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冬声郑芬芳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排骨味,军区人人称颂郭青州带来的福利。林冬声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卫生所的药效甚微,他能感觉到伤口在化脓。但更让他难受的是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自从郑芬芳那天把他从军区医院拖出来后,各种流言蜚语就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瞧见没,那林冬声还没结婚,就想要军官家属的优待,结果被上官当众打脸!”“可不是嘛,想当吃软饭想疯了吧,没差这几天,就忍不住了?”“我看郭同志比他强百倍,要不是郭同志立了功,咱们可吃不上排骨!”“对呀,林冬声一点贡献没有,就想享受优待,脸都不要了!”声音不大不小,明显是说给他听的。林冬声默默地吃完自带的冷馒头,一瘸一拐地走向检定所。在等待研究所回复的同时,他重新开始演算,将...
《觉醒八零,踹掉军花我用技术报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空气中都弥漫着排骨味,军区人人称颂郭青州带来的福利。
林冬声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腿上的伤隐隐作痛,卫生所的药效甚微,他能感觉到伤口在化脓。
但更让他难受的是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自从郑芬芳那天把他从军区医院拖出来后,各种流言蜚语就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瞧见没,那林冬声还没结婚,就想要军官家属的优待,结果被上官当众打脸!”
“可不是嘛,想当吃软饭想疯了吧,没差这几天,就忍不住了?”
“我看郭同志比他强百倍,要不是郭同志立了功,咱们可吃不上排骨!”
“对呀,林冬声一点贡献没有,就想享受优待,脸都不要了!”
声音不大不小,明显是说给他听的。
林冬声默默地吃完自带的冷馒头,一瘸一拐地走向检定所。
在等待研究所回复的同时,他重新开始演算,将之前被郭青州窃取的公式重新推导了一遍。
他每做一步,就会将内容同步给所长。
“冬声啊。”
所长拿着她的演算稿,神情激动,“你简直是个天才!刘教授看了你的新思路,兴奋得一晚上没睡!他说你这个优化公式,能把炮弹的精准度提高至少5%,这可是个巨大突破!”
“刘教授愿意破格特招你进研究所,报告已经递上去了,盖了章,立马就能有调任函下来!”所长兴奋地搓着手,“小林,到了京市可要好好干,我也能跟着长脸!”
所长走后,林冬声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焦虑。
这几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努力平复情绪,回宿舍收拾东西,却发现东西被人翻过了,桌上堆着一摞摞红艳艳的请柬。
林冬声急忙冲向床底下的樟木箱子,本应放着他为结婚准备的几件衣服、手表,还有带过来的运算书籍和笔记,全没了。
他慌张地在屋里搜寻,翻遍了每一个角落。
而屋外的大喇叭正在公布为郭青州举办庆功宴的好消息。
他穿着酒红色毛呢西装,看到狼狈寻找的林冬声,噗嗤一笑,手一抖,将一袋子纸团和碎屑倒在了地上,“你是在找这个吗?”
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落在林冬声的脸上、身上,也落在他淌着血的伤口上。
他颤抖着蹲下,捡起一片,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是他呕心沥血的研究成果,如今却被撕碎,像垃圾一样丢弃在他面前。
“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毁了它们......”
“偷?别说得那么难听。”
郭青州踱步进来,“我只是借鉴了一下你的思路,帮你完善一下而已。你看,现在我立功了,郑上官也高兴,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喇叭里传来雄壮的军歌,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林冬声的心里。
“所以,你是为了销毁证据......”
“当然不是......”
郭青州自得地扬了扬下巴,“今晚我要参加庆功宴,不知道穿什么,芬芳就让我过来看看你的箱子,倒是没想到,你这还有做工这么好的西装和手表。”
“说说吧,那天试验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冬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
“那天,郭青州同志说要帮我澄清一些事情......”他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着重强调了郭青州的异常举动和他的被动性。
郑芬芳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青州好心带你去参观,而你无缘无故把她推到炮弹试验区,林冬声,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另一个军官将一沓文件摔在桌上,“这是郭青州同志的证词,还有目击证人,都指向你蓄意破坏炮弹试验!”
林冬声只觉得眼前一黑,郭青州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伸手去拿文件,却被郑芬芳一把夺了过去,“你还有什么资格看!”
林冬声的心彻底凉了,他明白,这场调查根本就是针对他的审判,而郑芬芳,就是这场审判的执行者。
“郑芬芳,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吗?”林冬声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郑芬芳不耐烦地打断他,“鉴于我们即将办婚礼,你主动签下认罪书,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林冬声的心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痛得无法呼吸:“我没做过,我不签!”
“青州同志已经决定原谅你,你识相点,最好签了在全区公开道歉,婚礼就会继续举行,不然......你一个有前科,名声还这么差的男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前科?名声差?”
林冬声惨笑起来,“郑芬芳,你甚至不敢给我看证据!”
“我林冬声行得正、坐得端,这认罪书,我绝不签!”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带下去!就是这些年惯得太厉害,让她这么不知好歹!”郑芬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架着林冬声离开了会议室。
他最后看了一眼郑芬芳,平静而冷冽,却一句话都没说。
他相信保卫科的同志肯定会调查出结果,只不过他没想到,他的身体根本熬不到真相公开的那天。
林冬声被关到了阴暗潮湿的防空洞里,在郑芬芳的授意下,只有凉馒头、凉水。
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在黑暗中蔓延。
看守人员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还抗吗?签了认罪书就放你出去!”
“我没有罪,我不会签。”林冬声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冬声伤口感染,身体冷热交替。他想挪动,但腿越来越疼,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一幕幕幻觉。
他看到了父母慈爱的笑脸,他伸出手,几乎要踏进父母的白色世界。
可是,他还有未完成的梦想。
他要活下去,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要让那些陷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昏暗中,林冬声意识飘忽不定,但他心底那股执拗劲儿,却像野草般顽强地生长着。
他一遍遍默念公式,复杂的符号在他脑中跳跃、旋转,最终定格成一个全新的思路。
他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吃力地演算起来。每一道划痕,都承载着希望。
思想的火花还在跳跃,但他的身体已然无法支撑。她瘫在公式旁,意识渐渐空白。
防空洞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年轻士兵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发现林冬声高烧又陷入昏迷,他吓得赶忙抱着林冬声往外跑,一路冲到卫生所。
“医生,要死人了,赶紧来救人!”
“军属证只能证明你随军,不能证明婚姻或者亲属关系。按照规定,必须出示结婚证或者户口本,才能享受军区医院的医疗服务。”新来的军医甚至都没看林冬声的伤口,只顾着走流程。
“我是郑芬芳的军属,病历都在这,我只是来换药的。”
“没有其他证明,你找郑上官过来签字也行!”
林冬声想到早上开口让郑芬芳陪同时,她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和我还没结婚,你倒是端起上官家属架子了!我事那么多,哪有时间陪你看这种小伤?”
他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腿,犹豫着还是报了郑芬芳的姓名和部队番号,要求军医核实。
联系一圈后,郑芬芳竟是从军区医院的楼上走下来的,手里还拿着药袋子。
她阴沉着脸,甚至没看一眼签字纸,反而一把抓住林冬声的胳膊,直接将他拖出了医院。
他踉跄着跟在她后面,拐杖被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她手中药袋上的名字“郭青州”,刺得他的眼生疼。
明明郭青州腿脚利索,只是轻微擦伤,她却肯亲自过来帮她拿药。
而自己腿脚不方便,她却从不开口问一句,哪怕只是不要紧的关心。
“林冬声,你跑医院来闹什么,非要大庭广众宣扬自己要和我成婚了,能享受军官家属待遇吗?”
林冬声握紧了拐杖,尽量平静叙述,“郑芬芳,我腿疼加重了,我来看看......”
“擦破那点皮,跑医院来干嘛?卫生所的医生又不是不会看,非得给我添麻烦!你看人家青州,明明比你伤得重,也没你这样作天作地的!”
林冬声拔高语调,“我的腿不是擦破皮!是弹片划伤!卫生所没有强效消炎药!”
“行了,你总有理由!你敢带青州去试验场,又怎会犯蠢让自己受伤?”
他苦笑,最后一次试图辩解,“我和你说过了,是郭青州带我去的。”
“青州胆子小,他不可能主动去。林冬声,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再这么闹,我们的婚礼就取消!”
谎言早已一个套一个成了闭环,将他画地为牢。
林冬声遍体生寒,他曾经确实很想拥有一场婚礼,向天下昭告身份。
可是现在,他不想要了。
“取消吧!”林冬声惨然一笑,“反正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我!什么上官背后的男人,我不当了!”
郑芬芳愣了,随后嘲讽,“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一个孤儿,不和我结婚,你还能去哪?”
此时,警卫员匆匆跑来报喜,“上官,郭青州同志的功绩函到了!”
郑芬芳比自己得奖还开心,走前不忘警告林冬声,“别闹了,婚礼会如期举行,我和卫生所打声招呼,你过去看看得了。等婚礼后,你想上军区医院享受福利也不晚!”
她甚至没等林冬声回答,径直上车,和警卫员嘱咐,“青州喜欢排骨,今天让炊事班多做,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再给他向区里申请个奖励.......”
车子飞驰而去,带起的尘土湮没了林冬声的话。
“我不会和你结婚了,郑芬芳!”
西装是舅舅托人从沪市带回来的,梅花手表是林冬声和郑芬芳定亲信物,是郑芬芳母亲给的。
林冬声平时舍不得穿戴,如今都被郑芬芳轻而易举转手送给了别人。
知道不该心痛,但他还是漫上酸涩。
郑芬芳她凭什么,自己从未向她要求过半分,可她却不知足地从他身上汲取。
“芬芳说你土里土气,再好的东西放着也是浪费,我喜欢什么,就先拿着,当然也包括你那些没用的演算!”
林冬声愤怒地站起,却因腿疼,狠狠摔落在地。
“对了,芬芳说你最近身体不好,怕你操心婚礼,就让我全权负责了。你看这请柬,喜庆不?”
请柬上面赫然是“郑芬芳”和“郭青州”的名字。
林冬声心无波澜,他一个要走的人,正好给他们腾地方,免得受到更多伤害。
郭青州并不满意他的反应,“你还看不出来郑上官根本不想和你结婚吗?要不是碍于长辈,你以为你还能在这?你知道郑营长为什么不信那公式是你推算的吗?因为你在他眼里就是个伺候人的保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林冬声的心上。
饶是他早已不在乎,但仍不堪羞辱,紧紧攥着拐杖,手背上青筋暴起。
郭青州继续火上浇油,“怎么,戳到你痛处了?林冬声,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土包子,还真把自己当郑上官背后的男人了?别做梦了!”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郭青州。
林冬声颤抖着手,胸膛剧烈起伏。
他从小到大,从未打过人,可此刻,他控制不住自己。
郭青州不急不气,摸了摸被打的脸,似乎十分满意,压低声音,“林冬声,我知道你申请去京市,不过,现在那个演算公式已经是我的了,证据也没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胜算?你注定斗不过我!”
郭青州忽然摔倒在地,带着哭腔大喊,“冬声哥,你别这样,你想要衣服我可以给你,但你不满我拿下功绩,我真的没办法。我的演算过程是营长签过字,检定所盖过章的......”
喊声很快吸引来了附近宿舍的人们。
人越多,郭青州哭声越大,“我真的只是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没想到书记员写错了请柬名字,冬声哥你怪我也应该,但是不该认为我和上官之间有什么,我是清白的......”
众人闻言将鄙夷的目光投向了“罪魁祸首”林冬声。
他气笑了,“清白?清白,他会把我为结婚准备的衣服给你穿。”
郭青州哭得更凶,抖着手用力脱下外套,“你说是你的,给你就是了,我一片好意来这,又挨打又挨骂。”
“青州不哭,我们去找郑营长评理!”
郑芬芳被人叫了过来,众人一顿宣扬后,他怒不可遏,不听林冬声的任何辩解,三步并作两步,便给了他一巴掌。
他拄拐本就不稳,狠狠摔到地上,撞到了头,他一阵眩晕。
却仍被郑芬芳推到郭青州身前,“道歉!”
卫生所里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林冬声的舅舅,陈卫国。
他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安排好了工作交接,便连夜开车从京市赶来,结果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正准备离开,就见一个小兵抱着个人冲了进来,那人不省人事,脸色比纸还白。
陈卫国一眼就认出了林冬声,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怎么回事?他怎么成这样了?”
小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哆嗦地指着防空洞的方向,“他在......”
陈卫国哪有耐心听他解释,急忙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
“报告,伤口严重化脓,深度感染,所里确实没办法,得抓紧转院,不然患者可能会残疾,甚至......”
陈卫国粗暴打断,眼眶微红,“少废话!赶紧安排车,去铁道医院!”
他一把捞起林冬声,手上轻如羽毛。
几小时的手术后,林冬声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才脱离危险。
林冬声眨了眨眼睛,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舅舅?”
陈卫国抹了一把泪,急忙应着,“诶,舅舅在!醒了就好!郑芬芳,我弄死她!”
林冬声吃力地起身,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腿,纱布下肿胀得吓人,几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陈卫国越发心疼,“冬声,别怕,回到京市,舅舅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林冬声知道,舅舅是在安慰他,可他心里明白,有些伤,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舅舅,我们赶快回京市吧!”林冬声眼睛里噙满泪水。
“不行,郑芬芳这么作践你,我们不能放过她!”
林冬声摇了摇头,反握住陈卫国砸在病床栏杆上的拳头,“谁说要放过她了,但是相比报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舅舅,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技术报国,所以,我要先去纠正弹道计算上的小错误,再去处理私事!”
“什么公式?那郑芬芳个狗娘养的,还敢动你的研究成果?!”
林冬声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陈卫国。
陈卫国听完又是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舅舅,当务之急是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把公式纠正回来,不能让错误的数据影响到国家。至于郑芬芳......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她作为军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林冬声看向陈卫国,“舅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请你相信我!”
“舅舅当然信你,她一个女人,就算不能直接打她一顿,我们也不能放过她!你的腿要紧,咱们先回京市!”
而另一头的郑芬芳,却因收到调任函,才想起来她丢进防空洞的“丈夫”林冬声。
她这几天心像是猫抓似的,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是浮现林冬声的样子。
她喜欢看他虽然倔强但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模样,坚强又破碎。
但她又不想让他利用她的喜欢为所欲为,所以用郭青州时不时提点林冬声:你只有我,而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郑芬芳顺手将调任函撕碎,她知道,这又是林冬声吸引她的小手段罢了。
结婚报告的事,她确实没放在心上。她一直觉得林冬声是她的囊中之物,跑不了。
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男人,跟着自己到了东北,举目无亲,还能去哪?
想到这,她心里更加得意。
婚礼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张纸,她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名分,一个家,他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她决定去看看林冬声,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但等郑芬芳来到防空洞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抓住看守的士兵,厉声问道:“人呢?林冬声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