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接回来的还不止一个,还有这位继母与前夫的女儿------张青梨。
后改名,夏轻漓。
轻漓听了夏伟光的建议,正好昨天听小早枣说,去医院的时候听说靳晚礼去英国参加学术交流会了。
好机会。
二话没说就和小枣飞英国去了。
本意是散心,实则,在伦敦最热闹的节日看烟花时,就遇上了靳晚礼。
满是亚裔面孔的广场,她本能的就能找到靳晚礼的面容。
缘分,有时候妙不可言。
伦敦半夜11点36分,夏轻漓出现在了靳晚礼的房门外。
靳晚礼知道,一定是她,他等的就是她。
果然,在他故意磨蹭的开门动作后,出现在眼前的真的是站都站不稳的夏轻漓。
“你来干什么?”
他语气有些不悦。
眉头紧锁。
夏轻漓身上是难闻的酒醉的味道和不知道从哪个场所刚回来带回的烟酒气,他厌烦至极。
“靳晚礼...”她喝醉了,半分真,半分假。
但靳晚礼这样的疏远和淡漠的语气让她心痛,是真的,如果能看到自己的心,好像真的在滴血……嘀…哒…嘀…哒……震得她手臂都疼。
这么多年,靳晚礼变得更加刻薄,说话毫不留情。
算了,谁让当初是她夏轻漓执意要分手的呢。
八年前,她第一次出现在夏家的时候,靳晚礼刚刚过完自己的成人礼,十八岁的少年刚刚学会打扮成成年人的模样,小小的大人颇有不一样的味道。
那个时候的夏轻漓17岁刚过一点,从乡下来的小姑娘,来到这么大一个家畏手畏脚,即便夏伟光将她安排进了靳晚礼的学校,但她不敢和靳晚礼接触,在学校尽可能的避得远远的。
在家的时候,这么大一个房子靳晚礼却常常见不到她的身影, 经常像捉迷藏一样在某个角落找到她。
就好像自己养的一只小猫,畏人,怕生,总是躲在黑黑的角落。
找到她的时候还微微亮个爪子。
“又在这么黑的地方看书?”
靳晚礼有一次在阁楼窗台的拐角处找到她,能看到她都是借助的月光,不知道这个地方她是怎么找到的。
“人多,今天那个老人和小叔叔来了。”
“你怕小叔?”
“他看我。”
夏轻漓含糊不清的解释。
夏家的一切都太陌生了,太复杂了,她害怕。
但是他妈妈也不允许她走,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