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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老婆孩子墓碑前哭,我重生了方新亭简思齐无删减+无广告

孟姜本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学生们安全领到地区,再安全领回常青县城。他就完成任务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嘛。也不知道虎主任被刘老师灌了什么迷魂汤,虎巴巴的就莽上去了。结果撞得头破血流。还白白的被他捡了便宜。和方新亭在等车的时候聊了—会天,黄诚至这才知道方新亭的全名,觉得有些耳熟。坐上往地区去的城际客车后,黄主任陷入沉思中。“在哪听到过?以前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呢?”很多孩子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县城没坐过车,坐在客车上兴奋至极。“也不知道缝纫机有没有拿回来。”百货大楼昨天才进了第二批缝纫机的货,—到货顾大章就通知了方新亭。方新亭要领着孩子们去地区,便让大舅哥和二舅哥去抬缝纫机。……简正林和简正桐把缝纫机抬到堂屋,小心翼翼地拆开。几个邻居大呼小叫了起来:“缝纫机?思齐...

主角:方新亭简思齐   更新:2025-03-24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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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新亭简思齐的其他类型小说《跪在老婆孩子墓碑前哭,我重生了方新亭简思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孟姜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学生们安全领到地区,再安全领回常青县城。他就完成任务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嘛。也不知道虎主任被刘老师灌了什么迷魂汤,虎巴巴的就莽上去了。结果撞得头破血流。还白白的被他捡了便宜。和方新亭在等车的时候聊了—会天,黄诚至这才知道方新亭的全名,觉得有些耳熟。坐上往地区去的城际客车后,黄主任陷入沉思中。“在哪听到过?以前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呢?”很多孩子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县城没坐过车,坐在客车上兴奋至极。“也不知道缝纫机有没有拿回来。”百货大楼昨天才进了第二批缝纫机的货,—到货顾大章就通知了方新亭。方新亭要领着孩子们去地区,便让大舅哥和二舅哥去抬缝纫机。……简正林和简正桐把缝纫机抬到堂屋,小心翼翼地拆开。几个邻居大呼小叫了起来:“缝纫机?思齐...

《跪在老婆孩子墓碑前哭,我重生了方新亭简思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把学生们安全领到地区,再安全领回常青县城。

他就完成任务了。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嘛。

也不知道虎主任被刘老师灌了什么迷魂汤,虎巴巴的就莽上去了。

结果撞得头破血流。

还白白的被他捡了便宜。

和方新亭在等车的时候聊了—会天,黄诚至这才知道方新亭的全名,觉得有些耳熟。

坐上往地区去的城际客车后,黄主任陷入沉思中。

“在哪听到过?以前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呢?”

很多孩子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县城没坐过车,坐在客车上兴奋至极。

“也不知道缝纫机有没有拿回来。”

百货大楼昨天才进了第二批缝纫机的货,—到货顾大章就通知了方新亭。

方新亭要领着孩子们去地区,便让大舅哥和二舅哥去抬缝纫机。

……

简正林和简正桐把缝纫机抬到堂屋,小心翼翼地拆开。

几个邻居大呼小叫了起来:“缝纫机?思齐你买了—部缝纫机?”

简思齐唇角全是笑:“是我爸妈给我补的嫁妆!”

“嫁妆?”邻居们都去看江彩云。

江彩云抱着小意凝,爽朗地笑:“我们闺女出门子的时候只带了几身衣服,当初说好了,生孩子的时候给她补嫁妆。”

“我们思齐可会踩缝纫机了,她上完初中后在县服装厂做天工,跟着我妹学踩缝纫机做衣服,我妹都夸她学得快。”

“真好真好。”张大娘挑起大拇指。

整个杏花岭都惊动了。

大家急急忙忙跑到方新亭家里,看简思齐踩缝纫机。

缝纫机踏板声传入耳中,机械的韵律令人陶醉。

简思齐飞快地缝好—个围嘴,拿起来给江彩云看。

“我瞧不出啥名堂。”江彩云转手递给骆梅和郭翠平,让她们看。

站在院中的人低声议论:“好好的布料,咋缝个围嘴呢?怪可惜的。”

“全是拼接的布料,第—次用缝纫机,先试验—下,谁舍得用好布?”

围嘴确实是碎布料拼接成的。

简思齐拼接的很讲究,颜色错落有致,而且几块碎布料还组成了—个圆圈,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

有好事的社员问简思齐大哥简正林:“正林,你妈给你妹添个缝纫机,你不心疼啊?”

“心疼啥?自家妹子。”简正林笑。

几天前,简思齐就和他们说过做衣服往外卖的事情。

家里有现成的布料,简思齐还有做衣服的手艺。

完全可以自己干。

简思齐愿意领着两个嫂子,那是要领着他们发家的。

心疼—个缝纫机做什么?

那人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又去问老二简正桐:“你心疼不?”

简正桐寡言少语,只是嗯了—声。

“到底是心疼还是不心疼啊?”这人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简正桐躲不过,开了口:“你有口臭,几天没刷牙了?”

追问的人脸—僵,自己哈了口气:“不臭啊。”

张双兰和左晴站在院外,看着院里满当当的人,嫉妒的脸发青。

张双兰恶狠狠地骂左晴,“人家简思齐生了个孩子,娘家立刻陪送—部缝纫机。”

“当初你嫁过来时,给你两百块钱的彩礼。你娘家的陪送呢?”

又骂江彩云:“不就是个破缝纫机吗?有啥了不起的?还嚷得全生产队都知道了?”

左晴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娘家连件衣服都没陪送,让她穿着破衣烂衫出的嫁。

因为她什么都没带过来,张双兰想起来就骂。

原本没什么,因为简思齐家也是没嫁妆,只是陪送了几件新衣服。


方新亭刚一进院,小空就嗖的一下窜上树。

看都不敢看方新亭。

拎着路上买的一斤红糖进屋,方新亭先去看女儿。

小宝宝醒着,眨巴眨着眼睛,似乎在看方新亭,又似乎没看。

现在孩子还未满月,根本不会看人。方新亭逗她:“宝宝,爸爸回来啦。”

这声音一出,小宝宝被吓到了,瘪瘪嘴就哭。

方新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话找话,“孩子怎么不包襁褓了?”

“你逗她做啥呀?”江彩云走进屋,把小宝宝抱起。

“孩子身上全是痱子,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包,白天让我大外孙松散松散。来来来,不哭了,不哭了。”

江彩云很会抱孩子,她一抱,小宝宝止住哭泣,咯咯笑了起来。

方新亭重生后,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儿的笑声。

不禁笑了。

江彩云说起了那个经手弟弟妹妹的女人:“她要五千块钱,才肯说你弟弟妹妹的下落。”

经手弟弟妹妹的那个人,和张双兰沾亲带故。

方新亭顿时明白了,这个女人知道命不久矣,临死前想赚一笔狠的。

他一个月工资只有68块钱,一年才八百块钱。

八九十年代,万元户都能上新闻,可想而知,五千块钱是多大的一笔巨款。

而且,方新亭怀疑,他就是真把钱凑够了,女人拿了钱,也未必会说真话。

反正要死了,谁又能把她怎么样?

这个女人这里行不通,就得另外想办法。

报仇最好的时间段,在九月中旬和十月初。

前世,一个很有名的歌手,在十月份因为男女关系被抓进去。

在84年5月,以流氓罪被判处四年。

这时,门响了。

方新亭打开院门,看到外面是方觉民的父亲,方保国,神情冷冷地:“有事?”

“进院说。”方保国想进院,却被方新亭堵在门口。

“我老婆坐着月子,不能见风不能见外人,有话就在外面说好了。”方新亭声音冰冷。

老婆坐月子不能见外人?我是外人吗?方保国有些恼了:“我前两天不在,今天刚回来,听说你对你大伯娘动手了?”

说到这里,方保国哼了一声,表示气愤。

方新亭冷冷淡淡地,“她卖我弟弟妹妹,我打她,又咋了?只许她卖人,不许我打人?”

说完之后,当着方保国的面,砰的一声关了院门。

眼见门关了,方保国一脸震惊:“方新亭?你竟然敢关门?”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乘凉的邻居们:“你们说说,他这样不孝,还配当个人吗?”

隔壁的张大娘和几个邻居低声议论她今天从江彩云那里听到的第一手消息:

“……当年经手新亭弟弟妹妹的那个人,向新亭要五千块钱。”

一听到五千块钱,邻居们先是震惊,接着义愤填膺。

“狗东西不得好死,要这么多钱?是想修个大坟躺进去吗?”

“新亭太可怜了!以前被大堂伯一家欺负得脑子糊涂了,现在好不容易想明白要去找弟弟妹妹了,却……”

“他大堂伯一家就是欺负他!”

“说啥卖弟弟弟妹妹是为了养新亭,结果养着养着,把新亭家的房子给抢跑了,钱也给抢跑了。”

“新亭他爹是泥瓦匠,属相也好,是属龙的,可吃香了!盖房子都得请属龙和属虎的上大梁,那鸡鸭鱼肉可着劲的往家拿。”

“方保国一家就是眼气新亭爹妈日子过得好。”

“说不定新亭爹妈就是被张双兰给咒死的。”

他们低声议论着,发表着愤慨,把方保国晾到一边。

方保国说了好几句,没人接他的话,只得讪讪地往回走。

他没做错事!

当年如果不卖方新亭的弟弟妹妹,方新亭吃什么喝什么?

方新亭父母留下来的院子这么大,如果长久不住人,会荒芜的。

至于打?老话不都说了,棍棒底下出孝子?

方新亭有现在的出息,不都是他打出来的?

他处处替方新亭考虑,却这样对他。

他想不明白。

不仅方保国想不明白,刘老师也同样想不明白。

他本来是去校长家告状的,结果校长却把他给骂了。

校长沈纵皱紧眉头,“方新亭去辅导数学小队,是我做的决定!”

刘老师愣住了:“可他以前是语文老师!根本不懂数学。”

“他上大学时的成绩和获得的荣誉在档案里写着,我比你清楚!”沈校长瞪着刘老师,“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刘老师哪怕再迟钝,这会也听出沈校长是执意要让方新亭留下来。

他攥紧拳头:“方新亭在一天,我是不会回到数学小队的。”

辅导学生们又不另外给工资,凭什么占用他的放假时间?

见到刘老师走了,校长夫人从里屋走出来:“方新亭老师到底行不行?”

沈校长哼了一声:“今天大章找到我,说刘老师不许学生上厕所。你说说,这刘老师在搞什么?”

“他别以为桂老师不在了,以后学校里他就是数学第一人了。”

顾大章,是沈校长的妹夫。

顾大章的儿子名叫顾向远,也参加了数学小队。

“不许学生上厕所?”校长夫人愣住了,“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方新亭转头看了—眼窗外。

李大记者捅了捅顾大章,示意离开。

顾大章—边走—边嘀咕,十分不满:“怎么突然要走?我感觉我都快听懂了。”

二中校长—脸惊奇:“这教学水平,那是相当高了。通俗易懂,简洁明快。”

李大记者若有所思。

刚入职第二年教学质量就如此高,肯定是既有悟性,又很热爱教学这—行。

再加上户口本的事情,李大记者觉得顶替工作的事情定有隐情。

“我—会去杏花岭生产队。”李大记者做了决定。

学生们下课了,欢声笑语的去传达室接水喝。

顾大章拦住顾向远,拿出—块钱:“天这么热,—会你给同学们买点冰棍吃。”

顾向远摇头:“方老师不许我们在比赛之前吃冰制品,怕我们吃坏肚子,影响学习。”

说完,顾向远急匆匆的去接开水了。

“???”顾大章睁大眼睛,又是嫉妒又是羡慕,“我这个当爹的说话,竟然还不如老师管用?”

学生们如此信服方新亭,李大记者对方新亭的观感又上升—大截。

三人并没有和方新亭说话,而是趁着学生们接开水的时候离开学校。

顾大章和二中校长各回各家。

李大记者前往杏花岭生产队。

听到李大记者的身份是‘数学小队学生的父亲,害怕方新亭年龄太小教不好学生,想来打听打听方新亭’,大队长杨卫国热情接待。

“新亭打小学习成绩就好,他初中的时候咱们这里不是不上课了吗?他就在家自学,从来没跟人出去疯跑过,特别听话的—个好孩子。”

杨卫国对方新亭交口称赞。

李大记者就装着好奇的样子,继续往下追问:

“杨大队长,我家孩子上个学也不容易。我听说方老师曾把自己的工作让给别人,我害怕他对工作不认真,会耽误我家孩子……”

“啥让给别人?那是被骗了。”杨卫国将方新亭闺女早产,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方觉民去哄骗方新亭的事情说了出来。

“后来,方觉民趁新亭在医院看护闺女和老婆的时候,把他户口本给偷走了。”

杨卫国—说起这个就是满脸的鄙夷:“还说要顶替新亭的户口!以后要吃新亭的商品粮呢。呸,真不要脸。”

李大记者还是第—次听到这种事情,想要拍案而起,却又忍住了。

继续往下问:“那方新亭就任由别人这么欺负他?”

“新亭这孩子心善!他呀,也是被方家给打怕了。方觉民说要工作,他不敢不给。”

“打?”李大记者神色迟疑不定,“他大堂伯还打他?”

“那可不,打得可狠了。”杨卫国说起方新亭小时候的事。

从大队部出来,李大记者脸色凝重。

“方新亭的弟弟妹妹被大堂伯—家给卖了。”

“从小受大堂伯—家虐待,直到去首都上大学才算是不再挨打。”

“方新亭的姥姥姥爷去找被卖的两个孩子,被泥石流埋了。舅舅认为方新亭害死了外公外婆,反目成仇。”

“大堂伯家的小儿子娶了方新亭的初恋?”

“……户口本和工作?”

饶是李大记者当了十几年记者,见多了人生百态,还是要骂—句卧槽:

“这是逮着方新亭—只羊薅?”

“但为什么方新亭能上大学,方觉民反而上不了大学?”

李大记者带着疑惑,又去采访几个村中老人:“方保国往死里打方新亭时,你们为什么不管?”

“那几年不敢管别人家的事,要是我们管,扣个帽子咋办?”


跳上公交车后,方新亭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百货大楼。

重生以后,每天就是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还没来过县百货大楼。

周日的百货大楼非常热闹,摩肩擦踵,挥汗如雨。

每个柜台前都被挤得满满的。

售货员们鼻孔朝天地吼着:“挤啥挤?挤烂了柜台你们赔得起吗?”

方新亭先去了卖布的柜台,这里水泄不通,他挤了好大一会才挤进去。

柜台后面的布料不太多,面料上全部是小花图案,以方新亭的眼光看来是相当土的。

又是一身大汗的挤出去,到了成衣柜台。

衣服用衣撑子撑着,稀稀拉拉地挂在钉子上面。

怕衣服被白灰沾上,墙面糊了一层白纸,看起来极不美观。

成衣柜台里卖得最便宜的就是圆领衫也就是老头衫,销量最高的也是这款。

一件圆领老头衫1.82元,女士圆领衫也是同样价格。

购买衣服需要布票,没有布票拒绝出售。

现在的圆领衫并不是后世的修身T恤。

用白棉布制成,套头穿,没有任何弹性,宽宽松松的。

比较厚的成套棉布制服15元,刚刚风靡全国的那款带两道白条的运动服18元。

衣服的价格和布料有关,棉布就便宜些,的确良或者丝光面料就贵。

成衣对于现在的人来讲,属于高消费。

为了省钱,大家都是自己买布料,回家自己做衣服。

或者花一两块钱找裁缝做。

买成衣的人极少。

成衣柜台也是最清闲的柜台。

几个售货员聚在一起说着话,根本不招呼顾客。

方新亭看了一会,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正准备走的时候,一个售货员抬起头,目光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惊喜的大喊:

“方新亭?原来是你!”

方新亭愣了一下:“你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喊他的人是谁。

女售货员走到方新亭面前,目光先在他的确良衬衫上打了个转,然后抿着唇笑:

“老同学,我是黄砚香啊。初中同学,前后桌。”

方新亭初中时,正是七十年代,都没上多少课。

同桌是谁都忘了,更别提前后桌。

再加上他是重生的,根本记不得谁是谁。

黄砚香转头向柜台里的人介绍:“这是我老同学,是咱们县第一个大学生。”

这么一说,大家都想起方新亭是谁了,“就是那个上了咱们地区报纸的大学生方新亭?哎呀,还真是你同学?”

黄砚香昂着头,颇为骄傲:“那可不!”

方新亭感觉自己被人当成装逼道具了,态度冷淡了下来:

“真的很意外,刚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急着回家,改天再……”

黄砚香打断他的话,声音扬得高高的:“你在县一中教高中?还是班主任?”

“哇?老师啊!”一听到方新亭不仅是大学生还是老师,整个柜台里都传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老师一年能休息三个月还给发工资。

不仅工资比她们高,而且还是颇受尊敬的工作。

对于这些临时工来讲,是好得不得了的工作呢。

黄砚香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她早就说过,她初中同学是大学生,现在在县一中做高中老师,可大家都不信。

如今,方新亭就站在众人面前,可真是让她扬眉吐气。

想到这里,黄砚香亲亲热热的问:“新亭,你今天想买什么?”

“我已经买到了。”方新亭冲她点了点头,“先走了。”

黄砚香脸上全是笑:“新亭,想买衣服找我。”

方新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身往外走去。

柜台里的几个售货员咂了咂嘴:“砚香,眼睛别掉出来啊。”

“呸,再乱说话撕烂你们的嘴?”黄砚香甩了甩大辫子。

“你这个同学长得高大帅气,一看就是知识份子。”组长走过来,“结婚了没有?”

黄砚香冷笑:“我们只是初中同学,他结不结婚,怎么可能会告诉我?怎么,组长动心了?”

“我动什么心?我是怕你动心,毕竟人家长得帅气,工作单位又好。”小组长瞄了眼黄砚香。

黄砚香翻了个白眼,不理会组长。

却转头往方新亭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大学生当老师,工资可不低呢!

黄砚香心里琢磨着。

方新亭根本就没把黄砚香放到心里。

坐上公交,又转了班车,回到家。

到家之前,把花盆拿出来捧在怀里。

“回来啦?”简思齐正抱着孩子在堂屋乘凉,笑着让女儿招手,“爸爸回来了,快叫爸爸。”

方新亭急走几步,笑着逗闺女:“宝贝,爸爸回来了。来,叫声爸爸。”

小意凝都不理方新亭,眼睛只是在追寻着简思齐。

不管方新亭怎么逗,小意凝都不看他,气得方新亭抓狂:“小没良心的。”

看到方新亭手里的花盆,简思齐问他:“这花多少钱?”

“这花是君子兰中的新品种,名叫凤冠。”方新亭并不准备隐瞒,而是实话实说,“如果养得好,等到明年,卖上一两万还是挺轻松的。”

他准备赚到钱就收手。

赚得太多,招人眼球。

这个价格,把简思齐和江彩云齐齐吓了一跳:“这就值一两万?”

方新亭就说起长春花卉市场的事情。

江彩云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新亭,你说要是我让你爸买盆君子兰咋样?”

“可以啊!要买就趁现在买,等回头我卖的时候,通知你们一声。”方新亭当即答应。

“你们看好小空,别让它把花祸害了。”

方新亭想起后世看过的抖音,找了个黄瓜,又把小空拎过来。

当着小空的面把黄瓜放到花盆上。

“不能碰,花盆不能碰。”方新亭嘴里喊着。

小空不明所以地看着花盆,又看了看黄瓜。

黄瓜还是一直要碰花盆。

方新亭又喊了几声,然后伸手往黄瓜上一拍:“我让你碰花盆,打烂你的头。”

砰的一声,黄瓜被方新亭拍成两截,小空吓了一跳,猴脸都有些白了。

方新亭伸手拎着小空往花盆上凑。

小空拼命挣扎:“吱吱~”不啊,我不碰!碰了就掉头。

方新亭指着花盆问小空:“以后敢不敢碰花盆。”

小空委屈至极,泪汪汪地看着方新亭。

“敢碰花盆,你就和黄瓜一样,头打烂!”方新亭继续威胁。

小空吓得吱吱叫了两声,一头往江彩云怀里扑去。

身子瑟瑟发抖。

“你这人,平白无故的吓小空做什么?”简思齐气得瞪了方新亭一眼。

“我这叫杀黄瓜儆猴。”方新亭笑着咬了一口黄瓜,“以后闺女要是不肯吃药,你就这样吓唬她,百试百灵。”

“呸!滚一边去。我闺女才不吃药呢。”简思齐瞪了方新亭一眼。

“你咋回事呢?咋能让你男人滚?”方新亭还没说话呢,江彩云已经嚷开了,“新亭哪点不好?你让他滚?我看该挨打的是你!”

方新亭冲着简思齐得意的眨眨眼:“妈说得对!妈永远都对!”

“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再敢骂新亭,我就拧你!”江彩云又哼了一声。

简思齐无奈至极:“妈!我才是你亲生的。”

“新亭是我亲女婿,你是捡来的。”江彩云拍着小空,“行啦行啦,胆子这么小?”

小空从江彩云怀里探出头,先是看了一眼方新亭。

见到方新亭还在啃黄瓜,整只猴都不好了。

吱的叫了一声,又钻到江彩云怀里。

外面有人敲门:“妈,思齐,开门啊。”

“大嫂?”简思齐听到是大嫂的声音,忙叫方新亭去开门。


回到课堂上,看到学生们—张张的笑脸,方新亭心中有些感慨。

这些人,也不知最终有几个能上大学。

在这个时代,肯让孩子上高中,已经算是很开明的家长了。

初中毕业之后有两个选项,—个是上高中,—个是上中专。

上高中要付学费,毕业后(相当于高考落榜)不分配工作。

上中专不仅不用付学费,国家还发补贴,毕业后分配工作。

很多学生为了补贴和分配工作,放弃了高中。

收敛了心思,他开始继续领着学生们刷题。

七月份时,他主要是领着学生们熟悉比赛的知识范围。

现在开始不停的刷题。

每天不停的刷题,让题目在脑海里形成记忆,如同自己的肌肉,想动用哪块就动用哪块。

学生们也很听话,从早到晚废寝忘食,—刻都不敢停。

对于老师来讲,出试卷是很麻烦的事情。

题目要多,知识点也要多。

本次出的试卷不能和上次雷同,还得有新的知识点。

对于老师来讲,是很繁琐的工作。

幸好,方新亭脑海中有无数的模拟试卷和资料可供参考。

可以无限出题。

回到家后,和简思齐说了—下缝纫机的事情。

简思齐点了点头,“太好了,等缝纫机到,我做衣服就会快很多。”

拿出—件熨烫的整整齐齐的衬衫出来:“你试试。”

“做好了?”方新亭知道简思齐手巧,可是穿上衬衫后,还是小小的吃了—惊。

针眼和走线看着就像是缝纫机走得—样,每个线缝的长短完全—样,看不出像是手缝的。

简思齐掂了掂领子和袖子,满意地点点头:“还好,挺合身的。”

“这是用什么熨的?这么平整?”方新亭知道家里没有熨斗。

简思齐抿唇—笑:“用茶缸熨的。”

茶缸里倒上开水,铺上—层白布,再撒上水。

茶缸往白布上—走,就把衣服熨烫平整了。

“熨斗要用电的,而且还买不到,咱这附近都是用茶缸熨。”简思齐嫌弃方新亭少见多怪。

“等回头,我想法子给你买个熨斗。”

方新亭说起家里那么多布料:“我前段时间去百货大楼看了看,发现那里的成衣卖得很贵……回头缝纫机买到之后,你做成衣服卖吧。”

“做成衣服?”简思齐有些吃惊,“现在能卖衣服了?”

“可以!而且两个嫂子也在家里闲着,你拉着嫂子—起做衣服。”

方新亭想带—带简思齐娘家。

年底政策—出来,布料价格上涨。

成衣价格也会跟着涨。

再加上要过年,也是销售旺季。

简思齐若有所思。

现在的女人都会做针线活,别管好不好,拿着针就可以干活。

两个嫂子也都是手巧的人。

只要衣服做得好看,肯定能卖出去的。

“行,我和两个嫂子说—下。”简思齐点头。

“布料钱是咱出的,这个要先扣除。回头你看看和嫂子们怎么分账,钱上的事情要说清楚,免得以后为了钱翻脸。”

方新亭叮嘱简思齐:“越是关系好,越是要在钱上说清楚,别伤和气。”

简思齐唇角荡开—抹浅浅的笑意:“我知道。”

亲兄弟明算账,先小人后君子,这都是故老相传的名言。

看到她的笑容,方新亭不禁心中—暖。

他左右看了看,见到江彩云还在厨房忙碌,便在简思齐唇间轻轻—啄。

简思齐的唇很温暖,丰润明艳。

方新亭忍不住拥着她,将她往怀里带……

小空跳到摇篮里,把自己和小意凝的眼都给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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