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渊吴缺的现代都市小说《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烟雨楼台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男女主角李渊吴缺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烟雨楼台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我身处隋唐,开局选择辅佐李二成就他的帝王霸业。在这期间我与李秀宁暗生情愫,并且约定终生。谁料没过多久,李家为了攀附权贵,毅然选择与我退婚!面对昔日挚爱的绝情,李二的趁人之危,我满心愤懑。就在这时,我意外觉醒了神级选择系统!转头选择投靠杨广,手握系统奖励的百万雄师,我彻底放飞自我!李二是吧,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大隋王朝,是时候迎来他的新主人了!...
《隋唐:丑拒李二,我截胡众枭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宇文述欲言又止。
“担心什么?”
宇文述沉吟问道。
“孩儿担心就算赵才拿不下辽东,陛下也不会如何,毕竟赵才真的去进攻辽东了。”
宇文化及解释道。
“难不成...”
宇文述恍然大悟。
“老将军,您想到了什么?”
骁骑军忙问。
“岂有此理,赵才不傻,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拿下辽东!”
宇文述面色一沉。
“若是如此,他们完全没必要夜袭才是。”
骁骑军不解。
“还不懂吗,佽飞军只要夜袭无论成功与否,足以自证!”
宇文述脸色难看。
毕竟不久前,经过吴缺的提醒后,圣上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换而言之,他打心底就没怀疑赵才了。
之所以让赵才自证,也就是给其一线生机。
只要赵才去夜袭辽东,和辽东交手佽飞军也有死伤。
加上杨广的想法已经发生变化,自会保住赵才。
宇文述一时间悔恨万分,很的不给自己两巴掌:“老夫怎么才想到这点?”
“父亲,那怎么办?”
宇文化及也急了。
错过这次机会,他们便丧失良机。
下一次想找到这等良机,可就难如登天。
“莫急,现在还有机会!”
宇文述眼神一冷。
“对对!”
宇文化及恍然大悟。
现在赵才深入敌军,不正是绝佳良机?
“恳请老将军吩咐!”
骁骑军将领连忙躬身拱手。
“你立马带着骁骑军跟上佽飞军,动静要大,最好惊动辽东!”
宇文述吩咐道。
“父亲,既然如此,倒不如与乱军之中斩了赵才!”
宇文化及忙道。
“不用你说,为父都有如此打算!”
宇文述冷笑一声。
之所以要引起辽东的动静,就是为了名正言顺下手。
只要除了赵才,完全可以甩锅给高句丽蛮夷。
“老将军,这一次赵才插翅难逃!”
骁骑军将领也变得兴奋起来。
“还愣着作甚,赶紧去!”
宇文述催促道。
“诺!”
骁骑军将领连忙领命。
他一走,宇文化及神色有些担心,忍不住问了句:
“父亲,咱们骁骑军深夜异动,陛下若是得知?”
“骁骑军异动是察觉敌情,最后没想到是佽飞军。”
宇文述捻着八字胡冷笑不断。
等赵才一死,他在一脸悲痛自责的告知杨广。
老臣宇文述,偶遇赵才将军自证夜袭,谁曾想遭遇敌军伏击!
骁骑军拼死相救,未能救下赵将军!
如此一来,不但能除掉赵才,还能落得个好人形象。
何乐不为?
“等赵才这些人一死,佽飞军就归老夫掌管!”
宇文述笑容森冷。
到时候,宇文家兵权将会达到何种程度?
这也是宇文述,想要除掉赵才的主要原因。
“父亲,高!”
宇文化及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就在父子等着消息之时,骁骑军已经出动。
他们目标是赵才,直接往西而行。
夜深人静,河水哗哗作响。
骁骑军赶往护城河西面,发现除了对岸辽东城的火光之外,四周一片漆黑。
这河水如墨,让人心生畏惧。
“林将军!”
盯着佽飞军的眼线,就站在岸边。
“如何?”
骁骑军的林耀忙问。
“佽飞军已经过河,估摸着朝辽东摸了过去。”
眼线直言。
“你怎么不跟过去?”
林耀眉头一皱。
没人盯着佽飞军,他们过河之后怎么找?
“末将就算下河也不敢跟的太近。”
眼线苦笑道。
这话不假,而且夜色太浓视线模糊,一旦下水视线受限更重。
说不准,游着游着,还会迷失了方向。
“此地距离我军正面战场极远,应该没有敌军伏击。”
林耀眉头紧锁。
“将军,咱们怎么办?”
腾禁介绍着,对吴缺不冷不热。
“见过腾朗将。”
吴缺拱手。
“不必多礼,因远征在即,佽飞军随时都要出征,你只管听命行事便可。”
腾禁直言。
“诺。”
吴缺点了点头。
这腾禁对他倒是没啥敌意,也可能是有赵才的吩咐。
接下来腾禁就带着吴缺,熟悉一下军中事务。
每到一处,吴缺都可以发现,不少将士对他都有敌意。
腾禁也察觉到这点,但并未阻拦和呵斥。
“等等。”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走出。
这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大若同龄,看上去狰狞凶悍。
“嗯,你要作甚,刘麻子?”
腾禁眉头一皱,低声呵道。
吴缺只是看了几眼就知道,此人在军中地位不低。
从其余将士看此人的眼神不难断定,这人战绩还不错,必然是副郎将的竞争人选之一。
“让一个娃娃管俺,俺不服!”
刘麻子性耿直,当众说出不满。
“可不是嘛,他懂什么,不过关系户罢了!”
“头,您应该找将军说说。”
“不然让这么个娃娃在军中,咱们都废了!”
“是啊,日后如何行军打仗?”
不少将士都在发牢骚。
吴缺知道,这个时候不露一手如何服众?
而腾禁也是一脸为难,多次欲言又止。
“你想和我打一架?”
吴缺从腾禁身后走出,直接问道。"
另外几人又道。
吴缺一听便笑了,原来那家伙竟是宇文化及?
就在这当头的功夫,宇文化及已经走到近前。
他自持身份不惧佽飞军,甚至还出言嘲弄:“怎么着,夜猫子过来偷腥?”
“要不要本官,请你们进去玩玩?”
宇文化及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让吴缺眉头一皱。
“走吧,吴大人。”
刘麻子压低声音,催促道。
“嗯?”
他的举动,正好被宇文化及看见。
宇文化及使了个眼色,他麾下的人马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下一秒,竟抬脚把刘麻子踹翻!
佽飞军,京都巡警军队,宿卫皇宫的人马。
足以可见身份地位,完全不同于其他兵马。
某种意义而言,都算京都禁军。
然而宇文化及的狗腿子想踹就踹,没有一点犹豫和畏惧。
刘麻子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吴缺静静的看着。
他再想,刘麻子这样的人会不会发作?
当刘麻子起身之后,他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对吴缺说了句:“走吧,大人。”
刘麻子屈辱的低着头,羞愤满面。
他不甘和屈辱,暗自握紧拳头。
但没有办法。
面对宇文化及这等纨绔子弟,他们只能隐忍。
毕竟惹不起!
对方可是圣上宠臣,就连赵才都无可奈何,更何况他们呢?
“走去什么地方,尔等都搅了本官的雅兴。”
宇文化及玩味一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宇文大人,莫要太过分!”"
吴缺笑了,李婵为李渊庶出之女,身份和李秀宁天差地别。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对李婵无感,为何要娶?
“知足吧,凭你的身份背景,怎能配得上阿姐?”
李元吉冷笑一声,眼神轻蔑。
是啊,吴家早就家道中落,吴缺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岂能配得上出身豪门的李秀宁?
何况李秀宁能文能武,乃是天之娇女。
“因为柴家吧?”
吴缺平复心情,冷不丁问。
他这话一出,明显见到李家父子几人脸色骤变。
李世民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诧异。
吴缺了然,果然就是因为柴家。
柴家给李家许诺了不少好处,这才导致李渊改变主意。
吴缺没想到,自己的分量抵不上一个柴家?
“吴缺,父亲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李家大计,你应该体谅一下。”
李家长子李建成晓之以理。
“不错,李家大计凌驾于一切之上,儿女私情算得了什么?”
李世民声音冰冷,没有半分愧疚之意。
“何况你都依附李家像一只蛀虫,没有半点本事可言,又拿什么给阿姐幸福。”
李元吉出言讥讽。
“元吉!”
李渊低声呵斥。
“李家暗棋是我一手布置,李家暗中打造的甲胄武器,也是我一手操办!”
吴缺怒火滔天。
他为李家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成了蛀虫没有本事?
讽刺,简直讽刺!
“那又如何,没有你李家一样能办到,是李家给你机会。”
李世民神色漠然。
“秀宁呢,她是什么想法?”"
次日一早,吴缺就换上甲胄,带着自己的将印走马上任。
现在大隋军制,乃是十二卫四府,遥领天下鹰扬府。
不过战时,十二卫四府不具备真正的兵权,还是由行军总管掌握兵权。
平时,他们就统领禁军护卫京城。
而赵才身为右侯卫大将军,和左侯卫负责京城的巡警等事宜。
所以吴缺可以直接在京城上任,成为一支千人驻军的鹰扬副郎将。
抵达驻军之地还未进去,吴缺就听见不少将士在议论。
“听闻有新的鹰扬副朗将上任?”
“可不是嘛,昨日才通知的。”
“是何人?”
“不是我们的人,似乎和大将军有什么关系。”
“是吗?”
一众将士议论纷纷,言语之中颇为不满。
这也不奇怪,一个外来人直接成为副郎将,换做是谁谁都不乐意。
毕竟吴缺没来之前,不少将士都在奋斗,想要坐上这个职位。
现在好了,完全没盼头了。
吴缺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已然明了,这个位置不好坐。
而且这也是赵才给他的一次考验。
如果吴缺连这个位置都坐不稳,纵然军事才能再好又如何?
难以驭下,自然无法掌管军队发挥出他们的实力了。
“站住,此乃佽飞军驻军重地,尔等也敢擅闯?”
闲聊的众将士,终于察觉异常。
佽飞军,便是左右侯卫直统的兵马,也是京城的巡警军队称号。
佽飞二字,取自斩杀蛟龙的古人勇士佽飞。
“吾乃吴缺。”
吴缺淡淡回道。
“没听过,若是擅闯,本将便可取了你性命!”
那将士摇了摇头,眼中杀机闪烁。
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可认得此物?”
吴缺笑了笑,直接取出将印。
那将士定睛一看,脸色顿时大变:“副郎将?”
尚在闲聊的众将瞬间闭嘴,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来。
当他们看清楚吴缺之时,无不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吴缺太年轻了,不过少年的年纪。
“原来是你?”
为首将士似笑非笑,侧身让过。
吴缺走了进去,一众将士各忙各的无人搭理。
更有甚者,开始阴阳怪气。
“有的将士拼死拼活积累军功,眼瞅着就要走马上任,谁曾想?”
“谁曾想突然来了个外行人,瞬间就成了咱们的上头!”
“要资历没有资历,甚至连发冠之年都没到。”
“可不是嘛,看样子还不会武艺,也从未行军打仗。”
“这样的人,如何服众?”
吴缺如何不知这些人正在说他?
且他身后的李存孝眼神一冷紧握拳头,看样子正欲出手。
“不可。”
吴缺却是摇了摇头。
他未到之前,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而且就算把这些人全部打服,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们顶多也只是口服心不服,没有什么比实力更容易让他们闭嘴的。
要不了多少时日,吴缺自有办法让他们悉数服气。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你就是吴缺吧,新上任的副郎将?”
一道声音冷不丁响起,就见一年约四十的男子走来。
“吾乃腾禁,为军中的鹰扬郎将。”
腾禁介绍着,对吴缺不冷不热。
“见过腾朗将。”
吴缺拱手。
“不必多礼,因远征在即,佽飞军随时都要出征,你只管听命行事便可。”
腾禁直言。
“诺。”
吴缺点了点头。
这腾禁对他倒是没啥敌意,也可能是有赵才的吩咐。
接下来腾禁就带着吴缺,熟悉一下军中事务。
每到一处,吴缺都可以发现,不少将士对他都有敌意。
腾禁也察觉到这点,但并未阻拦和呵斥。
“等等。”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走出。
这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大若同龄,看上去狰狞凶悍。
“嗯,你要作甚,刘麻子?”
腾禁眉头一皱,低声呵道。
吴缺只是看了几眼就知道,此人在军中地位不低。
从其余将士看此人的眼神不难断定,这人战绩还不错,必然是副郎将的竞争人选之一。
“让一个娃娃管俺,俺不服!”
刘麻子性耿直,当众说出不满。
“可不是嘛,他懂什么,不过关系户罢了!”
“头,您应该找将军说说。”
“不然让这么个娃娃在军中,咱们都废了!”
“是啊,日后如何行军打仗?”
不少将士都在发牢骚。
吴缺知道,这个时候不露一手如何服众?
而腾禁也是一脸为难,多次欲言又止。
“你想和我打一架?”
吴缺从腾禁身后走出,直接问道。
“正是!”
刘麻子双目一瞪,企图吓住吴缺。
毕竟吴缺看上去羸弱,像个读书人一样,绝对不通武艺。
一般读书人被他这么一瞪,恐怕早就被吓得两腿打颤。
但吴缺神色淡然,双目凌厉毫不退让。
反倒是刘麻子被镇住了,那眼神好生锐利,绝不是个读书人的眼神。
“你若想与公子交手,就先赢过我,若不然你还不配。”
李存孝说着朝前踏出一步。
他的个头虽然比刘麻子高,但没有刘麻子壮。
另外,李存孝从进京之后就收敛了煞气,从外表看去倒是没啥特殊的地方。
“好啊,那老子就先弄废你!”
刘麻子掰指头活动脖颈,啪啪作响。
吴缺笑了,他也有武艺在身。
虽说比不上知名猛将,但对付一些军中刺头还算轻松。
但现在没必要了,这刘麻子怎么可能过得了李存孝?
“吴缺,这...”
腾禁还想劝说。
“无妨,若这关都过不了将士们都不服气,我怎么坐得上这个位子?”
吴缺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腾禁闭口不言,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刘麻子一眼。
那眼神很明显,就是让刘麻子手下留情。
刘麻子会意点了点头,下一秒发出一声怒喝,直接朝李存孝扑了上去。
他抬起沙包大的拳头,直奔李存孝面门砸去。
这一拳还未到李存孝脸上,他就感觉劲风扑面。
可见此人武艺在佽飞军中,排得上号的。
不过在李存孝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抬手一抓,竟然抓住了刘麻子的拳头。
刘麻子心中骇然,只感觉拳头贴在铜墙上难以前进分毫。
他紧咬牙关发出低吼,肌肉暴涨一拳,太阳穴青筋暴跳。
也未能让李存孝后退一步!
反看李存孝风轻云淡,嘴角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而且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长矛的利刃闪烁着寒芒。
那种感觉,似乎大海的涟漪一样。
又像九霄的运河一般,是那么的美丽,让人痴迷其中。
“很好。”
杨广很是蛮夷大军状态。
众将士昂首挺胸精神饱满,双目中尽是战意。
才破辽东,让他们士气高昂。
此次九军出征,想必会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杨广已经可以预见,大军攻破平壤之际。
“这便是朕的百万大军,区区高句丽蛮夷,用什么来挡?”
他一时间豪气万千。
仿佛一挥袖,便可在顷刻间覆灭高句丽。
“末将,听候陛下差遣,愿为陛下利刃直指平壤!”
九军将士纷纷高呼。
声响如雷,在四周回荡许久不止。
“好,很好!”
杨广捋着下巴胡须笑容不止。
众人一安静下来,整个城外寂静无声。
一双双眼睛,放在杨广身上。
“朕的雄狮已准备就绪,立即出征,痛饮敌人鲜血,吞噬敌人血肉,让他们恐惧!”
杨广高呼一声。
“诺!”
九军将士,又是齐刷刷的回道。
随即各路大军立即下令,不同分路的兵马踏上征程。
站在高处,就像是一条条小龙一般飞出大海,蜿蜒在纵深的各个道路。
如此场景,着实震撼啊!
而杨广的目光,几乎都停留在佽飞军身上。
“朕对佽飞军的表现十分期待,也不知道那吴缺,能够给朕什么惊喜。”
“陛下,佽飞军作战勇猛,听闻破辽东那一日,城内的敌军尸体堆积如山。”
一旁的苏威突然说了句。
“是吗?”
杨广听了这话,大为吃惊。
“正是。”
苏威点了点头。
杨广未曾看见,那是因为在龙辇抵达之前,这些尸体都被情理了。
“哈哈,看来朕一直错用了佽飞军,他们也擅征战和杀敌啊!”
杨广大笑两声。
苏威听了这话,也只是笑了笑。
强的是佽飞军和赵才,还有那年纪轻轻的吴缺。
就在大军行军途中,杨广突然发现,远方晴朗的天空居然出现了一抹阴霾。
一众将士,正好给人朝阴霾走去的感觉。
一时间杨广心头,突然出现一股不祥预感。
“陛下,龙体圣安?”
一旁的苏威察觉,连忙问道。
“朕安,只是...”
杨广回了一句,后面的话终究没能说出。
他感觉自己是多想了,如此多的兵马,如此多的大将。
何况大军气势如虹,怎么会出事呢?
这时候的高句丽蛮夷,恐怕都龟缩在城中,等待着灭亡时刻的到来吧?
“臣等,提前预祝陛下远征大胜。”
“是啊,辽东都破了,接下来我军深入腹地,大胜还不容易?”
“将士们的状态不错,高句丽拿什么来打?”
“可不是嘛,高元也将后悔自己的张狂。”
“区区小国,也敢犯大隋天威!”
这些文武的马屁,让杨广释然。
“朕在想什么呢?”
他喃喃一声,自嘲一笑。
“对了,水师情况如何?”
收回思绪,杨广突然问了一句。
“回陛下,来将军进兵神速,高句丽蛮夷兵败如山,水师已经和接近平壤了!”
兵部尚书段文振回道。
“好,很好。”
杨广点了点头。
九军行军之后,已过一段时日。
在这段时日,大军已经出现问题。
将士们负重前行,毕竟一口气带了不少粮食。
行军路途又长,加上受到环境影响。
九军将士可谓是苦不堪言,而且每次停军休整,都需要得到宇文述同意。
宇文述往往都不答应,以圣上有令,需短时间内破掉诸城赶赴平壤为由。
拒绝休整的同时,还下达严令,不得将士们丢弃辎重。
佽飞军,京都巡警军队,宿卫皇宫的人马。
足以可见身份地位,完全不同于其他兵马。
某种意义而言,都算京都禁军。
然而宇文化及的狗腿子想踹就踹,没有一点犹豫和畏惧。
刘麻子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吴缺静静的看着。
他再想,刘麻子这样的人会不会发作?
当刘麻子起身之后,他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对吴缺说了句:“走吧,大人。”
刘麻子屈辱的低着头,羞愤满面。
他不甘和屈辱,暗自握紧拳头。
但没有办法。
面对宇文化及这等纨绔子弟,他们只能隐忍。
毕竟惹不起!
对方可是圣上宠臣,就连赵才都无可奈何,更何况他们呢?
“走去什么地方,尔等都搅了本官的雅兴。”
宇文化及玩味一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宇文大人,莫要太过分!”
刘麻子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会吃人。
越是如此,宇文化及越是来劲。
他今日,就要践踏佽飞军的尊严,侮辱赵才的麾下精锐。
宇文化及都不用下令。
几个狗腿子立马冲上去,对刘麻子拳打脚踢。
“妈的,你还狂起来了?”
“不知道宇文大人,竟然还敢威胁。”
“佽飞军算得了什么。”
“在京都,宇文大人都可以横着走,你算什么东西?”
谩骂声响起,刘麻子低着头任由拳头如暴雨般落在身上。
不单单是他,其余的佽飞军也受到波及。
众人咬着牙不发一言,这一刻他们是多么的屈辱。
这些行为对于军人而言,和要他们性命有何区别?
然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纷纷抬头看向吴缺。
目光带着祈求,希望吴缺下令离开此地。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保证佽飞军的尊严。
“这几日赵才就和宇文家过不去,竟然当堂弹劾,岂有此理!”
宇文化及怒骂一声,越想越气。
“宇文大人对不起,我们这就离开。”
“还望您高抬贵手。”
“是啊。”
一众佽飞军挨着打,甚至硬挤出一道笑容来讨好宇文化及。
足以可见,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
“高抬贵手?”
宇文化及吐了口唾沫,挽起衣袖就上前。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吴缺,他甚至扬起了巴掌打算一耳光扇过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吴缺在佽飞军中地位不低。
至于吴缺如此年轻就成了佽飞军军官,可能身份背景不简单。
但宇文化及不怕,在京都除了皇子之外。
其余人见了他,哪怕是丞相之子都要低头!
“老子今日心情正不爽,是你们运气差撞了上来!”
宇文化及嚷嚷着。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教训佽飞军一顿,再让他们跪地求饶。
这件事,才能作罢。
眼瞅着那一耳光就要扇在吴缺脸上,吴缺终于动了起来。
他一抬手,直接抓住宇文化及的手腕。
“嗯?”
宇文化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吴缺敢还手。
“大人,他可是宇文老将军之子!”
刘麻子等人急了,连忙提醒道。
“那又如何,当街对佽飞军动手无视宵禁,身为朝中官员还出入满春楼。”
吴缺声音平淡,细数宇文化及几大罪状。
“什么?”
宇文化及笑了。
“妈的,找死!”
一众狗腿子急于护主,纷纷冲了过来,将吴缺团团围住。
“现在你们跪地求饶,本官还可以考虑当过你们。”
宇文化及露出一抹邪笑。
他可不会轻易作罢,吴缺已经触犯了他的威严。
所以这番话,就是在戏耍佽飞军。
“我...”
刘麻子等人大惊。
“给本官,打断他的腿,再割掉他的舌头!”
宇文化及冷冷的说道。
一众爪牙,冷笑不断。
“臭小子,竟然敢招惹宇文大人。”
“你算是活到头了。”
“简直是在找死啊!”
刘麻子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无比,这件事闹大了!
他们纠结片刻,竟然真打算屈膝跪下。
宇文化及平静的看着,内心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侮辱了佽飞军,和侮辱赵才有什么区别?
“不准跪,这是命令。”
吴缺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嗯?”
宇文化及眉头紧锁,此人已经连续两次打断他的雅兴。
“其他人本官不管,尔等跟了本官,就给我昂首挺胸堂堂正正。”
吴缺又道,声音越加低沉而冰冷。
他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浩然之气,让刘麻子等人身躯一震。
“依法办事,出什么事我来兜着,佽飞军只能站不能跪,把你们的尊严捡起来!”
吴缺声音加大几分。
这一刻,刘麻子等人怔了一下。
吴缺的声音洪亮有力,宛若洪钟敲响在他们耳边。
“妈的,老子不忍了,知法犯法还忍什么?”
“动手,把他们全部拿下!”
“上!”
佽飞军的血性被唤醒。
一个个面红耳赤怒目圆睁,对着宇文化及的狗腿子就下手。
这些狗腿子,本就是狐假虎威,根本没什么身手可言。
怎么可能会是佽飞军的对手?
不过三两下,这些人就被放倒在地。
这一刻,宇文化及人傻了,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尔等居然敢动手?”
“动手又如何?”
吴缺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宇文化及脸上。
未立功前,他本意是暗藏锋芒。
不过今日撞上了宇文化及,加上吴缺本就要立军威。
自然而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宇文化及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
“拿下!”
吴缺大喝一声,亲自押着宇文化及等人,就往佽飞军中赶。
“岂有此理,尔等完了,本官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居然敢动手,本官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化及气急败坏,他纵横京都何时遭受如此待遇过?
吴缺权当没有听见,不耐烦了还会扇宇文化及几巴掌。
至于刘麻子等人,一个个是昂首挺胸扬眉吐气。
他们当初丢下的尊严,已经被吴缺给找了回来。
“大人,这些人怎么办?”
等回了军中,刘麻子忙问。
他的态度已经发生变化,这一声大人喊得心服口服。
“押下去关着。”
吴缺沉声道。
“诺!”
刘麻子几人领命,押着宇文化及就离开。
现在的宇文化及老实了,不敢出言不逊了。
不过他半边脸,都肿得像是包子一样。
赵才返回军中,一脸的神色凝重。
“将军,陛下怎么说?”
腾禁等人忙问。
“确定远征,破晓出发。”
赵才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变得疲惫不少。
佽飞军众人神态各异,有的兴奋万分,有的则是忧心忡忡。
赵才看着众人,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此次远征必然凶险,你们可要小心行事。”
“诺!”
腾禁等人纷纷应道。
随即几人相继离开,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
他们必须要在破晓之时,于城外集结。
只等龙辇一来,大军即刻开伐。
本来吴缺也要去准备,却被赵才单独留下。
“赵爷爷,有什么要吩咐的?”
吴缺躬身问道。
因四下无人,所以他才如此称呼。
“你与宇文家结怨,加上远征本就凶险万分,老夫担心...”
赵才恰到好处停下。
吴缺的确有领兵之才,不过此次远征本就凶险,何况他还得罪了宇文家。
赵才就是担心,宇文家动什么手脚。
所以有心提醒,想让吴缺放弃此次远征。
“日后立战功的机会很多,没必要冒险。”
不等吴缺搭话,赵才又道。
“赵爷爷,最好的自保办法那便是强大,若不然也只有死路一条。”
吴缺别有深意的说道。
赵才虎躯一震,随即笑了:“好小子,说得好!”
“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沉稳,而且计谋颇为了得,老夫为何不让你去闯闯?”
他不在多想,一切全凭天意。
这爷孙二人相视一眼,便纷纷大笑起来。
时间转瞬即逝,次日破晓时分。
刺眼的金光从东方出现,让人睁不开眼。
看这日出,似乎还是难得的艳阳天。
一大早,一众佽飞军和骁骑军,以及其他卫府兵马尽数齐聚。
佽飞军和骁骑军互看不顺,双方之间都没啥好脸色。
不过碍于远征之际,再怎么不爽对方,此时也只能忍着。
吴缺带着李存孝几人,也走进佽飞军中。
他才出现,就感觉一道怨毒的目光正盯着他。
吴缺抬头看去,发现竟是宇文化及。
此次远征,宇文父子也跟着前往。
吴缺眼神平静,都不为所动。
越是如此,反而越让宇文化及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吴缺当场灭杀。
“沉住气,你这模样如何能成大器?”
宇文述察觉宇文化及的异样,不满的皱眉。
“诺。”
宇文化及也只好强压怒气,收回了目光。
这当头的功夫,赵才也来了,还热情的和宇文述打了个招呼:
“老将军真早啊?”
“哼,老夫可没有闲情,像赵将军这般悠闲。”
宇文述冷哼一声。
这话不就是说赵才来的慢,顺带嘲讽一句佽飞军不被重用。
赵才也不气恼,他一想起上次宇文父子吃瘪,心情就莫名的愉快。
其余将军也相机而至,卫文升和杨义臣,还有于仲文等大将。
这些人,都是此次远征战将。
一个个在朝中地位都不低,其中一个手持铁杖之人,吴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此人察觉吴缺目光,缓缓转过头来。
一对虎目,带着几分好奇又有几分威严的打量着吴缺。
“麦铁杖?”
吴缺心中想出个人名来。
此人为皇室重臣,作战甚是骁勇。
“可惜了。”
吴缺喃喃一声。
可惜这等猛将,却在辽东一战阵亡。
“这小子,便是捉拿宇文化及的人吧,看上去文文弱弱,没想到胆量甚大。”
麦铁杖心中暗道一声。
就在此时,城门内传来动静。
龙辇出现,苏威和裴蕴等人跟在两旁。
龙辇四周,便是身着铜甲的禁军骁果卫。
不少武贲郎将紧随其后,这便是大隋最为精锐的兵马。
“臣,恭迎陛下!”
等龙辇到了城前,一众文武纷纷躬身高呼。
“众卿免礼。”
杨广的声音传来。
末了,他掀开马车帘子扫视众人。
其目光,最后定格在佽飞军中,锁定在吴缺身上。
原因无他,佽飞军中就吴缺最为年轻,而且看上去较为文弱。
“这便是抓宇文化及的人?”
杨广看向一旁的裴矩。
“应该便是此人,也只有这样的年轻人,才有这等胆量。”
裴矩微微颔首。
“希望远征一战,他也有亮眼的表现。”
杨广喃喃一声,便放下了帘子。
“陛下,三军将士皆已准备就绪,恳请陛下下令。”
宇文述挺直腰板,来到龙辇跟前。
“三军将士!”
杨广声若洪钟,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在!”
三军将士,齐刷刷的回道。
“此次远征,尔等可怕?”
杨广问。
“不怕!”
三军将士,整齐回道。
“尔等,能否势如破竹,攻如烈火?”
杨广又问。
“末将眼中只有城门,只有敌军,只有胜利,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众将高声回道,就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
杨广满意的点了点头,三军将士士气正盛。
此次远征,必胜!
“行军!”
大喝一声,军令已下达。
“行军!”
军令传达,最前方的兵马率先动了起来。
浩浩汤汤的大军,就如一条长龙一样,驶向远方官道。
一路蜿蜒向前,这规模甚是浩大。
而且这只是部分远征兵马,其余兵马已经先行赶赴涿郡。
所有兵马,将会在涿郡会见。
......
过了几日,远征军于途中休整。
吴缺和李存孝等人,于帐中见面。
“主公,远征一战必然凶险,咱们要不要多叫一些人手?”
李存孝问。
吴缺的确还有其他人马,在京都之外。
这些人以李靖为首,都在等候吴缺吩咐在行事。
“不用。”
吴缺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让李靖等人出现的时候,没有必要。
“主公,此次远征宇文家是否会从中作梗?”
李存孝又问。
“宇文述度量狭隘,而且他这次远征本就别有用心,不对付我那才奇怪了。”
吴缺冷笑一声,别有深意道:“而且他不使坏,反而影响我的计划。”
他此次远征计划里,本就有宇文述一环。
如果宇文述度量大不拘小节,吴缺的布局反而会出问题。
“原来如此。”
李存孝没有细问。
几人待了片刻之后,就各自返回营帐。
这时候赵才来了。
和之前一样,他不忘叮嘱吴缺几句。
毕竟行军越久,就意味着远征越近。
“以赵将军的本事,拿下辽东还不容易?”
“是啊,赵将军毕竟都是老将了。”
“赵将军,莫要让我等失望了。”
其实赵才心里也没底,但他相信吴缺。
正是看见吴缺的示意,他才选择这个自证办法的。
赵才下意识的看向吴缺,吴缺点了点头。
“宇文将军所言不假,臣既然要自证,自然要选择最有力的办法!”
赵才目光坚定。
“唉,罢了,既然如此,朕就准了。”
杨广无奈叹息一声。
“既然如此,在下就等赵将军凯旋归来的消息了。”
宇文述得逞,假模假样的对着赵才抱拳。
“那就借宇文将军吉言,赵某必然凯旋归来!”
赵才皮笑肉不笑。
实际上两人都恨对方恨得牙痒痒,不过表明功夫还是要做。
“既然如此,便各自散去吧。”
杨广长袖一拂,结束此次商议。
“诺!”
众人纷纷拱手,就此离去。
所有人都走了,中军营帐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杨广起身,背对着内监总管问:“那吴缺是什么来历?”
“回陛下,正如赵才所言,他是赵才故交之子。”
内监总管回道。
“这小子不简单,若不是他,朕险些酿成大祸!”
杨广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阵后怕。
“不过陛下,佽飞军如何才能拿下辽东,这未免太难了。”
内监总管苦笑道。
“是啊,赵才这条命还不稳啊,朕也没有办法。”
杨广摇了摇头。
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吴缺这小子也姓吴?”
“对。”
内监总管愣了一下回道。
他心想,圣上这不是带着答案提问吗?
吴缺不姓吴,难不成姓王啊?
“当初为如意找救命恩人时,可曾找过此人?”
杨广又问。
“未曾。”
内监总管愣了一下,便摇了摇头。
整个京都吴姓之人几乎找遍,就没有从各个世家或者驻军之地下手。
毕竟这两个地方的人,早就在京都待了许久。
特别是驻军之地,各个卫府的将士,可不能随时进出军营。
因此,救下杨如意的可能性自然低不少。
“这小子如此年纪就有这等本事,看上去不简单,会不会是他呢?”
杨广喃喃一声。
......
回到佽飞军军营
众人都在欢呼,庆祝劫后余生。
“吴大人厉害啊,竟然扭转局势了!”
“可不是嘛,当时我都以为我要完了!”
“别说,我都差点哭了。”
“没想到吴大人还有这等本事和勇气!”
“我当初,还...”
佽飞军喜极而泣,都不知道该说啥。
吴缺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解释太多。
“好了,别急着高兴。”
赵才的声音,打断了众人。
佽飞军这才安静下来。
“你们都以为,我们现在安全了吗?”
赵才沉声道。
这话宛若一记惊雷,让众人都醒悟过来。
他们只是暂时没事,如果赵才不能自证的话,大家的下场还是一样。
“唉,拿下辽东?”
腾禁叹息一声,看不见一点希望。
首战那么多兵马,都未曾过河威胁到辽东,更何况他们佽飞军呢?
佽飞军还不善攻城,这才是一大难题。
本来高兴的众人,瞬间变得崔头丧气。
虽然还活着,不过也只是多活一段时日而已。
“大家振作一下,赵将军肯定有办法,不然不会主动提出攻打辽东!”
腾禁沉声道。
一听这话,众人强打精神,无数双眼睛纷纷放在赵才身上。
听了这话,赵才却是苦笑一声:“老夫也没什么好办法。”
这话一出,众人面色一暗。
如此一来,大家还是死路一条。
“吴缺。”
赵才唤道。
“在。”
吴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现在你能和老夫说说,你为何选择攻打辽东自证了吧?”
段志玄从未那么惊恐过,他失去了理智,调转马头就疯狂鞭笞。
这一刻,他魂不附体,只希望自己长了一对翅膀飞回太原!
段志玄还很清楚,此次截杀吴缺变数太多。
而这些变数是至关重要的,关乎李家大局!
无论如何,他都要或者回去。
李靖反应过来,正欲追击。
就在此时,李存孝不紧不慢张弓射箭。
“中!”
他手指一松,离弦之箭破空而去。
下一秒,段志玄的战马发出一声悲鸣,直直的栽倒在地。
段志玄被摔了个狗吃屎。
他连滚带爬,继续往前跑。
李存孝不紧不慢,继续张弓搭箭。
他不急于灭杀段志玄,第二箭射穿了对方的肩膀。
段志玄还在走,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第三箭,射穿了他的膝盖。
段志玄栽倒在地,他强忍痛楚,继续往前爬。
李存孝还想继续,吴缺摇了摇头。
他迈开步子,朝段志玄走去。
段志玄拼命的爬,手指全是鲜血,指甲也已经翻盖。
但他身后的脚步声,宛若阎王的催命符一样,不断的拉近。
“啪嗒,啪嗒...”
吴缺听了下来,喃喃一声:“相信李家会很喜欢这份贺礼的。”
言罢,他使了一个眼色,李存孝快步上前挥刀而下。
“不!”
这是段志玄发出的最后声音。
很快,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就出现在李存孝手里。
“李家,本来我与你们恩断义绝后两不相欠,这一次是你们先招惹我的。”
吴缺看着段志玄的头颅喃喃一声。
段志玄的神情,还定格在惊恐和绝望上。
这一次李家的追杀,也意味着吴缺和李家已成死仇。
双方之间将不死不休,直到一方彻底灭绝!
吴缺,不会留手。
“派人把这头颅送到李家,其余人随我去京都。”
吴缺翻身上马。
“诺!”
李靖领命后又问:“主公,还有其他的兄弟?”
“无妨,让他们继续当李家的暗棋。”
吴缺玩味一笑。
等时机成熟,他还要再给李家一份大礼。
李靖立马安排人手,将头颅送去太原,而且还要求精美包装。
至于满地的尸首,吴缺也没打算收拾。
他就是要让李家知晓,这百人死士就是折损在此地。
“走!”
吴缺调转马头,终于踏上前往京都的方向。
......
过了一段时日,太原。
婚宴照常举行,唐国公府更是门庭若市。
当地世家连地方官员,甚至还有其他地方的郡守,相继带着贺礼前来。
“恭喜唐公贺喜唐公啊!”
“是啊,唐家千金,终于寻得个如意郎君。”
“哈哈。”
一众官员满面笑容,张口就是道贺之词。
“诸位同僚,太客气了。”
李渊满面堆笑,同这些官员相互客套。
就在此时,一道身着大红衣袍的男子走过。
李渊突然叫住:“柴绍,还不给各位叔伯行礼?”
听到这话,男子步伐一顿,连忙对着一众官员行礼:“小子柴绍,见过诸位大人。”
本来满脸笑容的一众官员,瞬间就愣了下来,甚至面面相觑。
“吴缺小友呢?”
一郡守问道。
他身旁的官员使了个眼色,连连摇头。
“唉,也不知吴缺那孩子想什么,大婚前抛弃了秀宁。”
李渊叹息一声,倒打一耙。
他没有办法,不这样说如何保住李家颜面?
总比李家撕毁婚约,贪图和柴家联姻的真相好吧?
“是啊,可惜了吴缺那孩子,满腹经纶乃是可造之材啊!”
一些文武颇为感慨。
听着这话,李渊心头甚为不快,但表面还是保持客气。
等众人落席,不难听闻李家突然更换新郎的种种传闻。
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不过大喜日子,李渊就算听了也权当没有听见。
而柴绍也不在意,只要得到李秀宁,受点流言蜚语又如何?
宴席将至,李渊迟迟不见李世民和李建成,不由心生不满。
他让柴绍招待众人,顺带提醒众人新人是他和李秀宁。
以免时不时有人问起吴缺,弄得李家尴尬。
李渊去了客房,就见李世民和李建成愁眉不展。
“诸多宾客都到了,你二人怎么不去招呼?”
李渊面色愠怒。
“父亲,段志玄带了人手截杀吴缺,直到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李世民直言。
“怎么会?”
李渊眉头一皱。
他以为李世民早就得手,吴缺已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谁曾想,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李渊眉头一皱。
“父亲,段志玄办事您知道的,何况还有百人死士,莫说吴缺一人。”
李世民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纵然他在多个百余人,也一样照杀不误!”
“吴缺此子聪慧,段志玄会不会没找到踪迹?”
李渊又道。
“不可能,上次段志玄传回消息,已经发现了吴缺的踪迹。”
李世民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段志玄可能在回来的路上,先去招待客人再说!”
李渊不愿讨论下去。
十拿九稳的事,有什么讨论的必要?
“诺。”
李建成兄弟二人只能应下。
二人走出房屋,招待府邸的众多宾客。
很快唐国公府便座无虚席,席间众人都不是寻常之辈。
他们也是给足了李家面子。
吉时一道,就有人高呼一声:“吉时到!”
有了几分醉意的柴绍,就在堂屋门前等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渊就带着一身嫁衣的李秀宁走了出来。
“秀宁!”
柴绍激动地声音颤抖。
“贤侄,今日本公就把秀宁交给你了。”
李渊和蔼可亲,将红布绣球的一端交给柴绍。
“放心吧,岳父大人!”
柴绍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正是众人祝福,也是婚宴最为重要之时。
突然间,府外传来一声大喝:“西河郡贺礼一件,恭贺长小姐大婚!”
话音一落,就有人捧着个精美的锦盒走了进来。
“何人贺礼?”
李渊愣了一下,好奇地问。
“未留姓名!”
府外的下人回道。
“奇怪了。”
李渊喃喃一声。
“唐公,这锦盒如此精美,想必是重礼。”
“是啊,应该是某位大人未能亲至,所以让人带来心意。”
众多宾客纷纷说道。
李渊一想也有道理,刚好下人把礼盒送来。
李世民的眼睛也在盯着锦盒,就见他瞳孔猛地一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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