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将这一幕清晰地录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在他的工作场所制造麻烦。
我悄悄潜入他的公司,在电脑上安装了监控软件,开始收集他日常工作中的各种黑料。
很快,我就有了足够的素材:李富贵上班时间浏览美女直播的画面,他在厕所偷看女同事的偷拍照,以及他在公司群里发送的各种低俗骚扰信息。
将这些照片打印出来后,我先是将它们贴满了公司各个角落——茶水间、电梯间、甚至男厕所的小便池上方。
与此同时,我还创建了匿名邮箱,将这些照片群发给了公司全体员工,包括他的直属领导。
社死现场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当天中午,我躲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里,透过窗户欣赏着这场“社会性死亡”的全过程。
员工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指指点点,时不时发出嘲笑声。
有人拿着手机拍照,显然这些黑料很快就会在更大范围内传播。
李富贵的领导,一位中年秃顶男人,脸色铁青地把他叫进了办公室。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领导暴跳如雷的样子,而李富贵则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在椅子上。
但这还不够。
我联系了那些被李富贵划伤车的车主,将他作案的视频发给了他们,并告知了他的住址。
第二天傍晚,当李富贵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区时,六七辆豪车已经整齐地停在了小区门口。
车主们个个面色不善,其中两人还拉着一条横幅:“划车恶魔李富贵,赔钱!”
小区里顿时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我混在人群中,看着李富贵被团团围住,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紫。
“这辆保时捷的修复费用至少十万!”
“我的宾利被你划了两道,4S店报价二十五万!”
“我们已经报警了,证据确凿,你别想赖账!”
车主们的索赔金额加起来超过五十万,远远超出了李富贵的承受能力。
我看到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额头上的冷汗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他声音颤抖着说。
“没钱?
那就卖房子赔偿!
否则我们就起诉你!”
一位车主威胁道。
小区里有人开始录视频,一个小时后,“划车狂魔被车主围堵”的视频在本地社交媒体上疯传。
李富贵试图报警求助,但警察看了证据后只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