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嗞嗞”的声响,就像热锅煎肉般令人头皮发麻。
而这些液体逐渐汇成一团,然后,像是有生命般,化出无数条细小的长藤。
这些长藤迅速在空气里蔓延,像一群被释放的恶犬,迫不及待地扑向周围的赤膊男人。
这些诡异的藤条缠绕住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脖子,下一秒,男人七窍间喷出一道血雾,雾中还夹带着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肉质的花苞。
这些“花”在绽放时瞬间爆开,喷涌而出的粉末在空气中聚拢,模糊地组成一张人脸形状。
“去卫生院找……找她……”一个模糊的声音从黑暗中露了出来。
我抬头,发现是那老头又一次出现了,他的身体已经被那些黑色的藤蔓刺穿了好几处,胸腔的开口处露出了漆黑如铁的骨头。
可即便如此,他仍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声音。
他将手中的一包东西丢向我,接着“砰”的一声,整个人炸开,化作漫天的骨片和冒着腥臭气息的血沫。
而从他爆开的身体里散落的血里,竟然流出了无数枚古老的葡萄牙银币。
我抓起老头丢出的油纸包掉头疯跑,那群被花苞附体的“赤膊男人”已经开始彻底异化,爆裂开的身体里爬出了更恐怖的东西,而刺床像是某种怒吼的巨兽,吞噬掉一切离它最近的生物。
祠堂的横梁在震动之中塌了下来,漫天的木屑和灰尘几乎吞没了我的视线,我咬紧牙,拖着几乎僵硬的双腿冲出了石门。
在大门口的空地上,我打开了油纸包,里面赫然是一截青铜的钉子,断口还残留着早已碳化的人皮。
第三章:镇卫生院的真相祠堂后的山路狭窄而陡峭,夜风带着撕裂耳膜的啸声,从破败的石墙缝隙中掠过。
我紧握着手中的油纸包,掌心因疼痛而发麻——那个青铜钉已经开始灼烫,就像一块正在缓慢燃烧的煤炭。
然而,即便隔着油纸,我的皮肤还能感到它散发出的寒意,那种寒意不是普通的凉,而是某种深渊般的冷,仿佛在吞噬着我的体温和力量。
跑到村口时,我的脚步猛地停下。
面前的青石碑上,刻着“湛江镇”三个年代久远的字。
石碑表面覆盖着湿滑的苔藓,而在苔藓的裂隙之中,一条条细小的根须正蠕动着——那些东西,毫无疑问,与祠堂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