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想吃什么就跟声声说。”
我僵硬的在床上躺了很久,昨晚被羞辱的记忆不断攻击着我,让我无处遁逃。
良久,我才起身在沙发上的杂物里找出了我的手机,连同那条后背被撕开的裤子。
昨晚的事情不知道被谁发了出来,我趴在地上学狗叫的模样被拍的清清楚楚上传在网上。
半漏不漏的裙子,众人的哄笑声,昏暗的灯光。
虽然立刻封禁了,但还是有不少人保存了下来。
且原贴主还留言了要视频可以私信。
同时,我的个人信息也被爆了出去。
不断有污言秽语的短信发送过来,手机仿佛中了病毒一般,接二连三的电话铃声响起,吵的人身心厌烦。
“我给你钱可以给我学学狗叫吗?”
“地址?在哪可以?可以来成都吗”
“有后续吗?这么多个你都吃得消,有这么牛?”
我双目无神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随后将手机包在裤子里,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
出医院前,我找保洁阿姨借了一顶帽子。
我不敢打车,徒步找方向走了三公里的路回到了公寓。
我找出家里那部不常用的备用机给爸妈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他们很是焦急。
我心中酸涩,却连哭都哭不出来。
“爸、妈,我的申请通过了吗?我可以来找你们了吗?”
我不想在等了。
爸妈沉默着,或许他们已经看见了国内关于我的一切信息。
我就像一个即将被凌迟的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被谩骂、调侃、羞辱,毫无尊严可言。
“清清啊,来找爸爸妈妈吧,爸爸妈妈会为你解决一切后顾之忧的。”
登机前,尖锐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看着来电人的信息,我果断按了拉黑,并将手机关了机。
我成功远离了所有的是是非非,因为关机的缘故,所以我并不知道医院那边已经闹得人仰马翻。
林柚欣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坐在空荡荡的病床上,昨天在包间内玩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站在一边,包括西朝。
良久,昨天箍住我手腕的那个男人才气喘吁吁跑进了病房:
“欣…欣姐,不好了!我问过了,你搞得那药醒了之后没有让人失去记忆的效果!我们好像......玩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