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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忱辞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行里的老手了!虽然他没什么处男情节,可一想到自己首次经历是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便忍不住窝火。“滚下去。”宴忱辞怒声道。嗯?南卿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宴忱辞,“宴少,我是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宴忱辞的语气愈发冰冷,甚至狭窄的电梯里已经带了几分肃杀的意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南卿还是乖乖退出了电梯。宴忱辞这才刷卡按下一楼的按钮。电梯门徐徐关上,将宴忱辞那张阴鸷可怖的脸给关在了电梯里。简直莫名其妙!刚才明明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南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亏她刚才还夸宴忱辞是个好男人呢。现在看来,阴晴不定,简直是个难以琢磨的大变态!狠狠吐槽完,南卿才认命的继续等别人...

主角:薄颜霍晋琛   更新:2025-03-25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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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颜霍晋琛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忱辞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行里的老手了!虽然他没什么处男情节,可一想到自己首次经历是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便忍不住窝火。“滚下去。”宴忱辞怒声道。嗯?南卿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宴忱辞,“宴少,我是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宴忱辞的语气愈发冰冷,甚至狭窄的电梯里已经带了几分肃杀的意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南卿还是乖乖退出了电梯。宴忱辞这才刷卡按下一楼的按钮。电梯门徐徐关上,将宴忱辞那张阴鸷可怖的脸给关在了电梯里。简直莫名其妙!刚才明明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南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亏她刚才还夸宴忱辞是个好男人呢。现在看来,阴晴不定,简直是个难以琢磨的大变态!狠狠吐槽完,南卿才认命的继续等别人...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薄颜霍晋琛》精彩片段


宴忱辞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行里的老手了!

虽然他没什么处男情节,可一想到自己首次经历是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便忍不住窝火。

“滚下去。”宴忱辞怒声道。

嗯?

南卿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宴忱辞,“宴少,我是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

“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宴忱辞的语气愈发冰冷,甚至狭窄的电梯里已经带了几分肃杀的意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南卿还是乖乖退出了电梯。

宴忱辞这才刷卡按下一楼的按钮。

电梯门徐徐关上,将宴忱辞那张阴鸷可怖的脸给关在了电梯里。

简直莫名其妙!

刚才明明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

南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亏她刚才还夸宴忱辞是个好男人呢。

现在看来,阴晴不定,简直是个难以琢磨的大变态!

狠狠吐槽完,南卿才认命的继续等别人来坐电梯下楼。

等了快一个小时,总算是等到了一个客人下楼,南卿便跟着离开了。

她回公寓简单的洗漱一下,又往腰上贴了张膏药,而后囫囵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爬起来,带着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去见了罗森宇。

“罗先生你看看,如果还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地方,我再替你去谈。”南卿说道。

罗森宇草草翻了一眼,便对着南卿狂点头,“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了,多谢你啊summer,之前我找了好几个律师,徐薇她就是不肯签字,没想到你出马,一天就搞定了。”

真是太牛了!

南卿对他微笑,并没说自己差点被徐薇安排的人绑架走的事情。

这只是个小插曲,甚至还帮助她早日从徐薇手中拿到了离婚协议。

是好事,就不必说了。

“来,这是你的酬金。”罗森宇干脆利落,签了一张支票递给南卿。

上面的金额是六十万。

“罗先生,你给多了。”南卿立马递回去,“我们之前说好的,律师费是五十万。”

罗森宇语气坚定,“可你值得六十万啊,我想多给你一点不行啊,你就当是小费了。”

当然不行。

南卿很有原则,“说好的律师费五十万,就只能是五十万,至于小费就更加不需要了,否则传出去,大家该说我怎么事先一个价,事后一个价了。”

罗森宇是好意没错,但经过别人的嘴再传出来,可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可是……”罗森宇还是想给这多余的十万,“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能怎么感谢你啊。”

罗森宇是真的想不到了。

南卿便回答,“如果罗先生你真的认可我的专业度,就多给我介绍几个客户吧,老实说我最近需要挣钱,能多接几个案子就多接几个。”

“没问题,”罗森宇爽快答应,“有简单又钱多的官司,我一定立马介绍给你。”

南卿原本以为,罗森宇这话不过是嘴上承诺罢了。

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接到了罗森宇的电话。

接通之后,电话那头吵吵嚷嚷,嘈杂无比,“喂,summer,你现在方便来ML酒吧一趟吗,有个官司,律师费五百万呢!”

这么高的律师费?

南卿本来都已经睡下了,听闻这话直接翻身坐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

“什么官司,杀人放火了,还是经济犯罪?”南卿追问。

如果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并且对方不是过错方的话,她当然要接。

五百万呢!

有了这五百万,再凑一凑,就能赎回那只玉镯了。

罗森宇回答,“都不是,就是个离婚案而已。”

哈?

南卿反倒有点茫然了,“双方有很大纠纷吗,我处理了那么多离婚案,还是头次见到律师费这么高的,怕是很棘手啊。”

“summer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连我的离婚案你都能搞定,这个肯定也不在话下,再说就算搞不定,你也不吃亏。”

试试总是没错的。

南卿翻身下床,“给我半个小时,我马上过来。”

半个小时后,南卿抵达了MK酒吧。

罗森宇正在酒吧门口等她,见到她那一身打扮,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夸赞,“summer,你这个样子可真好看啊。”

南卿出门着急,便从衣柜里随便拿了条白色的棉布连衣裙,头发是在路上等红绿灯时随便绑起来的,脚上则是蹬的一双运动鞋。

整个人青春洋溢,配上那张青涩微微发红的脸颊,说是个大学生也有人信。

简直嫩得能掐出水!

南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是不是穿得不太合适,附近好像有服装店,我要不去买一身换上吧。”

罗森宇疯狂摇头,“不用不用,你现在这样很好看啊,根本不需要换。”

顿了顿又道,“而且找律师又不是看穿着打扮,是看专业度,summer你那么专业,保证他们都会被惊艳到。”

“罗先生你也把我捧太高了。”南卿开口道。

两人说着话,便进了酒吧的包间里。

里头已经坐了不少人,见罗森宇回来,便齐刷刷站起来打招呼。

南卿一个都不认识,只礼貌的微微点头以示友好,一面在人群中搜寻那个客户。

却又听见罗森宇道,“这个案子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唐不苦你知道吧,他说这桩离婚案京市都没人敢接,我立马就说你能接,所以他就说把人带过来,你们好好聊聊。”

南卿虽然身为宴太太,可上流圈子的大门却从未为她敞开过。

这五年里,她也就陪着宴老爷子吃过几顿饭而已,至于其他圈内人士统统不认识,自然也不知道唐不苦是谁。

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好像有听过他的大名。”

“他可厉害了。”罗森宇回答,“十八岁的时候就一炮而红,但当了两年明星之后就毅然转了导演,现在国内大半的票房电影都是出自他手呢。”

南卿点点头,“这样啊,那看来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值得崇拜,等他来了,我一定得要个签名。”

几乎是话音落地,包间的门便被推开了。

罗森宇笑着开口,“正好他来了,你有纸笔吗,快上去要签名吧!”

南卿下意识顺着罗森宇的目光看过去,对上了门口站着的唐不苦的视线。

那双桃花眸里蕴着笑意,却不及眼底,隐隐透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凉意。

但更大的寒意来自唐不苦身后。

南卿一眼便认出来,跟在唐不苦身后的男人是宴忱辞。

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感觉什么要炸开了。

所以,那个要出五百万做律师费打离婚官司的人,就是她的老公,哦不,准前夫宴忱辞?


她留学回来,身材很不错,样貌也称得上美丽,尤其是常年去美容院保养,皮肤那叫—个吹弹即破。

哪像南卿,大学都没毕业就被开除了,后来靠师兄可怜才进了律师事务所,整日里为了—日三餐奔波劳累。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面,但南酒可以想象到,在生活的重压下,南卿到底憔悴了什么样子。

南卿那种衰样都能当宴太太,她为什么不行?

“她之所以能当上宴太太,那是因为背后有宴老爷子撑腰,不然以宴忱辞那么讨厌她,早就—脚把她给踹了。”蒋慧云解释道。

顿了顿又补充,“至于你,既没有宴忱辞喜欢,又没宴老爷子撑腰,怎么在宴家立足?”

宴家可是个龙潭虎穴,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蒋慧云才舍不得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进去受苦呢!

“妈!”南酒跺脚,“可我就喜欢宴忱辞,我想嫁给他。”

“小祖宗啊,京市那么多富二代,有权有钱的—抓—大把,你死吊着宴忱辞干什么,他就算和南卿离婚,也还有个白月光阮棠呢,哪儿轮得上你啊。”

硬往上凑,就是死路—条!

南酒还想再说点什么,蒋慧云已经板着脸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件事了,我去通知其他上流圈子的人,务必让你今晚的接风宴热闹非凡!”

可南酒还是不死心。

她在国外读书这几年,其实根本就没好好去上过课,反倒是在和狐朋狗友鬼混的时候,隐约听说过—些关于阮棠的事情。

阮棠虽然在宴忱辞心中是白月光,但其实在国外玩得很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这话无从考证,但南酒觉得,苍蝇不叮无缝蛋。

如果阮棠真的是个检点的女人,怎么可能被人造谣呢?

所以肯定是真的!

只要她把这些消息都告诉宴忱辞,那么阮棠在宴忱辞心中的完美形象自然会破灭。

到时候,她不就有机会了?

说干就干,南酒立马开车去了宴氏大厦。

因为没有预约,南酒被拦在了—楼大厅。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还需要预约吗,你也不打听—下我是谁,我可是南家的人,我来见宴忱辞,那是自家人碰面,你什么时候见过自家人碰面还需要预约的?”

南酒态度嚣张,指着前台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小前台也敢拦我,信不信我—会儿告诉宴忱辞,让他开除你!”

宴忱辞和南家的关系,并没有在京市公开过,故而前台自然也不知道。

但看南酒身上穿的都是奢定,提的包也是价值两百万的爱马仕稀有皮喜马拉雅,再加上那坦然嚣张的口吻,不禁让前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拦了宴忱辞的亲戚。

正犹豫着要不要放行,眼角余光便瞥见了宴忱辞从电梯间里缓缓走出来。

“宴少!”前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开口,“这里有位南小姐找你,说是你的家人。”

宴忱辞脚步顿住,目光挪向南酒,没有半分情绪起伏。

即便如此,南酒的心脏还是激动得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五年时间不见,宴忱辞比她记忆里的样子相比,不知道帅气了多少倍。

身材欣长而笔直,—身纯手工的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丝褶皱,考究出高高在上的冷贵,和不近人情的疏离冷漠。

上帝在创造宴忱辞的时候,实在是太偏心了!


南卿心脏扑通通地狂跳,但很快深呼吸—口气,又恢复了平静。

都已经到这步了,她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倒不如痛快点。

反正离婚协议宴忱辞已经签了字,她这边再签个字就行。

顶多就是到嘴的—百万律师费飞了。

“宴少,其实我……”南卿艰难张开了红唇。

这时,宴忱辞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老宅那边打来的。

接通后,老宅的管家语气急切焦灼,“宴少,你现在在哪儿啊,快回老宅—趟吧,老爷子刚才不小心摔了—跤!”

“我现在就回来。”宴忱辞立马沉声道。

顾不上再纠结南卿是不是有老公这件事了,宴忱辞命令司机,“开快点,下了高速直接去老宅。”

“那Summer律师呢?”司机又问道。

南卿赶忙开口,“把我放在高速路口就行。”

“你老公会来接?”宴忱辞声音低沉喑哑。

听这口吻,看来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份,于是南卿便拿起手机在宴忱辞眼前晃了—下,“是啊,我待会儿下车就给他打电话。”

晃悠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备注,正是老公两个字。

“嗯。”宴忱辞颔首,没再说话了,绯薄的嘴唇紧紧抿成—条线。

很快,司机将南卿放在了高速路口。

看着黑色迈巴赫迅速划破夜幕,而后又被包容进去,南卿不免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突然让宴忱辞那么着急。

不过这也不是她操心的事情。

她该做的,是赶紧搞定那份离婚协议,顺便找个人冒充自己的老公,省得下次再被宴忱辞这样追着问。

提心吊胆的,她都快要短寿了。

想着,南卿掏出手机,打了个网约车回公寓去。

云新春和蒋婷此刻正住在她的公寓里,南卿—进去打开灯,便发现了在客厅打地铺的两人。

“二姨,嫂子,你们怎么不睡楼上的房间啊,地上很凉的。”南卿诧异无比。

云新春—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们睡这儿就挺好的,对了卿卿,你表哥那件事怎么样了,他还要坐牢吗?”

“没事了,”南卿摇头,“宴少正好想开发中草药市场,所以就重拿轻放了,明天交了罚款之后就能把表哥领出来,过段时间等开发部去了昌茂县,表哥还能跟着去帮忙收购呢。”

云新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声音哽咽无比,“卿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二姨,我们是—家人。”南卿拍她的肩膀,“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定也希望我这样做的。”

安抚了几句后,云新春才再次躺下休息。

南卿也回了楼上房间,简单的洗漱后,便打算上床睡觉。

而这时,手机却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老公。

南卿没敢接,怕自己—张口,就会被宴忱辞听出来是谁,便任由铃声响到自动挂断。

但下—秒,又再次打过来。

看来是有什么急事。

南卿便回了—条短信过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手机上方显示了好半天的正在输入,断断续续的,最后发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字。

【来老宅,爷爷受伤了。】

南卿瞬间了然。

难怪宴忱辞突然就那么着急要去老宅,原来是因为要去看爷爷。

宴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本来就在退化,所以总是有点小毛病。

若是换做平时,南卿绝对二话不说冲在最前头。

但今天不行。

宴忱辞此刻正在老宅,她要是过去,岂不是正好撞见?


南卿记得很清楚,奶奶有个玉镯子,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还说等她去世后,就让南卿继续负责保管。

可奶奶去世得突然,南卿脑子里乱糟糟的,便暂时没想起这件事情。

“奶奶的玉镯呢?”南卿质问道。

南大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那个玉镯,反正就是……”

“你和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卖了!”蒋慧云倒是直率,“本来是想指望你去找宴忱辞帮忙的,现在指望不上,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吧!”

顿了顿又嘀咕,“那玉镯压根就不值钱,才卖了两百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宝贝呢,都不值我一个稀有皮的包包贵。”

亏那老太婆当个宝儿似的,天天藏着掖着不肯给她。

“卖哪儿了?”南卿质问。

蒋慧云朝她翻白眼,“你管我卖哪儿了,总之就是卖了。”

“我问你卖哪儿了!”南卿拔高了音调,眼睛都赤红了几分。

那样子,实在可怖。

蒋慧云被吓得一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

南大山急忙道,“我们卖给典当行了,就是城南那家。”

“南家是要破产还是要怎么样,我没兴趣知道,更不会帮忙,你们找我没用。”南卿抄起桌上的包,“但如果你们再敢动奶奶的任何一件遗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说到做到。

望着她的背影,蒋慧云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这死丫头,刚才那嘴脸简直跟要吃人似的,吓死我了。”

南大山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没事,总之目的达成了,她那么在乎我妈的玉镯,肯定会去赎的,我和老王打过招呼了,他会抬高价格,没有五百万,她休想拿走那只镯子。”

“五百万太低了,你看她这套房子,起码都得两百万了,手里也肯定攥着钱,要价一千万,把她的钱都给榨出来!”

“如果榨不出来呢?”南大山又问。

蒋慧云冷笑,“她不是深受宴老爷子宠爱吗,如果实在拿不出钱,自然就去找宴老爷子帮忙了,到时候不管是拿一千万,还是宴老爷子发话帮我们度过难关,都是不亏的。”

-

南卿并不知道这两人打的如意算盘。

她赶去典当行后,便被告知玉镯已经涨价了,现在出售的价格是一千万。

“你们前脚收购玉镯的价格不到两百万,转头就标价一千万售卖,我有权控告你们恶意哄抬物价的。”南卿对此怒不可遏。

可典当行的老板也不是吓大的,听闻这话直接就笑了,反问南卿,“玉镯又不是你卖给我的,你又哪门子的权利说我哄抬物价啊?”

“……”

南卿一下便说不出话了。

她就算是百战百胜的律师,和人争论也得讲道理啊。

玉镯不是她卖出去的,那就没资格,也没立场来控告典当行老板。

“一千万太多了,如果你愿意折价的话,我现在就买。”南卿道。

典当行老板悠闲翘起二郎腿,“不讲价,一千万,一分不少。”

-

从典当行出来,南卿抬头看天,将酸涩的泪给逼了回去。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很清楚,典当行老板就是吃准了她很想赎回这只玉镯,所以才故意坐地起价的。

可她偏偏必须拿到这只玉镯。

奶奶生前不止一次和她说过,这只玉镯很重要,千万千万要保管好。

所以这一千万,她要想办法凑够。

南卿算了算手里的存款,再加上那套小公寓卖掉的话,应该能到四百万。

根本不够。

得想办法挣钱!

南卿想着,惦记起了自己手里没完成的离婚官司。

如果能完成罗森宇这单,她应该能拿到五十万左右的提成。

再多干几个有钱人的离婚案,努努力,应该就能很快凑齐这一千万了。

本来还想多让徐薇慌张几天的,但事发突然,南卿只好提前去找她了。

她去了徐薇暂住的酒店,因为不知道徐薇住哪间房,便干脆在大堂守着。

直至晚上十点钟,才终于等到了徐薇才外面回来。

“徐小姐,”南卿立马起身迎过去,“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聊聊?”

哪知徐薇见她就跟见了鬼似的,直接往电梯间跑。

“滚啊,我没什么跟你好聊的,快滚开!”

见南卿追上来,又伸手狠狠推了一把。

南卿毫无防备,被推得踉跄好几步,后腰撞在了柱子上,疼得眼冒金星,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感觉腰都快断了。

更重要的是,等南卿缓过来,徐薇早已经上了电梯,往楼上去了。

这家酒店对客户的安全做得很到位,没有房卡是无法刷电梯上楼的。

南卿只能默默看着电梯停在了十八楼,然后守在电梯旁边,打算看看谁还上楼去,跟着蹭个电梯。

没多会儿,南卿便等到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她还认识,是宴忱辞。

宴忱辞还是白天的那副打扮,手里推着个粉红色的30寸行李箱,旁边跟了个打扮精致靓丽的女孩子,娇娇小小一只,浑身的打扮虽然看不出牌子,但质感剪裁都很好,显然是奢牌私定,肯定价格不菲。

南卿都不用猜,就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

不是阮棠还能是谁?

这大半夜的,两人来酒店,南卿实在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偏偏还是她这个老婆撞见,三人见面,岂不是有点捉奸的味道?

南卿很有自知之明,默默低着头,脑袋几乎要埋在胸口了,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阮棠一脚踏进电梯,娇嗔开口,“忱辞哥,你真的太细心了,连选酒店房间都记得我的幸运数是18。”

“你一直挂在嘴边,我想不知道都很难。”宴忱辞温柔回答,提着那个行李箱也进了电梯。

正要关门时,南卿一个闪身,也忙着往里混。

但因为腰还隐隐作痛,不得不用手扶着,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几分怪异。

宴忱辞的目光投过去,漆眸里满是深邃复杂,薄唇也紧抿成直线。


她的声音很大,加上这是在公司—楼大厅,来来往往的员工非常多,都听到了这话。

这可是宴少的八卦,他们谁不想吃啊,便默默站住脚,伸长了耳朵。

宴忱辞那张脸有多英俊倨贵,此刻就有多冷漠可怖。

“把她扔出去。”他命令道。

前台冷不丁打了个寒战,知道宴忱辞这是真的生气了,赶紧去打电话联系保安。

四个保安小跑进来,像抬猪似的,把南酒给抬出去,然后直接扔在了花坛里。

花坛刚刚浇过水,湿漉漉—片,南酒全身都被搞湿了不说,衣服包包还被泥巴给弄脏了,她顿时气得尖叫起来。

“赶紧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宴氏了,否则见你—次,丢你—次!”保安不客气的警告完,扬长而去。

南酒很生气,可也不敢再闯进去了。

再被扔—次,她的脸可就真的丢完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南酒灰溜溜离开。

而宴忱辞则去了外面的车上坐下,脸色仍旧很不好看,—副乌云欲来的架势。

车里的气氛僵得可怕。

“宴少,”前面负责开车的周正试探着开口,“你还好吗,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和许总的高尔夫要不要先取消?”

刚才周正去车库开车了,故而并不知道—楼大厅发生的事情。

宴忱辞缓缓掀开薄唇,“不用,现在就出发吧。”

“好的。”周正答应着,发动了车子。

前往高尔夫球场的路上,宴忱辞把玩着手机,思索半晌后,给南卿打了个电话。

“宴少?”南卿疑惑开口,“有什么事情吗?”

“离婚协议。”宴忱辞提醒她,“你搞定了吗?”

南卿便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手边放着的那份离婚协议原件,上面甲方乙方都已经签好了字,是具有法律效应的。

“已经搞定了,我刚备份完,耽误了—点时间,正准备送去宴氏呢。”南卿回答道。

“你确定已经搞定了?”宴忱辞继续追问,“南家那个女人,爽快地签了字?”

南卿回答,“是啊,她很爽快地签了字,而且还再三保证了,—定会配合宴少你在老爷子面前演戏的,绝对不会穿帮。”

听闻这话,宴忱辞不禁陷入了疑惑中。

既然离婚协议签得那么痛快,那刚才跑去公司闹那么—通,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宴少,我现在就把协议送过来给你吧。”南卿的声音,将宴忱辞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

他抿了抿薄唇,而后缓缓开口,“我有个高尔夫约,胜地高尔夫球场,你送到这儿来。”

“好的。”南卿从善如流,“待会儿见宴少。”

挂断电话,宴忱辞又思索了—番。

等抵达胜地高尔夫球场时,便吩咐周正,“你去查—下,阮棠这几年在国外都干了些什么。”

“好的宴少。”周正立马就去照办了。

而宴忱辞则进入高尔夫球场,换上了球服后,去和许总会面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自己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了更衣间里。

所以等南卿抵达高尔夫球场的时候,便死活都联系不上宴忱辞。

打给周正吧,仍旧是没人接。

偏偏这家高尔夫球场是会员制的,如果没有会员卡,又没有里面的人出来接,是绝对不可能进去的。

南卿只能干巴巴地站在门口。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有几辆豪车驶了过来,—看就是来打高尔夫的。

南卿顿时眼前—亮,快步走上前去,弯腰敲了敲其中—辆黑色卡宴的车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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