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幻觉,我竟然从这些短信中看出了一丝急切。
我没有回复,点开微信盯着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头像看了良久,最终还是编辑了一条消息,按了发送键。
发完消息,我在网上订了飞往巴黎的机票,内心充满忐忑。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病房的门被猛地从外推开。
余晚晚目光扫过我已经干瘪的肚子,“你做了什么!林菀,你怎么敢的!谁准你打掉我的孩子了!”
我被拽下床,还没完全康复的身体顿时传来一阵不适。
“你的孩子?”我不禁冷笑,“你这么想有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自己怀一个?凭什么用我的身体来怀你们的孩子?”
似乎是没想到我已经知晓他们的秘密,余晚晚脸色变了变,“如果不是我被诊断出子宫异常,你觉得轮得上你来给我生这个孩子?还当上沈夫人?”
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余晚晚眼珠一转,忽然笑了起来,“既然你把孩子打了,那留着你也没用了。”
她转头拿起果盘的水果刀,刺向自己的小臂,大喊:“你干什么!”
沈之洲从门外进来,一脚将我踹向墙角,眼中的滔天怒意快要将我吞噬,“林菀,你疯了!”
他低头看向余晚晚,语气里满是心疼,“晚晚,你怎么样?”
我蜷缩在地上,疼得快要喘不过气。
余晚晚眼含泪水,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林菀姐姐,她竟然把孩子打掉了,我好心劝她去古安寺磕头认错,以免死后堕入地狱遭受酷刑,没想到,她却恼羞成怒……”
沈之洲闻言一愣,目光看向我的肚子,眼里写满不敢置信。
他一脸痛心,“你竟然打掉孩子!林菀,你个毒妇!古安寺三千阶梯,我要你一步一磕,诚心忏悔,了却你身上的罪孽!”
我被沈之洲派人送到了古安寺山脚,一级一级阶梯下跪磕头。
快要散架的躯体无力支撑我上山,我几度昏迷,又被沈之洲派来的保镖,用电棍击醒。
电流穿过身体,我尖叫出声,只能手脚并用爬上台阶。
不多时,我的膝盖和额头就磕成血肉模糊一片。
天上忽然下起瓢泼大雨,将我身上的血冲下阶梯,形成一条血水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