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吃了三代尸娘子......”我掰断那颗金牙,里面掉出半截桃木钉,“现在轮到我了?”
蛊王突然剧烈胎动,记忆如毒虫破茧。
七岁那夜不是误吞蛊虫,是外婆按着我把吴玉兰的尸胎咽了下去。
她在我后背刺的往生咒,实为炼尸咒的逆转符文。
脑海里涌现出不属于我的记忆,一遍又一遍重复。
二十年前出殡的棺材里,外婆右手紧攥着婚书,署名赫然是吴玉兰与许岩父亲。
12纺织厂地砖开始渗出血酒,我被迫跪上喜堂。
许岩的残肢从血泊里重组,捧来描金凤冠。
冠上东珠分明是小雪的眼球,流着血泪打转。
“一拜天地——”吴玉兰的无头尸身坐在高堂,断颈处伸出外婆枯槁的手。
“二拜高堂——”三十张人皮鼓自动擂响,每声都震落我一块皮肉。
“夫妻......”我抢过合卺酒泼向凤冠,酒液沾到小雪眼球的刹那,整个厂房响起她最后的直播录音。
“家人们看好了!
许氏生物科技的褪毛膏根本不含朱砂,主要成分是尸油!”
许岩们突然抽搐着融化,他们后腰的蜈蚣纹身离体飞向青铜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