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

结局+番外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

心向往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逢太后生病,朝政繁忙,陛下便也没让礼部那边筹备得太盛大。“三皇兄可真是好福气呀,我在宫里总听未央宫那位念叨,估计是嫉妒。”“皇嫂,你过来挨着我坐吧,在三皇兄身边待着一定无聊死了……”萱宁很自然地伸手过去挽着云婧棠的胳膊,声音不小,正好让君砚璟听得清清楚楚。云婧棠正犹豫不决,看萱宁这般热情,自是不好驳了她的面子,缓缓起身。反正席位很近,就在旁边,她也只是挪一个位置。对于萱宁公主她并不了解,一个眼神传递给身后的佩瑶,她便即刻意会,寻时间查探详情。“咳。”君砚璟手落在长桌上,目光凌然,冷冷朝云婧棠看去。“三皇兄,你要是得了风寒可别传染给皇嫂。”云婧棠刚想开口,谁知被萱宁抢先,毫不客气回怼过去,带着些娇蛮任性。“……”君砚璟干脆演都不演了,...

主角:酆元香廉冬儿   更新:2025-03-23 18: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酆元香廉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由网络作家“心向往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逢太后生病,朝政繁忙,陛下便也没让礼部那边筹备得太盛大。“三皇兄可真是好福气呀,我在宫里总听未央宫那位念叨,估计是嫉妒。”“皇嫂,你过来挨着我坐吧,在三皇兄身边待着一定无聊死了……”萱宁很自然地伸手过去挽着云婧棠的胳膊,声音不小,正好让君砚璟听得清清楚楚。云婧棠正犹豫不决,看萱宁这般热情,自是不好驳了她的面子,缓缓起身。反正席位很近,就在旁边,她也只是挪一个位置。对于萱宁公主她并不了解,一个眼神传递给身后的佩瑶,她便即刻意会,寻时间查探详情。“咳。”君砚璟手落在长桌上,目光凌然,冷冷朝云婧棠看去。“三皇兄,你要是得了风寒可别传染给皇嫂。”云婧棠刚想开口,谁知被萱宁抢先,毫不客气回怼过去,带着些娇蛮任性。“……”君砚璟干脆演都不演了,...

《结局+番外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精彩片段


逢太后生病,朝政繁忙,陛下便也没让礼部那边筹备得太盛大。

“三皇兄可真是好福气呀,我在宫里总听未央宫那位念叨,估计是嫉妒。”

“皇嫂,你过来挨着我坐吧,在三皇兄身边待着一定无聊死了……”

萱宁很自然地伸手过去挽着云婧棠的胳膊,声音不小,正好让君砚璟听得清清楚楚。

云婧棠正犹豫不决,看萱宁这般热情,自是不好驳了她的面子,缓缓起身。

反正席位很近,就在旁边,她也只是挪一个位置。

对于萱宁公主她并不了解,一个眼神传递给身后的佩瑶,她便即刻意会,寻时间查探详情。

“咳。”君砚璟手落在长桌上,目光凌然,冷冷朝云婧棠看去。

“三皇兄,你要是得了风寒可别传染给皇嫂。”

云婧棠刚想开口,谁知被萱宁抢先,毫不客气回怼过去,带着些娇蛮任性。

“……”

君砚璟干脆演都不演了,沉声盯着云婧棠,话语不容置喙:“回来。”

呵,她偏不。

云婧棠坐在萱宁身边,一人欢喜一人愁,萱宁兴高采烈地与她分享趣事,某人伶仃坐在席位,身旁空落落的。

秦昳在君砚璟身旁侍奉,见主子阴沉沉的背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另一边,萱宁公主已经拉着云婧棠闲聊,宫女呈上精致茶点与水果。

君砚璟的脸色黑得不像样,攥着茶杯,暗自用力,隐隐可见腕间青筋,直至君晟泽与君逸言端着酒杯而来,他脸色才恢复正常。

“下午的马球比赛三弟可要参与啊?”君晟泽举杯寒暄,面若春风,颇有些恣意模样。

“不感兴趣。”君砚璟觉得现在做什么都没心情。

君逸言打量的眼神落定在旁边萱宁与云婧棠的身上,暗自勾唇,不动声色。

他缓缓道来:“三皇兄与三皇嫂新婚燕尔,怎么不坐在一起?”

“七皇兄,是我要皇嫂陪我的。”萱宁适时解释。

话落,云婧棠再次将视线放回君砚璟身上,甚巧,与他的视线重合。

她率先收回目光,低眉垂眸,不再理会,瞧萱宁手里捏着丝帕拧来拧去。

“人家就是无聊嘛……”

“三皇兄,你应该不介意的吧?”

不等君砚璟回答,萱宁又立刻牵着云婧棠的手轻晃,说完就看着高台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君凌川。

她有父皇撑腰,三皇兄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面子吧。

君砚璟懒得搭理,自顾自端起茶品尝,桌上的珍馐几乎没有动过,倦懒又犀利的眼眸凝着跟前站着的人,声音不咸不淡。

“本王的人发现沧灵山南部有一批行踪诡异之人,昨晚便连夜处理了,正准备上报父皇,两位若是感兴趣,待会儿可与一同前去。”

此话一出,君晟泽的神色变得怪异起来,不过他警惕性极高,瞬间恢复正常模样。

“是吗?”

“三皇弟此番可是为保障秋猎宴会顺利立了功劳,我就不去掺和这热闹了。”

君逸言在旁边不出一言,只摇摇头,挥袖离开:“我还是回去喝酒吧,跟你们俩聊天真无聊。”

云婧棠手里拿着一个还未剥开的橘子,默默观察揣摩几人之间涌动的暗波。

还真是有趣,一群狡猾的老狐狸。

看似互相礼让,兄弟和睦,实则分崩离析,互相算计。

萱宁也许是关在宫里久了,对宫外所有新鲜事物都感兴趣。

“皇嫂,我听母后说你在沧灵山有一座修身养性的竹园,真的假的呀?”


宋惜宁有意无意问一句:“诶,怎么不见佩瑶?”

“她呀?女儿让她去雪竹苑取东西了,这次回来得匆忙,竟将母亲赠的那只玉镯落在哪里。”云婧棠没说实话。

“几月不见,怎么瞧你有些瘦了?”没一会儿,宋惜宁又挑出新的话题来,蹙眉看着云婧棠纤细的腰身,还有那双手腕,摇摇头。

她就知道她照顾不好自己。

及笄之后棠儿越加独立,经常出京,借着养身的名义,实则在东灵四处奔走,虽然她不清楚棠儿具体在做什么,但其实心里没有一刻不在担心。

在外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是否遇见歹人,可有生病受伤。

“母亲,人家本来就吃不胖嘛~”云婧棠拉着宋惜宁的胳膊撒娇,用脸颊乖乖去蹭她肩头。

前段时间从兰月国赶路回来,确实没顾着好好照顾自己,瘦了是肯定的,不过这些可不能明说出来。

宋惜宁心里不太踏实:“唉,我还真不能想象你嫁去宁王府会过着什么日子,不行,我还要去清点一下你的嫁妆,看是否有缺。”

“别,母亲~”

“女儿都看了好几遍了,真的不缺什么,况且那么多金银细软,若以后真的少了点儿什么直接去买就是了呀!”

云婧棠才往里面添了玄珠草,此药难得,要是被母亲发现了,恐怕要刨根问底才作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几朝风月去,弹指一挥间。

转眼至九月初三,今晨色朦胧,半时辰后,霞光透过雕花木窗洒满雅致闺房,屋檐廊角悬着彩灯喜绸。

松枝挂彩,金辉满堂。

侍女细致耐心地为云婧棠梳妆打扮,整理衣襟,凤冠云髻,奢华高雅,长长的金色流苏轻坠两侧。

透过窗间缝隙吹来的微风拂过流云纱,月桂飘香,心境舒展。

云婧棠透过镜中影子看宋惜宁在偷偷抹泪,本有些失魂,如今猝然清醒,佩瑶扶着她起身。

“母亲,女儿又不是不回来了。”

“棠儿,要是在宁王府受了委屈,不必顾及那些繁琐规矩,习俗礼仪,一定要回家告知我们。”

“母亲最担心的也是这个……”

宋惜宁拿起一旁檀木盒中的团扇,打量上放的金丝锦绣,云鹤珍珠,心中的不舍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出嫁的女子想要回娘家不是易事,虽都在京城,在她眼里却相隔甚远。

“女儿哪儿是个会傻傻受气的人?”云婧棠觉得可能是自己这张脸蛋儿太有欺骗性,即使家人晓得她有自保的能力,依旧担忧不止。

宋惜宁将团扇放在云婧棠手心,声音语重心长:“陛下与太后那边的事情,你不必太放在心上,我与你爹爹都是你的后盾。”

“宁王性格古怪阴鸷,非必要别去招惹他,你们之间没有感情,恐怕对你不利。”

“我知道啦~”

“好了好了,今日是女儿大喜之日,不要垂头丧气的嘛,母亲,你笑着的时候很好看。”

云婧棠早就做好既来之,则安之的打算。

君砚璟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君砚璟,以后最好互不打扰,相敬如宾。

今朝的盛京城,因此喜事,红绸满城,鼓乐长鸣,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嫁妆如山,百姓站自街道两侧观望,楼阁也堆满了人。

艳羡,嫉妒,欣赏,新奇。

透过浅浅一层红丝云纱,云婧棠放下团扇,隐隐可见前方黑色骏马之上的君砚璟,意气风发。

马车的速度稳而缓慢,长街漫漫,不由得让人深思今后事。


慢慢的,君砚璟感觉到掌心湿润,逐渐恢复理智。

“我让人进来伺候你更衣洗漱。”

君砚璟起身离开,纱帘掀起又落下,云婧棠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起身,擦拭泪痕与眼眸湿意。

君砚璟就是个蠢货!

她适才抓着他手腕时趁机把了脉,不过是暖情酒的酒意发作,竟对她起了杀心。

酒水经过太后所派之人的手,显而易见,太后那边是想要她先与君砚璟生米煮成熟饭,感情日后培养,可把她害惨了!

这笔账,她日后再算,气死了。

佩瑶进门瞧见云婧棠这般披头散发的模样,不震惊是假,她三步作两步来到她身边,关心的话还没说出口。

“先洗漱吧,其他的别问,我累了。”

“是。”

——

等云婧棠梳洗之后穿着粉色襦裙出来,君砚璟不知何时已经宽衣在床上坐着了,身上带着戾气,一身红衣被放在悬架上。

“刚才是本王误会你了。”他一身傲骨,就连道歉这种话都说不出来。

云婧棠只言未语,站在屏风前,龙凤烛静静燃烧,气氛宁静下来,人却得不到一丝舒缓,满身被压抑着。

她瞥见他的喜服上染了血迹,目光愈深。

君砚璟杀人之后在其他厢房洗漱后才进门,他去杀鸡儆猴,心中对云婧棠还是有一两分愧疚,所以新婚夜没打算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

“本王今夜陪你。”

“但你,睡那儿。”他视线落在右侧小榻,上方已经命人铺好被子。

云婧棠没有拒绝,也没有犹豫便走向小榻,生气了,很明显的生气。

她这人记仇,十分记仇。

她要让君砚璟后悔,等着吧。

小榻的舒适度自然比不上软床,君砚璟很意外,云婧棠竟这般乖巧吗?

夜半,向来娇生惯养着的人儿对这里,实在难以适应。

辗转反侧,浑身不舒服。

夜深时分,因为困意与疲惫纠缠她才进入浅层睡眠中。

翌日,晨光初露时,君砚璟醒来,第一时间看向右侧的小榻,云婧棠还未醒,睡颜恬静,懒懒靠在枕头上,像一只娇憨的猫儿。

昨晚听见她翻身的动静,其实动过要她过来的心思,只是刚准备开口,人儿就翻过去背对着他了。

君砚璟起身,走到云婧棠身边,更细致地看着她。

不瞧不知道,她眼尾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珠,手揪着被子,委屈地蜷着身子。

做错了。

他昨晚不该留在这里,准确来说,他其实能让她上床睡觉。

君砚璟头脑中不知为何冒出这种想法,分明不是他的作风。

云婧棠不过是太后与父皇派来的眼线,不能对她宽容,否则她定会变本加厉!

君砚璟纠结的时间,云婧棠指尖动弹,缓慢翕开眼眸,引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着玄色衣衫。

她撑着被子起身,坐在小榻仰头看他目光。

“殿下,您今晚可以不用陪着我了,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云婧棠抓着被子,声音酥软,放低姿态。

她不会自称“妾”,也不会像在母亲父亲他们面前自称“棠儿”。

她更不会叫君砚璟“夫君”。

不过是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等朝政稳定下来,她一定想尽办法和离。

“入了王府便安分些,否则本王不会心慈手软。”君砚璟满身满骨的孤清冷漠,注视着云婧棠湿漉漉的眸子警告。

“知道了。”云婧棠乖巧点头,比兔子还乖顺几分,柔软可欺。


碎裂的长剑剑柄落在云婧棠脚边,沾满血迹,刺目惹眼。

“嗯~”她似一只兔子往君砚璟身后挪,害怕得紧,也不敢表现得太镇定,否则又要惹人怀疑。

只是在走动的时候裙衫蹭过剑柄染上些血迹,她嫌弃地垂眸瞧了一眼,手儿拎着裙摆,此行甚亏,遇见君砚璟就罢了,还碰上这档子事情。

“殿下,臣女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她盈盈施礼,算算时辰,母亲的马车也快入城,可别因为此等事情耽搁见她。

君砚璟随之转身,目光从云婧棠脸颊往下看,注意到她淡青色长裙摆染上的血渍,未言其它,只问:

“你今日为何会来长鹤楼?”

“母亲今日回京,臣女便想着在这酒楼视线好些的地方等着接人。”云婧棠如实道来。

“但臣女在长鹤楼耽搁已久,应该已经错过母亲的马车了,现在只想早些回家。”

后面这句话,明里暗里都在怪君砚璟耽搁时间。

君砚璟不气不恼,谈到“回家”二字,他又想起之前城门发生的事情,若此刻把人拦住,恐某人又要哭。

可怜兮兮地掉眼泪,那些风言风语又道他欺负她。

“无事,你先回去。”

“多谢殿下。”云婧棠这才悄然松了一口气,临走时,余光掠过地上被束缚的杀手脸上。

马车内。

“今日长鹤楼之事命人去查查。”

云婧棠对那个杀手背后的势力或者主子很感兴趣,指不定能打探到更多关于君砚璟的信息。

她与他终究是要成为一条船上的人。

所以,她必须足够了解他。

云婧棠也不是没派人去查过君砚璟,只是所得消息甚微,也不敢查太深,极易惹人怀疑,若被顺藤摸瓜把火引到她身上可就糟了。

——

三日后。

国公府的喜庆氛围愈加浓烈,廊檐长亭,假山青松,下人侍女们手里拿着绸带制成的绣球花悬挂在夺目之地。

本来云缜是见不得这些东西的。

可这场婚约如何也毁不掉,成了既定的事实。

棠儿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国公府的珍宝,无论如何,她都会风风光光地出嫁,万众羡慕。

“棠儿,你若是在宁王府受了委屈一定要告知我们,我们都是你的后盾。”

“宁王这人性格古怪,他貌似也不满这场婚事,若你们两个婚后没有交际也就罢了,我怕你无聊,此番下江南还特意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宋惜宁招呼身后的侍女提来一个盖着红绸的笼子。

云婧棠的目光随之看去。

红绸掀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狐狸怯生生抬起头,不似山林中的野物,倒像是被人珍养着的宠物,浑身干干净净。

“竟是小狐狸,京中可少见此等宠物。”云婧棠眸子放大,视线没从笼子移开。

盛京城的贵人们养宠都是挑的猫猫狗狗,她几乎未曾听闻谁养狐狸当宠物。

“我与这狐狸还算有缘,它是我从一个猎户手里买来的。”宋惜宁一字一句,慢悠悠讲述事情原委。

“那猎户本打算把这只狐狸剥皮抽筋……”

笼子已经打开出口,小狐狸依旧没乱动,尾巴开始抬起摇晃,它似乎不怕眼前人。

“有了这只狐狸,女儿在宁王府一定不会觉着无聊。”云婧棠很喜欢毛茸茸,生得又乖巧的动物。

例如兔子,小狐狸,猫儿……

“你虽然照顾不好自己,好在身边的侍女能力不错,养这只狐狸不是问题。”宋惜宁挥手,让自己的侍女将笼子递给站在一旁的琳琅。


“殿下,近日礼部的人送来了喜服让您试穿……”半晌,看君砚璟脸色好些,秦昳才敢再次开口提及这件事情。

他深知殿下对这门婚约不满意,只怕,云小姐当真嫁过来后要吃苦头了。

殿下好似不愿意将婚房设在正院,很多事情直接让管家去办,挑了王府东边的一处小阁楼给云小姐,位置挺偏。

“还有,张尚书说,依陛下的意思,您那日还需亲自去国公府接人,以表……”秦昳话还没说完便看君砚璟脸色愈加不好,缓慢掀起眼皮扫来一记刀眼,他顿时噎住。

“张尚书既然闲得慌,那便给他找些事情做。”君砚璟一步一步迈下高台,手中的书随手扔在一旁摆着青花瓷的架台上。

书房的大门一直敞开着,等秦昳后背冒冷汗,再次回眸时,人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句命令。

“派人去盯着云婧棠,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回禀。”

秦昳叹了口气,不知怎的,好同情之后的云小姐。

——

云婧棠午后小憩半炷香,醒来时得知礼部送来了喜服,本无心试衣,但今日宫里又派了教习嬷嬷过来盯着。

四个侍女贴身服侍终于将繁琐华丽的喜服穿戴整齐,宫里手艺娴熟的绣娘耗时半年制成的喜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挑不出半分瑕疵。

裙身绣制的金丝牡丹璀璨耀目,却又不喧宾夺主掩盖正红色调之大气,圆润饱满的珍珠沿着衣领整齐排列,扶风柳腰间,佩戴着一只珠玉吊穗,步履轻盈间,金玉碰撞声悦耳宜人。

“小姐生得貌美,人间绝色,这套喜服若非有这般国色天姿是万万撑不起来的。”宫里来的嬷嬷嘴甜,说几句夸人的话术便能捞到不少好处。

管家之事于云婧棠而言实在简单,赏了她们些金瓜子,两方都开心。

“大喜之日将近,太后娘娘特意嘱咐奴婢们教导小姐学习房中之事,京中虽有传言宁王殿下不近女色,奴婢觉得,是他不曾遇见似小姐这般倾城的人儿……”

云婧棠还在端详手中金簪,听两个嬷嬷一边夸耀,一边给君砚璟说好话。

莫非君砚璟那方面不行?她猜想道。

不过很快云婧棠就打消这个无厘头的想法,陛下赐给他的美妾不出三日便得怪病死亡,应是人为。

君砚璟心思缜密,疑心颇重,她嫁入宁王府之后恐日子会过得艰难,毕竟现在院外就有人开始盯她踪迹。

不自由的就罢了,要是还得受气,她可忍不了。

陛下昨晚召见父亲入宫商谈,内容她八成也猜得到,无非就是让她盯好君砚璟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及时传出。

云婧棠不得不做此事,不然,父亲夹在中间会很难周旋。

她思绪飘远,嬷嬷也讲得很远了。

“云小姐,您入王府之后,首要任务便是给宁王殿下生个一儿半女,只有如此才能稳固地位……”

云婧棠懒得听这些腐朽的话,女子一辈子就只能以相夫教子为己任吗?

嬷嬷的嘴一张一合根本停不住,云婧棠让人端了些坚果进屋。

她们吃了一些,随后便觉得口干舌燥,一直喝水,这才消停下来。

“云小姐,今日的传教,您可都听懂了?”

“懂了。”云婧棠回答得很认真,莞尔微笑着颔首。

其实,她们从头到尾说的什么,她没听进去一个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