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是一见钟情了。
后来的事情很平淡也很简单,我们的感情很好,好到我对闺蜜的劝告充耳不闻。
在裴听叙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尝试修复茶盏。
我和他说:修补瓷器要上三十六次色。
正如我和他的爱情一样,历久弥新。
其实我知道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那时候的我很天真,认为爱能战胜一切。
于是在修补茶盏时,每上一次色,我都会录下视频。
视频里的我絮絮叨叨,除了记录流程外,每一句都离不开“裴听叙”三个字。
我以为,只要再努力一点,总有一天能和他并肩。
但这一切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戛然而止。
那晚,我慌张地从对我图谋不轨的教授的办公室跑出来,然后出了车祸,右手被医生判了死刑,永远不能动了。
每到阴雨天时,右手总会钻心刺骨地疼。
我知道裴听叙打算和我求婚的,所以我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他能不能娶我。
早该看到他欲言又止下的嫌弃的……后来白月光回国,我就彻底变成了裴听叙甩也甩不掉的苍蝇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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