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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上西楼窦红胭沈易书 全集

四夜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军今日才归京,昨夜是萧昃赶着来解决窦红胭的“亡夫”,跨马加鞭连夜赶回。今天才终于回到皇宫,向皇帝述职之后,俯身行了一礼,“儿臣告退。”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皇宫。宫门外是早已准备好的一家马车,太子府印记,无人敢侵扰。他目的性极强,闯入马车后将视线锁定在窦红胭身上,不等窦红胭开口说什么,燥热的气息就向自己袭来。将她禁锢在怀中,炙热的气息占据窦红胭的全部心神,男人在急躁的啃咬,扣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发收紧。恨不能将窦红胭拆吃入腹,很快,窦红胭招架不住如此汹涌的情潮,轻轻推了推。萧昃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将窦红胭按在怀中,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微涨的红唇,和喘息时眼角氤氲的红痕。满腔怒意却仍然没有发泄彻底。他低声质问,开门见山:“沈易书还活着。”“你...

主角:窦红胭沈易书   更新:2025-03-1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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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独上西楼窦红胭沈易书 全集》,由网络作家“四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军今日才归京,昨夜是萧昃赶着来解决窦红胭的“亡夫”,跨马加鞭连夜赶回。今天才终于回到皇宫,向皇帝述职之后,俯身行了一礼,“儿臣告退。”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皇宫。宫门外是早已准备好的一家马车,太子府印记,无人敢侵扰。他目的性极强,闯入马车后将视线锁定在窦红胭身上,不等窦红胭开口说什么,燥热的气息就向自己袭来。将她禁锢在怀中,炙热的气息占据窦红胭的全部心神,男人在急躁的啃咬,扣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发收紧。恨不能将窦红胭拆吃入腹,很快,窦红胭招架不住如此汹涌的情潮,轻轻推了推。萧昃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将窦红胭按在怀中,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微涨的红唇,和喘息时眼角氤氲的红痕。满腔怒意却仍然没有发泄彻底。他低声质问,开门见山:“沈易书还活着。”“你...

《独上西楼窦红胭沈易书 全集》精彩片段

大军今日才归京,昨夜是萧昃赶着来解决窦红胭的“亡夫”,跨马加鞭连夜赶回。
今天才终于回到皇宫,向皇帝述职之后,俯身行了一礼,“儿臣告退。”
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皇宫。
宫门外是早已准备好的一家马车,太子府印记,无人敢侵扰。
他目的性极强,闯入马车后将视线锁定在窦红胭身上,不等窦红胭开口说什么,燥热的气息就向自己袭来。
将她禁锢在怀中,炙热的气息占据窦红胭的全部心神,男人在急躁的啃咬,扣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发收紧。
恨不能将窦红胭拆吃入腹,很快,窦红胭招架不住如此汹涌的情潮,轻轻推了推。
萧昃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将窦红胭按在怀中,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微涨的红唇,和喘息时眼角氤氲的红痕。
满腔怒意却仍然没有发泄彻底。
他低声质问,开门见山:“沈易书还活着。”
“你舍不得了?”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窦红胭捶了他一把,自己挣扎着想要下来,反而蹙眉指责:“你给我的是什么假药,下了药根本没用,沈易书还活蹦乱跳的。”
她挣扎几次也没能从萧昃怀中挣脱,只能任由对方抱着,靠在他怀中别过脸去。
做出赌气不满的模样。
萧昃毫不犹豫:“不可能。”
他目光一冷,阴恻恻道:“孤拿的,是太子府最毒的见三宵,服之......保证他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
且十分痛苦,能将服毒者硬生生折磨一夜,唯有如此,才能消解他忽然冒出来的不合时宜。
此人的存在太过碍眼。
窦红胭就知道他定然不信,将药瓶一把塞给他:“你自己看,连个孩子都毒不死,别说沈易书了。”
白瓷瓶依旧是那个白瓷瓶,里面的药粉足足少了一半,这种剂量足以毒死一头牛。
但沈易书还是没事人一样。
他沉着脸检查药粉,末了,扣在窦红胭腰身的手越发收紧,气息阴沉不定。
果然有问题。
“看吧,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以后还怎么给沈易书下药。”窦红胭持续不满地抱怨。
她藏好眼底的一抹幸灾乐祸,抬了抬下巴,矜贵地说:“看来是你的好队友,贤内助,太子妃顾小姐心思活泛了许多,都有这种小心思了。”
顾昭昭。
当朝太子妃。
“莫要胡乱猜测,”萧昃随手放下药瓶,拍了拍窦红胭的腰:“不可非议太子妃。”
不议就不议。
窦红胭无所谓的收回视线。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萧昃视线轻飘飘的落在白瓷瓶上,指尖翻转,控制着药瓶在桌面打转。
他正在思索,窦红胭乐得轻松,男人身上热地像火炉,她没一会就舒服地靠在萧昃怀中走神。
半晌后,才悠悠地说:“对了,前两日沈易书非要上街买物件,我拦不住,想来已经有许多人见到他的模样,认出这是侯府大爷回来了。”
“你想说什么。”萧昃居高临下俯视窦红胭。
视线在听到沈易书这三个字时就变得冰冷,杀意盎然,尤其看到这三个字从窦红胭张合的红唇中吐出来......

“夫君…”柳欣儿拉了沈易书一把。
沈易书原本即将软化的态度更硬,咬牙道:“库房中准是你挑剩下的次品,窦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欣儿要用,自然是用新的。”
软饭硬吃,好不要脸!
她无意纠缠,送瘟神一样让沈易书自己上街买。
而后抬眼凉凉看向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管家,“还有事?”
“夫人......大爷甫一回来,消息还未传出去,现在就上街,若是被人看去......”
剩下的无需多言。
但窦红胭并未理会他看似忠心耿耿的劝说。
反倒是似笑非笑地问:“你无权开宝库,却将人带到我这里,这是何意?”
想让自己为沈易书打开?
“莫非......”她一双懒洋洋的眼睛忽然变得锐利,扫过管家:“莫非觉得,沈易书也是一位主子,有资格享用我的宝库?”
“当初沈易书卷了家产跑的时候,可没人说过这烂摊子是他的!”
这个侯府是自己一力支起来的,管家也跟着自己兢兢业业十几年,她倒是不知道,沈易书一回来。
管家就急着给这所谓的“男主人”表忠心了!
窦红胭看似懒怠,却知道什么能容,什么地方绝容不得沙子。
“夫人,夫人,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我只是不敢替您做主,绝无二心!”
管家开始求饶:“夫人,侯府家产自然是您打拼来的,我岂敢自作主张。”
“罢了。”
管家一喜。
下一瞬,脸色灰败。
窦红胭失望地摆了摆手,“流云,你来处理。”
她收回视线,不再看诚惶诚恐的管家,院外那些若有似无的窥探眼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府中如管家这样的老仆还有许多。
当初自己看他们还算听话这才继续用,谁曾想这才第二天,就急不可待地试探自己,跃跃欲试想要认沈易书这个主子。
未免太将自己和沈易书当回事。
管家被流云带走,很快,寡言少语的新管家出现在窦红胭面前。
她大概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嗯,可以,带管家去府中认认路。”
说是认路,实则认人,让那些心思活泛的老仆看看下场,整个侯府在短短一个时辰间,再次没了蠢蠢欲动的氛围。
老老实实在窦红胭手下做事。
待到沈毓珩下学回来,看到新上任的管家时目光一暗,回到窦红胭面前时仍是一派清润如玉。
“母亲。”
他挥退下人,这才在窦红胭面前露出雀跃之色:“今晨出发时,那柳氏带回来的顺哥儿非要跟着我参加同窗聚会,儿子带他去了,他如今,跟着学堂里最不务正业的几个纨绔留在外面。”
那些纨绔平日里不学好。
顺哥儿见识浅薄,又和他的生母一样喜好浮夸,眼皮子浅,沈毓珩算计着,要不了多久这人就会被带坏。
谁也别想影响母亲的地位。
如今眼巴巴的无声讨要窦红胭的夸奖。
窦红胭并未惊讶,摸了摸他的脑袋,摇头道:“珩儿,这件事你有两错,知道错在哪吗?”
她完全没有不该和小孩子说这些的意思,掰开揉碎了教导沈毓珩,感慨自己这个儿子居然是一家三口里头脑最正派的。
这才哪到哪。
只听窦红胭细细说:“一是太过明显,顺哥儿与那些人毫无关联,唯一的中间人就是你,他将来学坏,难保不会有人怪在你身上。”
“二是......这些人,不值当你费心费力,莫要让等级太低的人脏了你的手,听到了吗。”她目光一冷,闪过鄙夷之色。
沈毓珩当即正色:“我明白了。”
担忧又愧疚,急忙想要离开:“儿子先去抹除我在其中的痕迹。”
“珩儿,你又错了。”
窦红胭轻飘飘睨了他一眼,红唇娇艳,微微勾起:“娘亲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难道你觉得,我没有提前将其抹除的能耐?”

那妇人登时吓了一大跳,拼命挣脱了沈易书,一巴掌甩过去:“放肆!哪来的登徒子!我......我可不是老夫人,是伺候老夫人的嬷嬷!”
沈易书被打得脑门嗡嗡作响,甚至来不及反应。
什么嬷嬷?
不是他娘吗?
柳欣儿也哑火了。
这个老婆子只是侯府的下人?下人怎么能穿得如此奢华,浑身衣物的料子比她的还好。
柳欣儿的眼睛一热,窦氏到底会不会管家,肯定是让这些阿猫阿狗捞了府里的油水,等她掌家一定要好好整顿!
“夫人,你可要给奴婢做主,是登徒子非礼的奴婢,奴婢是清白的!”张嬷嬷鬼哭狼嚎,没想到自己这么大把年纪还被男人轻薄。
沈易书顶着巴掌印,脸色像吞了数十只苍蝇。
亏他刚才还骂窦红胭枉为人媳。
结果自己连亲娘都认错。
还是个下人!
这要是传出去被治罪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流云扑哧笑出了声,阴阳怪气道:“张嬷嬷,这可不是什么登徒子,是咱们府上起死回生的大爷。你当年奶过他,他叫你几声娘,也不冤。毕竟,有奶便是娘嘛。”
张嬷嬷傻眼了。
什么登徒子是大爷?
沈易书脸色青白交替。
他本想给窦红胭下马威,结果自己丢尽了脸。
窦红胭见好就收,沈易书还顶着珩哥儿生父的名头,万一传出去非礼嬷嬷,丢的还是她跟珩哥儿的脸。
何况她还等着沈易书让老夫人休了她呢。
窦红胭便岔开话题:“老夫人呢?”
张嬷嬷用怀里的绢帕擤了擤鼻子,抽抽嗒嗒回道:“老夫人出门还没回来。”
窦红胭挑了下眉。
看来她的婆母今天被伺候得很舒服,到现在还没回来。
沈易书刚丢了面子,恼羞成怒道:“这么冷的天,娘出门干什么?而且娘不是向来讨厌出门的吗?窦氏,又是你耍得花招对吧?你快说,我娘到底去哪儿了!”
张嬷嬷被问得支支吾吾。
其他人问就罢了。
这是老夫人的亲儿子......
窦红胭救场道:“自从你出事,娘便隔三岔五去烧香礼佛,为你积阴德,现在应该在寺庙里听方丈讲禅。”
“对对对。”张嬷嬷赶紧点头,冷汗都出来了。
沈易书更加确信窦红胭对他娘做了手脚,勃然大怒道:“那还不去将我娘找回来!窦红胭,我警告你,我娘要是有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嬷嬷期期艾艾地望向窦红胭。
窦红胭点了点头:“去将老夫人请回来吧。”
张嬷嬷立即脚下生风。
她得快去提醒老夫人。
出大事了!
沈易书的脸彻底黑成锅底。
这可是侯府,他说的话竟然不如窦氏的好使,这个妻是非休不可了!
就在这时,少年清泠似雪的声音响起:“母亲,我回来了。”
只见身着银丝绣麒麟水蓝锦袍的少年从不远处走来,他的身形俊劲,容貌俊朗,额前还带着条湖色宝石抹额。
窦红胭一直厌倦半敛的眸子,陡然盛起光彩,整张容颜都明艳夺目起来:“珩哥儿下学回来了,快将熬好的驱寒汤端来”
“谢母亲。”沈毓珩抿唇一笑,目光扫过沈易书以及他身后的人,眼底的疑惑一逝而过,他们看着不像侯府的客人,那就是打秋风的亲戚了。
窦红胭主动介绍道:“这位是你父亲。”
沈毓珩一愣,诧异地看向窦红胭。

正堂内,六把红木太师椅整整齐齐坐满了人。
窦红胭甫一踏入,便见一名女子娉婷行礼,娇娇怯怯道:“姐姐,柳娘可算见到你了。夫君前段日子恢复记忆,我才知道他有家室,很是愧疚。如今见姐姐过得这般好,我终于能安心了。”
说完,她还沁出几滴内疚的眼泪。
窦红胭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将身上价值千金的狐裘解下来,递给侍奉的婆子,坐到主位,而后看向下首身形挺拔的男人。
相隔十四年。
男人的相貌变了不少,但依旧能从眼鼻轮廓辨认出,他的确是她那位新婚夜出征却中途死亡的夫君。
这本该是全家欢庆的好事。
但......
她已经打着他的旗号,诞下了别的男人的子嗣。
他回来岂不是露馅了?
窦红胭揣着暖融融的汤婆子,心里滋生出阵阵寒意。
他为了别的女人诈死,卷走大半家产,就该死在外面!
她的“亡夫”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她的奸夫刚被皇帝派去北境指挥战事,两个月才能回来。
否则,他在进京前就死干净了。
“姐姐......不理柳娘......是在怨恨柳娘抢了夫君吗?”
柳欣儿迟迟未得到上面女人的回应,楚楚可怜的表情尴尬地僵住,忙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袖子。
男人才一脸不情愿地看向窦红胭,眼里稍纵即逝过一抹惊艳。
多年未见,窦红胭保养得当,亦如二八年华,琼鼻臻首,明眸皓齿。
然而她的穿着打扮极度奢华,满头珠翠,浑身华锦,连手上都戴满金镶玉的护指套,和当年什么好便往身上堆的暴发户模样别无二致。
因此他一开口便满是嫌弃道:“窦氏,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但当年若不是柳娘救下我,我恐怕都不会活到今日,你若敢为难她,我不会叫你好过!”
“姐姐别见怪,夫君就是这样的性子......夫君你也真是的,干嘛凶姐姐?”柳娘趁机唱白脸,含羞带怯地嗔了男人一眼。
男人立马软化了态度,低声哄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窦红胭看得头疼,懒洋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玉颌半没入雪白的貂绒暖颈里,神情懒倦得像只狐狸。
男人心底的嫌弃更重了。
当了这么些年的侯门主母,她的礼仪举止竟没有半点长进!
若非窦家以救命之恩,让他娶她,窦红胭连踏入侯府的资格都没有,哪里比得上与他共赏阳春白雪的柳娘!
他不禁拧眉,语气咄哆道:“窦氏,柳娘对我可不止有救命之恩,还照顾我十四年,为我诞下子嗣。所以我打算娶她为平妻,今后与你同为这侯府的女主人。”
柳娘内心激动,但面上还是弱风拂柳,仪态纤纤道:“只要能与夫君相伴,柳娘不在意虚名。”
沈易书大为感动,深情款款地握紧了柳娘的手:“柳娘,我知道你品性高洁,从不在乎黄白俗物,但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窦红胭看着情真意切的两人,眼里闪过玩味儿。

当朝太子,萧昃。
昏暗的室内只能看到微弱的灯影子,将男人的身影照得不甚清晰,更添几分阴气森森,逼人的冷意。
只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只能看到窦红胭的倒影。
如今娇美璀丽的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惊讶。
窦红胭被在噩梦中恍惚觉得脖子似乎被毒蛇缠上,她挣扎着睁开眼,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就看到萧昃漆黑发红的双眼,猎物一样死死盯着自己。
可怖又瘆人,汹涌的占有欲几乎将她吞噬,这些年窦红胭养虎为患,原以为找了个靠山,谁曾想也自己招来一个虎视眈眈的狼。
如今,还没安抚下来的狼,找她要说法了......
她微妙地吞咽一口口水,眼神躲闪几许,将自己藏在被子中,露出精致惹人怜爱的半张脸。
双手搭上萧昃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凉指尖,声音带着半睡半醒的含糊:“大半夜的,你把我吵醒了。”
说着就要闭上眼。
“呵。”
萧昃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窦红胭将脸转回来:“少装傻。”
“疼......”
下巴仿佛被一只铁钳制住,窦红胭瞬间红了眼,嘤咛一声,“你手上怎么这么冷,身上还有外面的风沙味道,这样别想上我的床。”
萧昃冷笑一声,冰冷的气息不减,但手上的力气却悄然放缓。
施施然坐在窦红胭的床边,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问道:“给我你的解释,看看孤是否满意。”
“不过是回来一个该死的死人罢了。”窦红胭心不在焉。
这满不在乎的语气,让萧昃的神色和缓一些。
“还有......”
说到这,窦红胭更是心中愤愤,赌气地埋怨:“我一早就将这件事写信告诉你了,现在你却来问我,你该怪信送的太慢!”
自己好歹在信件上表了忠心,本以为能将人安抚下来。
谁知道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孤收到了。”
“你收到了还来凶我!”
窦红胭伸出一只脚,矜贵地翘在男人身上,这下觉得自己稳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萧昃没有再摆出一副戴绿帽子的样子,出来质问的理由。
他顺手握上莹白如玉的小腿,撸猫一样轻抚,语气漫不经心但杀意十足,掀起眼皮扫了眯着眼犯困的窦红胭一眼:“孤是来问你,你如何作想。”
她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对沈易书毫不上心:“我自然和以往一样。”
往常侯府无人,她能轻易将萧昃糊弄过去,但这次不行,这次眼看窦红胭又要成了别人的妻子。
沈易书......
萧昃将这三个字在舌根滚动一圈,忽然笑出声,已然有了决定,薄唇冰冷道:“既如此,那就让他死,我们和以往一样。”
一个废物。
死透了最好。
“殿下有药?”窦红胭试探道。
萧昃阴沉的沉默着,态度十分明显。
他得到沈易书出现的消息后就第一时间赶回来,谁有空在身上带瓶毒药,现在想要沈易书死,居然还要另找时间。
得到这个答案之后,窦红胭悄然无声松了口气。
“孤将毒药传给戏月,她会代你解决沈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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