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杯刚准备往林晓脸上泼,裴听叙反应过来了,紧紧攥住我的手:“文景秀,你疯了?”
想着不能浪费,我顺势把杯口朝下,酒液尽数倾倒在裴听叙的裤裆上。
裴听叙脸色铁青,连忙松开我。
我们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很多目光,反正撕破脸了,我毫不在意,趁裴听叙低头的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盘蛋糕摁在林晓脸上,顺时针旋转三十度,骂了句:“死绿茶。”
骂完后我还是觉得不过瘾,冲到台上拿起话筒激情开麦:“爸了个根的,你们好狗胆,看老娘师父死了以为老娘好欺负是吧?
老娘的同门是一个不请,那正好,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我倒要看看你们几分黑几分白!”
一大群保镖冲上来,我指着他们:“别过来,我是残疾人,敢碰我我讹不死你们!”
这话一出,保镖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
我走下台,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出清脆声音。
“闹够了?
文景秀你太让我失望了!”
裴听叙脸色黑得像锅底,指责的话张口就来。
我呵呵笑了两声,伸出一根手指对准他的鼻子:“忍咗你咁耐真係當我流㗎?
同你講白,我唔撈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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