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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无删减+无广告

锦霏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辆马车在京城街头缓缓前行,车厢里,沈青梨将额头抵在窗框上,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寒风从窗缝中钻入,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斗篷。这件斗篷是她在路上典当首饰换来的,虽然有些旧,但好歹能遮风挡雨。京城繁华无比,街道上行人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沈青梨却感受不到这份热闹。五个月前,她还在苏州的宅子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失去了所有。父亲沈明远在朝廷派遣剿匪的路上遭遇埋伏,与匪徒同归于尽。母亲郁郁而终。哥哥沈青山为报父仇,不顾母亲劝阻参了军,至今杳无音信。马车停在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前。沈青梨站在高大的朱红大门前,攥紧了手中那封皱巴巴的信件。她抬头望着门楣上的金字匾额,府邸的气势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姑娘是来找谁...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3-19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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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其他类型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辆马车在京城街头缓缓前行,车厢里,沈青梨将额头抵在窗框上,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寒风从窗缝中钻入,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斗篷。这件斗篷是她在路上典当首饰换来的,虽然有些旧,但好歹能遮风挡雨。京城繁华无比,街道上行人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沈青梨却感受不到这份热闹。五个月前,她还在苏州的宅子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失去了所有。父亲沈明远在朝廷派遣剿匪的路上遭遇埋伏,与匪徒同归于尽。母亲郁郁而终。哥哥沈青山为报父仇,不顾母亲劝阻参了军,至今杳无音信。马车停在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前。沈青梨站在高大的朱红大门前,攥紧了手中那封皱巴巴的信件。她抬头望着门楣上的金字匾额,府邸的气势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姑娘是来找谁...

《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辆马车在京城街头缓缓前行,车厢里,沈青梨将额头抵在窗框上,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寒风从窗缝中钻入,她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斗篷。

这件斗篷是她在路上典当首饰换来的,虽然有些旧,但好歹能遮风挡雨。

京城繁华无比,街道上行人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沈青梨却感受不到这份热闹。

五个月前,她还在苏州的宅子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失去了所有。

父亲沈明远在朝廷派遣剿匪的路上遭遇埋伏,与匪徒同归于尽。母亲郁郁而终。哥哥沈青山为报父仇,不顾母亲劝阻参了军,至今杳无音信。

马车停在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前。

沈青梨站在高大的朱红大门前,攥紧了手中那封皱巴巴的信件。

她抬头望着门楣上的金字匾额,府邸的气势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姑娘是来找谁的?”看门的老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少女,语气并不太友善。

“我……我是来找柳姨娘的。”沈青梨声音有些发抖,将那封信递了过去,“这是我娘留下的信……”

老仆接过信件,狐疑地看了几眼,转身进去通报。

沈青梨在门外等候,心跳如擂鼓。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若是姨妈不肯收留她,她在这偌大的京城便真的无处可去。

不多时,一个丫鬟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沈青梨几眼:“跟我来吧。”

进了府门,沈青梨小心翼翼地跟在丫鬟身后。

庭院深深,回廊曲折,处处透着富贵气象。路过的下人们纷纷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少女。

“站住。”丫鬟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她,“记住了,这里是魏国公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规矩要懂,分寸要守。”

沈青梨连连点头:“是,是。”

走到一处院落前,丫鬟示意她在外间等候。

沈青梨站在廊下,看着院中的秋菊随风摇曳,心中忐忑不安。

这座气派的府邸将会是她的容身之所,可是对于一个孤女来说,寄人篱下的日子究竟会是怎样,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沈青梨低着头,看着自己破旧的鞋子,那个丫鬟却迟迟不见了踪影。

秋风吹得院中的落叶沙沙作响,她不知该继续等待还是去寻人。

犹豫间,她听到后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青梨循声望去,只见一片假山后隐约有人影晃动。

她刚想转身离开,突然一只手从暗处伸出,猛地将她拉了过去。

“唔——”

她还未来得及喊出声,就被一双灼热的手掌捂住了嘴。

晦暗不明的光线下,一张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那人的眼神迷离,呼吸灼热。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某种异样的气息。

“别出声。”男人沙哑地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放开……”沈青梨拼命挣扎,却被他结实的长臂紧紧箍在怀中。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滚烫如火,呼吸越发粗重。

她呜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我不认识你……”

“帮我。”

男子沙哑的声音带着痛苦,“我中了药。”


转眼一月过去。

秋光明媚,沈青梨从国公府的账房出来,手里捏着一个小布袋。

国公府虽水深火热,但对待她这位名义上“表姑娘”还算是厚道,起码大夫人王氏还按照府中规矩,也给她算了一份月钱。

虽然每月二两,远比不上正经小姐的五两,但对于沈青梨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会儿,她捏着在国公府待满一个月后领到的第一份月银,正盘算着该如何安置这笔钱,一个灰袍小厮小厮匆匆跑来:“沈姑娘,后门有人找您。”

沈青梨心下疑惑,跟着小厮来到后门。

远远望去,一个身着灰布衣裙的妇人正焦急地踱步。

那人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沈青梨这才认出是家乡的旧识李翠兰。

“青梨妹妹!”李翠兰快步迎上来,一把握住沈青梨的手,眼泪顿时涌出,“可算找到你了!”

沈青梨打量着李翠兰,不由得心头一震。

记忆中那个明眸皓齿的姑娘,如今面容憔悴,颧骨高耸,眼下一片青黑。

更让她心惊的是,李翠兰露出的手腕上隐约可见几道青紫的痕迹。

“翠兰姐,你这是……”沈青梨话未说完,李翠兰已经抽噎起来。

“我嫁的那个人,是个赌徒。”李翠兰声音哽咽,“输了钱就打我,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当光了。”她抬起泪眼,“听说你也来了京城,还到了国公府,我想着……”

沈青梨心中一紧,她何尝看不出李翠兰此行的目的。

可她自己也是寄人篱下,这月银本想攒着以备不时之需。

“姐姐且等一下。”沈青梨轻声说道,转身回到自己的小院。

她打开布袋,取出一半碎银子,又翻出几个铜钱。

回到后门,李翠兰已经止住了眼泪,正四下张望。

看见沈青梨手中的银子,她眼睛一亮。

“这些钱你先拿着。”沈青梨将银子递过去,“虽然不多,但……”

“够了够了!”李翠兰连忙接过,“青梨妹妹,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握着银子的手微微发抖,“等我家那口子赚了钱……“

“姐姐快回去吧。”沈青梨轻声打断她,“天色不早了。”

李翠兰连连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看着她消失在巷口,沈青梨长叹一口气。

她摸了摸剩下的半袋银子,心中五味杂陈。

老话说人生三大喜,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本来在这千里迢迢的京城能见到老家的旧友,她还是挺高兴的。

只是没想到一见面,对方却是向她借钱。

若换做旁人,沈青梨还能置之不理,可是对李翠兰,沈青梨却无法忽视——

当年在苏州老家,有一回她差点被拍花子的拐跑了,多亏翠兰姐姐机智,及时抱住她大哭大喊,引来了街坊邻居,拍花子的才吓跑了。

若不是翠兰姐姐,她怕是早就被卖到什么地方了。

后来翠兰姐姐嫁到了京城,沈青梨还万分不舍,但翠兰姐姐抹着她的眼泪笑道:“京城多好啊,阿梨得为姐姐高兴才是,姐姐是去享福的。”

一晃眼过去五年,没想到再次见面,却是物是人非,又怎么叫人不唏嘘呢。

回到院中,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青梨将剩下的银子仔细包好,藏在床头的暗格里。又疲惫地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恍惚。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沈青梨透过铜镜,看见丫鬟春桃鬼鬼祟祟地从她的衣柜边经过,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春桃。“沈青梨转过身,“你在做什么?”

春桃浑身一颤,慌忙将手背在身后:“没、没什么,奴婢只是来收拾房间。”

沈青梨起身走向衣柜,春桃的脸色更加慌张。打开柜门,沈青梨仔细检查了一遍,眉头渐渐皱起。

“我的那件粉色绣牡丹的肚兜呢?”沈青梨声音平静地问道。

春桃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奴婢、奴婢不知道啊。”

“是吗?”沈青梨目光落在春桃背在身后的手上,“那你手里攥着什么?”

春桃咬着嘴唇,眼神闪烁:“没、没什么……”

沈青梨不动声色地绕到春桃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春桃惊叫一声,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

那正是沈青梨丢失的肚兜,上面绣着的牡丹栩栩如生。

“你……”沈青梨的声音冷了下来。

春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求姑娘饶命!”

“谁指使你的?”沈青梨盯着春桃颤抖的背影。

春桃抽泣着摇头:“没、没人指使,奴婢只是见这肚兜花样儿好看,想拿回去,自己也照着绣一副……”

沈青梨捡起地上的肚兜,仔细端详着。

这件肚兜是她从家乡带来的,料子虽然普通,但绣工精致。她记得母亲曾说过,肚兜是女子贴身之物,丢失了不吉利。

至于春桃那番鬼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但此刻已经夜深,各处都已经安置,她也不好闹出太大的动静,只得压下心中寒意,冷声道,“你先下去吧。”

沈青梨淡淡道,“我寄人篱下,也不想把事闹大,只是,下不为例。”

春桃见她松口,连连磕头,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

沈青梨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再看手中的肚兜,心中不安愈发强烈。

这件贴身之物无缘无故被偷,背后定有隐情……

这一夜,沈青梨辗转难眠,天刚蒙蒙亮就起身梳洗,决定去找姨母柳姨娘商议此事。

她快步穿过回廊,转过几道影壁,来到柳姨娘的院子。

守门的婆子见是她,便放她进去。

“姨母。”沈青梨推开房门,看见柳姨娘正倚在榻上喝药。

秋日多雨寒凉,柳姨娘着了凉,加之癸水来了,正是体虚之时。

见到外甥女来了,柳姨娘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笑容:“青梨来了。”

沈青梨见着姨母病弱的模样,心里有些迟疑,要不要拿这些事来烦姨母,毕竟她住进国公府后,已经给姨母添了不少麻烦。

但想到肚兜一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她个人的名节清誉,往大了没准也会连累到姨母。

权衡一番,沈青梨还是将昨日之事娓娓道来。

柳姨娘听完,脸色骤变:“这可不是小事。”她放下药碗,“必须立刻去见大夫人。”

“可是姨母,您的身体……”沈青梨瞥过柳姨娘苍白的脸色,欲言又止。

“姨母没事,别担心。”柳姨娘握住她的手,“这事若不早做防备,后患无穷。”

她想要起身,却突然咳嗽起来。

“姨母别动。”沈青梨连忙扶住她,“您身子不好,我自己去就是。”

柳姨娘摇头:“这事非同小可,怎能让你一个人去。”

可沈青梨坚持,柳姨娘知道这个外甥女孝顺,到底无法,于是唤来贴身丫鬟彩云,“你陪表姑娘去见大夫人。”

彩云颔首:“是。”

又转身朝沈青梨道:“表姑娘,咱们走吧。”


就在这时,崔玲珑又伸出脚,狠狠地绊了沈青梨一下。



沈青梨却是已然豁出去了,“我自知卑微,可我也有尊严!你要杀要剐,随便。只是我绝不可能委身于你!”

“呵,还真是个贞洁烈女。”

魏缜冷笑一声,忽的嗓音愈发冷冽:

不多时,万姨娘被带到书房。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参见大夫人。”万姨娘福身行礼。

大夫人冷眼看着她:“万氏,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设计陷害表姑娘,还想拿我儿子做文章?”

万姨娘脸色瞬间煞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夫人明鉴,妾身冤枉啊……”

“冤枉?”

大夫人冷笑,“春桃已经全都招了。”

万姨娘一听“春桃”这两个字,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春桃乃是关键人物,如今连春桃都已全盘托出,那就意味整个计划已然彻底败露,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虽不知这事如何捅到了大夫人那里,但是当务之急,求饶为上。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夫人饶命,妾身也是猪油蒙了心,看不惯柳如云那个狐媚子,还有她这个外甥女的狐媚做派,才想出这样的办法。妾身并非有意要牵扯四郎君的,实在是那个小贱人……她自己不安分,她好几次都勾搭四郎君……”

女人尖利的哭声实在叫人脑仁疼。

大夫人一向看不惯后宅里这些姨娘,尤其是这个万姨娘,又蠢又毒。

但万姨娘好歹曾经给国公爷生了个儿子,虽说那个孩子最终没立住,但也不是那等可以随意打杀发卖的寻常妾侍。

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夫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嗓音难掩疲惫道,“来人,把万姨娘关进柴房,一个月不许出来,每日只给一碗粥!”

万姨娘很快被拖了下去。

大夫人想到万姨娘方才说的那些话,眸光闪了闪。

若是那沈青梨真的干出那等不知感恩的狐媚事,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

春桃被卖出府,万姨娘关了柴房的事,没多久自也传入沈青梨和柳姨娘的耳中。

柳姨娘心中暗暗惊奇,没想到王氏竟会这般雷厉风行地发落了春桃和万姨娘。

还当太阳打西边出来,王氏大发慈悲了。

沈青梨想着柳姨娘的身体,便没告诉她,其实是因为她求了四郎君,才会有这么高的效率。

不管怎样,总之,结果是达成了就是最好的。

这日午后,沈青梨的新丫头梧桐站在一旁,安静地为她穿针引线。

这个丫头是管事嬷嬷新挑的,做事麻利,性子也乖巧,每日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打扫房间,连门槛上都不沾半点灰尘。

“姑娘,针线串好了。”梧桐柔声说道,双手恭敬地递上串好的银针。

沈青梨点头接过。

窗外的树影婆娑,斑驳的光影洒在案几上。

她想起四郎君暗中帮忙之事,心中也涌起一丝暖意。

那个看似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似乎也并非外人说的那般不堪。

沈青梨的手指轻抚着绣了一半的香囊,海棠花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只待填补细节。

“梧桐,你去打些温水来,我要洗手。”沈青梨放下针线,对丫头吩咐道。

“是,姑娘。”梧桐应声退下。

这一日,沈青梨就在屋中绣花。毕竟魏缜答应她的事已经做到,也到了她践行承诺,给他香囊的时候。

时间一点点流逝,从白天到黑夜,她坐在床边的矮凳上,不知不觉间竟趴在床沿睡着了。

朦胧中,她听见外间传来脚步声。

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直到脚步声渐近,沈青梨想要坐直身子,却发现身子酸麻得厉害。

她刚动了动,就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魏缜踉跄着走进来,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

他看见趴在床边的沈青梨,脚步一顿。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如瀑的青丝上,映得她的侧脸愈发清丽。

“四郎君,你怎么在这。”沈青梨惊愕唤道,想要起身。

魏缜没说话,只走到床边,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沈青梨被他这灼热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往后躲去:“四郎君……”

魏缜看着她躲避的动作,眸色一暗,忽然俯下身,靠得极近。

酒气扑面而来,沈青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却被魏缜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的手掌温热,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道。

“四郎君醉了,我去给您熬醒酒汤。”沈青梨强自镇定,轻声说道。

魏缜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却又带着几分清醒的专注。

沈青梨叫来梧桐,吩咐她去准备醒酒汤。

等丫鬟端着汤碗回来时,魏缜已经靠在床边的软榻上,姿态慵懒地半躺着。

“四郎君,请喝醒酒汤。”沈青梨接过汤碗,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

魏缜撑起身子,却不接碗,而是抓住她的手腕。

沈青梨一惊,汤碗险些洒出来。

她刚要开口,却见魏缜凑近了些,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

“你总是这样,对谁都这么温柔。”魏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对那个新来的丫头,对府里的下人,甚至对那些想害你的人……”

沈青梨心跳加快,手中的碗微微颤抖。

魏缜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眼神渐渐深邃。

“四郎君……”沈青梨低声唤道,想要抽回手。

魏缜却突然倾身向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沈青梨浑身一僵,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醒酒汤洒了一地。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映着碎开的瓷片,反射出细碎的光芒。

远处传来更漏的声响,一声一声,敲在沈青梨剧烈跳动的心上。

梧桐在外间听见动静,正要进来,却被魏缜的贴身小厮拦住。

夜色渐深,廊下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摇曳的影子。

沈青梨双手紧攥着衣袖,呼吸急促。

那股浓烈的酒气和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她心跳加速,不敢动弹。

良久,男人才结束这个吻。

沈青梨还在发怔时,男人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雪白细腻的脸颊,嘴里醉意呢喃着,“小表妹,你身上怎的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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