间，整座证券所开始倾斜，顾沉舟的魂影从K线图里爬出来，指尖还勾着支融断的股票。
“两清了。”
他把断魂钉拍进我掌心，“现在我是你的不良资产。”
地底突然传来龙吟。
往生河水倒灌进陆家嘴，顾沉舟的残魂被冲进金融巨厦。
我在暴雨中看见他的命盘悬在东方明珠塔顶，紫薇星正被南洋邪术的阴云吞噬。
“师父看清楚了，”顾沉舟的魂体突然暴涨，青铜锁链绞住我的腰，“这是你要的天下太平——”他拽着我撞向命盘，身后是顾氏集团炸成烟花的百座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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