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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后续+全文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带走!”“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这一击太突然了。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你敢拒捕?”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去你妈的!”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尼玛。”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学安,赶快跑!”“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别管我了,跑啊!”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声音也哑了。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做兄弟,在心中!”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3-25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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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走!”“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这一击太突然了。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你敢拒捕?”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去你妈的!”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尼玛。”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学安,赶快跑!”“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别管我了,跑啊!”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声音也哑了。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做兄弟,在心中!”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带走!”

“去你妈的!”就在要被铐起来时,赵学安突然暴走,拿出事前藏好的烟灰缸,用力一挥,直接给寸头男的脑袋开瓢。

这一击太突然了。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两人已冲出重围。

“你敢拒捕?”

寸头男捂住血淋淋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狰狞。

“去你妈的!”

赵学安又骂了一声,继续狂奔……奔着奔着就发现不对劲。

为什么?

林景文速度太慢了,已经被他们给按倒在地。

“尼玛。”

再次咒骂一声后,赵学安红着眼睛杀了回去。

“学安,赶快跑!”

“一个被抓,总比一起被抓好。”

“别管我了,跑啊!”

被按在地上的林景文,看着为了自己折返回来的兄弟,鼻尖酸酸的。

声音也哑了。

赵学安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冲进人群……

“做兄弟,在心中!”

有一说一,赵学安真的很能打,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有伤在身,硬是顶着一群人把林景文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一幕,让不远处坐在车里的林耀东都吃惊。

“这小子,真是一块璞玉,如果没受伤,十个人都未必能按住他。”

“确实有点东西。”林耀华点点头,“这样看上去,景文算是捡到宝了。”

“是宝贝,还是炸雷,现在下结论还是太早。”

“我懂,都懂,这一场测试,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

“要么一起被抓,要么一起走。”赵学安拽着林景文,疯狂挥舞拳头。

寸头摸了摸受伤的脑袋,下一秒……掏出了电棍,对着赵学安受伤的腹部,就是一顿输出。

哪怕是泰森,面对这一击也得跪。

赵学安只感觉伤口一阵疼痛……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处于一个封闭的房间,手脚都上了铐子。

“醒了?”

还是那个寸头,不同的是……这次他穿了警服。

“啐。”赵学安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唾沫,“这是哪里?”

“小黑屋。”

“什么小黑屋,老子就没听过。”

“没听过,没关系。”寸头男第三次拿出证件,“介绍一下,我叫黄深,省公安厅行动组组长,抓你过来也没大事,就是想了解一下塔寨的情况。”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既不知道,也不想说。”赵学安仰起头,“有能耐的,你枪毙我。”

“我是警察,又不是土匪,哪能说枪毙就枪毙,抓你过来,也只是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然后呢?”

“真是个贱骨头。”黄深摇摇头,“你可以继续抵赖,不过……不知道林景文能不能像你一样嘴硬?他要是先交代了,立功的机会可就和你无缘了。”

“他人呢?”

“和你一样,正在被审问。”黄深意味深长道:“戴罪立功的机会只有一个,是给你,还是给林景文,你自己选。”

“选你妈。”赵学安咬着牙,“老子无亲无故,无父无母,最多就枪毙,你吓不了我,废物!”

听到“废物”二字,黄深似乎被激怒,一把捏赵学安脖子,“你真就不怕死?”

“我不怕,你……怕吗?”

话音落下,赵学安鬼魅一笑,在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情况下,一个头锤撞了出去,正中黄深面门。

这一击,他用了全力。

不仅撞断了黄深鼻梁,还将他撞得满脸都是血,门牙都碎了两颗。

脑袋瞬间晕晕乎乎。

赵学安没打算给他起身的机会,一个飞扑后,直接用手上的铐子,勒住了他的脖子……

监控室内,全员懵逼。

“快快快,把这小子拉开,他不是卧底,他来真的……”

“学安,松手,在演戏呢,他不是警察!”

“快松手!”

赵学安当然知道在演戏。


林景文等人始终低估了哈基黑的耐揍能力。

更低估了他们的地思想。

换做正常人,挨了两顿毒打后,早就老实了,可哈基黑偏不。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肖恩开始搞偷袭,如果不是赵学安眼疾手快,这一刀就得扎在林景文的腰子上。

一刀扎中,两个哈基黑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跑。

林景文没让人追,只是咬牙咒骂了一声后,搀扶着受伤的赵学安上车。

车辆极速行驶,目的不是医院,而是塔寨。

“学安,你别吓我,千万别吓我。”

看着赵学安流血不止,林景文慌了。

“没事。”赵学安脸色苍白,“草他么的哈基黑,搞偷袭,早晚弄死他们。”

“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还在东山市就肯定跑不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你。”林景文额头都是汗。

要知道,肖恩刚刚的目标可不是赵学安,而是林景文。

也就是说,这一刀是赵学安帮林景文挨的,他能不感动吗?

“兄弟,坚持住,一会儿就到塔寨了。”

“塔寨,不是医院?”

“塔寨就有医院。”林景文解释道:“东山市最好的医生就在塔寨,你放心,肯定没事的。”

说罢,又催促林灿开快一点。

赵学安捂住腹部,看向窗外,他知道自己没事。

其实,刚刚他不仅能推开林景文,还能躲过肖恩的匕首,甚至还能反杀哈基黑。

可他没那么做。

他是卧底,作为卧底就该有卧底的觉悟,一次受伤换来林景文彻底信任,这买卖……赚大了。

……

凌晨两点。

可能是麻药的原因,经过医生的止血以及缝合伤口后,赵学安沉沉睡去。

林景文守在床前,眉头紧皱。

也就在这时,收到风声的林耀东推开房门,轻轻招了招手,示意林景文到外面说话。

夜风有点凉。

身材消瘦的林耀东,戴着眼镜,穿着单薄的长衫,有点憔悴。

“爸。”

林景文轻轻喊了一声。

“回来了。”林耀东目视着儿子,挤出一抹笑,“你好像瘦了?”

“没有。”林景文挠挠头,“其实,在汉东上学挺好的,食堂饭菜也不错,昨天称了一下,还重了两斤。”

“是吗,看不出呀。”

“就两斤,哪那么容易看出来。”林景文跺了跺脚,“爸,你找我有事?”

“嗯。”林耀东点点头,向屋子内瞅了一眼,问道:“那是谁?”

“我同学,也是好哥们,今天他还为我挡了一刀。”

“挡刀?你在外面惹事了?”

“不是我惹事。”林景文有点委屈,“是两个哈基黑欺人太甚,抢我的女人不说,还挑衅我,本来今天只是想教训他们一下,可没想到大意了,差点被偷袭!”

“如果不是学安反应快,推了我一把,腰子可能都没了。”

“他推开我,自己却挨了一刀!”

“爸,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要不你打个电话给陈光荣,让他帮我把那两个哈基黑给抓回来,我要他们后悔。”

林景文眼中凶光闪烁。

他不是绵羊。

他是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被两个哈基黑欺负……不能忍,也不打算忍。

可林耀东只是轻轻摆摆手。

“景文,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汉东念大学吗?”

“洗白塔寨的身份。”

“对,就是洗白塔寨身份。”林耀东凝视着儿子,目光温柔,“如今你已经毕业了,是不是该为未来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比如……出国。”林耀东试探性道:“景文,你有出国打算吗?爸可以安排。”

“不要。”林景文直接拒绝,“我想过出国,可不是现在。”

“那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有足够钱的时候。”

“多少才算够?”林耀东眉头轻皱,“一千万?三千万?”

“至少三个亿吧!”

林耀东一愣,接着笑了。

“三亿?你要这么多的钱干嘛?”

“三亿多吗?”林景文认真道:“爸,你说过,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如果咱们洗白了,就不再挣黑的钱!那不如洗白之前多捞一点,也算一劳永逸。”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林耀东走到院子栏杆前,撑着扶手,仰望夜空,“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再加上省里成立了禁毒督导组,感觉……塔寨这颗雷快爆了。”

“暴雷?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爸,你想啊,从市长到刑侦队长,整个东山市都是我们的保护伞,如果塔寨暴雷,动荡的将是整个东山市。”林景文提醒道:“就算省里要动手,市里面也会想方设法帮我们撇清关系,那些人比我们更怕死,不是吗?”

“你的观点没问题,可你忘了,这次禁毒行动来自省里,甚至有可能来自ZY,你觉得市里那些废物,真有能力护住我们吗?再说了,你敢把塔寨的存亡寄托于别人身上吗?”

“爸,那你的意思是……”

“分头行动。”林耀东深吸一口气,“景文,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想你有事,所以我打算先把你安排出去,就算塔寨暴雷,至少你是安全的。”

“那你呢?”

“我老了,当然是和塔寨同存亡。”林耀东敲了敲扶手,轻叹一声,“如果不是为了同宗的乡亲们,我也早走了,只是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爸,你太悲观了。”

“是你太乐观了。”沉默了一会儿,林耀东继续道:“还有一个事,之前法兰西那条线路被查了,连货款都没拿到,我在想……这可能也是老天在点我,让我收手。”

“法兰西的线路断了?”林景文很是吃惊。

从塔寨贩D以来,一直都是走的水运,销售地就是法兰西。

如今那条线断了,就等于断了塔寨的命脉。

“没错,上个月法兰西警方查了我们的货,接头人被抓,货款也没了。”林耀东颇为无奈,“正因为如此,我最近才会提心吊胆,越想越不对劲。”

“景文,听爸的,你走吧。”

“不。”林景文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我是你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不是懦夫,如果我走了,你怎么办?”


“就算我被警察抓了,也无所谓,别忘了……我是个外人。”

“我不来自塔寨。”

“想从一个塔寨外的人去了解塔寨,警察做不到,任何人都做不到。”

“最关键,景文是我兄弟。”

“我不会让他有事。”

话说到了,赵学安轻轻看向林景文,眼神中带着焦急,带着担忧……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愧疚!!

惊雷加阵雨,没有停歇的意思。

当赵学安请缨送林锦文去医院时,整个屋子安静了。

他说的没错,他不是塔寨村的人,警察抓到他也问不出太多信息。

还有,别看赵学安年轻,可在心智以及应变能力方面,绝对是同辈翘楚。

林耀东深吸一口气,又看了眼儿子,缓缓来到赵学安身前,“我只问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东叔请说。”

“你能安全把景文送到医院吗?”说这话时,林耀东眼眶是红的。

“可以。”

“好,好。”林耀东连说两个好,又拍了拍赵学安的肩膀,“如果碰到警察,别冒失,也别反抗,一切以景文安全为主。”

“知道。”赵学安无比认真道:“景文是我兄弟,我绝不会放弃他。”

“绝不会?”

“绝不会。”

“这样我就放心了。”林耀东招了招手。

林灿递来了霸道的钥匙。

将钥匙交到赵学安手中,林耀东双臂微微颤动,“我就这一个儿子,可以接受他平庸,可以接受他坐牢,唯独不能接受他出意外,你懂的。”

“东叔,我办事,你放心。”

赵学安不再墨迹,拿上车钥匙,一把背起林景文,轻轻回头,小声呢喃,“景文,相信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就这样,戒严一个月的塔寨,打开了大门。

守在暗处的警察,都是一激灵,随后快速汇报给了李维民,问怎么办。

李维民犹豫两秒,选择继续守株待兔,暂不要打草惊蛇。

电话挂断后,便开始动员岭南省公安厅所有人,打起精神,24小时待命。

“哗啦啦。”

雨不仅没停,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林耀东等人撑着伞,将赵学安的车送到塔寨门口。

又看了一眼儿子后,林耀东嗅了嗅鼻子,满是不舍。

那感觉就像生离死别。

“东叔,我走了。”

“等一下。”林耀东丢掉雨伞,将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来。

“东叔,你这是干嘛?”

“不知怎么的,心里老是不踏实,万一塔寨没能渡过这一劫,帮我把这个玉佩转交给景文,告诉他,我很爱他。”

赵学安将玉佩握在手心,用力点点头,“塔寨会没事的。”

“呵呵。”林耀东苦涩地笑了笑,“学安,列祖列宗不会再庇佑塔寨了,对吗?”

赵学安没说话。

林耀东那么聪明,有些事他早就知道,只是想赌一把。

赌列祖列宗还会庇佑塔寨。

可他也知道,赌徒……十赌九输。

……

目视着霸道离开,林耀东捡起雨伞,推了推眼镜,神情如同一座雕塑。

“哥,下面怎么办?”

“出货。”

“不是明天吗?”

“不等了。”林耀东抬起头,目视着越来越大的雨,“两边同时行动,耀华,你先联系货车过来,装些海鲜,到了夜里再开往码头。”

“林灿,你通知村民,把所有的货集中到一起,用地道运往西边的仓库,等夜里货车从塔寨大门离开时,再将仓库里的货转移到海滩,装到快艇上。”

“还有,之前藏好的汽油也带着,和货一起装上快艇,然后就等我电话。”

“最迟明早八点,如果没接到我电话,就把所有货全部烧了,将快艇沉进海里。”

“全部烧了?”林灿瞪大眼睛,“那可是五吨货,价值好几个亿啊。”


“那又怎么样?”林耀东面无表情,“比起塔寨的未来,这算不了什么。”

“东叔……”

林灿还想说什么,林耀东却直接摆摆手,让他闭嘴。

随后撑着伞,挺起不算笔直的脊梁,一步步向祠堂走去。

……

霸道在雨间疾驰。

赵学安回过头,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林景文,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作为兄弟,他是不合格的。

可作为卧底,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破局的办法……

塔寨离医院不算远,也不算近,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

因为暴雨原因,路边很多车都停了下来,这也导致赵学安不敢开太快。

一个转弯过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眉头皱起。

“还真跟上了。”

没错,警察跟上来了。

要知道,赵学安这辆车是塔寨近一个月唯一出入的车辆,在李维民看来……这辆车很有价值。

警车越来越近。

赵学安思索片刻,没有选择停下来,而是加大油门,继续往医院疾驰。

他清楚的明白,如果这个时候给警察缠上,很多事都将说不清。

李景文的伤势也耽搁不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李景文送到医院后,再联系祁同伟。

别问他为什么现在不打电话给祁同伟?

问就是怕。

林耀东可不是等闲之辈,万一在车上或者手机上做手脚,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见霸道越开越快,跟在后面的警车同样开始加速。

“李局,我是省公安行动组组长王垂,那辆霸道想甩开我们,要不截停它?”

“它的目标是哪?”

“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很像是去市区。”

“市区?”李维民轻轻蹙眉,“拉警报,截停它,无论里面坐着的是谁,都给我带回来。”

“收到。”

电话挂断,王垂直接拉响警报,开始狂飙。

“怕什么来什么。”赵学安透过后视镜,轻轻摇头,接着……油门踩到底。

就这样,一场追逐开始了。

别看赵学安很年轻,可车技真不是盖的,再加上霸道的性能,很快就将警车甩没影了。

大雨磅礴。

警车的雨刮器来回甩个不停,王垂揉了揉眼睛,发现目标跟丢后,猛捶了一下方向盘。

“霸道就是快。”

“组长,接下来怎么办?”

“联系交警,在前面堵截,就算霸道再快,也快不过交警。”

“好,我这就联系。”

十分钟后。

在交警的配合下,王垂终于在红绿灯处,逮到了那辆霸道。

霸道闪着双闪,门一打开,王垂傻眼了,根本没人。

“人呢?”他看向一边的交警。

“我们来时,车就停在这,没动过,里面有没有人,我们也不知道。”

“废物。”咒骂一声,王垂拨通了李维民的电话。

“什么?人跟丢了?”李维民揉了揉脑袋,“一个人都跟不住,简直是废物。”

“李局,人已经丢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先别管了,回塔寨继续盯梢,还有……这次抓捕行动关系到岭南警方的尊严,用点心。”

“收到。”

另一边。

弃车后,赵学安背着李景文,迎着暴雨,一路狂奔。

奔着奔着,一辆车截停了他。

“学安,是我,程度。”

“程局?你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赶快上车。”

李维民选择守株待兔,祁同伟选择盯着李维民,这不……程度今天收获不小。

原本,他的任务是盯着王垂,如果对方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第一时间补上。

结果王垂跟丢了霸道,他没跟丢,还第一时间找到了赵学安。

也许,这就是警察之间的差距。

并不是说王垂不如程度,至少在飙车方面……他还得练一练。


“学安,你喝多了?”

“没有。”赵学安挥了挥刚买的华子,“烟没了,买了两包。”

“那你还行吗?”林景文试探性问道。

“男人不能说不行。”赵学安咧起嘴,“这才哪到哪,走,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说罢,两人再次走进酒吧。

没去上大学时,林景文就是酒吧的熟客,后来每年寒假暑假也都会过来消遣。

怎么说呢,在酒吧经理眼中,这就是人傻钱多又不能惹的主。

找过来的两个酒托,一个比一个漂亮。

“学安,你记着,以后咱们兄弟不分彼此,有我一口,便有你一口。”

说着话,林景文搂着一个姑娘,顺手又把另一个姑娘推进了赵学安怀里。

女子特有的芬芳,让赵学安有些眩晕。

他并非什么君子,更谈不上坐怀不乱,在酒精麻痹下,手上渐渐开始不安分……

见状,林景文笑了,“怎么,伤口又不疼了。”

“钢铁之躯,什么疼不……”赵学安话还没说完,余光一瞥,就发现不对劲。

只见在上二楼的楼梯口处,几个男子鬼鬼祟祟,时不时看向这里……

看到那几个男子后,赵学安简单思考一下,就知道是冲自己来的。

数了数,对方总共六人,有高有矮,年纪都在二三十岁间,非常壮实。

“景文,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怎么了?”

“没事。”赵学安收回目光,拍了拍坐在大腿上的短裙姑娘,“没你们的事了,下去。”

“怎么了?不满意?”

“滚!”赵学安又指了指搂着林景文的旗袍姑娘,“你也滚。”

“干嘛?”

“什么干嘛,老子让你们滚!”赵学安站起身,目光不善。

“神经病。”

两个女生嘀咕一声,不悦离开。

“怎么了,学安。”意识到不对劲,林景文酒醒了三分。

“咱们被人盯上了。”说话间,赵学安拿了个烟灰缸塞进怀里。

带着林景文就要离开。

果然,他们二人一离开卡座,刚刚还在楼梯口的六个壮汉,立刻跟了过来。

这一下,赵学安更加确定来者不善。

“有没有后门?”

“有,跟我来。”林景文也发现了那六人,主动上前,开始带路。

酒吧声音很大,人也很多。

借着嘈杂的环境,二人很快绕到了酒吧的后门。

门刚一打开就傻眼了。

只见后门外,还有四人在守株待兔,见到县学安和林景文后,直接亮出了证件!

“便衣,别动!”

“你们俩现在被捕了。”

听到“便衣”二字,赵学安并没有慌张,只是慢慢举起双手。

“同志,我们是良民!”

“毒贩就毒贩,冒充什么良民。”这时,身后的六人也追了过来。

一前一后,总共十人。

林景文眉头轻皱,“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林耀东的儿子谁不知道。”说话的是个中年寸头,个子很高,气场很足,一看就是这群人的头头。

“知道我是林耀东的儿子还敢抓我?”

“我是警察。”寸头男再次拿出证件,特意在二人面前晃了晃,“省公安厅的警察,抓的就是你们——毒贩!”

林景文还想说什么,却被赵学安拦了下来。

他上前一步,目视着寸头,“省厅警察又怎么样?抓人一样需要证据的!”

“赵学安,林景文,你们二人在暗网干的事,不会以为天衣无缝吧?”寸头男一脸得意,“还有,我们省厅已经掌握了塔寨贩D的证据,你们就不要做无谓抵抗了。”

闻言,林景文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难道塔寨的雷这么快就爆了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寸头男一挥手,其他人直接亮出了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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