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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闻蝉谢云章,《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榻上承欢?”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她与夫君的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薄唇热烫,辗转吻过她颈间红痕:“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那夜女子雪白的脊背上,朱砂印泥混着汗水淌入脊骨。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主角:闻蝉谢云章 更新:2025-03-22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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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蝉谢云章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的小说》,由网络作家“明珠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闻蝉谢云章,《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榻上承欢?”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她与夫君的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薄唇热烫,辗转吻过她颈间红痕:“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那夜女子雪白的脊背上,朱砂印泥混着汗水淌入脊骨。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三公子怎么会伤害她呢?又怎么可能自降身段,逼迫一个女子与他亲近?
看来他已经变了。
如这世间大多男子一般可恶,家中有妻室,还要到外面寻欢作乐。
谢云章见她眼泪掉个不停,倒是解气得很。
五年,从上京到琼州,顶着家中长辈的施压,他惴惴不安找了五年。
这几滴泪怎么够,该叫她哭得再凶些,才能解心头这口恶气。
长指陷入她乌发间,俯下身,薄唇再度贴近。
外头却忽然传来一声:“闻姐姐?”
“姐姐,你还在屋里吗?”
闻蝉立刻抵住男人下颌,大喊:“妗儿!我在……”
她与王妗说好的,若开宴半个时辰自己还没露面,就叫她寻到屋里来。
话说半句,唇上捂来一双手,她“呜呜”挣扎着陷进人怀里,后背紧贴男人胸膛,一起听院里的动静。
王妗的声音消失了。
“杳杳很聪明,留了后招。”取而代之的,是身后人腔调怪异的称赞。
她自小学东西快,谢云章常夸她聪明。
可今日,显然不是真心的。
薄唇压近她耳畔,语调堪称恶劣:“今日不方便,那就三日后,到海口的船上来寻我。”
王妗进门时,谢云章已经离开了。
闻蝉的泪也止住,只是面上脂粉哭花了,发髻散乱,狼狈又可怜。
“闻姐姐,这是怎么了?”
王妗今年才十五,玉雪可爱的一个姑娘,是闻蝉到琼州后结下的金兰姐妹。
她取过帕子擦脸,说了声“没事”,才又想起王妗方才忽然没了声响。
关切道:“方才怎么回事,你怎么好一会儿才进来?”
王妗如实道:“我刚进院子,就被一个男人给拉走了,他叫我别出声,别坏你们的好事。”
“闻姐姐,方才谁在屋里呢?”
谢云章的事,闻蝉倒是不怕王妗知晓,她是自己人,可又实在难以启齿。
她只得含混道:“下次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换作往日,王妗好奇心重,必定是要追问的,可今日她心思显然不在这儿。
“那那个拉我的男人呢?他是谁?”"
什么叫,“像从前照顾你那样,照顾她”?
她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是他随手养来逗乐的猫儿吗?
离家几年大着肚子回去,主人家也只嗟叹一声,将她的孩子也一并养了。
如此想来,国公府里无忧无虑的那七年,也叫她恶心。
闻蝉心灰意冷,盘算着这趟回去,大不了跟檀颂坦白、和离,但绝不会跟谢云章走。
现在她就要告诉他,诡计落空了,因为一开始就是她骗了他,压根没有孩子的声名给他威胁。
“谢云章……”
刚开口,外头骏马嘶鸣,她被打断。
闻蝉还没弄清发生什么,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地朝前栽去——
“小心!”
在差点摔出马车的关头,身子被人大力一拽,闻蝉落回男人怀中。
身子随他一倒,天旋地转,两人齐齐撞上马车壁。
闻蝉听见一声闷哼。
脑袋虽被谢云章牢牢护着,可隔着手掌撞那一下,力道也足使她眼前发黑。
咫尺之间,男人气息急促,可见撞得不轻。
“放心,别怕。”
他一手护着怀中人脑袋,另一手则缓缓托住她腰身。
“我的人就在附近,你和孩子,都会没事……”
闻蝉被他身躯牢牢覆着,正惊魂未定之际,瞳孔中倏然映入两支箭矢。
擦窗而入,冲着谢云章脊背而来。
“公子!”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她将男人宽阔的身躯反扑。
箭矢刮破她后背衣衫,闻蝉虽未中箭,腰腹却狠狠撞到座板上。
一阵钝痛,叫她腰身失了知觉。
她似乎被人重新裹进怀里,耳边有人在唤她,又怎么都听不清。
在谢云章一声声失控的“杳杳”中,闻蝉昏了过去。
车上大吵时,闻蝉真有一瞬恶念闪过。
不如让他死了吧。
了结这不死不休的夹缠,若是她亲自动的手,那她给人陪葬好了。"
刚瞪他一眼,却忽然动作一顿。
谢云章还是没看自己。
他漆黑的眼底毫无光彩,瞳孔似乎也是涣散的。
“你……”
她试探着抬手,在人眼前晃了晃。
起初没反应。
片刻后他耳侧微偏,精准抓住她手腕。
闻蝉还是蹙眉问:“你看不见?”
谢云章松了指关。
闻蝉攀着他肩头,在他腿上坐正,又将他脑袋掰过来,仔细看他眼睛。
“没有伤口啊。”
她又抬手去触,指腹湿濡又柔软,引得男人下意识偏头躲避。
可双目失明,到底不比她灵活,闻蝉很容易便又捧住他的脸。
“是头,”他终于解释,“遇海匪当日,我的头撞在巨石上,再醒来,便是这样了。”
“半个月,你一直都看不见?”
“嗯。”
想到他伤了脑袋,闻蝉赶忙松手。
男人下颌失去支点,俊朗的面容一低,又抬手去触腿上的人。
从小臂触到肩头,直至寻到脸颊,他才轻轻舒一口气。
闻蝉登船前真是恨死了他。
可一看到他那样强势高傲的人,眼下只能靠摸索来找到自己,止不住一阵心酸。
“何时能恢复?”
谢云章答:“大夫说多半是颅内瘀血,等瘀血消了,自然就能复明。”
“那瘀血何时才消?”
他默了默,“不知。”
也就是说,若运气不好,他这辈子就瞎了。
闻蝉张了张唇,知道他看不见,面上的担忧惋惜痛心一律不必遮掩。
开口却说:“真是活该。”
拿自己的生死设局,没丢命都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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