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尖环绕，一圈又一圈。
“师父，你穿着红色官服的样子，很美。”
“像天仙一样。”
“你若要走，弟子就把你捆在这里。”
“你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
未等我反应过来，李晏舟突然扣住我的后脑。
他的唇猛然落下，动作近乎疯狂，带了抹惩罚意味。
轰的一声，我脑海最后一根绷着的弦猛然断裂。
我慌乱地用仙术挣脱他，旋即铆足了劲给他一巴掌，终于让他清醒片刻。
“孽徒！”
14自打那天后，我称病躲在屋内，不愿上朝。
白姝破天荒地来看我，她依旧同初见那般妖冶，如魔界盛开的彼岸花。
她同我讲了许多人界趣事，都是李晏舟陪她一起经历的。
我不想听，她却强制带我去了一处地方。
似乎也说不上强制，若非我想去，这世间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
只因她带我去的地方，亦是我想去的。
那是我之前一直搁置下的，东宫内殿。
彼时，我以为程婉月所说的画中女子是李晏舟心仪之人。
谁料这么多年，我忙于政事，鲜少思及此事。
而当我推开那扇门，看见画中女子时，一切都变了。
一幅又一幅，皆是我的模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我怎么也想不到，程婉月说的画中女子，竟是我。
李晏舟他，竟在年幼时就对我有了这种想法！
白姝忽略我震惊的目光，她走到一幅画前，伸手细细临摹。
“皇上自年幼时便心仪仙尊，即便是现在，他依旧如此。”
“可觅清仙尊，我该提醒你。
师徒之恋，有悖伦理。”
“况且他只是个凡人，生命短暂。”
“仙尊是个聪明人，必知其中利害。”
我心烦意乱地打断她，久久不能平静。
即便知晓他的心意又能如何？
我带任务而来，待任务结束便会回昆仑山。
只是有些震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透支一般。
如果那天醉酒只当是情乱，那今天这些陈年旧物既是确定。
给所有疑问画了个完美却又不正确的答案。
15未等我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皇后程婉月无厘头地突然暴毙。
她安静地躺在棺椁内，似乎睡着了，叫人不敢打扰。
我记忆里，这孩子身体挺好，不骄不躁，为人大度，当有福报。
不想没当多久的皇后，亦没享几天福，就走了。
十年前，她追在幼小的李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