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对象丢的属实太冤了,如果没丢至少还能再抵抗一阵子的。”
大爷没好气地戳沈萌痛处:“还好意思说我,那你的对象呢?
快三十的姑娘了,天天和我们这群老头子混在一起,不急啊?”
“这就属于私密问题了大爷,男人哪有这象棋厮杀好玩?
而且,我这对象不就在棋盘里嘛。”
大爷彻底无语了,讪笑着回应:“你这丫头鬼精的。”
天色逐渐变暗,乌云集结成群大有暴雨迹象。
沈萌只好匆匆和大爷约定了下次棋局。
对他们而言,只要有棋约,风雨无阻,必然对垒。
周六下午风和日丽,沈萌从下午三点等到六点,硬是没见大爷的影儿。
这不科学。
不会是破防不来应战吧?
可是他从来不会爽棋局的约啊。
沈萌心中开始碎碎念:“总是和大爷口头约定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没听他提过家庭也许是独居老人?”
越想越觉得可怕,可又没有大爷地址,只能瞎担心。
“诶!
小沈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呢?”
居委会王姨骑着自行车路过棋摊儿,冲着沈萌问了句。
“我等大爷下棋呢,他一直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这好办,你上门去看看,他家就在 4 栋 404,老人家也挺不容易的。”
“行!”
实践总比干等着强。
沈萌起身拍拍屁股,冲王姨道了谢,便往大爷家赶去。
这个小区是标准的老破小,9 栋以前的全是步梯。
同一层楼住 4 户人家,基本都是些退休老人,所以尤其安静。
楼道里黑漆漆的,感应灯一个赛一个的烂,要亮不亮的样子正如沈萌此刻的忐忑不安。
虽然已经脑补了一万种可能的结果。
但实际发生的故事,比她设想的还是要可怖三千八百万倍。
四扇大门外贴满了推销的小广告,应急通道的标识牌挂的老高,幽幽绿光反射在昏暗有锈迹的 04404 上,特别渗人。
沈萌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抬手敲了敲那扇铁门,还没怎么用力,门便嘎吱一声向内滑去。
“打扰啦,大爷?”
无人回应,但黑暗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咯吱扑簌,乱糟糟地听了非常闹心。
沈萌掏出装在包里的电击器,继续向前走。
“大爷,大爷?”
模模糊糊出现一个黑色的轮廓,看起来很是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