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变得复杂。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却说不出口。
我垂下眼帘，慢慢地说道：“你想起我的好，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累了？”
“我以前很爱你，爱得连自己都失去了，可你呢？”
“你从来没有珍惜过，甚至当别人问起你最喜欢的味道，你都答不上来。”
秦峥眉头紧皱，声音压低了几分：“江梨，我不是不珍惜你。”
“那是什么？”我抬眸望向他，目光清冷。
他被我问住了，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思索措辞。
我勾了勾唇角，笑意里带着几分讽刺：“是因为，你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宋依依身上吗？”
秦峥神色微变，猛地抬头看着我，皱眉道：“她只是我的秘书。”
“是吗？”我轻笑了一声，语气淡淡，“可在所有人眼里，她不仅仅是你的秘书。”
“她在公司被称作‘小公主’，你宠她，纵容她，包容她所有的任性。”
“她出现在餐厅，你不会拒绝，她给你发消息，你立刻回复，她一句撒娇，比我七年的付出都管用。”
我看着他，缓缓道：“秦峥，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秦峥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语气低沉：“江梨，我没有和她……”
“你有没有，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我轻声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像一片湖水，“重要的是，在我眼里，你已经不值得了。”
他的呼吸猛然一滞，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击中，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沉默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嗓音微哑：“江梨，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回不去了。”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闭了闭眼，像是在克制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攥紧。
可惜，再怎么克制也没有意义。
过去的七年，我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热情。
如今，他就算后悔，也换不回来什么了。
我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