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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和将军丈夫先婚后爱了 全集

奶茶要喝杨枝甘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封澜语还站着。俞景元说:“坐吧,你站着干嘛。”封澜语这会儿还真不好意思坐在床沿,但是刚刚几人坐的凳子已经被丫鬟搬回原处去了,离床太远,她在去搬又有些太刻意了。硬着头皮坐下去,封澜语问:“你口渴吗?要喝水吗?”俞景元看出来封澜语有些局促,他其实也有些。“我不渴。”然后两人开始沉默,封澜语两手揪着衣服,感觉衣服都要揪烂了。怎么办啊!好尴尬,她好想逃。看封澜语不准备主动跟自己说话,俞景元只得自己开口。“我昏迷了很久了吗?”“嗯,有两年多了呢。”“我娘没有去退婚吗?”“去了,但我没同意。”俞景元挺惊讶的,当初自己出征时她拒了退婚就算了,自己都昏迷不醒的被送回来了,她居然还不退婚,之前几次相处怎么没觉得她这么犟呢。“那你怎么...

主角:俞景元封瀚海   更新:2025-03-23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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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景元封瀚海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她和将军丈夫先婚后爱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奶茶要喝杨枝甘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封澜语还站着。俞景元说:“坐吧,你站着干嘛。”封澜语这会儿还真不好意思坐在床沿,但是刚刚几人坐的凳子已经被丫鬟搬回原处去了,离床太远,她在去搬又有些太刻意了。硬着头皮坐下去,封澜语问:“你口渴吗?要喝水吗?”俞景元看出来封澜语有些局促,他其实也有些。“我不渴。”然后两人开始沉默,封澜语两手揪着衣服,感觉衣服都要揪烂了。怎么办啊!好尴尬,她好想逃。看封澜语不准备主动跟自己说话,俞景元只得自己开口。“我昏迷了很久了吗?”“嗯,有两年多了呢。”“我娘没有去退婚吗?”“去了,但我没同意。”俞景元挺惊讶的,当初自己出征时她拒了退婚就算了,自己都昏迷不醒的被送回来了,她居然还不退婚,之前几次相处怎么没觉得她这么犟呢。“那你怎么...

《穿越后,她和将军丈夫先婚后爱了 全集》精彩片段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封澜语还站着。

俞景元说:“坐吧,你站着干嘛。”

封澜语这会儿还真不好意思坐在床沿,但是刚刚几人坐的凳子已经被丫鬟搬回原处去了,离床太远,她在去搬又有些太刻意了。

硬着头皮坐下去,封澜语问:“你口渴吗?要喝水吗?”

俞景元看出来封澜语有些局促,他其实也有些。

“我不渴。”

然后两人开始沉默,封澜语两手揪着衣服,感觉衣服都要揪烂了。

怎么办啊!好尴尬,她好想逃。

看封澜语不准备主动跟自己说话,俞景元只得自己开口。

“我昏迷了很久了吗?”

“嗯,有两年多了呢。”

“我娘没有去退婚吗?”

“去了,但我没同意。”

俞景元挺惊讶的,当初自己出征时她拒了退婚就算了,自己都昏迷不醒的被送回来了,她居然还不退婚,之前几次相处怎么没觉得她这么犟呢。

“那你怎么就嫁过来了?我情况不明,随时可能死。”

封澜语把事情经过简要的说了一下,最后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是自己愿意嫁过来的,不是因为流言所迫。”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嫁过来,就算你死了,我的生活也美滋滋啊!但是这能说吗?肯定不能。

封澜语绞尽脑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突然想到之前梁露说她青睐俞景元的事,脑子一热,说:“因为我喜欢你。”

话落,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俞景元惊讶的看着封澜语,但是封澜语四处乱看,根本不敢看俞景元。

俞景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子一抽说:“是吗,那还挺好的。”

氛围更尬了,救命待不下去了,得溜。

“你先休息着,我去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让常昀进来照顾你。”

说完封澜语就站起来,快速的走了出去。

看见封澜语出来,常昀说:“夫人,你和主子说完话了?”

“嗯,你进去照顾着吧,我还有事要忙。”

“哦,好的夫人。”

常昀进了屋子,可算到他关心主子了!而且今天还没给主子按摩呢!

常昀走到床边,边说话边上手捏俞景元的腿。

俞景元想要避开,但是他没抬动腿。

“你这是干什么?”

常昀手上动作不停,说“按摩啊,夫人说这样经常帮主子你按摩,可以延缓四肢的肌肉萎缩。”

俞景元看向自己的腿,确实比之前瘦了很多,而且软绵绵的,他都没力气抬起腿来。

“夫人教你的?她还会医理?”

“当然!夫人会的可多了。”

封澜语出了院子,去找梁露。

“你怎么来了,不和景元多说会儿话?”

“话什么时候都能说嘛,我来是想同娘商量一下,景元的吃食,可不可以暂时先由我负责。”

“当然可以,你通晓医理,你愿意负责,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好,那娘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去吧。”

封澜语离开梁露的院子,绕道去了祖父祖母的院子。

梁露到的时候,俞同正在给他的菜园子除草呢。

“孙媳妇来了,有事吗?”

“我想来拿点菜去给景元熬粥。”

“哦,那你等着,我给你摘,你不用过来了,免得脏了衣服。”

“谢谢祖父。”

俞同先是扯了一颗大白菜,然后看旁边的菠菜长的正好,顺手扯了一把。

“这白菜拿去熬粥正好,还有这菠菜,你喜欢吃,拿回去吃。”

封澜语让沁舒拿了篮子把菜装起来,笑着说:“谢谢祖父,那我就回去了。”

“去吧去吧,要是想吃菜了就来啊。”

“好。”

回到自己的院子,封澜语让人把菜拿去洗了。

中午她准备给俞景元熬个白菜肉沫粥。

快到吃饭的时候,封澜语去了厨房,她准备自己动手。

新鲜的猪里脊剁成肉沫,将白菜也切碎。将淘洗干净的糯米放进砂锅里,加入适量的水熬煮,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糯米被煮开花,将肉沫和切碎的白菜放进砂锅里继续熬煮个十分钟,加盐即可出锅。

那把菠菜,封澜语早就想好怎么做了。

厨房里放着封澜语让人准备好的土豆、花菜、豆角和香菇。

封澜语准备做麻辣香锅吃,她让人准备的这些食材都是她爱吃的。

加上白菜和菠菜,还有剩余的猪里脊,炒出来也是蛮丰富的一锅。

食材先用油炸熟,将辣椒酱炒香后将食材放进去翻炒均匀,在加入一些有的调味料,在翻炒个两三分钟就好了。

沁舒被香的跑进了厨房来。

“小姐,好香啊,好久没吃你炒的麻辣香锅了。”

沁怡眼巴巴的瞅着锅里还没盛出来的菜。

封澜语笑了笑,说:“好了,我做的多,有你的份。”

“嘿嘿,我就知道,小姐你对奴婢真好。”

封澜语用一个盘子和一个小碗分别盛了一些出来,其余的全部装到一个大碗里,留给沁舒、沁怡和常昀吃。

封澜语这边做完,府里的厨房也把今天的午饭送来了。

沁怡用一个大碗盛好粥,用托盘把粥和那小碗香锅一起端着,跟着封澜语来到俞景元的屋子。

在床上摆了一张小桌,沁舒把东西放下就出去了。

封澜语将粥盛进小碗里,放在俞景元的面前,俞景元下意识抬手想要去拿碗,但是没抬动手。

封澜语看见他的动作,这才想起来他的手现在应该使不上劲。

“我喂你吧。”

“你自己还没吃饭呢,让常昀来吧。”

“没事,不差这一会儿。”

封澜语将小桌往后移了一些,然后端着碗,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粥递到俞景元嘴边,说:“你先试试烫不烫。”

俞景元将那勺粥吃进嘴里,咽下去之后说:“不烫,刚好。”

“那就好。”

封澜语一勺一勺的喂着,嘴上说:“你刚醒,许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肠胃比较弱,这几天都只能吃些清淡的,别的要少吃。”

“我知道,你费心了。”

喂了一些粥之后,封澜语放下碗,端起那碗香锅问:“这是我自己捣鼓的菜式,你要不要尝尝?”

俞景元点头,从那碗菜进了屋子,他就闻到了香味,想吃,但他忍住了。


吃了饭,母女俩看着天上的月亮,心中牵挂的都是远在边关的亲人。

只盼着他们早日平安归来,一家人能团聚。

这冷清的新年着实让人心中生不起欢愉。

过了年,天气依旧寒冷。

封澜语没出门,但坏消息传进了门。

原本是出门去替封澜语买糕点的沁怡,糕点没买到,人慌里慌张的跑回来。

沁舒看见两手空空、慌慌张张的沁怡,眉头一皱便要开始说她。

往常沁怡一见她皱眉头必然马上就变规矩,但今日,沁怡直接略过了她,急匆匆的往封澜语的屋子里跑。

沁舒见状也跟了过去,进了屋子就听见沁怡着急的说:“小姐不好了!俞公子他受着重伤被人拉回来了!”

封澜语放下手里的话本,问:“怎么回事?”

“奴婢刚到大街上就听见大家议论纷纷,一打听才知道俞公子他受了重伤被送了回来!”

“沁舒拿披风来。”

这事必然不是空穴来风,但具体如何并不清楚,问父亲是最好的选择。

沁舒很快拿来披风替封澜语披好,封澜语接过沁怡递来的汤婆子,带着沁舒走了。

来到父母的院子,只有安如云在。

“母亲,父亲呢?”

“你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沁怡今日上街听闻俞公子回来了。”

多的封澜语没说,但安如云懂。

丈夫去上早朝,迟迟未归,最后派了人回来知会她,她这才知道,却不曾想这消息竟已传开了。

“人是回来了,但具体情况还未可知,你爹已经去俞府了,等他回来再说。”

封澜语点了点头,留了下来,等封瀚海回来。

安女云拉着封澜语的手,长叹一口气,说:“若是他……你该如何是好。”

封澜语听的懂母亲的欲言又止,当初选择守着婚约等一个不确定的结局,家里人虽然遵从她的意思,但心里都替她担忧。

如今俞景元虽然回来了,但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娘,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事情也不一定像我们想的那么坏。”

“是了,等你爹回来在谈。”

母女俩把这个话题揭过去,聊起了别的事情。

“说起来,大嫂快生了,会是侄女还是侄儿呢?”

说这个安如云就高兴了,虽然大媳妇不是第一次生产了,但生孩子是天大的喜事。

“是什么都好,都是咱们封家的小宝贝。”

封瀚海是在母女两个吃完午膳之后才回来的。

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但有什么事也要先吃饭再说。

安如云让小厨房留着饭菜的,趁着下人去取饭菜的间隙,封瀚海说:“正巧你也在,免得我让人去找你。”

“我是特地在这里等父亲您的。”

“等我?你知道了?”

“约莫知道一些坊间传闻,但具体不清楚,等父亲解惑。”

封瀚海看看妻子,又看看女儿,然后才说:“消息倒是传的快。人伤的很重,现在还在昏迷中,陛下派了御医去看,但结果不尽人意。”

几句话的功夫,丫鬟已经取了饭菜来。

安如云开口说:“先用膳吧,用了膳再说。”

封瀚海止住话头,迅速的吃了些饭菜,便让丫鬟撤了下去。

然后继续之前的话题。

封瀚海看着封澜语,说:“我下了朝同陛下去了俞府,太医们也没把握。后来陛下带我回宫谈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咱们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退婚。”

安如云听了这话,忍不住嘀咕:“陛下不愿寒了将士的心,但我儿又有何错?”

“娘,当初选择不退婚,女儿就做好了准备的,什么结果我都接受。”

“哎。”

随着安如云的一声叹气,气氛有些沉默。

封瀚海说:“事到如今,也只能等了。”

等俞景元醒,或者死。

这一等,等了三个月,俞景元没醒但也没死。

宫中的御医治不好,皇帝就让人贴了皇榜,广招天下名医,但结果依旧。

安如云忧心忡忡,这样拖下去,不知要把她闺女拖到什么时候去。

封澜语本人倒是不着急,对她来说现在嫁人还早,在等等也是可以的,而且就算这样嫁进俞家也不是不行。

她要是嫁进去,俞家上下都记着她的这份情,对她差不了。婆家礼待,老公又跟没有似的,这日子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三个月过去了,嫂子快到生产的时候了,封澜语得了空就往她院里跑。

虽然是生二胎,但生产之凶险还是令人担忧。

越临近生产,方禹佳的情绪就越发不稳定,所以封澜语经常跑来开解她,跟她聊些轻松愉快的话题,换换她的情绪。

封治冼近来除了当值的时候,几乎都陪在方禹佳身边,免得出意外。

晚间睡觉,封治冼也不敢睡的太深,方禹佳有什么动作他都会醒过来。

这晚刚睡下没多久,方禹佳小声哼唧,封治冼听到动静就醒了。

连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肚子有点痛。”

封治冼一听这话,赶忙坐起身来,朝外间守夜的丫鬟喊:“如宜,快去请府医来,夫人肚子不适。”

封治冼一喊完,外间就响起了动静。

如宜应了一声,穿好外衫就走了。

肚子隐隐作痛,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如宜很快就带着府医来了,府医看了之后,说:“夫人这是要生了,快些把稳婆找来准备好。”

封治冼立马吩咐人去将稳婆找来,自己穿好衣服守着方禹佳。

稳婆一来,上手摸了摸方禹佳的肚子,就知道情况了,熟练的吩咐人将需要的东西备好,然后就等着方禹佳到生产的时候。

这肚子要在疼好一阵才能生呢。

两个稳婆轮流着,一个守着一个休息,休息好,她们才有接生的精力,这个过程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过了三个多时辰,守着的稳婆看要开始生了,就把守着的封治冼请了出去,屋子里就只留了两个帮忙的丫鬟,另一个稳婆很快被人叫来了。

封治冼派人去给父母传了消息,封父封母很快就来了。

封瀚海晚来一步,穿着朝服来的。


“工钱发多少?”

“其他干这个活的,一律都是每月三百文钱,我给你一两银子。翻了几倍呢!”

王翠萍本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身,等她嫁到俞家,家产也没剩多少,所以一两银子对她来说很多了。

她立马高兴的说:“行!就这个,嫂子去!”

把两个人都安排好,梁露的耳根子可算清静了。

俞远山去的那家店,是个书坊,他自然是极满意的,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读书人,就该和读书人打交道。

但他安分几天就不耐烦了,他一直都是个闲散人,什么都没做过又不会说话。那书坊的生意从他一去,肉眼可见的下降了。

王翠萍倒是做的不错,只可惜梁露没打算让她真的一直做下去。要是王翠萍是个好的,她不介意帮她一把,但显然王翠萍并不是,眼下她被那一两银子迷住了眼,但时间长了,她必然会想要更多的东西。

又过了个七八天,梁露安排的人出场了。

王翠萍看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夫人进了门,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夫人可是要买布?”

“想买些新进的料子做几身衣裳,这人太多了,我想去包间慢慢看。”

“好的夫人,您给我来。”

王翠萍把人引到了包间,然后去拿了许多布料来供客人挑选。

那个夫人很快就挑好了布料,说:“就这些吧,给我包起来。”

夫人身边的丫鬟,拿起布料跟着她下楼付钱。

王翠萍去收拾桌上的茶水,看见刚刚那个夫人坐的凳子下面有一块玉佩。

王翠萍不知道那玉佩品质如何,但她知道这些富贵人家用的东西,样样值钱。

王翠萍快速的捡起玉佩藏起来,但做贼心虚,她端着茶盘出去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一整天她都胆颤心惊的,直到回到俞府也无事发生,她才放下心来。

她安慰自己,那个夫人一天不知道要去多少地方,怎么会知道她的玉佩丢在了何处?

结果第二天就出了事,王翠萍正在给客人介绍,那个夫人带着许多侍卫进了布坊。

眼神四处扫视,看见王翠萍的时候,眼神变得凌厉,抬手指向她,说:“把她给我抓起来!”

被人抓住双手押到夫人面前,王翠萍害怕的说:“夫人你抓我做什么?”

“昨天我丢了块玉佩,那玉佩可是我家传的宝贝,昨天我来了这,一直是你跟着我,若是落在这儿,必然是被你捡了去!”

“没有,夫人,我怎敢私藏您的东西,我不敢的呀。”

“你不必多言,等我将你带回去审问一番,事实如何,自见分晓!”

“夫人,小人真的不敢啊,小人只是乡下来的村妇,万万不敢私藏夫人您的东西啊!”

“废话真多,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侍卫四处看了一眼,从柜台上拿起一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王翠萍的嘴里。

王翠萍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被带走的时候还不停的呜呜。

王翠萍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到地方,侍卫把她手脚捆住,粗暴的推进一间房间里。

那个夫人站在门口,说:“你最好想清楚了说,趁现在我还有耐心,你说实话,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若是让我查出来是你做的,便是把你打死在这屋子里,也没人会替你讨公道。”

放完话,那个夫人就离开了屋子,侍卫把门关上。

“夫人这人要如何处置?”

“饿着她,在找两个人假装审讯一下她就行了,其他的等我通知。”


这天,封澜语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之后,在自己的院子里绣嫁衣。

可是还没绣上几针,封太傅就来了。

看着身上官服未换,而且面色凝重的父亲,封澜语就知道出事了。

“父亲一下朝就来找我,出了何事?”

“边疆战事突发,形势严峻,陛下今日早朝钦点了俞景元随他父亲出征,明日一早就走。”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封澜语看出父亲眼里对自己的担忧,说:“保家卫国是本分,即便陛下没点他,他要去也是应当的。”

封瀚海哪能不知道这个理,而且俞景元在这一代的年轻人中是比较拔尖的,陛下此番让他随父出征,也是想要把他培养起来。

但若是俞景元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对女儿来说影响很大,他不得不替女儿担心。

“他这一去,归期不定,生死不知,你可明白?”

“女儿明白,但女儿等得。”

听了女儿这话,封瀚海便歇了去俞府退亲的心思。

这个节骨眼退亲,多少有些不厚道,但是为了女儿的下半辈子,封瀚海愿意拉下脸,不过女儿没给他机会丢这个脸。

封瀚海没去俞府,俞府却来了人。

来人是时常跟在俞景元身边的侍卫常昀。

封瀚海见了他。

“封大人,我家主子军营事忙脱不开身,特派我来走一趟。”常昀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递给封瀚海,然后接着说,“我家主子自知这一去前途未卜,生死难料,不好耽误封小姐再结良缘,特请族中长老定下了这退婚书。”

封瀚海看着手里的退婚书,说:“你且等等,我去去就来。”

封瀚海拿着退婚书去找了封澜语。

接过父亲手里的退婚书,封澜语大致看了一下,最后拿着退婚书进了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封澜语把退婚书给了封瀚海,说:“父亲把这退婚书还回去吧。”

“想好了?”

“一直都这样想,明日大军出征,父亲可否带上我同去?”

封瀚海笑了,说:“爹去同皇上说说。”

封澜语也笑:“谢谢爹。”

封瀚海拿着退婚书回了前厅,常昀见他回来,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退婚书你拿回去吧,给你家公子看看。”

常昀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还是接过了退婚书,然后离开。

回到军营,找到俞景元时,俞景元看见常昀手上的东西,疑惑的问:“怎么回事?”

“封府的意思似乎是不退这门亲。封大人还交代让主子你看看这退婚书。”

“是吗?拿来我看看。”

常昀将退婚书递给俞景元,俞景元将退婚书展开,露出一页信纸。

“保家卫国是你的职责,婚约照旧。我愿意等,无论结局如何。”

俞景元轻笑一声,然后将那纸退婚书收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封瀚海带着封澜语出了府。

昨天封瀚海进宫去跟皇帝请求带上封澜语一起送大军出征。

婚事是皇帝撮合的,如今婚期在即,皇帝却把新郎官派往战场,皇帝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感的,所以就允了封澜语随同。

封澜语跟着封瀚海,而封瀚海站在皇帝的身边,所以封澜语自然而然的站在了一个比较中心的位置。

又因着在场的只有她和皇后两个女眷,更显眼了。

俞景元随父亲行至皇帝面前时,自然看见了封澜语。

看着同封太傅站在一处的少女,俞景元没想到她竟也来了。

二人对视上,封澜语对着俞景元笑了一下,因着面纱的遮掩,俞景元只能看见她微微弯起的眼睛。

她在笑,俞景元莫名觉得此时的氛围都轻松了些许。

跟着父亲一起给皇帝行了礼,听皇帝说了几句话,大军便要出发了。

父子二人利落的翻身上马,然后带领着大军渐渐远去。

走出一段距离,俞景元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人早已看不清面容,进入俞景元眼里的除了那两抹明黄,还有一抹水蓝。

这一仗打了两年还未结束,久得京中流言四起。

这不,封澜语好不容易愿意出趟门,就遇上有人当面传她的谣言。

林云襄约封澜语出门逛街,这会儿刚踏进一家胭脂铺,就听见几个女子站在一起,边挑胭脂边说话。

“姚姐姐这盒胭脂适合你!抹上之后气色都好了不少呢!”

“是吗?当真如此?”

另外几个女子自然也是说合适。

女子笑容满面的将那盒胭脂交给跟着她的丫鬟。

而最开始说话的女子又说:“过几天去参加安宁公主的宴会,姚姐姐可要好好准备,我娘可是跟我说了,这次宴会其实是为了给二皇子选妃!”

女子这话将她的姚姐姐说的面红耳赤。

这位姓姚的姑娘,名叫姚晗,是兵部尚书姚正期的嫡长女,打小就喜欢二皇子,跟她玩的好的小姐妹都知道她的心思。

有人笑着说:“姚妹妹长的漂亮,到时候在一打扮,绝对能在宴会上大放光彩。”

一片欢声笑语之中,有个脑子不会转弯的女子,直愣愣的说:“但是其他人肯定也会打扮的啊,京中漂亮的姑娘那么多。”

原本笑着的几人,面色也有些尴尬。最先提起这个话题的女子连忙找补:“姚姐姐只要展现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就好了,不用管别个。”

“就是,妹妹你长的也不差,而且为了自己的心仪之人,自然是要努力一把的,不过还是要顾些脸面,不要像某些人,明明有婚约在身还没脸没皮的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说这话的人是单方面看不惯封澜语的赵玉薇。她本不想掺和几个姑娘的话题,但是她看见了不远处的封澜语。

赵玉薇跟封澜语同岁,上女学时又分在同一个班,封澜语在现代接受了十多年的教育,老师布置的课业自然是完成的极好的,时常被老师夸奖。

赵玉薇觉得封澜语抢了她的风头,就讨厌上了封澜语。

后来议亲的时候,赵玉薇心仪的对象一开始属意的是封澜语,请了媒人上门说亲,封家拒绝了,后来才与赵家结了亲。

赵玉薇如愿嫁给心上人,婚后那男子对她也好,心也放在她身上。但是赵玉薇本就讨厌封澜语,自己的丈夫求娶过封澜语更是梗在她心上的一根刺,对封澜语就更看不惯了。


拿到布料,封澜语就离开布庄回俞府去了。

回去的时候,俞景元正好在院子里,看见沁舒拿着挺大一包东西,问:“你这是卖了什么?”

“买了些布料,云襄怀孕了,我要给她的孩子做些衣服。”

“哦,听说去年冬天,你给所有人都做了件披风。”

封澜语总觉得俞景元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但是他面上又没什么表情。

“对啊,冬日里无事,我就给大家都做了。”

“是吗?大家都有?”

俞景元这句话一出口,封澜语就回过味来了,她没给俞景元做。

封澜语犹豫着开口:“给你做一件?”

俞景元毫不犹豫的说:“那就辛苦夫人了。”

“没事,也不费多大的劲。不过你想要做件什么颜色的?黑色?”

“可以。”

本来因为俞景元昏迷不醒,用不上披风,所以封澜语就没准备他的,但是现在人家都开口要了,那就先给他做一件吧。

至于小孩的衣服,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来做,早着呢,不着急。

两天的功夫,封澜语就把披风做出来了。这也就是没有缝纫机,不然要不了这么多时间。

封澜语拿着做好的披风进了俞景元的屋子。

“我做好了,你试试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俞景元已经能不借助外力自己行动了。

俞景元走到封澜语面前,拿起披风往自己身上披。

封澜语做的是冬天用的披风,有一圈黑色的毛领。

俞景元低着头整理好披风,然后抬头向封澜语看过来。

封澜语看呆了,黑色的披风让俞景元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霸气,眼神深邃的看着你,真的受不了!太帅了!

俞景元见封澜语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心底隐隐有一股愉悦的情绪在蔓延。

“好看吗?”

“好看!”

回答了俞景元的问题,封澜语才发现俞景元眼里的笑意,干咳了一声,然后说:“那什么,我还有事儿呢,就先走了。”

说完就离开了俞景元的屋子。

给俞景元的披风做好了,封澜语就开始做小孩的衣服了。

她准备做四套,两套薄的,一套是淡蓝色,一套是嫩黄色,两套厚的,一套红色一套墨绿色。

这几个颜色,不管男孩儿女孩儿都能穿。而且红色的厚衣服过年穿正合适。

因为时间还长,封澜语就每天做一点。

厚的两套小衣服,她用的是鹅绒,不是棉花,轻巧又保暖。

鹅绒是从封家的庄子上收来的,质量不会差。

四套衣服做完,林云襄已经快生了。

封澜语把衣服给林云襄送去,发现一段时间没见,林云襄变化还挺大的,整个人胖了一小圈,但她之前有点偏瘦,现在这样刚刚好。

林云襄拿着封澜语做的小衣服,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看。

“澜语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可能做的多了吧。先不管衣服了,我之前说的话,你得听,虽然现在天气冷了,但是你不能每天窝着不动,即便是在屋子里,你每天也要适当的走走。”

“我知道,每天我都有走路的,你别担心,你说话我什么时候没听过。”

“你知道就好。”

林云襄的孩子出生的那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孩子,刚生下来虽然有点皱巴,但是粉嘟嘟的,很讨人喜欢。

李延年夫妻俩五个孩子都是儿子,大儿子的两个孩子也都是儿子,所以这个刚出生的孙女让两人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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