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海莲卫之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总别虐了,夫人离家出走了孔海莲卫之柔小说》,由网络作家“咖啡里没有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互戳着对方的痛处,就看谁先撕下虚伪的外衣,当场暴怒。余光下瞥,注意到贺铭藏在西装裤兜里的手握紧成拳。那是贺铭不堪的来时路,是他最不愿提及的过往。却被沈砚初生生撕下。血脉里掩藏的戾气被点燃,情绪亢奋的他很想动手杀人,转眸间见场景不合适,又很快换上淡然假笑。“应该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脑子灵光一闪,贺铭不疾不徐地走向他。“感谢沈总当年的不娶之恩,才能让我捡到这么温柔体贴的笙笙。”似乎感觉刺激不到他,接着道,“放心,等我们好事将近时,不会忘了给沈总送请帖,到时候让沈总坐主桌。”话落,不给沈砚初反击的机会,旋身迈着凌厉的步伐走出售楼部。随着贺铭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售楼部气温骤降,所有人下意识绷紧神经。售楼部的人不知道老板跟这位姓贺的先生...
《沈总别虐了,夫人离家出走了孔海莲卫之柔小说》精彩片段
相互戳着对方的痛处,就看谁先撕下虚伪的外衣,当场暴怒。
余光下瞥,注意到贺铭藏在西装裤兜里的手握紧成拳。
那是贺铭不堪的来时路,是他最不愿提及的过往。
却被沈砚初生生撕下。
血脉里掩藏的戾气被点燃,情绪亢奋的他很想动手杀人,转眸间见场景不合适,又很快换上淡然假笑。
“应该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脑子灵光一闪,贺铭不疾不徐地走向他。
“感谢沈总当年的不娶之恩,才能让我捡到这么温柔体贴的笙笙。”
似乎感觉刺激不到他,接着道,“放心,等我们好事将近时,不会忘了给沈总送请帖,到时候让沈总坐主桌。”
话落,不给沈砚初反击的机会,旋身迈着凌厉的步伐走出售楼部。
随着贺铭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售楼部气温骤降,所有人下意识绷紧神经。
售楼部的人不知道老板跟这位姓贺的先生有什么恩怨过往。
只从两人的对话里解读到好像是贺先生抢走了老板的女朋友。
老板的前女友跟这位贺先生在一起了?
老板好像还没放下。
炸裂!
好想看看敢甩了老板的女人长什么模样。
“你!?”锋锐眸光射向先前接待贺铭的销售,冷冷命令道,“过来。”
销售小姐姐还在神游之际,看到沈砚初看向自己时,吓得一个激灵。
要死!
她只想接待好每一位客户,没想跟老板对着干的。
“沈总——”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他刚才有说房子买给谁?”
眸光一怔,话语哽咽在喉间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犹豫了几秒,还是如实报告,“他说买给他女朋友,用做婚房。”
话音刚落,就见沈砚初周身燃起戾气。
婚房?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黎笙敢骗他。
打开微信,才发现转给黎笙的一百万被退了回来。
沈砚初倒不觉得惊讶。
学艺术的女生骨子里的骄傲和气质会永存。
即便是生在那种破烂不堪的家庭,妈跟哥哥嗜赌成性,黎笙依然挺直腰杆顽强坚韧的生活。
若是委身愿意被人包养,在上大学时就堕落了。
指尖轻触屏幕,打出一行字。
”在哪儿?“
刚按下发送按键,叮地一声传来消息被退回。
屏幕显示已不是对方好友。
太阳穴青筋暴露,沈砚初气得攥紧手机。
胆养肥了,敢把他微信拉黑。
“去查黎笙的地址。”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次,休想他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
晚上临时加了个班,忙完最后一个外卖订单黎笙才发现都八点多了。
夕阳不知不觉早已垂落,夜色被笼罩一层昏暗朦胧的美感。
熄灯关店,顶着疲惫的身体驱车回家。
忙起来右手还是会隐隐作痛,导致扎花的手速都慢了不少。
开车时右手都是稍微带着点方向盘,将掌控力道完全放在左手上,一路开得有些小心翼翼。
到破旧的小区路段时,随着年限老化,路灯都变得有些昏暗。
忽然想起挂在热搜上的少女谋杀事件,黎笙倏地感觉一股如蛇吐信般的森冷袭上脊背,腿都在隐隐发软。
加快步伐想赶紧回家,经过一棵参天大树时,黑暗角落里走出一道欣长身影。
感觉到身后有人,黎笙不由得身板一僵,浑身泛起凉意。
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出院第一天上班就碰上了?
恐惧感笼罩全身血脉,吓得她根本不敢往后看,更不敢停下脚步。
“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养好身上的伤,关掉花店,跟我回柏远。”
沈砚初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生气时领带勒着难受,他一把将其扯开随意搁着,胸前衬衣纽扣也被解开几颗,露出清晰的喉结和若隐若现的性感胸膛。
恍惚间,有种斯文败类的即视感。
黎笙没说话。
别开脸,只敢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翻了个白眼以示反抗。
沈砚初心思敏锐,岂会不知她脑瓜子在想些什么。
一道犀利的眸光射向她,冷冷警告道,“别想跑,这次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把你抓回来。”
再遇见,他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我不跑,也不会跟你回柏远的。”黎笙懒洋洋道,摆烂又带着些许对现实的抗议。
她很清楚沈砚初现在的实力。
不打算放过她,就算她跑到国外躲着,抓到她也是分分钟的事。
而且她现在穷得叮当响,跑到国外没一个星期就得饿死。
“黎笙,我现在生起气来可不像过去那样只是板着张脸,别逼我动手。”
黑着脸,沈砚初最后一次警告。
俯身拿起搁置在枕边的手机,然后对着她的脸蛋,解锁。
打开微信,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入,添加好友。
“这是我的微信,办好以后给我发消息,我会安排人送你回柏远。”
黎笙抿着唇不语,脑袋别过去看向黑黢黢的窗外,无声抗议。
深知她骨子里的倔强和韧性,沈砚初不逼她立马做决定,转身离开。
给她时间慢慢考虑,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
待他走后没有五分钟,微信突然弹出红包的消息。
黎笙疑惑点开。
竟然是沈砚初发来的。
无数个零看得黎笙头晕眼花,仔细数了数。
一百万?
给她一百万干嘛?
正纳闷时,红包下方弹出消息。
”包养费!“
简短利落的三个字,却像是一盆冷水浇在黎笙身上,深深刺痛她的倔犟和尊严。
是赤裸裸地侮辱。
“有病,拿着你的臭钱滚回柏远去。”
愤怒蹭地窜上脑门,黎笙气得面红耳赤。
随即点开沈砚初的头像,直接拉黑。
回柏远,闭上眼睛她都可以想象今后的日子有多煎熬。
不光要面对沈砚初身心摧残,还要面对母亲更加频繁吸她的血。
与沈砚初在青川的三次相遇,三次他都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曾经那么相爱,如今却满目憎恨。
回了柏远天天面对他的冷漠,凌辱,蹂躏——
光是想想黎笙就觉得心如刀绞。
她死都不要回柏远去。
*
第二天一早。
贺铭给黎笙送早餐时,一眼便瞧见那白皙脖子上的咬痕。
眼神一定,淬着冷光。
俊脸仍是笑嘻嘻地,“脖子怎么回事?”
“呃?几天没洗澡身上痒的要命,被我抠烂了吧。”被他这么一提醒,黎笙惊觉。
慌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心虚到不敢看贺铭阳光灿烂的眼睛。
心里暗暗低咒,沈砚初就是王八蛋。
他就是故意的。
误会她跟贺铭在一起,在她脖子上留下那么明显的咬痕,就是想让贺铭看见。
可惜算盘打错了。
她跟贺铭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听到她的解释,贺铭身形一怔,眼底掠过一道冷光。
他知道是笙笙在撒谎。
她还故意用指甲挠了几下,但还是掩盖不住深深的牙印。
笙笙谈恋爱了?
想到这里,男人俊脸阴沉,握住水杯的手不断收紧,手背泛起瘆人的青筋。
从柏远跟到青川,甚至他将事业一点点挪到青川。
用心良苦,只为了得到黎笙。
他绝不允许有人夺走。
“贺铭?贺铭?”
黎笙唤了几声,才将闪神的贺铭拉回。
“想什么呢?眼神都带着杀气。”习惯了以往温文儒雅的贺铭,刚才邪恶的那一幕黎笙有点被吓到。
“没有,看到你手上的伤我就忍不住想到李泉那个混蛋。”
迅速将眼底的肃杀之气敛去,目光转向裹着纱布的手腕,流露出心疼。
“不是受到严惩了嘛,你还气什么。”轻轻转动手腕,隐隐传来刺痛让黎笙不敢再动,无所谓地笑了笑,“而且我这只手本来就残废了,伤不伤没什么区别。”
五年时间,她渐渐早已习惯用左手做事。
右手于她而言,除了做些轻微的帮衬动作,就像是摆设。
“别这么说,只是不能提重物而已,简单的吃饭穿衣没问题的。”
黎笙没说话,只是呆滞地看着右手,眼里满是哀伤。
贺铭知道她是在惋惜再也弹不了钢琴。
她是钢琴天才,是第一个初到伊斯曼学院就能举办钢琴演奏的中国钢琴家。
本该成为世界顶级的钢琴家,在舞台上熠熠闪耀。
却因为傅行兰的怨恨,生生用钢琴砸断了右手韧带。
除了做些简单轻微的动作,这辈子再难弹钢琴。
她的梦想,亦在沈听晚的葬礼那天破碎了。
贺铭恨当时的自己远在青川,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将她从沈家带走。
“笙笙,要不我们去m国定居吧,我了解了一下,m国那边有位专家对韧带断裂治疗很有研究,说是通过手术可以恢复九成以上,说不定你又能再弹钢琴。”
只要她愿意出国,他可以再将事业一点点转到国外。
为了笙笙,他什么都愿意做。
“医了那么多次都没效果,我不想再经历从希望到失望,而且都过去五年了,我恐怕连琴谱都认不全,还是不折腾了。”
黎笙摇了摇头,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光。
听到医生宣布她再也没办法弹钢琴那刻,她躲在被子里整整哭了一个星期。
年少时最美好的两件事,就是沈砚初和钢琴。
钢琴让她能够暂时摆脱原生家庭带来的孤独伤害,而沈砚初给了她从未有过的爱和温暖。
只可惜———
这两样她都失去了。
“笙笙——-”注意到她的破碎感,贺铭心里也不好受。
“钢琴本来就是有钱人们玩的乐器,我是运气好隔壁住了位钢琴老师,她见我有天赋才留我在她家免费学习,从小因为我弹得一手好琴,很多同学都误以为我家很有钱,找各种理由跟我搭讪,做朋友。”
“相处久了知道我家境清寒,立马像丢垃圾似的把我甩得远远的。”
“如今右手废了,再也弹不了钢琴,或许就是老天给我的警示吧,人呐!要认清现实,少做美梦。”
就像她跟沈砚初的爱情。
沈砚初是高高在上的矜贵富二代,而她不过是渺小到尘埃里的普通人,云泥之别,是永远难以跨越的鸿沟。
强行在一起,终是自食恶果。
缓缓抬起残破不堪的右手,窗外温暖的阳光打落在手上,却再也温暖不了黎笙。
又接着住了两天院,黎笙终于迎来医生宣布的出院。
走出医院站在阳光之下,有种焕然新生的感觉。
闲不住,第二天便到花店上班了。
贺铭很不放心,让她就好好待在家里别乱走动,说在她住院期间她住的小区发生了一起妙龄少女被奸杀的案件。
至今还未找到凶手,闹得整个青川人心惶惶。
贺铭想让她搬到他的别墅去住,方便照顾她。
又怕笙笙觉得太亲昵引起不适,劝她先去酒店暂住,等警察抓到凶手再回去。
被黎笙婉拒了。
她是个比较念旧的人,不喜欢搬来搬去的。
贺铭清楚她是不想多麻烦她。
笙笙就是这样的性子。
跟沈砚初分手以后她愈发沉默寡言,总是独来独往。
去香格里拉放逐的两年,他放心不下想跟着她去,都被她毅然拒绝了。
生怕他跟着,甚至半夜订了火车票偷偷离开了柏远,一个人孤独在世上飘零。
思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贺铭决定给她买一套独栋别墅,劝她从那个安全设施极差的老破小搬出来。
特意将早上的行程排开,开车前往青川最近很火的别墅楼盘。
他提前用手机做过攻略,小区的配套设施和周边环境挺不错的,笙笙应该会喜欢。
修长身形迈着气宇轩昂的步伐走进售楼部,立马有销售小姐姐迎上来。
“先生,需要我为您介绍吗?”
衬衣下冷白手腕微微露出的腕表是理查德米勒,进来时刚揣进裤兜里的车钥匙是迈巴赫,单单两样就足以彰显眼前男人的尊贵身份。
清秀俊朗的五官再加上一米八几的匀称身材,看得销售小姐姐露出羞涩,又很快恢复正常。
眼前帅哥长得再帅,跟她们总裁比还是稍稍逊色了些。
她们沈总才是人间极品。
“这一排的独栋别墅还有哪些好的朝向推荐?”
掠过前面一梯两户的高楼层,贺铭直接指向后面的独栋别墅。
“请问先生是买给家里老人,还是您自己居住呢?”销售小姐姐眼睛一亮,脸上的欣喜险些埋藏住。
她就猜到眼前的男人帅气又多金。
“有什么讲究?”
“朝湿地公园这边要安静些,适合老人居住,离广场这边适合年轻人,商场游玩设施齐全。”
“女孩子,但她喜静。”贺铭淡淡地说道。
在他的记忆里笙笙除了钢琴,好像没有别的爱好。
伤了手以后再不能弹钢琴,来青川定居时他问她想做些什么。
把自己闷在家里想了很多天,淡淡地说了句想学插花。
他没问她为什么喜欢插花,只是帮她报了个花艺班。
学成后又帮衬着给她开了家花店,笙笙给取名“SL”。
SILENT LOVE,无声的爱。
那一刻他就知道,笙笙不是习惯了孤独,她是没有人来爱,将心底的失落孤寂倾注在花艺上。
鲜花是爱情的诠释,拥有美好的寓意和祝福。
她觉得她失去了爱情,被世界抛弃,所以用花艺来温暖着几近支离破碎的心。
“女朋友?先生是提前购置婚房?”
听到是女孩子,销售小姐姐下意识就以为是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上百万的独栋别墅怎么可能说送就送。
“差不多吧。”销售的话无意戳中贺铭内心深处的小心思,嘴角微微抿起一道笑弧。
他也在期待着笙笙走出伤痛,坦然接纳他的那天。
如果不是黎笙跟砚初相恋,听晚根本就不会死。
她简直就是噩梦,是沈家的噩梦。
沈砚初敢说一个爱字,她会毫不客气将他撵出去。
“我没忘。”回答得毫不犹豫。
听晚的死是藏在沈砚初心底一道永远的伤疤。
伤疤会慢慢长好,但被人提及就会再次撕裂。
“没忘就好,没忘就把秦沐接回家来,把婚先订了。”傅行兰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像定时炸弹似的,不知何时又会突然爆炸。
“好。”沈砚初冷着俊脸。
只要母亲安然无恙,什么都好。
反正他这辈子无论娶谁,都不会幸福。
沈砚初回房换了身衣裳便前往公司开会,将母亲的交代抛之脑后。
但傅行兰可不会忘记,掐着点就给沈砚初打电话让人去接。
还特意交代必须他亲自去接,不准找理由安排秘书去。
将秦沐接到沈宅,傅行兰早早就安排厨师准备好秦沐爱吃的饭菜,自己换了身雍容华贵的连衣裙在门口迎接。
“沐沐,好久不见,阿姨千盼万盼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面对眼前落落大方,温婉知性的秦沐,傅行兰是打从心眼里喜欢。
她出身门第,举手投足间透着高贵优雅的气质,将近一米七的身高踩着细碎高跟鞋走路带风。
她有着所有女星具备的妙曼身姿,为了展现对今晚饭局的重视,挑了套白色小香风,很有千金小姐的即视感。
海藻般的秀发随意飘散在胸前,微风拂过轻扬,带起淡淡地馨香。
将手里的礼盒递给傅行兰,扬起甜美的微笑。
“阿姨,这是我前段时间去巴黎参加时装周看到的一款珍珠首饰,觉得很适合你,希望你喜欢。”
其实礼物是沈砚初吩咐言玉去买的,她只是做个顺水人情。
“喜欢,喜欢,刚好搭配我新买的那件旗袍,你的眼光真好。”傅行兰开心地嘴角咧到耳后根。
“刚下飞机饿了吧?走,我们边吃边聊。”
主动牵起秦沐的手带她到客厅。
桌上大到昂贵的海鲜拼盘,小到时令蔬菜,每一样都彰显傅行兰对秦沐的重视。
将海鲜转到秦沐跟前,招呼她不要拘束。
秦沐颔首感谢,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放入口中优雅咀嚼着。
不光是豪门世家的高贵修养,还有身边沈砚初无形间带来的威慑力。
她怕哪里没装好惹得金主爸爸一个不高兴,反手扣她工资。
饭桌上,傅行兰一个劲给秦沐夹菜,有说有笑的。
唯独沈砚初冷着一张俊脸,自顾夹菜吃着饭。
从头到尾没搭一句话,目光也不曾在秦沐身上停留。
傅行兰看在眼里,怒火蹭地一下窜起,滞气将筷子一放。
“砚初,你别光顾着吃饭啊,沐沐喜欢吃虾,你帮她剥一点。”傅行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吐槽,“真是的,做人男朋友一点眼力劲儿没有。”
“没事的,阿姨,我自己来就好。”秦沐温婉一笑,并没生气。
不是没有眼力劲儿,是沈砚初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
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氏总裁给她剥虾?
她着实不配。
来的路上沈砚初就警告过她,演好自己的戏,不能逾越,阿姨说什么只管应下就是。
带着命令口吻的话不带一丝感情。
“就让他给你剥,你天天忙着拍戏,难得见上一面,必须让他表现一下。”傅行兰不依,板着脸说道。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黎笙不屑冷嗤了声,冷冷扬笑。
“家里没镜子就撒泡尿照照长什么德行,长得跟猪似的,我就算求人包养也不会找你这种。”
隔着一米远的距离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肥味,倒尽胃口。
“贱人,你再说一次。”挑眉警告道。
“再说一次也是你长得像猪一样,看到就让人倒胃口。”声音不轻不重,极具杀伤力。
“警察,我要告她,我要让她坐牢。”
怒火噌地蹿上脑门心,脸像调色盘似的一阵青一阵红地。
指着黎笙的手指都在颤抖。
“这———-”警察面色一黑,转向黎笙低声劝道,“小姑娘,你就服软向李总道个歉,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又不是我的错我凭什么道歉?”
绝美容颜覆上一层寒霜,微仰着头,倔犟得像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寒梅,凌风不惧。
“你没有靠山啊,斗不过他的。”
小丫头年纪轻轻地,怎就那么倔强。
“斗不过我也不会妥协。”转过身背对着李泉,不屑看他。
她若道歉,就是变相告诉所有人是她勾搭的李泉。
如果她是那么轻易就认输的人,早就被母亲拖回柏远市找个有钱人嫁了。
从听晚死后,明白她再攀不了沈砚初这束高枝。
母亲就把心思打到其他有钱人身上。
每天都在谋划着把她嫁了,换点巨额彩礼继续豪赌。
就是不愿妥协,不愿一生都被困在腐败的家庭里。
所以她选择远走。
去云南放逐自己,去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为听晚悼念超度。
两年后又到陌生的城市重新生活。
“那我们就只能暂时先将你拘留,如果李总那边不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就没事,如果他继续纠缠恐怕你要吃官司。”
黎笙没说话,空洞眼神凝望着一处。
一切尘埃落定,李泉得意洋洋地站起身,走向黎笙时高兴地大肚腩都跟着颤抖。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目光毫不避讳往下落在她胸前被睡袍遮挡隐隐露出的春光上,邪佞一笑,“要不求我?兴许我一高兴就能放了你。”
“要滚赶紧滚。”黎笙甩给他一记大白眼。
她更想一口唾沫星子吐他脸上。
恶心人的东西。
“出来我再收拾你。”
最后恶狠狠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李泉转身走出警察局。
警察一脸惋惜地将黎笙带到拘留室。
空荡荡的拘留室只留她一人,安静到黎笙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她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咪蜷缩在角落里,娇小身子用睡袍包裹,脸蛋埋首在腿间。
早已习惯了孤独,习惯了被抛弃,这点委屈对黎笙来说无关痛痒。
只是被李泉踩过的手腕不断传来刺痛,痛到她根本不敢去碰。
不知不觉发丝溢出一层薄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
修长挺拔的身影随着强光投进时出现在门口,给他周身镀上光芒,仿佛从天而降的清冷神明,
“跑来青川市我以为你过得有多风光,没想到连一个李泉都斗不过。”
熟悉的声音令黎笙身板一怔,抬眸就对上男人那双幽深如墨的黑眸。
单手慵懒斜插在西装裤兜里,性感薄唇微微上扬。
他低沉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让人听不到底是关心还是嘲讽。
视线落在她半边被扇肿的脸蛋上,眸色微凛。
又瞬间敛去多余的情绪。
“你说昨晚要是来酒店陪我睡多好,偏偏要陪那个李泉,看被揍得多惨。”嘴角浅笑带着几分看好戏。
黎笙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低咒真是有病。
她现在这副模样像是主动对李泉投怀送抱的结果?
睁着眼睛说瞎话。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忍不住低声嘀咕道。
尽管声音如蝇,但在封闭的拘留室还是清晰落入沈砚初耳畔。
“你是好东西呀,比起五年前脸蛋和身材都长开更有女人味了,惹得男人都想觊觎。”
确实很有韵味。
身板看着没二两肉,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堪比橱窗里的模特。
身子也是软乎乎地,让人很想蹂躏。
黎笙的魅力沈砚初比谁都清楚,像李泉那种色胚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
就李泉那副体格她居然能想出单枪匹马跟人家斗?
真是蠢得可以!
“沈总如果是来看我笑话的,看完就可以走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手腕疼,脸疼,更是被李泉折磨得筋疲力尽,黎笙现在没心思跟他磨嘴皮子。
见她孱弱的蹲在角落里,借助身后的墙壁给予安全感,脸上还挂着泪痕,楚楚可怜。
换作五年前深爱她的沈砚初,铁定早就将她拥在怀里,心如刀绞。
但现在——-
内心很平静,甚至嘴角露出一抹邪佞浅笑。
迈着稳健的步伐慢慢靠近,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倏地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将头抬起来。
“黎笙,求我,求我我就带你离开。”
对视间,那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里散落嘲讽,看她像在看路边没人要的可怜小狗。
他就是要黎笙向他低头,将她的尊严无情践踏在脚下。
她越是活得卑微,他就越是觉得有趣。
此刻她要是摇摇尾巴,他或许会心软带她离开。
“————”
黎笙别开脸去,抿着唇不语。
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不屑冷嗤。
“脾气倒是跟五年前一模一样,倔得跟牛一样,半点学不会服软,孤身一人在青川市,今天是李泉倒打一耙害你拘禁,明天可能还有会其他大佬想睡你。”
停顿了几秒后,男人幽幽开口,“黎笙,不如跟了我,我来罩着你。”
他的声音虽冷,还是令黎笙一个激灵。
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心跳一瞬漏了节拍。
“你还要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他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样吗?
男人冷笑两声,灼热视线在她身上游走,“要啊,当然要,你的身子又软又细,那么好睡,我干嘛不要?”
“你———-?”
被他露骨邪肆的话语惊到,黎笙瞪大眼眸。
他的眼眸里只有戏谑调侃,找不到一丝浓情蜜语。
只是迷恋她这具娇软的身体。
失望瞬间浇熄胸腔里那抹不该有的悸动,黎笙敛下眸,心像被人拿针狠狠扎了下。
疼得呼吸哽咽了几许。
她就说听晚是他的命,他哪会那么轻易就消除了对她的恨意。
原来是想将她囚在身边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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