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不吱声。
等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
裴沅什么时候这么稳重了,还知道敲门。
我刚想表扬他一下,拉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陆屿白。
他把头别开,强装镇定:“裴沅,不在。”
“嗷,谢谢啊。”我飞快抓过他手里的内裤,一时情急却连他手也抓住了。
指尖触碰的瞬间,陆屿白猛地把手往后收,连我一起拉了出去。
好死不死他后退的时候踹翻了裴沅没用完的半杯洗衣液,脚下一滑我和他一起栽了下去。
在陆屿白头触地的瞬间,我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
双腿岔开跪在陆屿白身侧,膝盖生生磕在地上,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本能的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只能咬牙忍住。
我一手托住陆屿白的脑袋,一手遮住我的鸟,绝望的想要死去。
陆屿白慢慢抬起手,把内裤送到了我面前。
我拿上内裤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厕所。
幸好阳台下面一部分是水泥墙,上面一部分才是窗,应该没被其他人看到。
膝盖果然破了皮,被水一冲,疼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