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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年沈知也结局免费阅读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番外

糖豆不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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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棉夏应了一声,以手撑地缓缓起身站到一旁。秦烟年直直看着她,在书中,原身死后除了老夫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为她大哭了一场。想来她对原身是有几分情谊的。秦烟年明白在这偌大一个沈宅若不找个人帮衬着,简直寸步难行,可能都不用别人出手,她就死了。而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既然横竖都是死,自然是要赌一把的。秦烟年沉吟片刻,终于问道:“棉夏,你觉得沈家是我的家吗?”她要借这人之手摸清身边之人,特别是这次给她下药的内鬼。棉夏闻言抬头看向她,似乎是在揣度着该怎么回她的话。秦烟年笑了起来,安抚道:“你别害怕,我只是今日醒来,想清楚了一些事,即使外祖母再喜爱我,我在沈家也不过是寄人篱下。”她眼神坚定,又继续说道:“棉夏,你愿意一直跟着我...

主角:秦烟年沈知也   更新:2025-03-22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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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烟年沈知也的其他类型小说《秦烟年沈知也结局免费阅读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番外》,由网络作家“糖豆不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棉夏应了一声,以手撑地缓缓起身站到一旁。秦烟年直直看着她,在书中,原身死后除了老夫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为她大哭了一场。想来她对原身是有几分情谊的。秦烟年明白在这偌大一个沈宅若不找个人帮衬着,简直寸步难行,可能都不用别人出手,她就死了。而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既然横竖都是死,自然是要赌一把的。秦烟年沉吟片刻,终于问道:“棉夏,你觉得沈家是我的家吗?”她要借这人之手摸清身边之人,特别是这次给她下药的内鬼。棉夏闻言抬头看向她,似乎是在揣度着该怎么回她的话。秦烟年笑了起来,安抚道:“你别害怕,我只是今日醒来,想清楚了一些事,即使外祖母再喜爱我,我在沈家也不过是寄人篱下。”她眼神坚定,又继续说道:“棉夏,你愿意一直跟着我...

《秦烟年沈知也结局免费阅读被奸臣盯上?我立了衷心小弟人设!番外》精彩片段


“是。”棉夏应了一声,以手撑地缓缓起身站到一旁。

秦烟年直直看着她,在书中,原身死后除了老夫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为她大哭了一场。

想来她对原身是有几分情谊的。

秦烟年明白在这偌大一个沈宅若不找个人帮衬着,简直寸步难行,可能都不用别人出手,她就死了。

而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这个小丫鬟。

既然横竖都是死,自然是要赌一把的。

秦烟年沉吟片刻,终于问道:“棉夏,你觉得沈家是我的家吗?”

她要借这人之手摸清身边之人,特别是这次给她下药的内鬼。

棉夏闻言抬头看向她,似乎是在揣度着该怎么回她的话。

秦烟年笑了起来,安抚道:“你别害怕,我只是今日醒来,想清楚了一些事,即使外祖母再喜爱我,我在沈家也不过是寄人篱下。”

她眼神坚定,又继续说道:“棉夏,你愿意一直跟着我吗?我是说跟着我离开沈家。”

棉夏愣住,回神后往后退了两步,屈膝跪下,静静看着秦烟年,然后一字一句道:“姑娘可能忘了,奴婢八岁那年要不是您早就被冻死在雪地里了。对奴婢来说,主子只有姑娘一个,您只要不赶奴婢走,奴婢生生世世都会跟着姑娘。”

秦烟年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古代,很多家仆对自己的主人都是无条件信任,并且忠心耿耿。但当她真的听到棉夏的话时还是大受震撼。

“咳咳……棉夏,你先起来,我还有事想问你。”她捂住胸口咳了两声。

“姑娘请问。”

秦烟年知道原身的贴身丫鬟除了棉夏外还有其他三人,分别名唤春兰,秋月和冬雪。

她乐了,哟,这是春夏秋冬都集齐了。

不过想到正事,她急忙问道:“冬至那天,春兰、秋月和冬雪三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棉夏不解,但还是思索片刻后回道:“都跟平日里一样,并无异处。”

没有异处?秦烟年顿了顿。

冬至那日的事她知道幕后黑手是谁,这个作者有写,但原身这边的帮手却没明说。

她现在就是要找出这个人。

幕后黑手她能暂时不动,但这个内鬼却必须先除掉。

接着她又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冬至那日是谁陪着我的?”

按理说,原身去哪儿身边都应该有人跟着,她怎么会落单呢?

“是秋月和冬雪。”棉夏小声道。

“她们人呢?我要见她们。”

棉夏身子一抖,说:“老夫人把她们关进柴房了。”

秦烟年不甚在意,只是道:“把她们带过来。”

“姑娘,她们……”

“嗯?”

棉夏看了一眼秦烟年,见她面色平静,不知怎么心里发寒,只得急忙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棉夏出去以后,秦烟年倒头就躺了下去。

她需要缓缓。

穿书毕竟还是太小众了。

但能够以这种方式活下来也算是老天爷的一种眷顾,只是可惜她没办法让他哥秦辞暮知道。

不过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个世界是以《佞臣》为基础建立的,那主角肯定就是气运之子。

如果是秦辞暮穿过来,肯定会说,什么主角,不存在的,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会活得如鱼得水,潇洒自在,没准儿还能提前推动一下工业革命,或者为解决古代商人地位低下做贡献。

但是可惜,穿来得是她秦烟年。

当初网上出了一款爆火的宫廷角色扮演游戏,秦烟年兴冲冲买了号第一时间冲进去,试图混个贵人当当,结果不要说当上贵人,就是个才人她也没当上。


不过更让她为难的却是,接下来她要对付云氏。

男主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云氏就还是他的亲生母亲,虽然二人这么多年肯定没有多少母子情,但在拿不准男主现在对云氏的态度之前,她也不敢妄动。

这也是她一直没动云氏的原因。

但那句天煞孤星,祸及全家必须替男主摘掉。

原书中,她记得男主回到赵家后,也有人用这话攻击男主。

秦烟年正打算侧面试探一下,喉间却传来一阵痒意,她微微侧身,捂住嘴低低咳嗽。

哪知这一咳却久久停不下来。

沈知也抬头看向她,就见这人咳得满面通红,一双眼睛竟沾染了湿意。他虽然不在沈家居住,但也知道这位表妹自小体弱,离不了汤药。

但这时不知想到什么,在对方停下咳嗽后,突然说道:“伸手,我帮你把把脉。”

“表哥还会医术吗?”秦烟年一边询问,一边乖乖伸出右手。

“略知一二。”沈知也没有多说,就着对方站立的姿势,探出指尖。

穿过来这么久,秦烟年第一次觉得时间漫长。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自己前世在医生办公室拿检查报告的时候。

也是一样的心慌。

放在角落里的炭盆突然砰地一声发出异响,是木炭燃烧的声音。

沈知也的手还搭在秦烟年的手腕上,细细探查着她的脉搏,却眉头紧蹙。

“我怎么了?”见沈知也面沉如水,秦烟年突然有些害怕。

原身这身体不会真有什么重大疾病吧。

沈知也将手放下,沉默半晌才说道:“沈家的府医是怎么说的?”

“府医?”秦烟年回忆了一下最近几次府医给她看病的情形,说道:“只说我是老毛病,要好生将养。”

“我是不是中毒了?”秦烟年叫了出来,她之前就怀疑过,原身身体差是因为中毒,毕竟以前看得那些宅斗小说里,下毒就是最常见的一种。

“你的脉象很怪。”沈知也动了动手上的佛珠,“我并不精通医术,这两日你再找其他大夫帮你看看。”

还好,没说她得了绝症,秦烟年默默松了口气。虽然沈知也说自己不擅医术,书里也没写他会这个技能,但他可是男主啊,他的话就是权威。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沈知也脸色不怎么好,秦烟年似乎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也对,他是什么人,她凭什么听他的话。

秦烟年却疯狂点头,“知道,我这就去找其他大夫,事关我自己的身体,我肯定会谨慎对待。”

说罢,她便转身要往外走,然后又停下脚步,不好意思道:“大表哥,我的退婚书?”

沈知也浅笑道:“过几日等我身体好些,你再过来拿吧。”

“行,那我走了。”

“等等。”沈知也叫住她,“记住,不要找沈家的大夫。”

秦烟年没有多想,一口答道:“我知道的,我会去外面找。”

然后便转身走了,连桌上的食盒都未带走。

因而也就没看到沈知也在听到她的回答后瞬间僵硬的脸。

“公子。”

在秦烟年离开后,卫书又从窗外跳进来。

“这个表姑娘也太放肆了,竟然想对公子动手动脚,还说什么喜欢公子,简直不知羞耻。”他刚刚躲在窗外,自然把屋里的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

沈知也在他心里就是神佛一般的存在,岂容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轻薄。

和他家公子相配的那必定是才学,容貌,家世都一顶一的女子。


毕竟她穿过来后,对她最好之人,就是这沈老夫人。

沈知也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很冷静地分析道:“孙老说你染上忘忧醉已经有很长时间,而那个时间可能刚好是你从京城来沈家的时候。”

“从你到沈家开始,你在沈家老夫人跟前住了整整七年,之后才搬到梅园。在这七年里,你的衣食住行全是沈老夫人一手过问,无人可以插手。”

“而沈家最有可能害你的云氏,也是这两年你和沈时安订婚后,才对你各种不满。”

“但我的药一直是府医开的,上次冬至下药的事我便知道,这府医是云氏的人。”

沈知也:“据我所知沈家的府医在几年前曾换过人。”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卫书在外说道:“公子,煮雨轩到了。”

沈知也伸出右手挑开帘子看了眼车外,然后又看看已经傻在原地的秦烟年,叹了口气,说:“先让卫书送你上楼,你那叫棉夏的丫鬟我想也是老夫人的人。”

“你先听孙老的话,每日按时吃药,要是撑不住就来偏院找我。”

“其他的,你别怕。”

秦烟年默默点头,“好,我知道了。”

随后便跟着卫书从后门进入茶楼,春兰她们还在房里睡着。

她查看了自己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才故意弄出声响,惊醒两个丫鬟,然后随意扯了几句,将事情糊弄过去。

若是跟过来的是棉夏,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

腊月二十九,除夕夜的前一日。天气不错,太阳早早穿过云层,斑驳的光影在院子里跳跃。

可秦烟年从起床就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吃过孙老给的清风玉露丸后,咳疾果然好了很多,也便停了府医的药,不知是否因此有了戒断反应。

不过也多亏这是古代,这些成瘾的药物还远远达不到现代的纯度,不然她根本没有活路。

棉夏端来一碗鱼肉粥,秦烟年拿着勺子勉强吃了几口,便见春兰从屋外进来,满脸喜气,“姑娘,老爷回来了。老夫人让您中午过去一起吃个饭。”

“舅舅回来了?”秦烟年放下碗。沈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原身的舅舅沈观每年年末都会去各地巡视一番。所以这还是她穿过来后第一次见这个舅舅。

“对,已经进了院子。”春兰笑着回道。

“好,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吃完那碗粥,棉夏劝她到院子里透透气。

院儿里的下人们都在忙碌,可能因为临近除夕,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看见秦烟年出来也纷纷行礼避让。

秦烟年让棉夏扶着到廊下坐着,她将头靠在红色的柱子上,眼神落在远处的梅花上,茫茫然不知在想什么。

棉夏暗暗有些担心,她总觉得姑娘这段时间变了很多,但是真要她说出来,又不知该如何说。

难道真如那个大夫所说,姑娘中毒已深,可老夫人明明……

她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开口。她的命是姑娘救回来的,但老夫人也对她恩重如山,她不相信老夫人会害姑娘。

那药姑娘吃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有问题,而且每次吃过药之后,姑娘的病就好了。

“棉夏。”忽然,秦烟年出声叫她。

“奴婢在。”棉夏稳住心神,连忙应道。

“扶我去偏院。”

不知怎么她总觉得心慌的厉害。

月桂园。

云氏从佛堂出来,手里拧着一块帕子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老爷这是又去了那贱妇那儿?”


所以她把自己的分析和猜测全都告诉对方了,包括她之前对云氏的怀疑。

只是说到这个的时候,她还是很小心,怕沈知也觉得自己在诋毁他的母亲。

“不算太笨。”听她说完,沈知也嘴角微勾,“所以你觉得不是云氏要害你?”

秦烟年摇摇头,可当意识男主说了什么,又很快睁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叫你母亲云氏?”

“她不是我母亲,我也不是沈家的人。”

咔擦!

秦烟年觉得自己脑海里有根紧绷的绳突然断掉,“你,你,你……”

她一连你了好几次也没办法把话说出来。

我屮艸芔茻,男主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世的。那他……

不,不对,他应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

沈知也略一挑眉,问她,“你知道此事?”

秦烟年差点被口水呛到,捂着嘴转向一边咳嗽几声,思绪转了几转才说:“我不知道……”

“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大表哥……你怎么会知道的?是不是有人想故意挑拨你和舅母之间的关系?”

她是万万不敢说自己早就知道了的,不然沈知也问她如何得知,她根本编不出来,就算临时编出几句,恐怕也会漏洞百出。

所以咬死不能认。

沈知也只是浅浅看她一眼,也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话。

马车里一时很安静,就在秦烟年快被这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时,男人终于又说话了。

“是无意间听沈时安说的。”

秦烟年暗想,原来沈时安已经知道了啊,那他之前对男主做得种种也算有了理由。

只是不知这事是云氏自己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听来的。

沈知也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述说的过程很平静,把他从沈时安那儿听到的话原封不动都告诉了秦烟年。

不过,也让秦烟年确定,男主果然只是把自己当成了那对农家夫妇的儿子。

也对,整个沈家,除了看过原书的她,没人知道这人本应是天之骄子,在京城里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

如今却被人嫌弃,受尽折磨。

其实沈知也流落到沈家真的很狗血。

当年将军夫人回家省亲,路遇劫匪,被迫逃到一农户家中。身怀六甲的将军夫人动了胎气,在这户人家家里生下男主。

巧合的是这家的妇人也在同一时候生下一个女儿。

而云氏当时嫁入沈家多年,一直无所出,便想出了假孕的方法,然后事先在外偷偷找好了孕妇。

找的便是这妇人。

因为之前云氏派去的嬷嬷曾向妇人一家承诺,生下儿子,十两黄金,若是女儿则是白银百两。

这对夫妻在见到两个孩子后,便起了歹念,趁将军夫人产后虚弱,将两个孩子交换。

等将军府找来时,男主已经被送去沈家,而这两人哪里还敢说实话,只能将错就错,任由将军府把自己的女儿抱了回去。

“你有没有怀疑过沈老夫人?”

沈知也左手微微转动,戴在手腕上的佛珠若隐若现。

秦烟年还在感叹男主的离奇身世,慢了半拍才听明白他刚刚在说什么。

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她仰头不敢置信道:“你是说,沈家真正要我死的是我的外祖母,沈老夫人?”

“这不可能。”秦烟年慌了,立刻反驳道:“外祖母待我如珠如宝,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里,我生病她比谁都着急,怎么可能下毒害我?”

她一时之间分不清心里的愤怒,恐慌,不安,到底是来自她自己还是受了原身影响。


“公子?”卫书这才发现气氛不对。

沈知也咬着牙,整张脸因盛怒而微微抽动,眼里阴云密布,周身的阴冷之气如有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

晏海大师曾告诉过他,公子心理有问题,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很平和,甚至无心无情,不受任何人事影响,但一旦他压不住心里的情绪,便会失控。

卫书跟在他身边一年也就见过一次,便是上次冬至从沈家回来,公子差点失控杀了他。

“公子,您怎么了?”

卫书想上前,却被他眼神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她骗我!她竟敢骗我!”沈知也手一挥,手上的佛珠便飞了出去,啪一声掉到地上。

“公子,您冷静一点。是谁骗了您?秦烟年吗?我去杀了她!”

沈知也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神,伸手从头上拔下发簪,毫不犹豫往自己的手臂划去,鲜血像珠子般顺着手臂滑向掌心。

疼痛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公子!” 卫书上前手忙脚乱地替他处理伤口,“还好,伤口不深。”

沈知也没动,他双眼猩红,片刻后缓缓闭上眼睛,直到卫书替他包扎好,才再次睁开,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卫书小心翼翼问道:“公子为何说她骗了你?”

他刚刚在屋外听了全程,除了觉得那秦烟年有些轻浮外并没有异常的地方。

沈知也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脸色还是难看,“你觉得沈家对秦烟年如何?”

卫书不假思索便回道:“很好,不然她也不会养成这般无法无天的性格。”

他没见过秦烟年几次,但每次见面这个沈家表姑娘都会刷新他的认知。

沈知也又问:“秦烟年六岁到沈家,沈老夫人便待她如珠如宝。整个梅园比沈时安的院子还要奢华,什么金银玉器,珍稀物件儿,只要她想要,沈家便给,生来体弱,也是用人参鹿茸养着。那如果你是秦烟年,你对沈家是什么感情?”

卫书:“自然是无比亲近。”

“可我刚才让她避开沈家的大夫,她却一口应下。按理说,她应该反驳我,质问我。 ”

“所以公子的意思是她故意接近你? ”

沈知也没有回他,只是垂下眼眸,眼神冰冷。

果然,只需要考虑人的利用价值就好。所谓的喜欢只是谎言。

…………

秦烟年刚从偏院离开就打了个喷嚏,背心发凉,四处张望一番又并未发现异常。

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只扶住丫鬟的手,加快步伐往梅园走。

刚进园子就看见棉夏候在院儿里,见了她急忙迎上来,说:“姑娘,梁嬷嬷回来了。”

秦烟年脚步一顿,吩咐道:“让她过来见我。”

不多时这位梁嬷嬷就来见她,只一见面就柔声道:“听说姑娘前两日被二公子误伤了身子,真是作孽。”

秦烟年笑着说道:“无妨,都已经快好了。嬷嬷,我想吃你做得酱黄瓜了。”

许是受原身影响,秦烟年一见到她就心下柔软,想到一些以前相处的细节,便脱口而出。

梁嬷嬷听得心疼,她家姑娘已经很久不曾和她亲近,所以忍不住道:“奴婢这就去做,姑娘晚些时候就能吃上。”

秦烟年连忙劝阻道:“嬷嬷,不急,我还有事想问你。”

“姑娘想问什么尽管问。”

“嬷嬷,我想知道,当初大表哥被送去归云寺,是不是和我外祖父的死有关?”秦烟年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

梁嬷嬷有些惊讶,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这些事本轮不到我们做下人的议论,但姑娘想知道,奴婢就把知道的说予你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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