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舔狗的那几年,我可以为了贺群付出生命。
他总是当着他兄弟的面指着我,说:“看,我的 24k 纯舔狗,让干嘛就干嘛。”
后来我不舔他了,他抓着我的肩膀崩溃地问我:“你为什么不舔我了!”
我歪头一笑:“任务都完成了,还舔什么?”
还轻飘飘地骂了他智障。
01贺群是 A 大校草,拉进娱乐圈颜值能吊打一众娱乐圈小生。
可谓,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流泪。
花见花绽开,车见车爆胎。
这样一个人自然舔狗无数,而我当选舔狗之最。
两个礼拜前,他要吃大西洋现捞出来的三文鱼,要我去捞。
他说:只有女人的手捞出来的三文鱼才是最鲜美的,而我作为他的终极舔狗,捞出来的鱼会更好吃些。
我跟着他的管家,车子换飞机,飞机换摩托,摩托换渔船,一路披荆斩棘来到了大西洋,千辛万苦捞出了一条肥美的三文鱼。
正准备按照贺群的要求 30 秒内切割处理,就接到了贺群的电话。
“三文鱼取消,回来喂我吃 PekingDuck。”
我心里狂躁:去他妈的 PekingDuck!
我想把他的头做成 PekingDuck!
表面嘤嘤嘤:“贺少,大西洋这边好可怕,风好大啊,雨好大,您终于记得我了!
我好想您!
好的好的,您等我哦,我马上回来。”
贺群:“别废话了,没死就快回来!”
“好好好!”
我点头哈腰地答应。
管家也听到了电话,在被风刮得剧烈摇摆的渔船里,冷着脸一刀剁下了三文鱼头。
我:啧啧啧。
摊上这么个少爷,搁谁谁不疯?
我和管家两个人找个地方把三文鱼卖了,卖的钱 AA 后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那次之后贺群没再找我,我清闲了一段时间,表面上我云淡风轻,实际内心焦虑。
我看着脑海里的舔狗值进度条:%99.99就差那么 0.01。
“齐雅,诶?
你怎么最近一直在宿舍啊,贺群没找你吗?”
舍友秦青回来了,我歪头看过去,无奈摇了摇头:“没有。”
宿舍舍友都以为我深爱贺群,因此才愿意没有自我的去为贺群付出,她们中有同情我的,也有看我笑话的。
秦青是那个同情我的人,她拍了拍肩膀安慰我:“你也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