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婉容崔钰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昭和知安乐崔婉容崔钰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荔枝绵绵冰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凶多吉少。不过我也知此毒如何解,三十年前一位上山砍柴的老者不慎让幻虫入了身,家人寻遍医馆,找不到治疗之法。碰巧我的师祖云游路过,让那人用雄黄酒入浴,逼出蛊虫。不过这蛊是谁下的呢?能下此毒者想必位高权重。“丞相宋恩求见。”“让他去御书房进谏。”9“微臣拜见君主,君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宋恩向我行礼道。“起身吧,赐坐。”“不知丞相来为何?”我轻扫了一下正襟危坐的宋恩。“微臣听闻君主最近龙体欠佳,特意代替百官前来慰问君主。不知君主可好些了?”“不过是风寒而已,不碍事。”我捧起茶盏,小酌一口。“君主要照顾好身体,什么事都没有君主的身体重要啊。”“无妨,我自有分寸。还有别的事吗?”“还有一事,最近星阁落成,还望君主亲笔题字。”“这什么时候轮到宋...
《昭和知安乐崔婉容崔钰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凶多吉少。
不过我也知此毒如何解,三十年前一位上山砍柴的老者不慎让幻虫入了身,家人寻遍医馆,找不到治疗之法。
碰巧我的师祖云游路过,让那人用雄黄酒入浴,逼出蛊虫。
不过这蛊是谁下的呢?
能下此毒者想必位高权重。
“丞相宋恩求见。”
“让他去御书房进谏。”
9“微臣拜见君主,君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恩向我行礼道。
“起身吧,赐坐。”
“不知丞相来为何?”
我轻扫了一下正襟危坐的宋恩。
“微臣听闻君主最近龙体欠佳,特意代替百官前来慰问君主。
不知君主可好些了?”
“不过是风寒而已,不碍事。”
我捧起茶盏,小酌一口。
“君主要照顾好身体,什么事都没有君主的身体重要啊。”
“无妨,我自有分寸。
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一事,最近星阁落成,还望君主亲笔题字。”
“这什么时候轮到宋丞相来安排了,看来礼部是吃干饭的了?”
婢女已为我研好了墨,我右手提笔。
“臣只是碰巧遇到礼部尚书。
便一起来向君主请示了。”
“摘星阁”三个大字在纸上上显现,我写的极为狂妄。
“丞相怎么样了?”
宋恩的心腹等在门外,只堪堪往内张望。
“君主果真痊愈了?”
无人处,心腹狐疑的问道。
“蠢货,昭和惯用左手题字,刚才那个用的是右手。
这字迹虽然像极了她的,但却不是。”
“看来线人情报不假,果真是崔家送来的替身。
那为何丞相刚才不拆穿?”
“我自有我的用意。
你替我去办一件事。
看来某人病的起不了身了呢。”
宋恩轻蔑的一笑。
“昭和,你醒了。”
我让信得过的侍女取来雄黄酒,让昭和入浴,果然有效。
“我这是怎么了?”
她虚弱的问道。
我扶她上来,为她更衣。
“你中的是蛊毒,我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了。”
我为她擦干头发上的水珠。
“但是不知道是何人所下,你信的过我吗?”
“你信得过崔行之吗?”
她握住了我的手腕,回头坚定的看向我,我读懂了她眼底的情绪。
“那就借虎符一用,揪出幕后黑手。”
10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天做这个所谓的替身了。
侍女为我梳妆,我穿上了雍容华贵的朝服。
“君主,微臣认为此次东部旱灾,该开仓放粮,救济
是昭和的孪生姐妹。
“你母妃也是迫不得已。”
崔行之叹了口气。
打开信件,一行行娟秀的墨迹展现在我眼前。
“吾女安乐,奸人假借天意,造灾星之说,妄图对吾女下手,万不得已,将你托于崔丞相,不知有无再见之日,只愿小女安乐一生。”
“当年国师推算,双生子是不祥的象征,将危及大统,必须杀而破咒。
国师深得先帝信赖。
你母亲为了保护你们两个,才将你送走。
你不要怪她。”
我没有说话,只觉得鼻头酸涩,明明她当时处境也很艰难,她也没有办法。
“有空,让我去见见母妃吧。”
泪珠落下,打湿了信纸。
我将奶娘的簪子埋在了母妃生前居住的宫殿。
宫墙太高,不适合我,春色正好,我准备去一睹江南景色。
我知道昭和会努力成为一个好皇帝的,她志存高远,心系百姓,已不需要我了。
此去江南,备一匹良马,快马加鞭,不足半月便可到达。
只是有一个人非要与我同行——崔钰景。
“你一个柔弱女子,孤身前往那么远的地方,出了差错怎么办?”
他抚摸着马匹的鬃毛。
“那为什么非要你去?”
“我是你哥,一日为哥,终生为哥。
保护妹妹是我的义务。”
“当初你还不想认呢。”
“当初是当初,有点误会而已,现在解开了,那我们就是……”我懒得听他废话,轻挥马鞭,直接启程,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人吧,好像也不错。
番外“昭和视角”我是昭和,大梁的女帝。
从我记事起,我便知道自己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父皇临终前将皇位传给了我,十岁登基,十三岁独掌大权。
所有人都说我是天命所归,是天生的帝王。
可我知道,我并不是。
我从小就知道,母妃是个温柔的女子。
记忆中的她永远是笑着,却带着一股淡淡的悲伤。
她的手指总是冰凉,声音总是轻柔,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五岁那年,母妃去世了。
她走得很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她最后的表情确是安详的,我想一定是一个非常的美梦吧。
我跪在她的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空荡荡的。
从那以后,我便被养在皇后膝下。
皇后待我很好,但她从不让我提起母妃。
母妃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
这天是个雨天,我睡的很熟,却被雷声惊起,借着烛光,我看到昭和蜷缩在床上,双手抱膝,好像在害怕什么。
我端着烛火走近了些。
“母妃,不要丢下我,不要走。”
她眼眶透红,双眼无神,口中念念有词,看起来是做了噩梦。
“君主,你怎么了?”
我伸手想去碰她,突然又是一阵雷声轰鸣,她下意识甩开了我的手。
我放下手中的烛台,轻抚她的后背。
“不怕,不怕,没事了。”
以前我每次做噩梦,奶娘都是这么安慰我的。
昭和终于恢复了神志,她眼眶通红,有泪丝流下。
“你在干什么?”
“你做噩梦了,我只是……多事。”
她擦了擦眼中的泪。
“若你敢告诉别人,你就死定了。”
好好好,我又死定了吗?
7昭和是已故宁妃的女儿,母妃身子孱弱,在昭和五岁时便郁郁而终,此后昭和便养在皇后膝下。
这是陪她一起长大的宫女姐姐告诉我的。
宁妃曾是先帝最受宠的妃子,她恬静美丽,和众妃嫔不一样的是,她不是出生于官宦世家,而是江南富商之家。
那是一位贤良的女性,未出阁时,她总喜欢蒙个面纱去城内施粥,去城郊骑马游行。
父母觉得她这样不成个样子,便将她锁在房中做女红,她却想尽了办法逃了出去。
也是在那一天,她邂逅了微服私访的先帝。
两人情投意合,少女便成了宁妃。
年少的性子入了宫都得收敛着,天真烂漫的少女,也成了文静善雅的母妃。
这样的人生出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心思歹毒的人呢?
我知道昭和和我师傅是一样的性格,嘴硬心软。
她知道我爱吃荔枝,桌上便每日常有。
崔行之借着元宵佳节的名义,将我接出了宫中一日。
我知道这是向我打探进展呢。
不过好歹是给我放了一天假,天天待在狭窄的宫墙里,我都快憋死了。
我戴上白色的纱帽,欢快的跟来接我的马车回了崔家。
元宵佳节,怎么能不放花灯,不过我现在的身份,不能抛头露面。
我让侍女替我买了一盏花灯,在院中的湖水旁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起了愿。
希望我能早日见到娘亲,希望昭和早日康复,希望……“哪有人许愿许这么久?”
讨厌的声音,我马上认出是崔景钰,他倚靠在栏杆边,
人人都说崔行之是个大奸臣。
他当初因为一个二流道士的话就认定自己的亲生女儿是灾星,将襁褓中的她和奶娘赶到僻远的静安山上修行,一去就是十六年。
我就是那个“灾星”。
十一岁那年,奶娘死了,她溺死在后山的湖中,手里还死命抓着给我摘的李子。
十六岁那年,我在山上给奶娘烧纸,父亲差人叫我回家。
他说给我谋了一份宫中好差事,不过怎么是狸猫换太子的活?
1父亲来信让我回去那天,正好是奶娘的祭日,我蹲在她的坟前,将一沓黄纸送入火盆中。
下山归来的师姐神色凝重,她先是去找了师父,然后我便得知,我要回家了。
家,我没有家,对于我来说,静安山的师姐师弟和师傅才是我的家人。
我去找师傅,央求她不要送我下山。
“十一,你想要的答案,得你自己去找。”
十一,我的名字,因为我在这排十一,所以大家都叫我十一。
但不同的是他们都是孤儿,只有我一个人明明有父母,还被送来这。
我想起奶娘死的那天明明是晴天,却格外冷。
和她相依为命的十一年里,她的癔症越来越严重。
“越来越像了,老天保佑。”
她总将我的手拽的生疼,又看着我流泪。
“像谁?
我素未谋面的亲娘吗?”
这时她仿佛又清醒了每每搪塞我。
“孩子,不要怪你母亲,她也是迫不得已。”
她溺死在后山的湖中,手里还死命抓着给我摘的李子。
她没留下什么,不知年轻时因何原因毁了容,随身的行囊里除了几件简陋的衣物,只有她给我保管的半块玉佩和一根她常用的木头簪子。
都说死人的东西晦气,我却不怎么觉得。
我将这两样留了下来。
师傅最了解我,我确实有心事,我想知道如果我爹娘为什么这么狠心十几年都不来看我,我想见一见我的亲娘。
于是我便带着师傅给我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保命丹,上了来接我的轿子。
2轿子在崔府门前停下,不愧是大官,这样的大宅子我只在书中见到过。
带我来的人说去通报。
崔家主母年过四十,鬓边虽有白发,面容却姣好,珠冠玉翠。
她把我叫到跟前:“孩子,你受苦了。
都怨你爹,非要把可怜的孩子送走。”
她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你能信我。”
4我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去。
到时候被抓了就把崔行之供出来,说不定还能除了这个大奸臣为民除害呢。
作为名义上的陪读,脑袋空空是不可以的,于是崔行之扭头把我送进了书院。
在静安山时,师兄师妹中我是最不喜读书写字的,比起舞文弄墨,我还不如去山上钓鱼。
整天“之乎者也”的我都快烦透了,更别提还有一个视我为眼中钉的崔景钰整天净给我找麻烦。
“夫子,这句诗我妹妹有所见解。”
“妹妹,你觉得该如何对出下联?”
他伪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背地上等着看我笑话。
每每这时,我只能站起来沉默半晌,然后看着下面公子小姐们想笑又不敢笑,荣获抄书一卷。
大女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在我第n次因为抄书深夜不得睡,而崔景钰又“碰巧”经过了我的书房,关心我时,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放下毛笔,眼中挤出两滴泪。
“哥哥,我知道母亲最近忽视了哥哥的感觉,但是你为何如此针对我?”
“你……”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出,眉目间都有些慌张,他慌忙摸出怀中的方帕,还没来得及递给我。
“景钰,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刚回家的妹妹的?
一点大哥风范都没有,母亲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来送莲藕汤的崔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我眼眶含泪,崔景钰呆站着。
“母亲……”她直接打断了崔景钰的辩解。
“你去陪你妹妹一起抄书,再有下次,母亲绝不轻饶。”
这下好了,不得睡的变成了两个。
在崔母走后,我马上收住了自己的眼泪。
“你果然是装的。”
某人咬牙切齿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彼此彼此。”
终于抄完了,伸了个懒腰,目光瞥到桌角,原来那块方帕还是被放到了我的桌上,边口绣了些许松叶。
我拿起方帕,崔钰景还在烛火下奋笔疾书,长发及腰,翩翩公子,这么一看,也不是蛮糟糕。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针对我。
父亲接我回来只是为了把我送进宫去,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了。”
其实我也理解他是为了母亲,但是我能不能活着回来还难说。
“我们要不就此井水不犯河水?
你让我过两天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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