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车窗外,城市的喧嚣与我隔绝,我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死寂。
程秘书的加密信息像一道闪电,划破了这片死寂。
“焚化炉底层检测到异常生命体征。”
短短几个字,却像一颗炸弹,在我的脑海中炸开。
我猛地坐直身子,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我的胸膛。
难道……他还活着?
我疯了一般冲向实验室,一路上,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江枭坠入火海的画面,以及他脖颈上那诡异的金色纹路。
希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快要窒息。
实验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令人感到一阵阵恶心。
我小心翼翼地潜入,却在拐角处撞见了一幕让我毛骨悚然的景象。
沈清漪悬浮在一个透明的培养舱中,脖颈上插满了数据线,像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叶深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注射器,正缓缓地推入她的瞳孔。
“恭喜您,0号实验体,这次我们用了江枭的记忆碎片作为催化剂。”
叶深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
就在这时,培养舱突然炸裂,碎片四溅。
沈清漪赤着脚,踩着江枭残破的西装,从培养舱中走了出来。
她的脖颈上,赫然浮现出一个蝴蝶胎记,与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小影影,你终于来取回我们共同的‘记忆’了?”
沈清漪的声音甜腻而诡异,她的掌心,缓缓摊开,一枚残破的怀表碎片,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江枭的怀表……8记忆黑市的叛徒实验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沈清漪,她站在那,赤着脚,踩着江枭残破的西装——那是我亲手为他挑选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现在却像一块被揉皱的废纸,被她轻蔑地践踏。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蚂蚁,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啃噬着我的理智。
她脖颈上的蝴蝶胎记,和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像一对嘲讽的双生花,盛开在罪恶的深渊。
“小影影,你终于来取回我们共同的‘记忆’了?”
沈清漪的声音,甜腻得如同浸了蜜的毒药,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针,刺进我的耳膜,直达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