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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招架!京圈三爷低头诱宠江挽声秦谟 番外

木木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期准备进行的如火如荼,和他们合作的直播平台也很好说话,也诡异地舍得砸钱,一切都进展地比预期顺利得多。这天,群里突然发了个群公告。“海萤直播”的负责人李开:【哈喽,uus!本周六本平台要和总公司开展一场团建活动,地点在“氧加”度假村,我们平台人数不多,大家有没有兴趣一起来,食宿全包哦~~】李开又把一个pdf文档发了过来,大概是这次团建活动三天两夜的主要安排。凌南和团队的另一个负责人学姐崔梓琬在小群里问大家的意见,一共是十人的团队。“氧加”是最近比较出名的一处以“绿色轻氧”闻名的度假村,隶属秦氏旗下,在城西郊区,远离市中心,是解压放松的胜地。大家一听是在“氧加”而且食宿全免基本都没有不同意的,像这种高级度假村他们没一个消费得起的,天降...

主角:江挽声秦谟   更新:2025-03-25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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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声秦谟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以招架!京圈三爷低头诱宠江挽声秦谟 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期准备进行的如火如荼,和他们合作的直播平台也很好说话,也诡异地舍得砸钱,一切都进展地比预期顺利得多。这天,群里突然发了个群公告。“海萤直播”的负责人李开:【哈喽,uus!本周六本平台要和总公司开展一场团建活动,地点在“氧加”度假村,我们平台人数不多,大家有没有兴趣一起来,食宿全包哦~~】李开又把一个pdf文档发了过来,大概是这次团建活动三天两夜的主要安排。凌南和团队的另一个负责人学姐崔梓琬在小群里问大家的意见,一共是十人的团队。“氧加”是最近比较出名的一处以“绿色轻氧”闻名的度假村,隶属秦氏旗下,在城西郊区,远离市中心,是解压放松的胜地。大家一听是在“氧加”而且食宿全免基本都没有不同意的,像这种高级度假村他们没一个消费得起的,天降...

《难以招架!京圈三爷低头诱宠江挽声秦谟 番外》精彩片段


前期准备进行的如火如荼,和他们合作的直播平台也很好说话,也诡异地舍得砸钱,一切都进展地比预期顺利得多。

这天,群里突然发了个群公告。

“海萤直播”的负责人李开:【哈喽,uus!本周六本平台要和总公司开展一场团建活动,地点在“氧加”度假村,我们平台人数不多,大家有没有兴趣一起来,食宿全包哦~~】

李开又把一个pdf文档发了过来,大概是这次团建活动三天两夜的主要安排。

凌南和团队的另一个负责人学姐崔梓琬在小群里问大家的意见,一共是十人的团队。

“氧加”是最近比较出名的一处以“绿色轻氧”闻名的度假村,隶属秦氏旗下,在城西郊区,远离市中心,是解压放松的胜地。

大家一听是在“氧加”而且食宿全免基本都没有不同意的,像这种高级度假村他们没一个消费得起的,天降馅饼不接才是傻子。

大家纷纷填表,江挽声看到隶属秦氏旗下时,心里有一瞬的不自在,但又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京城这么大怎么可能碰上。

而且还是“海萤”和总公司的团建,跟秦谟没有半点关系。

她在这里住着也觉得不太自在,还不如出去放松。这么想着,她也把表填了。

定下来的时候,她有想过需不需要给秦谟说一声,但最终还是只告诉了文嫂,毕竟秦谟回来的机率确实不高。

——

周六。

七月流火,日头灼热。

江挽声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带着空顶遮阳贝壳帽,宽大的帽檐遮住莹白如玉的小脸,水润的清眸掩于阴翳之下,挺翘的琼鼻和粉嫩的樱唇暴露在外。

白璧无瑕。

凌南赶到“海萤”大楼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她怕热,穿着鹅黄吊带裙,一身雪肤实在夺目。

他喉咙上下滚动了下,拉着行李箱大步迈过去,给大家打招呼,然后把视线落在江挽声身上,“挽声?”

不自觉的,他不愿再唤她学妹,试探地把这个称呼叫出来。

宽大帽檐遮掩着的水润瞳眸随着女孩的抬头而显露,明暗交割线上移,玉色下巴被日光捉住。

他的心猛地一颤,周边人声喧嚣,但都不敌他此刻“咚咚”的心跳声。

江挽声被太阳晒得有点蔫,思绪发散,只想着大巴车快点过来。

涣散的意识里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抬头应了一声,随即与凌南现在有些炽热的目光相接,“怎么了?”

凌南轻咳一声,“没什么。”

她有点疑惑,但没深究,站在原地默默等待。

凌南有些尴尬地转身,拉着行李箱跟江挽声并排站着等人全部到齐。

旁边一个跟凌南关系很好的同级朋友师成文捅了捅他的胳膊,等凌南转过身来,压低声音,笑得意有所指,“放心,大家都安排好了,就等你行动了。”

凌南摸了摸鼻尖,同样低声回应,“多谢。”

……

不多一会,人都到齐,大巴也准时停在了门口,大家把行李放好一齐上了车。

不知道怎么的,江挽声最后上车的时候只剩下凌南身边有位置,她没多想,随意的坐了过去。

她最怕热,平常都待在空调屋里尽量不出来,刚刚在外面差不多站了半小时,晒得神情恹恹,不想说话。

凌南站起来,让她坐到里面。

她把帽子摘下来,头顶已经有了细密的汗,头顶空调徐徐送风,很是凉爽。


江挽声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十点半了。秦唯昭三个人都穿着睡衣坐在下面敷面膜聊天。见到她回来,秦唯昭扶着脸上的面膜问道:“声声宝贝,小叔叔送你回来的?”

在江挽声在医院发在宿舍群里的信息中,已经说了今天是秦谟路过帮了她。

江挽声点点头,“嗯。”

秦唯昭看见她脚踝的绷带,关心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江挽声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温声道:“就一条小伤口,上了药就没事了。”

舒可调侃道:“声声宝贝,一条小口子换来小叔叔连号布加迪的限定体验,有生之年系列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真没想到秦三爷是面冷心热的类型,帅炸了。”

“面冷心热?”秦唯昭觉得荒唐,“我小时候调皮,觉得一个女同学的辫子很好看,我很喜欢,就给她剪了然后放在自己的头上,结果发现不好看,我又还给了她。”

“她哇哇大哭,老师请我家长,我爷爷身体不好,爸妈都在国外,最后小叔叔去的。”

秦唯昭的表情一言难尽。

“回去之后,我小叔叔就把我剃成了光头,还把我的头发原封不动地送我当礼物。”

“……”

“……”

“……”

“我哭成了傻逼。”

“那段时间去哪我都戴着帽子,别人见了我都一脸心疼,以为我做了什么开颅手术。”

“你说他面冷心热,是对我头发的侮辱。”

舒可和曾朵荔直接把面膜笑裂。

江挽声也忍不住莞尔。

她好像可以想象得到,秦谟那张冷峻清隽的脸,面无表情地剃光秦唯昭头发的样子。

曾朵荔的面膜已经笑得不贴合了,缓了一下一本正经道:“昭昭,其实我不太相信。”

舒可会意,“是的,建议直接放图。”说完回头看向江挽声。

她接收到两人的意思,附和:“嗯,我不信。”

“……”秦唯昭扯掉脸上的面膜,头也不回地往洗手间走,“各位的算盘打的,我老宅的爷爷都听见了。”

几人笑作一团。

随后又闹了一会儿才消停。

……

宿舍归于安静,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荡。

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似还在耳边环绕。

—委屈,可以哭。

—有个小孩以前哭的时候没收到糖,现在补给她。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包括她的父母。

父母离异后,父亲就离开再娶,再娶的阿姨家庭富裕,父亲没有话语权,为了这段婚姻的维系,他宁愿把李溪年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也不愿意施舍一点温暖给她。

母亲将她带到十岁就改嫁他人,很快生了一个女儿,而小女儿的降生,也让母亲将她视为失败婚姻的累赘。

她彻底成为了一个多余的小孩。

不管是在父亲家还是母亲家,她都小心翼翼,不吵不闹。因为父亲告诉她,他也很不容易,让她不要给他添麻烦,母亲也告诉她,妹妹很小,让她懂事乖巧一点,她很累。

她听明白了,也极力做到乖顺独立。

所以,她从不表现出难过,也从不在人前流泪。

没有人会安慰她,没有人会把她的眼泪当作珍珠,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不被珍视的小孩。

后来,两人一拍即合将她送去寄宿学校。

在别的同学期待放假与父母团聚时,她却害怕又排斥。因为没有人欢迎她,也没有人等待与她团聚。

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时,却有一个人告诉她,不必忍气吞声,哭泣是她的权利。

甚至。

她的眼泪换来了糖果。

好像心口经年的枯涸终于迎来了一场迟来的甘霖……

她把口袋里五颜六色的糖果拿出来摊在桌上,水润的清眸看了好久,才分外珍惜地把它们放进了一个星形的玻璃瓶里。

心绪平静之后,她起身洗漱,然后换了睡衣上床。

幽闭的床帘阻隔了外面的光线,她躺在被子里,拿着手机点开通讯录。

通话记录最上栏显示着一串陌生的数字,她存到通讯录,备注好“小叔叔”,又复制了号码,打开微信,搜索秦谟的账号。

不知为何,心头有些惴惴,还有些隐秘的期待。

搜索结果出来——

他的微信头像跟他本人一样的沉冷。

底色纯黑,中间躺着的他右手带着的那枚蛇头尾戒。

蛇身泛着银光,蛇眼鬼魅如血。

名字是一个大写的“M”

她备注好,点击添加。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休息了。

但出乎她意料,那边几乎瞬间就同意了。

她蓦然有些慌乱,不知道现在要不要打个招呼。

盯着聊天界面,纠结地挠了挠手机背壳。

要说些什么吗?

他那么忙,是不是在加班工作?

现在发信息的话不会打扰到他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页面弹出一条信息:

M:【没睡?】

透过这条信息她好像能看到,秦谟凌厉英挺的眉眼半垂着,散漫随意地给她发信息的样子。

然后,心跳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有些失衡。

江挽声:【就要睡了。】

M:【嗯。】

发完这个,秦谟就没再发了。

她瞅了半天,最后打字过去。

江挽声:【晚安,小叔叔。】

江挽声:【还有,谢谢。】

她发完觉得只有文字好像有点随意冷漠。

然后又挑了一个抱着大爱心的猫咪表情包发了过去。

秦谟十几秒后,才回了信息。

M:【晚安。】

她收到回复,嘴角不自知地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正要退出微信,就看到李溪年给她发了微信。

李溪年:【姐,你怎么跟秦三爷认识的?】

李溪年:【你们在一起了?】

两条信息隔了两三分钟,估计是自己心里害怕,想了半天才敢问出来。

她看着这两条信息,觉得讽刺又荒谬。

以前不可一世,对她呼来喝去直呼大名,现在竟然姐姐都喊上了。

而且还猜测她和三爷在一起,她想不通他回去之后胡乱猜测了些什么。

三爷明明是看在昭昭的面子上,又出于对晚辈的照顾才出手帮她,他竟然觉得她和三爷在一起,李溪年是不是疯了。

江挽声:【秦三爷只是朋友的叔叔,是长辈。你今天没一起被送进警察局已经是三爷手下留情了,别四处造谣胡说。】

她其实明白,小叔叔只是让李溪年回了学校,是顾忌她以后会被继母纠缠。所以她更不能让李溪年在外面胡说毁坏他的名誉。

江挽声:【而且秦三爷很忙,不要妄想通过我狐假虎威,闯了祸我不会管你。】

李溪年大概一直在等她的消息,几秒后就回了信息。

【我知道了,我不敢惹三爷的。】

只要李溪年不在外胡说就好,他今晚惹了祸,所以她也不担心他会这件事告诉江文谦和李育淑。

她跟他们一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她有点待不下去,挣脱崔梓琬的牵制,“我、我觉得太闷了,先回去了。”

转身迈步,却仍能感觉到被凝视的紧张感。

秦谟看着人离开他的视野,目色一沉,把视线收回。

负责人看着眼前这尊冷着脸的大佛,心里叫苦不迭,小心应付着。

江挽声回到座位上,心不在焉。

凌南走过来,关切道:“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对。”

她垂头出着神,胡乱地回了句,“没事。”

凌南坐到她旁边,单侧手肘撑在桌上身子朝向她,仔细看着她的表情,还是放心不下,“着凉了?”

感受到凌南的靠近,她只好转头看他,嘴角扯出一抹笑,“真没……”

一股熟悉的冷木香气突然从身后丝丝缕缕传来,冷沉清冽的声音由远及近。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右后方,可刚刚偏了个头,额头就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她一怔,有点没反应过来,此刻呆呆地看着凌南触摸她额头的动作。

可全部的精神都放在了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冷木香气越发浓郁,男人的声音从头顶砸下,一道幽深的目光睨她半秒就若无其事地移开。她的五感都紧紧贴附在身后经过的男人身上,连凌南的手还没落下来都没意识到。

他从她的身后经过。

等到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她才好像如梦初醒,扭转身子到相反的一边,男人的身影就算被人群簇拥仍然高大挺拔的鹤立鸡群。

凌南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也没发烧啊。”

男人已经被工作人员恭敬地邀请坐在主位,从她的角度再也无法透过缝隙窥到他半分,她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

形同陌路的感觉,真的好涩,好苦。

“真没事,我刚刚以为看见了熟人,后来发现认错了。”

凌南相信了这个理由,温润开口:“这样啊,刚刚你魂不守舍的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而此刻人群中心的男人,端坐在主桌,冷白如玉的手指随意地敲击桌面,那枚蛇头尾戒的红宝石鬼魅如血。

正如男人此刻的脸色,淡然中透着凌厉,嘴角勾起的笑隐隐透着戾气。

出了个差,回来以后两人进展得倒是突飞猛进。

小姑娘胆子也大了,看他跟看个陌生人似的。

他突兀地冷笑了声,周围的负责人们心里一抖,生怕哪点让他不满意了。

只有秦谟身侧的林堂知道。

他家三爷故意经过江小姐身边刷存在感,结果人家跟另一个男人亲密互动压根没正眼看他,现在正在发脾气呢。

后脑勺都写了几个大字:老子不爽!

——

七点,晚会正式开始,主持人款款上场,开场词过后一个个节目陆续上场。

全场气氛热烈,手中的气球、荧光棒和手机弹幕一摇一晃,独江挽声这一桌,大家的心思好像并没有放在晚会上。

江挽声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好几桌前坐在正中央的男人,他翘着二郎腿,散漫慵懒。

忽然,身边的崔梓琬捅了捅她的胳膊,凑到她耳旁:“挽声,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能陪我去趟洗手间吗?”

江挽声点点头,“好。”

两人站起,她问:“需要拿点热水吗?”

崔梓琬弯着腰捂着肚子,腾出一只手摇了摇,“不用不用,去个洗手间就好了。”

江挽声不疑有他,抚着她的手往最近的大楼走去,完全没看到崔梓琬一只手背到后面,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老爷子那边估计是知道小姑娘的存在了。

——

当晚,秦谟回到公司连续工作到凌晨四点,在休息室里浅眠了几个小时就驱车去了老宅。

秦家老宅在城郊,是一座新中式的大园子。

白墙黛瓦,游廊月洞。

穿行其中,别有一番禅意。

二楼书房内,已过耳顺之年却精神矍铄,此刻正在挥毫点墨,自在的很。

秦博延撩起垂耷的眼皮,看向面前端坐在花梨木雕花圈椅上的男人,喉间震出一声老迈的冷笑,“哟,稀客啊。”

秦谟自顾自地捻起面前的一杯清茶,抿了一口,散漫道:“就一个月没回来,我就成客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语带幽怨,“一个两个的不着家,我差点都忘了我有儿子。”

秦家老大今年年初到现在还没回来过,平常也就视视频;老二一家子定居在云城,只有逢年过节才过来。

老三还没成家,但是成天工作忙的不见人影,家里就一个陪了他大半辈子的管家福伯。

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记挂的。

秦谟笑得懒倦,“这不是来看您了。”他下巴抬了抬,示意桌上的盒子,“特地给你买的收藏款蛤碁白子和那智黑子。”

秦博延隐晦地撩了几眼,咳了一声,“算你小子懂事。”

秦谟身子后倚,倦懒地把玩那枚尾戒,淡声开口:“您让我过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别扯别的,直说。”

秦博延利落收笔,将毛笔放到一旁,坐下,“那小丫头怎么回事?”

他半阖着眸,懒道:“我看上的。”

秦博延大惊小怪的讽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天天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混样儿,我还以为你得一直那么端着呢。”

他把手肘搭在桌面上,身子前倾,“你看上人什么了?”

脑海里掠过小姑娘的音容笑貌,不自主勾了勾唇角,声音都带了点柔和,“哪都看上了。”

秦博延浑浊的双眼凝着秦谟,啧啧称奇,看不得他这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打击道:“我听说人是我家小昭昭的同学,今年才21,你都27了,天天跟在你后面叫你小叔叔的,你也下得去手?”

他故作叹息地摇了摇头,“禽.兽啊。”

“咱爷俩彼此彼此,我妈当年四十多还能把我怀上呢。”

这话一出,老爷子眉毛胡子都跳起来,“混账东西,嘴没个把门的!”

“当年你妈那是缠着我要生的,哪像你。”他剔了他一眼,刺道:“上赶着,人还不要。”

“巴巴地出钱让人免费去玩,结果人差点被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抢走,真丢我们老秦家的脸。”

真不愧是自己老子,刺起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他浑不在意地笑笑,原本凌厉的眉眼松弛着,显得冷感又惫懒。

“您查的倒挺齐全。”

“不过是个还没毕业的小女孩,你耍些手段不就得了,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憋屈?”秦老爷子自然一切为了秦谟想。

秦谟默了几秒,“不行。”

“什么不行?”

“我这小姑娘原生家庭不幸福,父母都不负责任,把她养的缺爱又没安全感,自小都是自己扛没人托底,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

“手段再多也不能往她那使,她有自己想法。在我这,她从心就行。”

秦博延拆台,“哦,那你昨晚还破坏人家告白,把人拉走欺负啊?”

沉默片刻,秦谟嘲道:“我也是个俗人,不是总能忍住的。”

“那要是……人家就是不答应呢?”

“她会答应的。”

他说得笃定。

老爷子觉得好笑,“凭什么?”


——

秦谟到了公司,林堂就把根据昨天的统计结果制成的最终文件拿给了秦谟。

上面附着清晰明了的各类图表,如果不是在标题上大写着《追求攻略》四个大字的话还以为是什么下属部门递交上来的策划方案。

秦谟凌厉的眉眼专注地落在这上面,像是在思索每条行动的可行性。

林堂耐心地等着老板看完,过了会,就看到他家老板顶着一张冷隽的脸语气极淡地开口,“干得不错,月底加薪。”

林堂激动地差点跳起来,颔首鞠躬,“谢谢秦总。”

心里对往日老板压榨的怨气一扫而空,好感度正在加满,又听他老板补了句:“陪伴确实重要,以后我要按时上下班陪我家姑娘,工作方面麻烦你多费心,薪资不会亏待你。”

好感条清零。

林堂脸上的笑容僵住,虽然说总裁办不止他一个人,但老板按时上下班就代表他居家办公的时间拉长,他们这些做助理秘书的就要时刻把关,然后还要承担联系不上老板的风险。

工资和工作同比例增加,这些钱不要也罢。

林堂心下正在腹诽,他老板又问了句:“秦唯昭最近怎么样?”

“秦小姐正在努力准备钢琴比赛,身体和练习方面都没有大问题。岑总正陪在她身边。”林堂回应。

秦谟闻言轻哂,“岑彧在那她还能安心练习?”

中午,秦谟早早下班,担心她今天仍然疼得厉害。

然而等他回到了重翡园,发现里面除了文嫂空无一人。

他蹙眉,“她人呢?”

文嫂恭敬回应:“江小姐今天上午九点就出门了,说是要参加一个直播讨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疼成那样了还出去。

文嫂看他脸沉着,小心询问:“饭已经做好了,先生现在吃饭还是等着江小姐回来?”

秦谟:“先温着吧,等她回来吃。”

说着,他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给她发信息。

【去哪了?】

【中午还回来吃饭吗?】

此时江挽声正在环境整齐清幽的书吧里和团队的其他人在一块,大家各抒己见,讨论得十分热烈。

手机轻震了两下,江挽声回神拿出手机,看到微信上新增了两条信息。

看到秦谟发的消息后才惊觉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但是大家还正在兴头上俨然没有结束的意思,她估摸着回去应当是下午的事情了,就直接回复:

【在和同学讨论学习的事情。】

【中午应该回不去了,小叔叔先吃吧。】

秦谟散漫地倚在沙发上,上下滑动着等她消息,等了半天等来了不回来的回应。

他心头有些烦躁,但还是又发了条:【注意身体,别着凉。】

这句就没了回音。

……

等到讨论结束,天已经擦黑。

江挽声和凌南走同一个方向就一起打车离开。

车内,凌南还在对刚才的一些思考滔滔不绝,江挽声正听着又收到了秦谟的一条消息:

【回来了吗?】

江挽声垂头回应:【在路上了。】

凌南看她回信息,止了声问:“家里长辈吗,看你一下午都在回信息。”

江挽声抬头,“嗯。”

“怪不得,一下午消息不断真的是很担心你了。”凌南随口一说。

江挽声却是一顿,笑了笑。

出租车到了重翡园门口,凌南随着江挽声下车,问:“用我送你回去吗?”

凌南在租的房子出问题后就打过电话来道歉,江挽声也告诉了他她目前住在闺蜜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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