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觉察到娘子的意图可能坚定,杜仰熙立马搬出丈母救场,娘子是几个姐妹中最听丈母的话的。
寿华闻言心头一沉,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没有说话,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做起了未完成的针线活。
“娘子怎么了?
是不是我那里惹恼你了?”
杜仰熙瞧着寿华这模样,隐隐有些不安。
寿华不咸不淡的回应他:“没有。
官人多虑了。”
杜仰熙看出来了,娘子这是生闷气了。
但他就是想不出娘子为什么会生气,自己刚才也没说什么混账话吧?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女人心,海底针呐。
“那,娘子,夜深了,咱们早些歇息吧,别做这些针线活了,仔细伤了眼。”
杜仰熙熟练的自己宽衣解带,然后就躺了下来,侧着身子,满怀爱意的看着寿华。
他拍了拍床,示意寿华赶紧过来。
看着床上那俩个绣枕,杜仰熙愈发觉得别扭。
他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娘子,心里霎时有了主意,一把拿掉寿华的枕头,塞进被窝里。
这样,娘子没了枕头,就会和自己共用一个枕头了,真好,嘿嘿嘿......没一会工夫,随着寿华贝齿咬断纱线,她手里的活也就结束了。
一回头,她就看见杜仰熙正笑嘻嘻看着她呐。
一瞬间,饶是寿华这般心性的女子,也是变得有些恍惚。
探花郎,不止胸中有墨,才华出众,更重要的是,还得有一张赏心悦目的脸,这样才能是官家钦点的探花郎,倘若是相貌普通,断断上不得这个称谓。
前朝钟馗,便是最好的反面例子,只因生得丑陋,状元之才竟成了榜上无名之辈。
杜仰熙的确是才貌双全,寻常女子,多看一眼,怕也是不能自拔了。
可人人交口称颂的杜探花,却顶着一张俊俏的脸,正盯着自己看呢,寿华也是有些娇羞。
虽然孩子都六个月,可寿华还是放不开身段,总觉得不够端庄,不合周礼,他杜仰熙都不知道为此生受了多少怨气。
寿华扶着腰,身子有些沉,慢悠悠的来到床边。
杜仰熙眼疾手快,又似有些急不可耐,急哄哄的就帮他的好娘子宽衣。
可随着寿华的外衣滑落,杜仰熙立马就撅起小嘴。
“娘子又在哄你家官人了.......你又发什么疯啊?”
杜仰熙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