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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二嫁九千岁后,休我的义兄悔疯了》,讲述主角萧时晏程淮序的甜蜜故事,作者“饺子不蘸醋”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因嫌弃我棺材子出身,高中探花的夫君背着我另娶尚书千金。还逼我这同甘共苦的发妻,让出主母之位。我不同意。他一气之下甩了休书,还当众羞辱于我。“只配太监的棺材子,给你做妾的机会都不懂珍惜!”我因此成了汴京城天大的笑话,众人都嘲我不识抬举。谁知隔日,一人之下的九千岁竟携十里红妆。亲自登门求娶我这下堂弃妇。...
主角:萧时晏程淮序 更新:2025-03-20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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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时晏程淮序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九千岁后,休我的义兄悔疯了》,由网络作家“饺子不蘸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二嫁九千岁后,休我的义兄悔疯了》,讲述主角萧时晏程淮序的甜蜜故事,作者“饺子不蘸醋”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因嫌弃我棺材子出身,高中探花的夫君背着我另娶尚书千金。还逼我这同甘共苦的发妻,让出主母之位。我不同意。他一气之下甩了休书,还当众羞辱于我。“只配太监的棺材子,给你做妾的机会都不懂珍惜!”我因此成了汴京城天大的笑话,众人都嘲我不识抬举。谁知隔日,一人之下的九千岁竟携十里红妆。亲自登门求娶我这下堂弃妇。...
程淮序怒不可遏,重重甩了我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令我浑身震颤。
可他从前,分明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与我说。
“方才是我不小心摔倒的,与姐姐无关,夫君莫要为我坏了你同姐姐之间的感情。”
宋吟荷满脸愧疚,眼中却全是得逞的笑。
她以为我会嫉妒,会难过,会为此歇斯底里。
可惜她错了。
我冷笑一声,反手先甩了程淮序一巴掌,跟着追过去又打了她一记耳光。
宋吟荷爆出尖叫:“你居然敢打我——?!”
“你自找的。”
我嗤笑,说罢转头进房,谁知却被身后追来的程淮序揽住了腰肢。
他如从前那般亲昵地蹭了蹭我脖颈,笑嘻嘻地说:
“好阿莱,你打我,你嫉妒了,你在吃味!昨儿表现的那般无情,我还真当你对我爱意全无呢......还有这满院的嫁妆,你对我的倾慕之心都要溢出来了!”
我不语,只是一味想笑。
我真想扒开他脑袋看看,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些自信!
见我不说话,程淮序跟着叹息。
“你我皆是寻常出身,我若想站稳朝堂,势必要借宋尚书之力,休妻属实是无奈之举,你身为人妻,该体恤我的苦心才对!我看下月初三便是黄道吉日,你早做准备,届时我来迎你过门。”
“......”
程淮序从小到大都这样,从不问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欢,好似他一切决定都是圣旨,我须得满心欢喜接受才是。
他和萧时晏一样讨厌!
“不要脸的东西,我说了不会嫁你就是不会嫁!带着你的女人快滚,休要脏了我家的地!”
我说着将人踹出屋门。
我觉得自个儿已经和程淮序说得够明白了,可谁想翌日他竟唤媒婆登门下聘。
我羞恼不已。
当即将媒婆和程淮序准备的聘礼统统丢出家门。
“一个棺材里爬出的晦气种,探花郎肯屈尊再娶是你的福气,哪儿来的脸拒绝!”
媒婆叉腰咒骂。
“哎哟,还当真自个儿是仙女儿了不成?我呸!你可真是不害——?!”
媒婆话未说完,我俩脚前突然砸下一团黑物。
定睛一瞧,竟是她脑袋上盘着的发髻!
“再发出半个音,便叫你嘴巴烂成渔网。”
萧时晏手里转着闪寒光的宝剑,走到我跟前时发现我侧脸红肿,面色转瞬即黑,打了个响指招来下属。
“将她拖下去掌嘴五百!”
“不是她打我。”我虽然讨厌媒婆,却更讨厌冤枉人。
“这不长眼的东西定与打你的真凶沆瀣一气,打她也算为你出气。”
萧时晏态度决绝,任凭媒婆如何哀嚎求饶都没用。
“竟叫个小小媒婆欺辱上门......”
他蹙眉啧了声,跟着从腰间拽出腰牌递于我。
我不敢接。
萧时晏面露不悦:“怎的,是嫌上头的东厂二字,还是嫌我这阉人?”
“民女惶恐,实在是如此贵重之物民女收不得!”
我怕他手里长剑,匆忙下跪,谁知双膝尚未触及地面,便被萧时晏拉了起来。
“你既是我未过门的妻,便无需这种繁文缛节。”
他将腰牌塞入我手心,给了我不容拒绝的理由:
“他人欺你便是辱我面子,你身为千岁夫人,日后也该学一学如何仗势欺人才对。”
萧时晏说完挑了下眉,俊逸的面庞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我感觉自个儿心跳快了些,大着胆子发问:“千岁爷这是......要姜莱恃宠而骄?”
萧时晏不置可否地笑了,抬手轻点了下我额头后,翻身上马。
我想追问这是何意,结果他已扬了鞭子,随东厂长队而去。
“......”
我收回视线,低头望着腰牌发怔。
怪也。
仗势欺人明明是从前我最不耻的纨绔之话。
怎的这会儿从萧时晏口中说出来,却叫我心中泛出几丝暖与甜?
细细想来,大抵是从前每每遭人欺辱谩骂,程淮序都不肯为我出头。
他不理流言蜚语对我的重伤,只教我坚强。
“你我关起门过日子,何须理会旁人闲言碎语,又何须向旁人证明什么,我知你是好的便足矣。”
可真的是这样么?
“阿莱,你为何要将媒婆驱逐门外!!”
说曹操,曹操到。
我回头,望见程淮序一张恼火的脸。
他身后还跟着凑热闹的宋吟荷,和被打成猪脸的秃头媒婆。
媒婆肿着脸告状:“探发郎,介位姜姑娘的本事可真大啊,那天子脚下的勾千岁都替她说话呢!”
程淮序闻言眯起了眼。
“姜家是再寻常不过的小门小户,哪里会得千岁爷赏识,怕是媒婆看差了眼吧。”
宋吟荷不屑哼笑。
“话说回来,姐姐怎的不收淮序哥哥送去的聘礼?莫不是......嫌给的不够多?”
媒婆跟着拍腿:
“哎哟,夫人港得是哪里话,这纳妾予她两箱聘礼已是探发郎心善,换做旁的人家,她一个二嫁的小妾能不能进门都两说!”
这话说得程淮序和宋吟荷一致看向我,脸上高傲难掩。
仿佛在说:瞧见了吧,你莫要不懂感恩!
我气笑了。
懒得为这些人费功夫,我转身离开,谁知程淮序却追上来拉住我手腕。
“阿莱,你何时成了贪慕钱财的俗人?!”他自顾自地说:“不就是嫌聘礼少了几个钱子儿么,你为何要欺辱媒婆!”
程淮序声音颇大,引得虹桥上往来的行人纷纷驻足围观。
不少人认出我们身份,讥讽声一时四起。
“恶毒的棺材子,怎么当初没和她娘一并死在棺材里呢!”
“难得探花郎情深,这姜氏女真是不知好歹,我若是她,磕头跪谢探花郎夫妇还来不及呢!”
程淮序在众人声势浩大中挺直腰板。
“阿莱,瞧见了吧,大家都知晓我对你的深情。”
我冷笑反问:“那你可曾听见他们对我的辱骂?”
程淮序顿了顿,跟着俯身戳了下我额头,在身后宋吟荷嫉妒的目光里笑道:
“傻阿莱,我不是告诉过你,莫要理会旁人闲言碎语,我知你是好的不就够了。”
“......”
看着他笑脸,我心口涌起针扎似的痛楚与酸疼。
宋吟荷咬牙挑眉:“淮序哥哥说得在理,姐姐少理睬那些说风凉话之人,他们天生嘴巴就脏。”
“嘿!我为你们说话,你竟骂我?!”
有人不满,骂宋吟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结果被程淮序胖揍了一顿。
“混账!竟敢当街辱骂尚书府千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向我夫人道歉!!”
“......”
望着程淮序公然护短的怒脸,我突然就明白了。
原来他并非只会教人坚强,他是将明目张胆的偏爱与袒护,全留给了真正心爱之人。
而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
“......”
我忽然就想起了萧时晏的脸。
我想见他。
可宋吟荷不让我离开。
“程府仓促娶妾,来不及备新衣,只能委屈姐姐用我改版时留下的旧婚服。”
宋吟荷笑容温和,我却没错过她眼中的讥讽。
“择日不如撞日,姐姐今夜便和我们回程府住下吧,试衣后也好做修改。”
“尚书嫁女的婚服件件价值连城,加起来抵你姜家好几个宅院呢!阿莱,还不快谢谢吟荷。”
看我不动,程淮序掐住我手臂,压低声音警告说:
“你莫要不知好歹,若扫了她兴致,届时一状告到宋尚书面前,又要波及我仕途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甩开程淮序的手,十分厌恶:
“我早先就说的明明白白,我不会再嫁你,你们若有妄想的病症,便上医馆去治,少在我面前恶心人!”
程淮序也恼了。
“不嫁我你还想嫁谁?!”
我笑:“我说了,九千岁。”
程淮序朝我翻了个白眼。
“你非要当街和我耍性子是不是?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嫌弃吟荷穿过的婚服,姜莱啊姜莱,你也不看看自个儿如今是个什么身份!”
看我不说话,他又败下阵来。
“得,我今儿就命人去彩衣坊给你买布裁衣,这回总行了吧?”
我呵呵一笑,转身走人。
“你这是何意?!答应还是不答应?”
程淮序追来,我不爽眯眼。
“滚开!再不滚,别怪我喊人揍你。”
程淮序不屑:“呵,这虹桥谁敢当街揍探花郎?”
宋吟荷跟着挑眉:“姐姐,几日未见,你吹牛都不打草稿了么?”
我瞥向几个路过的东厂侍卫,唇角高高扬起。
“给你们三个数,若还不走开,我便叫人将你俩吊起来一块儿揍。”
“三。”
两人对视一笑,满不在乎。
“二。”
我跟着笑。
“一。”
“东厂之人何在!”
我掏出萧时晏腰牌,街角各处倏地窜出百余来个人影。
我压着诧异,在程宋二人惊恐目光中,命侍卫将他们扒了外衣一顿胖揍,又吊上城墙示众。
两人的尖叫伴着众人哄笑,从白昼一直持续至深夜。
经此一事,程淮序好些时日都未曾在我眼前露面,但聘礼却一箱接一箱的往姜家送,我如何拒绝都不抵用。
后来我干脆眼不见为净,任他搬来的聘礼堆积成山也置之不理。
听丫鬟说,先前因被挂城墙之事令程淮序得罪了宋吟荷和宋尚书,宋尚书不同意他纳我做妾。
程淮序以死相抗,被宋尚书从内阁赶去史馆做小小编修,不少人感念他对我的情谊,倒在坊间流传了一段佳话。
这事却把我恶心坏了,时常拿来告诫府内仆役做人要有羞耻之心。
“小姐,今儿是你大喜之日,可不能叫旁的男子占了心思。”
丫鬟为我戴上凤冠:“否则千岁爷知晓会吃味的。”
我摇头轻笑。
“九千岁哪会为这种事情吃味,他满心只有朝堂。”
“哎哟哟,我的小姐哟,千岁爷近来虽只露了几面,却日日送奇珍异宝到姜家,他对您的心,我们全看在眼中。”
此话不假,萧时晏送来的东西,几乎快要把姜家堆满,且他对我的任何要求都照办不误。
他是彻彻底底将我当成了公主来宠。
“来了来了!新郎官来了!!”
门外这时传来婆子呼声。
丫鬟忙理好婚服搀我出门,谁知走到半道却停了下来。
“小、小姐......不好了......”
“呸,大喜之日,休要说不吉利的话。”
“不是......不、”丫鬟急到跺:“哎呀!来的怎么会是他啊!!”
这话令我心中升起一股不详,忙掀开喜帕朝外张望。
门外骑在马上的新郎官竟是程淮序!
见我掀了喜帕,程淮序面色难看,快步走到我面前说:
“居然自个儿摘喜帕......谁准你这般胡闹的?!你是想让所有人再看我的笑话么!”
“我何般作为与探花郎何干?”
我笑了:“今儿是我出嫁之日,不便会客,若探花郎有事相商,劳请改日到千岁府一叙。”
“你、你说什么......?什么千岁府,什么出嫁......”
程淮序面色由白转青,正好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哟,这不是程探花么,看来史馆的活计确实宽松,竟叫你当差期间得闲来看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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