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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囚婚结局+番外小说

明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窗降落了一半,段寒成面容落在阴影处,眼中墨色浓郁,不见太多的波动,可目光却紧锁着前方的那对男女。宋止受了伤,方元霜心疼坏了,握着他的手,像是在掉眼泪,月色落在他们周身,让这一幕如清冷的画作。段寒成倒成了这对痴男怨女的陪衬。江助理敏感捕捉到了上司的古怪,他嬉笑着,“段总,其实那个宋止根配不上元霜小姐,她还是跟你最般配了。”过去是有不少人说过这样的话,无外乎是奉承。段家是有着百年基业的名门望族,周家家底同样丰厚,段家子跟周家女任谁看来都是天生一对,可段寒成从没点过头。方元霜咋咋呼呼又没分寸,倒贴的样子实在令人厌恶。可她不贴上来了,段寒成又不习惯了,手指搭在窗边,敲了敲烟丝,“我让你办的事都安排好了吗?”“当然,保管让宋止知难而退。”江...

主角:方元霜段寒成   更新:2025-03-21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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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元霜段寒成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囚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窗降落了一半,段寒成面容落在阴影处,眼中墨色浓郁,不见太多的波动,可目光却紧锁着前方的那对男女。宋止受了伤,方元霜心疼坏了,握着他的手,像是在掉眼泪,月色落在他们周身,让这一幕如清冷的画作。段寒成倒成了这对痴男怨女的陪衬。江助理敏感捕捉到了上司的古怪,他嬉笑着,“段总,其实那个宋止根配不上元霜小姐,她还是跟你最般配了。”过去是有不少人说过这样的话,无外乎是奉承。段家是有着百年基业的名门望族,周家家底同样丰厚,段家子跟周家女任谁看来都是天生一对,可段寒成从没点过头。方元霜咋咋呼呼又没分寸,倒贴的样子实在令人厌恶。可她不贴上来了,段寒成又不习惯了,手指搭在窗边,敲了敲烟丝,“我让你办的事都安排好了吗?”“当然,保管让宋止知难而退。”江...

《蚀骨囚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车窗降落了一半,段寒成面容落在阴影处,眼中墨色浓郁,不见太多的波动,可目光却紧锁着前方的那对男女。

宋止受了伤,方元霜心疼坏了,握着他的手,像是在掉眼泪,月色落在他们周身,让这一幕如清冷的画作。

段寒成倒成了这对痴男怨女的陪衬。

江助理敏感捕捉到了上司的古怪,他嬉笑着,“段总,其实那个宋止根配不上元霜小姐,她还是跟你最般配了。”

过去是有不少人说过这样的话,无外乎是奉承。

段家是有着百年基业的名门望族,周家家底同样丰厚,段家子跟周家女任谁看来都是天生一对,可段寒成从没点过头。

方元霜咋咋呼呼又没分寸,倒贴的样子实在令人厌恶。

可她不贴上来了,段寒成又不习惯了,手指搭在窗边,敲了敲烟丝,“我让你办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当然,保管让宋止知难而退。”

江助理轻抽鼻息,不解道:“……段总,您不喜欢元霜小姐,为什么不让宋止跟她结婚?”

白色烟雾在指尖绕了绕,他声线极低,“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那也是我的,其他人没资格要。”

手机震动。

段寒成沉眸接起,面对电话那端老人家的询问,神色稍有收敛,“……是,没什么大碍,您别担心。”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无奈道:“好,我这就回去。”

目视前方,段寒成吩咐:“送我回老宅,之后你再来接她。”

将他送走,江助理又来接方元霜。

他瞥见方元霜指尖有血,拿了湿纸巾给她,“您没事吧?”

“没。”擦掉了血,她轻声细语,“……段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把宋止放出来?”

跟段寒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跟着他这么久,身为他的特助,江誉是最懂得变通的,圆滑回答了方元霜,“元霜小姐,段总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只是关着宋止,要不然早收拾了他。”

“可是……”

“段总有多金贵,哪里有人敢对他动手。”江誉故意放大了叹息声,“而且您知道吗?这事已经被段老太爷知道了……”

方元霜瞳孔紧缩,“怎么会这样?”

段家老太爷最疼爱段寒成这个孙子,他自小被宠大,不曾挨过打骂,这事被传到段家,宋止才是真的完了。

得知段寒成受了伤,段家上下如临大敌,气氛凝固着,段寒成踏进去时,没几个人敢大喘气的。

主位上头发花白的老人招手唤他,“寒成,过来。”

段寒成脱下西服交给佣人,慢步走近,“太爷爷。”

段老太爷抬头瞧他那张清隽的脸,嘴角的一点淤青落进眼里,他立刻敲了敲拐杖,“谁干的?”

他一怒,段家跟着震上一震。

一直站在旁侧的女人上前,她盘着发,衣着端庄高雅,眼型却生的有几分狡黠,“寒成,你快说清楚,这是谁动的手,瞧着真让人心疼。”

她抬手去触碰段寒成的伤处,却被他那道锐利的眼神驱退。

这么多年了,他对自己这位继母,还是没一点好脸色,项柳习惯了,抿唇尴尬一笑。

段寒成自然地站在了老太爷身边,言语中不乏讥诮,“一点小伤,没打算惊动太爷爷,柳姨倒是会小题大做。”

“这怎么能是……”

“好了。”老太爷打断他们的争执,“寒成,你来说到底是谁?”

宋止是段寒成算计进去的,可这是他胁制方元霜的把柄,家里要是掺和了,就要失控了,“不是谁,是我自己磕到的。”


有段寒成出手,方元霜在睦州寸步难行,樊云想要帮她却有心无力,周嘉也把玩着手中的香烟,“你知道吗?她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已经去别人家里当小保姆了。”

樊云知道后心痛了好一阵,周苍却只道:“怎么别人干得了,她就干不了,她哪里高贵了?”

两人为此大吵一架。

“在谁家做保姆?”段寒成眼皮轻抬,略有诧异。

“好几家轮着做,没有固定的。”周嘉也知道的不算多,“对了,谷薇那群人没少去找她麻烦。”

给段寒成下药的是姜又青,遭罪倒霉的却是方元霜,她没怨言,没替自己辩解。

一下班出来就被谷薇几人拦着。

身上的包被抢走,谷薇站在自己跑车前,跟几个人来回丢她的包,方元霜去抢,还没碰到,又被丢到了另一边。

她就站在中间被戏耍,面色惨白,由着那群人耍。

等玩够了,谷薇将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开车碾过去,手机坏了,晚上要吃的面包也脏了。

方元霜像是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的流浪猫,可怜兮兮地蹲在路边收东西,正要去捡破碎的手机零件时,却被一只脚猛地踢开。

手机被踹飞。

方元霜的手上又有了冻疮,还多了几道打扫卫生时留下的伤痕,血溢出了创可贴都没时间换,还要站在冷风中被欺凌。

半蹲着,她楚楚动人,却又凄惨落魄。

抬眸对上段寒成,如同窥见索命的魔鬼,恨不得撒开腿就跑。

“这样好玩吗?”段寒成可是给了她选择的,是她自己不识好歹,“像个白痴一样给人耍着玩,像条狗一样讨生活,这时候怎么不见你的宋止呢?”

方元霜要去捡一旁的钥匙,手蓦然被段寒成踩住,粗粝的皮鞋底摩擦在皮肉上,疼得丝丝入骨。

“妄想找人结婚过好日子,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掌心贴在地面上,快被钥匙戳进了肉里,方元霜眼泪如断了弦,咬着唇,就是不求饶,段寒成踩得更重了些,快要踩断骨头,“我再问你一次,退不退婚?”

方元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带着泪,仰望段寒成,他是她妄想了多年,痴恋了多年的男人。

那三年,她多希望他可以去看自己一眼。

每次疼了,她就躲在漆黑的角落,拿出他送给她的护身手串看一看,好像那样就可以减轻痛苦。

后来在雪夜里,手串断了,珠子跌进雪里,她指尖冻得通红,失去知觉,却只找到十颗珠子,那天她站在街头的大雪纷飞中哭,哭自己弄丢了他送的东西。

过往种种,怎么想都是蠢的。

“我害了向笛姐,”方元霜的眼泪掉落得很美,这一幕的她像是有了裂痕,快碎了,落下的眼泪如同珍珠,“我应该遭报应,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就是宋止……”

“宋止什么?”

“别伤害他。”

段寒成脚上使不上力气了,呼吸有些窒,用着自己都没发觉的艰涩口吻问:“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比当初喜欢我还喜欢?”

方元霜抽出了手,骨节已经快磨破了,她却没喊一个疼字,也早学不会撒娇服软了,“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什么是喜欢,当不得真的。”

穷追猛打非他不嫁的是她,当不得真的也是她。

荒谬至极。

在车上段寒成抽了两根烟,无需开口,坐在他身边就足以被怒气灼伤了。

见他这样,江助理有话要说都不敢开口。


抓红了皮肤,见了血痕。

没有麻烦宋止,方元霜下了楼去拿止痒药,问了公馆的工作人员,对方略显为难,“这种药不一定有,麻烦您稍等。”

方元霜点点头在旁侧坐下,脖颈上被抓出了淤血的痕迹,等了十几分钟,不见人来,她急躁地抓挠着皮肤,血迹依稀透出了衣物。

段寒成下来时,方元霜身上的红疹爬到了下巴,周遭人落在她身上的皆是异样的眸光,她自己却并未察觉。

有人走近,她笑着抬头,“谢……”

不是拿来药的工作人员,是段寒成。

“你脸上怎么了?”

“脸……”方元霜摸了下,脸上也起了红疹,“没关系,拿点过敏药就好了。”

段寒成脱口而出,“你吃芒果了?”

她对芒果过敏,小时候碰过一次,红疹长到脸上,被抓烂几个,以为要毁容就将自己捂在被子里谁都不见,周嘉也找来段寒成想让她高兴,她不露脸,蒙着脸,抽噎着说:“我变丑了,你更不会喜欢我了……”

那次隔着被子,段寒成轻笑,笑她的愚蠢与娇憨。

方元霜眼神微呆,没想到段寒成还记得她对芒果过敏,“……没吃。”

“那怎么……”

工作人员赶来,带着歉意,“小姐不好意思,过敏药与止痒药仓库里都没有……”

“没有?”段寒成神色危险,气势逼人。

他正要责怪,袖口突然被揪住,方元霜的手养好了许多,冻伤的痕迹轻微了许多,新生的皮肉白皙,与段寒成黑色的袖口一白一黑,落在眼中。

她语调柔弱,“没关系,我自己去买就好。”

“你自己走到天亮都买不到。”段寒成话到嘴边,成了刺耳的,“宋助呢,他不是很好,怎么不让他带你去?”

方元霜飘飘然过了段寒成一眼,像是伤心,又像是习惯了,她从他身侧走开,没有回声,段寒成追上去,扯了下她的胳膊,“我带你去。”

“不用……”

“少废话。”

被提着胳膊塞进车里,方元霜挠着下巴,手被段寒成按住,“别再抓了,想毁容吗?”

他的手凉,她的手是热的。

不同的温度让方元霜像是被烫到,忙抽出手。

“怎么,订了婚,有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还碰不得了?”段寒成的掌心空着,一瞬即逝的那抹温热留在指尖,引得人贪恋,“过去天天往我怀里扑的那个,还是你吗?”

拿着红酒,换了睡袍,姜又青站在段寒成房门口按响门铃,可没有人开门。

等了半个小时,段寒成是回来了,可身边还带着一个人。

“……寒成。”

姜又青上前,想要挽住段寒成的胳膊宣示主权,段寒成躲开,让她扑了个空,笑了笑,她尴尬地将手埋进口袋中。

“你在这儿干什么?”

段寒成越过姜又青去开门,她弯着腰,一溜烟从他手臂下钻进去,这一招,方元霜常用,现在被别人学去了。

她神情淡淡地站着,不吃醋、不无理取闹,“我先回去了。”

不等段寒成应声,她轻轻颔首,往前走去,背影伶仃瘦弱。

段寒成不动声色捏住了门把手,有些恼方元霜如今待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可将她从身边驱赶的,不是他自己么。

房间里,姜又青已经脱了睡袍,里面是一件黑色吊带裙,裙摆很短,只遮到臀,将她丰盈的身体曲线包裹住,凹凸有致,她自信这一招对男人是很有用的。

可看到她,段寒成想起的却是方元霜坐在车里,借着一盏昏黄小灯擦药的样子。

方元霜侧着脸,半个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在模糊朦胧的影光中,她下巴面颊一片绯红,脊背瘦削,如一片皮包骨,本应娇白的皮肤上有着纵横交错的褐色疤痕。


姜又青在后喊了声,假惺惺伸手去扶,“你怎么样,没事吧。”

方元霜膝盖撞地,红了一大片,“没关系的。”

拿了自己的衣服去隔间中换,姜又青站在外跟她搭话,“摔得那么重,真的没事吗?”

过去跟姜又青算是好朋友,她想要演出,方元霜便特地在自己的钢琴独奏会上让她露脸,她想要融入圈子,方元霜就带着她,她想要的,方元霜都送她。

可被送走后,方元霜向她求助,她却借口推辞了。

人情冷暖在低谷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真的没事。”方元霜背对着隔间门口,正要换上衣时被遮布被拉开,姜又青站在门口,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蓦然顿住。

狭窄却明亮的隔间里,第一眼呈现给姜又青的是方元霜裸露的脊背,她的背原本是光滑白皙的,骨骼线生长得又很漂亮,如一块生在身体上的天然美玉,是最适合穿露背晚礼服的。

可现在,那张背上却密密麻麻,都是疤痕,红色的褐色的,还有些不规则的,如同美玉上的裂缝,参差不齐。

方元霜反应过来,忙拉上了遮帘,穿衣服的手都在颤抖,眼泪一下不受控地掉下来。

她分明藏得很好的,这下全被看到了,她这三年的伤痛过往,都在脊背上了,这下可怎么办?

心绪不安地走出去,想要跟姜又青解释,可她却不在更衣室了。—

段寒成晚上才到和香公馆,这里是段家的产业,他是最大股东,这趟是来视察的。

江助理用自己的身份办理入住,在车里将房卡交给段寒成,“您直接上去就好,明天我来接您。”

走出电梯门,姜又青就等在那里,她招招手,“寒成。”

一丝烦躁爬上眉宇,段寒成越过她,径直往前走,姜又青这三年像是学会了方元霜那一套,“我就知道你会这个时间来,还没吃饭吧,楼下餐厅还有位置。”

“走开。”

姜又青一笑,从他的左边绕到了右边,“去嘛。”

段寒成像是没听见。

“对了,我还遇见元霜了。”姜又青细心观察着段寒成的微表情,他不动如山,波澜不惊。

面上是淡的,心中终归是有波动。

又走了几步,段寒成才问,“她怎么在这里,真是晦气。”

“你怎么这样说她?”姜又青笑着,笑里却不怎么和善,“她这次好像变了很多,不过那股子高傲劲儿还没改,我跟她说话,她都不理。”

这话怎么听都是刺耳的。

段寒成淡声给了句,“我不理你,我也是高傲的了?”

姜又青笑僵了下,连忙找补,“你跟她又不一样,她不是周家女儿了,没了那层身份,谁都不如了。”

快要走到了房间,段寒成急着摆脱姜又青,她却跟得紧,嘴上的话出来得更是快,“而且你知道吗?我在更衣室看见元霜换衣服,她后背上都是伤疤,真不知道这几年出去都干了什么好事。”

“你说什么?”段寒成只当她在说笑,“伤疤?”

再怎么样方元霜都有樊云护着,她被送走,樊云时常让周苍去问,她怎么可能会挨打。

姜又青一脸茫然,“是的啊……我亲眼看到的,都是疤,可吓人了。”


来之前,周嘉也以为段寒成是想要亲眼目睹方元霜的落魄卑贱,可真的看到了,他坐在车中,却一言不发,指间的烟快要燃到尽头了,白雾模糊了段寒成的眸,他神色晦暗不明。

这一次,周嘉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隔着车窗,方元霜拖着两个特大号的行李箱搬运上车子,她是那样的瘦弱,手臂却很有力,两只手一提一抬,行李箱被放进车里。

商务车上,小明星安然坐着,没让司机去帮忙,将这些工作都交给了方元霜。

她一个人,来来回回几趟将东西运上车,却连上车的资格都没有,女人不知说了什么,方元霜点头,忙跑了出去。

回来时手上拎着咖啡,她递进去,没两分钟,那杯咖啡泼到了她的脸上。

动静太大,将车里戴着眼罩在睡觉的徐京耀都给吵醒,他迷迷糊糊看去,被方元霜的狼狈样子吓到,“怎么搞的?”

正要拿纸巾给她。

手却被按住。

“京耀,她明知我生理期,还给我买冰的,成心的吧?”

方元霜擦了擦领口的咖啡渍,只害怕洗不干净,被樊云发现,她兀自消化着,不觉委屈,没有落泪。

之前为了赚钱,被客人泼过热汤,一杯冰咖啡,不要紧了。

“……对不起,我重新去买。”方元霜要走,徐京耀叫住她。

这些天她任劳任怨,比原先的助理做的还要好,面对刁难没一句怨言,徐京耀多少有些难为情,“别去了。”

顺势拿来了一旁的外套,“穿上自己回去吧。”

女人坐起来,“京耀——”

徐京耀沉下眉眼,将衣服丢给了方元霜,“我只是怕被樊姨知道,拿着。”

说罢,车子疾驰而去。

这一幕被车内二人尽收眼底,周嘉也嘀咕了一句,“我就说她擅长装可怜卖惨……”

重新点上一根烟,段寒成突然下了车走过去。

被远远袭来的寒意凉到,方元霜一抬眼,对上段寒成阴兀的面,他指尖的星火在眼下刺着。

方元霜冷得哆嗦着:“……段先生。”

段寒成一声不吭,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作势要将燃着火的香烟往方元霜手臂处按下去,滚烫灼烧感接近,她却没有后退躲开。

“蠢么,不知道躲?”段寒成及时收回了烟踩灭,“被人泼咖啡喂垃圾的时候也不知道躲?”

皮肤险些被烫到,可段寒成哪里知道,方元霜的身上现在还有烟头烫伤的疤。

一时无言,她只是不想与人起冲突,想要留下来,这也有错么,她乖张狂妄时,他讨厌她,她温顺谦卑了,他怎么还是瞧不上她。

好在,她不会为段寒成伤心哭泣了。

“说话。”他重复。

突兀的喇叭鸣笛声打断了他们。

段寒成与方元霜循声齐齐看去,路旁停着一台车,车窗降了下来,后排是周父肃穆沉重的脸色。

“你樊姨跟我说你改正了很多,我怎么没看出来?”

书房的光线糟糕,人走进去,像是跌入深不见底的悬崖,悬崖底部,正坐着一名审判官,他大手一挥,就可以判定生死。

方元霜的头发垂在脸侧,下巴是尖瘦的,不见多余的肉,那样明亮的眼眸也在这几年的磨砺中黯淡了。

周父坐在对面,一口气突然上不来。

再怎么样,这也是他养育多年的女儿,曾捧在掌心,护在心窝,她要星星,绝不摘错月亮。

“……你怪我们吗?”

“不怪。”

“出去这些年想通了吗?那些蠢事还会再干吗?”不等方元霜否认,周苍又道:“要是再干,周家保不了你。”

方元霜身上没有了天真明亮的影子,变得寡言少语,“明白。”

周苍叹了口绵长的气,“既然明白,怎么又跟段寒成在一起,你还没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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