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元柏余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虐文女主角:江元柏余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西九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思远:“……”变故可能太大了吧,好好的害羞女孩子都疯了。梁思远沉默的把她送到目的地后,注视着眼前的小楼,这里等待的人早早的就把小楼打扫得干干净净:“你的胆子的确够大,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绕了一圈,还在A市……并且还住到了这里。”梁思远也很蛋疼,在沈凉认真的问他,这个地方他有认识的人时,他除了惊愕,居然点了头。“谢谢你的照拂,我希望你不要拿我的消息,去换合作案。”沈凉交代一句。月色下。她脆弱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走。可是却硬挺了一个晚上扛了下来,身子像是被安上了钢筋一样。他注视着她,轻笑:“不会,区区一个合作案,我还不会心软。”“嗯……如果是更多的呢?”她问。“更多?”梁思远挑眉:“他对你,有这么看重?”沈凉唔了声:“人嘛,总是送到...
《穿成虐文女主角:江元柏余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梁思远:“……”
变故可能太大了吧,好好的害羞女孩子都疯了。
梁思远沉默的把她送到目的地后,注视着眼前的小楼,这里等待的人早早的就把小楼打扫得干干净净:“你的胆子的确够大,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绕了一圈,还在A市……并且还住到了这里。”
梁思远也很蛋疼,在沈凉认真的问他,这个地方他有认识的人时,他除了惊愕,居然点了头。
“谢谢你的照拂,我希望你不要拿我的消息,去换合作案。”沈凉交代一句。
月色下。
她脆弱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走。
可是却硬挺了一个晚上扛了下来,身子像是被安上了钢筋一样。
他注视着她,轻笑:“不会,区区一个合作案,我还不会心软。”
“嗯……如果是更多的呢?”她问。
“更多?”梁思远挑眉:“他对你,有这么看重?”
沈凉唔了声:“人嘛,总是送到手边的不香,而且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宝贝需要的肾,他会发疯的找我。”说完她认真的注视着对方:“我也不强求太多,就希望您给我个时间,一个月就好,到时候你卖我后,别忘记给我发个红包就行。”说罢,她就转身走进屋子里。
梁思远在原地露出一抹笑来,有意思啊。
沈凉先去屋子里,看着被安置在一楼卧室里的沈惹。
一个凉一个热,这名字起的多么随性。
沈惹还在昏睡,两条腿裹得跟木乃伊一样,五官倒是很清秀,看的出来,姐弟俩长的还是很像的。
沈凉祈祷性子可别像,她不希望带着个鹌鹑在身边,也不喜欢男孩子畏畏缩缩的。
护工的话,梁思远已经帮她找了,但是得明天到。
她上下端看了下,觉得一晚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就上楼了。
此时的时间已经大约凌晨三点,她再不去补觉,估计这本虐文就能提前完结了。
躺在梆硬的床上,她才有空喘了口气。
一天的戏份,加上身上的伤,她真的觉得太敬业了。
搬到这里,沈凉也是有考虑的。
这里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叫明巷,虽然明,却比哪里都暗。
也不能说三不管,这里还是有土霸主的,是江元柏都怕三分的人,可惜,小说里没过多描述,只是有一段女主角被绑架了,男主角硬闯这里,差点命都丢这里。
事后因为着重描写虐恋情深,也没见江元柏伺机报复这里啥的,所以沈凉大胆猜测,觉得……这里应该是一个江元柏不容易啃下来的硬茬子。
否则小说里一定会让这种炮灰给男女主角添砖加瓦的。
正好梁思远还有点认识的人在这边,有了这个保障,她才觉得能来。
短暂的住所,能挡住不要立马被押上手术台,把肾给了别人,对沈凉来说,就是个好事情。
而且她没打算就一直如过街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那……找个牢固的靠山,那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带着这种想法,她沉入睡梦中。
而在一栋别墅内。
江元柏彻夜未眠。
甚至从家里的监控发现了沈凉故意把头发弄湿的一幕。
她!
从今天一早开始,就是一直在伪装!
只是为了救下自己的弟弟。
江元柏猛地灌下一杯红酒。
两千万……
“去查,把她的卡给我冻结了!”
“……沈小姐兑,兑的是支票。”
**
满天暖阳。
一场雪后。
整个天都染上了一层白。
沈凉软躺在被子里,透过窗子,看着屋檐下的冰溜溜,不时地赞叹,怎么能这么长呢!
她不由的伸个懒腰。
逃离变态男的第一天,开心!
她穿上昨天的衣裳,瞄了一眼四周,决定等会去置办点东西。
这样的屋子里要有暖炉,要有小毯子,再有棉拖鞋,抱着一杯暖茶看雪是最享受的。
带着愉悦的心情,她走到楼下的卧室里,准备去跟自己的弟弟问个早安。
然后,在对方冷然厌恶的目光下,一句:“沈凉!你居然还敢出现!”给击的好心情成功瓦塔。
她唔了声。
昨天认真的看主要剧情,从而忘记看支线了。
沈家因为女主角的一厢情愿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二老郁郁而终,而仅有弟弟,则因此痛恨女主角。
更重要的是。
沈惹的初恋是余兰。
哇哦~
真的好刺激。
沈凉三两步走上前,对着对方要出火的眼神,痞气的笑了笑,弯着手指,叩叩的敲了敲他的腿。
可能她的力道太轻。
沈惹没有什么动静。
沈凉毫不犹豫的,直接敲了下去。
沈惹猛地叫了起来,加着怒吼质问的话:“你有病啊!!”
沈凉双手交叉着,斜睨着他:“疼吗?”
“废话!”
“活该啊!”几乎是沈惹话落的瞬间,她直接毫不留情的怼过去。
“我特么为了你的腿,求爷爷告奶奶的,我的身体和心灵受到了双重重击,你跟我来这一套!”
“那是你自己找的,爹妈都是你害死的!”沈惹的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
看起来被余兰洗脑的很成功。
她记得,哪怕是他的腿断了后,依旧跟余兰有联系,甚至因为残疾变得越来越自卑,从而对余兰说什么是什么,做出许多伤害女主角的事情。
虽然后期会洗白……甚至会大彻大悟,然后姐弟俩抱在一起哭。
可是沈凉一点都不想埋个雷在她的身边。
“是,我嫁人是我自己找的,可是你的腿……却是你心尖上儿上的人搞出来的事情,我的肾她想要,我不给……所以你就成了要挟,沈惹,你听懂了吗?”
沈惹的表情呆了。
几秒钟后,嘶吼声破了嗓子,像是一个公鸭子在疯狂喊叫。
吵得她脑仁疼。
“你可闭嘴吧!”
“你在骗我!!余兰不是那种人,她……和我从小青梅竹马。”沈惹年纪不大,少年的喜欢总是很纯粹的,又很炽热,这种变故,自然难以接受。
沈凉不打算继续解释。
“打个赌吧,等你腿好些了,我把你的手机还给你,然后你看看你的宝贝第一句话,会问你什么吧,呵。”沈凉轻蔑的撇了一眼后,就走了出去,丝毫不在乎
门口此时传来门铃声。
她透过猫眼看过去,就看到极其灿烂的一抹笑,那一口白牙极其晃人。
不像是坏人。
而且,梁思远应该卖的没有这么快。
她打开门。
然后,就听到一声沙哑的老烟嗓,说话的腔调,就跟羽毛挠过心尖似的:“你好啊,新邻居。”
她抬眼看过去。
然后……
继续抬。
她的邻居,海拔似乎太高了吧……
至于样貌,因为对方是迎着光,她看不太真切。
只是觉得,太高太高了。
而且很壮实。
也有可能是因为冬天穿的多的原因,总之沈凉只觉得面前站着的人,就跟……战斗民族养的棕熊一样。
“……你好。”
她思考了下,这么一个男人,她打不过。
想到这里,沈凉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你有什么事情吗?”
在明巷,她觉得不会有人好心的上来因为隔壁搬来了新邻居,就主动打招呼。
盛放伸出手:“住你隔壁的,来打个招呼。”
“……我不是哪个路子上的人,我借住在这里时间也不会很长,您可以放心,我不会威胁您,也不是借机住在您的身边想要搞你的人,所以……您无需担心。”说这话的时候,沈凉朝着后面退了两步。
盛放把手收了回去。
让沈凉略微的心安,看起来还能说得通。
倏地,一道公鸭嗓从里面的卧室冲出来,声音极尽破碎。
“她不是个好人!!”
沈凉忽然觉得,应该找个耗子药。
把这个劳什子的弟弟给药死,她觉得没有弟弟,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过的爽就好。
大不了等沈惹死了后,她发达了,给他置办一个奢侈豪华,一人独占三个位置的墓碑!
也算是宽慰了女主角的在天之灵。
盛放表情微妙起来。
他略微上前一步。
随着他向前,他的面容终于不是在阳光下。
他长的很硬汉,属于飒飒的那种帅,皮肤是偏小麦色的,剑眉,眼窝很深邃,鼻子高挺,唇不算薄,但是挂着的笑意,就如他身后的阳光一样,灿烂的夺目。
沈凉干巴巴的解释着:“……家里小孩闹情绪,你别当真。”
盛放摇摇头:“没事,我家小孩也不听话,我可以送你点东西,吃完就会很老实。”
盛放的声音传到了沈惹的耳朵里,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到底是哪里!
他又听到沈凉婉拒了对方。
嗯……还算你是个人。
接着他就听到沈凉接着说:“小孩刚手术,过两天吧,他还是乱说乱叫的话,我就去找您,谢谢。”
沈惹如坠冰窟。
那个傻女人进化了,进化成了疯女人。
他听到俩人互相问候,然后交换名字。
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叫盛放,还知道他家的院子里有一个温室,里面种着两排蒜苗,两排豇豆,还有一排大白菜……让沈凉那个疯女人没菜吃的话就去拿。
接着门就关上了。
沈凉走了进来。
沈惹浑身哆嗦:“我是你弟弟!!”
这是害怕她药死他?
江家算是个家门严谨的。
看看江元柏就知道了。
哪怕如此爱余兰,也只敢折腾沈凉,而从来不敢带到江爷爷的跟前。
这话一出,大家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朝下接话茬。
这要是个年迈的长辈,抱着也就抱着了,可是看看年纪,跟元柏的媳妇似乎也就是同龄。
而且在场的没有几个是傻子,都是十成十的人精,盛放那一眼看着就是在挑事儿的模样,任谁都能品出来其中的味道。
再看看江家爷孙俩,虽然没有表露什么特别过激的样子,可是江元柏的脸色已经黑沉了下来。
一众亲戚又看了看刚才那个缺火,没有一点儿眼力劲的老六家孩子,这孩子以前也没有发现这么傻啊?
江临松有些懵的看着众人:“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就是问问这是谁,那既然是嫂嫂,哥你快点把嫂子接过去啊。”
江元柏还没说话,盛放就接着道:“不用了,我抱着上去就行。”说完就抱着沈凉慢慢的朝着楼梯口走去。
是个男人,那都是忍不了自己的媳妇被别的男人抱着,还是在自己家里。
更别说江元柏了。
他拉开椅子,因为用力过猛,地板和木质的的椅子摩擦出吱嘎的声音。
“小舅舅,我来抱着她上楼吧。”
盛放脚步微顿,随即摇摇头:“那可不行,我外甥女睡着前跟我说,到家一定记得把她给晃醒,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害怕。”
他的声音穿透力十足,更别说现在整个一楼都没有人说话,这不疾不徐的声音,足以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于是一众亲戚的眼神又变了。
这不管是模样,气度,还是学识都是顶顶好的,也是他们江家的门脸担当的江元柏,有家暴的倾向?!
“哦,当然不是害怕你打她,她只是害怕余小姐看到你抱着她的话,会误会。”
余小姐?
又哪里来的余小姐?
盛放说完这些话后,就重新迈动了步伐,刚走了两个台阶,又回头对着江元柏说了句话。
这句话由于说话的声音太小,众人没吃上瓜。
可是看江元柏紧绷的背影,就不难想象,这话又不是好话。
盛放很快就消失在楼梯口。
大家都不知道谁该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江元柏猛地又冲了上去。
江元柏的步伐很快,在盛放堪堪碰到门把的时候,就已经站在盛放的身后,“把她给我。”
语调,如寒冷的冰面下,燃烧着一把火。
盛放唔了声。
“我以为你追上来是问我刚才说的事情。”
江元柏紧紧的的盯着他怀中的女人:“把她给我,她是我的妻子!”
“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你的白月光?我想电话应该很快就来了。”
江元柏像是已经到了忍耐边缘,不准备再多说一个字,直接动手要把沈凉要过来。
“江元柏,你冷静点!我说不把她给你了吗?”
“那就把她给我!”他语气中是满满的,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急切。
“你难道都不好奇,她今晚为什么会睡的这么死?”盛放比江元柏还要高上半个头,说着这个话的时候,带着他那副正经凌厉的模样,犹如尖刀般锐利。
江元柏的身形微顿。
“她被人扎了一针,带麻醉的效果,还带了点别的东西,现在已经昏了过去。”
“还想抢吗?”
“哦,她是你的媳妇儿,你想要抱着正常,那你就抱着吧。”说完盛放就把沈凉放到了他的怀中。
昏睡中的沈凉,脆弱的犹如一个瓷娃娃,长长的睫毛犹如两把小扇子,可能因为在车里很暖和,小脸红扑扑的。
盛放说完话后,就径直的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他今晚依旧不担心俩人会不会成事儿。
今晚的江元柏,应该会很忙。
站在原地的江元柏有些愣。
看着被抱走的沈凉的时候,他的心底莫名的犹如被抢走了最为重要的东西,满脑子都是赶紧追上去,追上去的急迫感。
可是当沈凉真的在他的怀中,他的那些不冷静都平静了下来后,他看着沈凉的眼神又复杂了起来,厌恶抵触,还有着少许不知名的情绪。
这种感觉让他的情绪十分烦躁!
他低垂着眼帘,望着睡梦中的沈凉,薄唇一抿,接着就直接把门打开,三两步的走到床边,毫不留情面的就把她给扔了下去。
她毫无知觉,什么姿势扔下去,就什么姿势躺着。
在扔下去的那瞬间,江元柏的心底少许有些能喘得上来气了,就赶紧如躲避瘟疫一般,快步走到门口,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魔怔的迈不动步伐了。
这么一蹲。
就是俩小时。
圣母玛利亚女主忘记了一件事情。
她虽然知道发生的事情,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救世主?就是在这看小孩堆雪人,还有砸雪球?”
沈凉想要反驳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望了望头顶的太阳,才堪堪到了中间儿,按照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来看的话。
她起码还得再等……八个小时不止。
她只能继续端着,用着愚蠢的凡人,你不懂你不懂我的想法,然后继续迎风站着。
良久。
她吸了吸被寒风吹下来的鼻涕水,低垂着眸子,望着身边蹲着的男人,跟个大型阿拉斯似的,“你这衣服,是不是小了,我感觉好紧。”
盛放穿的是风衣,又因为他的块头大,蹲下来多少有些紧绷。
“……”
他无视不要紧,沈凉继续道:“你这个号买的肯定不对。”
“……沈凉你死心吧,衣服我是不会脱下来给你的!”盛放一语道破的她的想法。
“唉……没事儿的时候,一声一声的凉儿叫的多甜蜜,有了事情就是沈凉,人的凉薄,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正好背后是漫天雪景,头顶还有一棵大树,一阵风吹来,树梢上的积雪就被吹下来,这幅场景让她戏精的心,燃的起劲儿。
盛放多少有些理解为什么江元柏每次见到沈凉的时候,总是一副要呕血身亡,甚至死前还想要找个耳塞把耳朵堵住再去死。
盛放转了过面儿,拿着屁股对着她,却依旧蹲着,看着不远处的孩子们在玩着打雪仗。
不行了,这幅样子,更像是阿拉斯加了,如果给他加上一个尾巴的话。
这尾巴估计此刻正烦躁的甩来甩去。
十分钟后。
路边的旅馆迎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
这身高差,模样像极了爸爸牵着自家闺女。
也像极了大叔诱拐未成年少女。
沈凉让盛放把围巾围在自己的脸上,自己则是把帽子带着。
这个原因不是为的别的,而是为了防止男主的金手指查到了些什么,到时候要是江元柏把她和盛放住旅馆的信息甩在她的面前。
她可就站在弱势了。
而且鬼知道这个弱势会发展成什么。
她耸耸肩,俩人上了电梯。
电梯估计有些年头,关门的摩擦声,像极了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心里一紧,昏暗的灯光下,照射的电梯里明明暗暗,但是沈凉一抬眼还是可以看到任意的小广告。
她瞄着身后的盛放,规矩的站着,视线也正好看着她,他的眸光很深。
她莫名的心里一跳。
又奇怪的想着,自己似乎把大反派给拉低的档次,居然来这样的三流的旅馆。
他们的房间是在七楼,也是顶楼,方向靠北,可以把她需要观察的废弃学校一览无遗。
进了房间后,盛放先去把所有的窗户都开开。
沈凉则是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打扫的还算干净,就是有些说不出来的,类似于许久没用的味道,还夹杂着少许的霉味。
的确,这个地方弄个七层楼的旅馆,能住满也是个奇迹。
她刚准备关上门,一只手就卡在了门缝里。
“干什么?”
盛放微眯着眼睛,语气晦涩难分:“跟男人出来开房,你说还能干什么?”
那隐隐的压迫,带着不知名之意。
沈凉不耐烦的摆摆手:“滚床单是吧,没事儿,你先等我蹲个坑,之后我们再谈感情,你看可以吗?”
一顿恶心猛如虎!
这一轮,沈凉胜利。
盛放把脸上的表情一收,丝毫不遮掩的露出一个十分嫌弃的表情,还带着拟声词的那种:“啧……赶紧滚出去吧,这样的旅馆不检查下,等明儿要是上了不知名的小网站,再给你编排一个名号,你就可以出道了。”
沈凉立马瞄向浴室各个角落,但是无奈她没那个技能点,只好语重心长的拜托盛放去检查,自己则是在屋子里溜达。
这屋子隔音一般。
隔壁的电视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她站在窗子前,听着楼下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得不说,地方破归破,烟火气儿还挺足的。
她回到床边,靠着床头,准备找个综艺看看打发打发时间,头刚触到墙面上……手还没拿起来遥控器呢,就听到断断续续,不该听到的声音。
而且不知道那边的床是不是不稳,她能清楚的听到床撞到墙面的闷声。
“……”
在古代你们这是要被抓起来的!
她在出去冻死,还是在里面听唱戏的,选择了当聋子。
于是当盛放检查好出来后,就发现沈凉在拿着自己的手机,把声音加到最大,在唱妹妹的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唢呐的声音穿透力十足。
而沈凉则是坐在屋里最角落的一个位置,见盛放要去床边,她立马制止住了对方:“我看这个屋子风水不好,那张床阴气最为重,睡多了容易……肾虚!所以你不要在那坐着了。”
盛放一脸你还懂风水的表情?
沈凉轻了轻喉咙:“你看,这屋子朝北,三面不见太阳,床依旧贴着北方安置,而且脚正对着面镜子,这样从玄学来说,是容易聚集阴气的,我是为了你好!!”
她越说越正经。
是哪位先人曾说过,想要忽悠别人,那得先让自己相信。
沈凉就觉得自己说的很靠谱,靠谱的都把她给吓到了,把脚都朝里收了收,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团。
她看着盛放站在原地没动。
她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不害怕吗?”
盛放的表情很深沉,仔细看着,脸上还有着几分惊恐:“……小凉儿,我要是说我动不了了,你会不会很害怕?”
“……啊!!!”女声尖锐的声音差点把房顶都给掀开。
“建国后不准成精啊!!”
盛放伸了伸懒腰,拉过来一个枕头抱着,就靠在了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就不对味了。
他曾经在黑暗中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尽管他从此以后,对那种狭窄,阴暗的地方很抗拒,可是却收获了一个技能。
那就是他的耳朵很好使。
那一声滚。
声音不小。
屋子里的人没几个没听到的。
江爷爷当即拔声喊着,让江元柏滚进来。
便对盛放低声说着:“孩子脾气太冲了,但是心眼不坏。”
盛放的笑容,在长辈面前,很是含蓄:“哪里哪里。”
为什么沈凉觉得她不过出去了几分钟,这两位年纪相差很大的‘亲家’似乎攀谈的不错的样子,这一点从江母坐在一旁,几乎要僵硬到黑化的脸,也可以证明。
毕竟她刚才就表现的十分讨厌盛放,而且立马开怼,结果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持她。
唉,看起来这种反派,也挺可怜的。
管家匆匆的出去又匆匆的回来,告诉江爷爷,江元柏已经走了。
江爷爷气的吹胡子瞪眼:“找!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管家应了声就又匆匆的出去了,至于会不会找回来,这就是另说的事情。
**
来亲戚了嘛。
自然是要安置的。
但是老宅并不大。
今儿江爷爷还跟沈凉卖了嘴,让她跟着回老宅住,那她肯定也是不能走的。
于是盛放就被安置在了江元柏房间的斜对面。
盛放也不嫌弃,惬意的就开始倒腾房间。
江爷爷身体差,下午需要睡一会,就回屋去休息了。
而江母肯定是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冷哼了声,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顾忌许多,就什么都没说,冷哼了声扭头就走。
由此,俩人才算是正式碰头。
她侧着头小声的问着:“您怎么来了!!”
“您什么!我有这么老吗?”他挑眉问着。
“您现在是我舅舅,我得恭敬啊!”沈凉眯着小眼睛嘻嘻的笑着,显得贼拉不要脸。
盛放也终于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伸出手捏着她软嫩肥厚的小脸,冰凉凉的,滑溜溜的,有点像是草莓布丁。
“痛痛痛!”她皱着眉头,痛呼着,边拿着手拍着对方。
“可不是那会子抱着我大腿求收留的时候了。”
“不不不,大佬,我对你的崇拜之心,日月可鉴啊!!”
盛放斜睨了一眼,写满了你说的字我恐怕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躺在床上,双手放在头后,看着头顶古朴的装修,嘴角轻笑:“我怎么来了……不是什么,身难存,肾难保,我看肾难保是真,不过身……你确定?”
“……”
她在对方的目光下,浑身不舒坦。
“你可够了吧。”
她是不相信自己。
但是相信这所谓的狗币剧情啊!
所以她准备这几天睡觉兜里都会放着盛放给的东西,势必要保证自己的贞洁!
“大佬,你今天说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沈凉凑过去问出自己的疑惑。
盛放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嘴角微微的翘着:“你觉得呢。”
沈凉的头发很软,被随便一揉就成了一顶鸡窝,她不满的躲开,“不知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会问。”沈凉识数的很,按照一般定律,聪明人一般都活不长。
盛放收回手,也不深说,只道:“以后我就是你的长辈,我叫沈盛,别喊错名字了。”
“好的!”
她的脑袋似乎忽然闪过了什么,她皱着眉头。
为什么就感觉这名字。
莫名的很熟悉。
直到,盛放说他累了,要休息。
她出来后,才脑袋迟钝了回过神来!
沈盛……
沈盛!!
就是那个贯穿全书的终极大反派,身世之曲折,让人叹为观止,而且最可悲的是沈盛的结局是死了。
对,这个男人死了。
果然没有人能逃离真男主定律。
她有些不太高兴。
沈凉从盛放对她伸出援手的时候,就想过,他是有目的的,但是什么目的,她没有思考的太深。
至多是想着,总裁小说里,女主不管身处何方,总是不会缺少男人的。
其实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情,她也许还没啥想法。
她咂咂嘴。
果然被人护着,会让人产生脆弱的心理。
沈凉走进房间,推开窗子,任由风雪灌入,冰冷的空气,很快就让她的脑袋清醒了下来。
“沈凉啊沈凉,现在你已经改变了一些剧情,你暂时不用被切肾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能保护着你,然后让你成长到不被随便摆弄着玩,这就足以。”她喃喃的对自己说着,目光看向远方,心渐渐的静了下来。
现在要做的是,怎么不动声息的存下自身的底蕴,然后就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啦!
在隔壁休息的盛放,大概是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刷的好感度,在这瞬间,又重新恢复到初始状态。
**
修整好情绪的沈凉。
为了表现自己是一个好姐姐。
于是她坐了一会,就又重新下楼,让司机送她到医院去看看她那个逆子弟弟!
司机服务很到家,一直把她送到沈惹的病房,才恭敬地弯了弯腰后离开。
她没想着要给沈惹留下什么隐私啥的。
就径直推开了门。
然后就撞破了……奸情?
哦不。
也许是姐弟情深。
毕竟沈惹是姐弟暗恋。
余兰穿着病服,身躯纤细,哭的梨花带雨,透着几分脆弱,闻声立刻慌忙的离开沈惹的怀抱,径直的站在一侧。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场面一度很寂静。
还是沈惹率先开口:“你难道进来不会敲门吗!”
语气里的质问,让沈凉十分不快。
她大步走向沈惹:“你难道不会在门口贴个牌子,里面正在进行羞羞的事情,请勿打扰!”
沈惹本来一直都很忐忑,他对于沈凉的话,是听进去一分,剩下的九分都觉得是她在胡扯,可是这一分忐忑就够折磨他了,更别说还发生了今天早晨的事情。
但是见到余兰后,听到余兰认真的跟他解释这里面的纠缠,他又动摇了,那一分都有些保不住。
正好沈凉把枪口对向了余兰,她带着标准的笑意:“小姐姐好巧哦~元柏来找你了吗?他刚才急匆匆的,我以为他来找你了呢,我是他姐姐,我知道你们肯定是不会有什么的,但是元柏这么爱你,你说你要是做了什么,明明只是姐弟情深,但是不免他会吃醋的。”
情人被怼,沈惹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你在说什么!沈凉你赶紧滚!”
沈凉侧过头,笑眯眯的,可是语气却如冰渣:“你知道你能躺在这治疗都靠着我吧,再哔哔一句,我把你的舌头给你扒咯,啰里啰嗦的!”
余兰的脸色有些僵硬,但是她人设是无法在女主面前柔弱什么的,只是解释了一句:“别以为世人都像是你这么恶毒。”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沈凉觉得自己今天的脾气稍微有点爆。
可能是中午辣椒吃多了吧,她想。
沈凉痞痞的笑着,“小姐姐,你真的看对了,我不是个好人!”
余兰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余兰留下的沁香,姐弟俩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沈惹憋闷了半天道:“余兰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来跟我说,是江元柏一直恨你,她其实不想用你的肾,她,让我跟你说,你只要赶紧离开,她就会说动江元柏,不会强迫拉你上手术台。”
“沈凉,这是你欠她的,她已经不能怀孕了,你就把江元柏给她吧。”
沈凉不生气,毕竟对江元柏她是毛感觉都没有。
但是她沉默的样子,就让沈惹觉得,她是真的很难受,便宽慰着:“你……别难受,爱是强求不来的,他们互相喜欢。”
她本着好奇心,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看到了不少青春年少时的江元柏,少年的江元柏更显得秀气,眼神比现在多了几分稚嫩,却比现在勾人多,就是那种纯粹的小奶狗。
她拉开抽屉。
倏地,看到了一枚纽扣。
如果有任务解锁任务的话,此时一定会提醒她:收获任务1枚纽扣。
这就是女主角跟江元柏感情的见证吧。
可惜的是半路被截了胡。
门在此时被打开,接着怒吼就传来了:“沈凉你在干什么!”他毫不留情的拽开沈凉,还不忘记把东西夺回来。
“……”她不要做解开谜题的这个人,太倒胃口了。
“到处翻看翻看,怎么,这个纽扣很重要吗?我看着有些眼熟。”
“关你什么事?”他不耐的回答。
她瞅着对方宝贝似的重新放起来,就收回了目光,内心不忘记再吐槽一句,瓜皮,活该追妻火葬场。
江元柏把东西放好后,就禁止她在卧室里待着,哪怕沈凉说出她头晕,还想继续睡一会都不允许她继续在这间卧室。
沈凉只得穿着自己的外套,跟着走了出去。
她默默的跟在江元柏的身后,十分乖顺,惹得江元柏不住的看她。
江元柏现在已经觉得,只要她安静下来,那就绝对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她那张乖巧温顺的脸下,是隐藏巨深的真实面容,而这一切,被睿智的他给彻底看穿!
沈凉是在乖顺的拿着手机看。
手机多了一条陌生的信息。
【我不是那无情的人,江元柏给的条件,我拿出两成来给你分红,期待下次能继续合作】
看这个信息她就知道是谁了。
她先没有回答,而是打开手机银行,看到转进来的四百万……她,好亏啊!!!
她演了一出大戏,把一个女人的绝望,卑微,隐忍,爆发,全部演了一遍,一共拿了两千万,还是离了个婚才得到的。
而人家卖了个消息,就一句话的功夫!就拿了两千万?!
于是江元柏回头就看到十分怨念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块金子沾上了粑粑的那种。
“沈凉你又在憋着什么主意!”
我想说,下次我跑了,不如你跟我买我去哪里的消息好不好,把钱打给我就行,我能自己走路回来,都不用接的!
“没事,忽然发现你长得真好看,眉眼如画,跟油画里走下来的贵公子似的,你跟余兰真登对啊。”
“……”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婚期定了吗?我可以当你们的主持人,我台上很稳,我还能为你们唱,与你相伴到老这首歌。”
“……”江元柏顿住,猛地回头,一个壁咚,就把她压在墙上。
那双狭长的眸子,充满侵略性的俯视着她:“沈凉,我现在真好奇,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真的是拼了啊,我倒是想知道,一直内敛害羞的你,什么时候台风很稳,还能客串婚礼主持人了。”
有一种错觉叫,你做什么,都是喜欢我。
这个通病,她发现许多人都会犯病。
于是,她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显得楚楚可怜:“我……真的是想真心祝福你,我跟你离婚后,我还有弟弟要养,我肯定是要维持生活的,而你们的婚礼,肯定是盛大的……所以,我想为了以后的生活……寻求一个工作。”
说完她就抬起头来了,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什么玩意。
江元柏不是一般人,接受能力十分强悍。
他轻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你在爷爷面前还表现的如何爱我,而爷爷,还期待着重孙,不如这样吧……你跟我生下一个爷爷要的正室生的重孙,我给你五千万,这算是一个不错的交易,考虑考虑吧。”
剧情还真的永远不会迟到。
那些剧情不就紧赶着,慢赶着的来了。
他的轻笑下,是漫不经心,是沈凉熟悉的嘲讽,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把戏,故意恶心她的。
沈凉恰当干笑:“您还真是……喜欢余兰啊。”
看到沈凉挂不住的笑容,江元柏更是笃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别做一些自作聪明的事情,毫无意义。”他丢下一句,就要转身就走。
“先生,您才三十不到,怎么就失忆了,我来之前,我们俩说的话,你是忘记了?五千万你要是敢给我的话,我倒是能考虑考虑当封口费。”
恶心她?
开玩笑。
她软靠在墙面上,掏出手机,上面还有一条信息。
【快递员正在火速派送您的大腿……请耐心等待】
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好的,劳烦快递小哥快点儿,狂求大腿救命,这里肾难保,身难存啊。】
因为她刚才想明白了一件事儿。
既然主要的剧情是跨不过都要发生的。
那……为爱鼓掌会不会也会出现?
**
楼下。
今天的老宅是热闹的。
不止有江爷爷,还有文中的反派担当之一,江元柏的母亲。
五十多的年纪,身材保持的很好,穿着一身深绿色暗纹旗袍,头发规整的梳的一丝不苟,脸上虽然有着皱纹,但是丝毫不减少那份气度,是个地地道道的贵妇。
可惜,贵妇对沈凉十分挑剔,甚至正眼都不带看一眼的。
可惜有老爷子在场,她却是不敢说半个不字的。
沈凉走下楼。
看着一桌子的菜,其实内心是嘴馋的,她早饭都没吃,但是在四周搜寻了一圈后,急切的道:“爷爷,我弟弟呢?”
江爷爷端着一把古朴的汤碗,品了一口汤才道:“他的身体需要治疗,送到医院去了,等吃完饭你想去看可以去看。”
沈凉立马感动的直点头,内心却泛起嘀咕,她感觉不对。
老爷子估计是了解到了什么吧,这怎么有点像是卡着她弟弟。
呵!
她那个弟弟还成她软肋了。
“你们俩的那份协议我看了,都是胡闹的,而且离婚证也没领,就当小孩子过家家的,凉凉啊,一会你把那份文件给爷爷,别放在身边,看着闹心。”
“爷爷,你放心,我从没有把那份文件当真的,我从医院出来都没带走,您要是想要,不如去派人到医院问问?”
“丢了就丢了吧,找那玩意做什么。”
沈凉连声应着。
江母道:“听说,你跟梁家那孩子有了牵扯,昨晚上就是他去医院接的你?”
沈凉眯着眼睛笑着:“对啊,他说他特喜欢我,想要娶我,但是我说了,我心底只有元柏一个人,让他死了那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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