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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小说结局

酸甜哒奶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听澜带着傅明湛直接到了柜台处,冲着掌柜道:“去把邱师傅叫过来,让他给这人量量身材,定做几套衣服。”掌柜的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情况。他知道这东家是个善心人儿,可东家往常也不曾带男人来定做衣服啊!这男人是她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侯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吧?想着,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东家你说笑了不是?那邱师傅手艺虽说是最好的,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给侯爷赶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勉勉强强的呢!实在腾不出功夫来再多招待一位客人啊!”“要不然这样吧,东家,您让这位郎君先来这里挑选一件成衣?”掌柜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温听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傅明湛已经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语气戏谑,隐隐含着醋意的问她道:“那侯爷是恩人的夫君吗?”“没想到恩人这么好呢,还...

主角:温听澜江慎   更新:2025-03-25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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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听澜江慎的其他类型小说《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酸甜哒奶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听澜带着傅明湛直接到了柜台处,冲着掌柜道:“去把邱师傅叫过来,让他给这人量量身材,定做几套衣服。”掌柜的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情况。他知道这东家是个善心人儿,可东家往常也不曾带男人来定做衣服啊!这男人是她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侯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吧?想着,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东家你说笑了不是?那邱师傅手艺虽说是最好的,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给侯爷赶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勉勉强强的呢!实在腾不出功夫来再多招待一位客人啊!”“要不然这样吧,东家,您让这位郎君先来这里挑选一件成衣?”掌柜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温听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傅明湛已经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语气戏谑,隐隐含着醋意的问她道:“那侯爷是恩人的夫君吗?”“没想到恩人这么好呢,还...

《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温听澜带着傅明湛直接到了柜台处,冲着掌柜道:“去把邱师傅叫过来,让他给这人量量身材,定做几套衣服。”
掌柜的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情况。
他知道这东家是个善心人儿,可东家往常也不曾带男人来定做衣服啊!
这男人是她什么人?
应该不会有侯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吧?
想着,掌柜的陪着笑脸道:“东家你说笑了不是?那邱师傅手艺虽说是最好的,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给侯爷赶制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勉勉强强的呢!实在腾不出功夫来再多招待一位客人啊!”
“要不然这样吧,东家,您让这位郎君先来这里挑选一件成衣?”掌柜的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温听澜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头。
傅明湛已经偏过身子望向了她,语气戏谑,隐隐含着醋意的问她道:“那侯爷是恩人的夫君吗?”
“没想到恩人这么好呢,还请了手艺最好的老师傅专门为他一人量身定做衣服?”
他把“最好”,“专门”,“一人”,“量身定做”几个词咬的极重。
那醋味都快要飘满整个衣服铺子了。
温听澜听得嘴角轻抽搐了下。
但傅明湛到底是她刚上任的外室,她也不能伤了他的心不是?当即便安抚哄劝他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让老师傅不给他做了,专门给你定做衣服?”
傅明湛眼神骤然一亮,笑容都灿烂了几分:“当真?”
“当真。”她反正也不想再往那渣男身上花一钱银子了!
她现在更喜欢看傅明湛的笑脸。
温听澜当即便冲着掌柜的吩咐道:“听到了吗?以后让邱师傅只给他做,不用再给江慎做了。今儿个,你就先带他去换一套锦衣华服来。”
“好嘞。”看来这人在东家心目中比侯爷的地位还要高啊!
那必须得把人殷勤伺候好了。
掌柜的当即领了傅明湛往内室的换衣间走去。
温听澜则在铺子里晃悠一圈后,去了附近的珠宝阁。
这家珠宝阁也是她的,只不过城南珠宝店是主店,这店是个分店。
分店里面虽然没有主店里面那么多品类,但也有不少宝贝。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若能把正事儿干了不是美事一桩?
温听澜进店说明了来意。
珠宝阁的掌柜当即便拿出了一尊送子观音玉雕来。
“夫人您要想送安亲王妃礼物的话,那这尊送子观音的玉雕便是最合适不过了!听闻那安亲王和王妃成婚多年,膝下却只得一女,那安亲王妃可是日夜盼望着再得一个儿子,好凑成一个好字呢!”
温听澜伸手接过了那尊玉雕。
玉雕触手温和,纹理细腻,通体雪白,不掺杂一丝杂质,一瞧就是上好的羊脂玉。
用整块羊脂玉打造出来的玉雕,精妙绝伦,美轮美奂的。那观音的眉眼更似是活了一般,栩栩如生。
温听澜满意的点头:“就它吧,帮我把它装起来。”
“好嘞。”
“慢着!”门口此时却传来一道娇蛮的声音。
紧接着,宋雪晴拎着衣裙快步走了过来。
眸光落在掌柜手上拿着的观音玉雕上,她朗声道:“我要买那个。”
“可这已经卖出去了。”掌柜的有些为难。
宋雪晴似笑非笑的偏头看向了温听澜。
“哟,原来是建昌候夫人啊!夫人要求子买一尊送子观音便能得偿所愿了吗?这事儿你应该回去求您夫君多多耕耘吧!”
“不过想来表哥也不会愿意碰你的。你买回家去也无甚用处啊!”
宋雪晴凑在温听澜耳边小声奚落两句,这才又看向了掌柜的,指着温听澜问道:“她结账了吗?没有吧?”
她听到温听澜的声音就跟了过来,这么短的时间内,温听澜根本就不可能结账的。
所以,宋雪晴也不等掌柜的回话,便又理直气壮的道:“既然她没结账,那你们交易就不算完成,旁人就也还有购买的资格。”
说话间,宋雪晴从身上的荷包里掏出十两银子来放到了柜台上:“这是定金,我先付了定金,那这观音玉雕便是我的了!”
“这——”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呢?掌柜的下意识的去看温听澜。
温听澜哪能不知道宋雪晴是故意来给她添堵的?
可她依旧保持了微笑,淡声道:“这观音玉雕可价值二百两银子呢!宋姑娘就拿十两定金就想把东西买走了?天底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我直接当场全价拿走!”
温听澜说着就去拿银子。
宋雪晴赶忙挡到了柜台跟前:“你全价拿走了不起吗?我、我可以多给些银子!两倍——不,我出三倍的银子!”
“只要掌柜的你同意把这玉雕卖给我,我便出六百两的银子!”
掌柜的拿不定主意。
温听澜却冲他不动声色的轻点了点头:开玩笑,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掌柜的接受到信号,这才冲着宋雪晴笑眯眯的道:“那好,这玉观音就是你的了。我这就去给您装起来,您什么时候把银子都拿了过来,我再把这玉观音给了您。”
掌柜的给了宋雪晴一张已经付过定金的收据。
宋雪晴得意洋洋的在温听澜跟前扬了扬:“瞧,你抢不过我吧!东西抢不过,人,你也抢不过。”
她就是要故意气温听澜的!
谁让她霸占了她的侯夫人名头呢!
温听澜却半点都没有生气,反而还冲她笑眯眯的道:“没关系,我也不在乎那些。说来,我还应该谢谢你,让我多赚了足足四百两的银子呢!”
温听澜抬手掖掖鬓角的发,一派贵妇人势头的笑看向宋雪晴,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我忘记了,宋姑娘你不知道这铺子是我的对吧?”
“什么?这铺子竟然是你的?”
宋雪晴当场破功。
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她扭头怒视掌柜的。
掌柜的冲她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温听澜的话。
这可让宋雪晴气坏了!
她是来气温听澜的,可不是来给温听澜送银子的!
不过——宋雪晴也不是那么久容易就被打击到的人,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冲着温听澜冷笑着道:“哪又如何?我现如今已经有了侯爷的身孕,侯爷很快便会迎娶我进门当平妻的。自然,这侯府的东西就也有我的一份子。”
“掌柜的,给我把账记在建昌候的账下。”

梨香院门口热热闹闹的都是看戏的人。
众说纷纭,都在说宋雪晴勾引旁人丈夫,霸占别人的房子,现在还死皮赖脸的求着原配养育她们母子,骂她厚颜无耻的不要脸,什么脏话烂话都说出来了。
听着周边人的指指点点,宋雪晴羞愧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只得强忍屈辱,上前抓住温听澜拿着茶杯的手,“好姐姐,我并非是故意想要跟你争宠夺爱,只是我与慎哥哥青梅竹马,自小定情,实在是难以割舍,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儿上......”
“宋小姐怕是误会了,我已经答应让侯爷不日娶你进门,可从来就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温听澜适时地打断她,冷眸嘲弄的看向她,“如果不信,你大可以去问问建昌侯。”
“那姐姐今日这是做什么呢?”宋雪晴边说着,脸上边流着泪,“为何一大早的就让人将我们赶出去呢?”
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她竟是连擦个眼泪的功夫都没有,让人看了着实烦躁。
瞅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若是江慎在这儿又得心疼她了吧。
温听澜心中冷笑一声。
“实在是不巧,这梨香院是我亡母给我的嫁妆,实在是容不得不干不净的人住在这里。”温听澜站起来拂了拂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何况宋小姐一家罪犯滔天乃是戴罪之身,作为女儿实在是不愿意让这圣洁之地遭到旁人惊扰,烦请宋小姐立刻搬离。”
“原来是罪臣之女啊,怪不得要借着爬床上位。”
“定然是想要借助建昌侯的威信爬上高位吧。”
“可不是嘛,一个罪臣之女强占原配的嫁妆,世上竟还有这么好笑的事情?”
“早听说建昌侯府早就不复从前荣光,吃穿用度都是用的女子嫁妆,我原本还以为这只是道听途说,没想到连外室都得养在正妻的嫁妆院子里,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呀。”
他们的话越来越难听,宋雪晴听了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死死地拽住温听澜的手,还不等温听澜甩开她,她自己倒是身子软的跟棉花似的直接往后面倒去了。
“雪晴......”
好在江慎及时出现将人抱在怀里。
宋雪晴瞅着他来了,立马扑进他的怀里小声啜泣,“慎哥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呀,她,她不仅要将我们母子赶走,还要,还要害了我们的孩子呀,呜呜呜......”
温听澜差点要给她这惊世骇俗的演技拍手叫好了。
江慎一听果然怒了。
“温听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雪晴的麻烦,真当我是死的吗?”
温听澜心中腹诽道:“如今你在我眼里可不就是个死的?”
武侯之女直接上前为温听澜打抱不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霸占别人的房屋还回来也是应该的,怎的叫找麻烦呢?”
不必温听澜辩解,这里自然有人替她说话,否则她又何必让掌柜的将几个贵女一起请过来的呢?
林尚书之女也跟着附和道:“建昌侯护短也要有个分寸,为了一个罪臣之女冷待正妻,传出去可是要让整个建昌侯府蒙羞的。”
掌柜的在旁边抹了把辛酸泪,“可怜我们东家为了建昌侯府兢兢业业的赚钱,到头来都是,都是,唉......”
这么一说,众人群起激愤,都在说着江慎养外室,外室霸占别人嫁妆。
“你,你们......”柔弱无比的宋小姐当即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江慎看向温听澜,怒不可遏,“温听澜,你干的好事,如若雪晴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永远,哼!”
担心宋雪晴身体,江慎放完狠话便立刻抱着白弱小花疾步离开了。
温听澜面不改色的‘啧’了声,“好似你原不原谅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似的,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嗤笑一声,温听澜冲着三位贵女行了礼,“听澜多谢三位小姐仗义执言,日后必定涌泉相报。”
武侯千金随意摆了摆手,“都是小事,不足挂齿,我最是看不得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欺负人了,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地什么东西这是。”
掌柜的过来拱手道,“东家,您也累了一天,这里就交给小的处理吧。”
“好!”温听澜也觉吵闹烦闷,看看三位贵女,又叮嘱道,“好生将三位小姐和官爷们都送回去,别怠慢了。”
“是!”
拿回钱、收回院子,温听澜心情大好。
然而,她刚踩着梯子准备上马车,便从里面伸出一只有力气胳膊将她迅速拽了上去。
晃动的身子陡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听澜抬眸,脸色不悦,“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出现在我的马车上?”
马车就停在不远处的拐角,也并非什么隐蔽之处,傅明湛竟然也敢上她的马车?
傅明湛细长的手指挑起温听澜的下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江慎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偏爱自己的外室,难道恩人还惧他一头不成?”
“当然不是!”眼前男子俊俏的脸庞颇为赏心悦目,温听澜一时间竟鬼迷心窍般的伸手捧住傅明湛的脸,将自己的唇凑过去主动亲吻着他。
她才不是怕被江慎发现,只是觉得暂时没有必要。
毕竟还没有彻底让江慎、让建昌侯府付出代价,还不是时候。
激吻结束,温听澜胸口的衣服也被不安分的男子揉乱,露出雪白的肌肤与胸口勾人的弧度,傅明湛盯着她起伏的胸口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温听澜察觉他眼中情欲变化,顺势撩起他的一缕黑发放在指尖绕着玩儿,“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怎的今日就过来了?”
“路过一家玉器店的时候发现一枚玉牌特别适合恩人,所以买来想送给你。”
话语落下,温听澜霎时觉得脖子一凉,她将玉牌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青玉光泽通透,花纹独特精致,前后是用金线镶嵌出的凤凰花。
“这玉佩的确好看,你的眼光很不错。”
傅明湛右手拇指指腹轻揉着温听澜的嘴唇,“这玉佩天下间只此一块,也只有你能够配得上它。”
“竟这么珍贵?”温听澜抚摸的动作顿了一下。
与江慎成婚三年竟是从未得到过任何礼物。
但,傅明湛给她了,特地给她买了一块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玉佩。
“再珍贵,也比不得你。”傅明湛温柔的眼神里全都是她的影子,“若是可以,我愿拿全天下的珍贵之物换一个你。”
温听澜心中一暖,再次吻上了他的双唇......

怼完江慎,一夜无梦,温听澜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大早便带着人去了梨香院准备看戏。
宋晴雪还没睡醒呢,丫鬟翠儿就急匆匆的将人叫醒,一脸着急的说道:“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兵,吵着闹着让您出去呢。”
“官兵,什么官兵?”宋雪晴昨夜累的厉害,整个人恹恹的。
“哎呦,奴婢,奴婢一时间也说不明白,您快些将衣服穿上跟我出去一趟吧,再不出去他们可就要把咱们院子给封了。”
“封院子?”
这下宋晴雪是彻底清醒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里来的魑魅魍魉竟胆敢封我的院子?”
昨天在玲珑坊一闹腾,整个京城谁还不知她是要做建昌侯府平妻的人?
谁人敢封了建昌侯府的院子?
宋雪晴在丫鬟的梳妆下匆匆赶来门口。
站在门口的不是昨日那玲珑坊的掌柜的还能是谁?
“哟,这不是玲珑坊的掌柜的吗?”宋雪晴也不知这人一大早的来找她是做什么。
“宋小姐还记得在下,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你交过定金的送子观音出了差错,被您损坏,还请您照价购买并且双倍赔偿。”
说完,掌柜的客客气气的将小厮手中的木盒打开,里面的送子观音底座着实破了一个明显的角,甚至还裂开了一条缝。
宋晴雪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坏了?让我赔偿?凭什么?”
掌柜仍旧保持着好态度,“这送子观音只有小姐一人碰过,这可是大家伙儿都看见的,这您可不能抵赖,这观音也不值个什么钱,也就二百两银子,想来小姐马上就要成为建昌侯府的夫人了,区区二百两应该不在话下的才是。”
“二百两,一个白玉送子观音而已,你们怎么不去抢啊?”宋晴雪算是明白了,这人一定是温听澜派来找她麻烦的,想让她出二百两买这玩意儿当冤大头,可没那么容易。
宋晴雪双手一抱,冷嗤道,“经过我的手就是我弄坏的吗?说不定你们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坏的东西还想要我两百两银子,你们也不怕被这些银两砸死?卖不出的破烂货就想要往我这里塞,怎么,真当我是冤大头吗?”
“小姐此话严重了,我们玲珑坊向来受各大官眷,名门小姐的眷顾才能开店至今,在京城混出一点名堂来,怎么可能为了这二百两诬陷小姐呢?”
掌柜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嘴角抿直,像是在强忍着怒火,他将几个官家小姐带了过来,恭敬的说道:“这三位分别林尚书家,赵侍郎家,武侯爷家的小姐,你昨日在咱们玲珑坊买东西的时候恰巧她们三位也在,这便是人证,若是人证不足,街头巷尾看热闹的也不在少数皆可作证,宋小姐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呢?”
宋雪琴瞥了眼站在掌柜身后的几个女子,各个穿着打扮雍容华贵,气质高雅,的确不像是什么市井人家的小丫头,她狐疑的看了翠儿一眼,见翠儿点点头脸色微变。
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建昌侯府的人,日后免不得要跟她们打交道,可不能让她们看了笑话去。
府上能流动的银两已经不多了,她上哪儿去给他们找两百两?
看看那三个看热闹的管家小姐,宋晴雪只得硬着头皮,咳嗽一声,道:“行了行了,既然大家都觉得这是我弄坏的,我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不就是二百两银子嘛,过两日我便差人送到你们店里行了吧。”
言外之意便是他们人多欺负她一个弱女子非得强逼着她认了这事儿了。
掌柜的什么人没见过,一个靠手段勾引男子的女子手段也不过如此,他勾勾唇角礼貌的笑了下:“小本生意,概不赊账,既然小姐也承认这是你们弄坏的,还请宋小姐现在便差人将银两拿来吧?”
“非得现在嘛?”
宋雪晴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她府上现在连个五十两都不一定拿出来,两百两这......
偏偏他们身后还跟着官差,摆明了要是她拿不出钱来就得去衙门走上一趟。
她身娇肉贵的怎么能去衙门那种地方呢?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昨日我瞧着那建昌侯格外疼爱你这外室,该不会他连个傍身的银钱都舍不得给你吧?”
说话的便是武侯爷家的小姐。
“外室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下作东西,建昌侯吃穿用度都是她家夫人的,哪里又有闲钱去多养一个女人?”
“我瞧着也是,拿不出钱财倒是也不算意外了。”
宋雪晴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她气的浑身发抖,拽过翠儿的领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去,将我房里的银钱都拿来。”
“那咱们也不够呀?”翠儿在她耳边小声道。
“那就将值钱的首饰先拿去典卖,先凑够两百两再说,他们明摆着要让我们难堪怎么能让她如意,顺道再去找江慎让他过来一趟。”
宋晴雪咬着牙说完,又变了脸,冲管事的说道,“丫鬟这就去拿钱,还请掌柜的多等上一等。”
“好说好说!”掌柜的说完,又看向那翠儿道,“在下也不介意多等一会儿,烦请翠儿姑娘顺道儿将东西收拾收拾,尽快搬离这个院子。”
“什么意思?”这下宋晴雪是真不懂什么情况了,“凭什么要我们搬走?”
掌柜看看宋雪晴,面露难色,“宋小姐强行介入建昌侯夫妻之间的感情也就罢了,难不成连人家原配夫人的房子都要霸占着嘛,也没这个理儿不是嘛?”
“你说这房子是温听澜的?”宋雪晴还以为这梨香院是江慎送给她的,“不可能,这明明是建昌侯府的院子,怎么的就变成了她温听澜的了呢?”
“这房子的确是我们东家的,东家可从来没答允过让侯爷在外面养女人,烦请立刻、马上搬出去......”掌柜的脸色已经变得严厉起来,“知晓宋外室有了身孕搬不得重物,在下还特地请了衙门几个官爷来帮忙一起搬呢。”
衙门的人闻言上前,横眉冷对,“听说你们蓄意霸占别人财产,报案人的意思是是要你们立刻搬出去,否则就要跟我们走一趟将事情好好说道说道清楚。”
宋雪晴刚要继续辩解,抬头就见着坐在不远处茶馆里优哉游哉喝茶的温听澜。
脸色说变就变,哪里还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
就见宋雪琴泪珠滚滚,眼睛和鼻头哭的通红,站在一旁说道:“姐姐,我知晓你容不得我们母子,可如今我怀有身孕如何能随意移动,万一伤了慎哥哥的孩子,他也一定会怪罪于你的。”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
温听澜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中茶杯,连个眼神都吝于瞥向她。

今日是安亲王妃的寿辰,温听澜早早地便起床梳妆打扮,但脸色不佳,有些心事重重的。
“小姐放心,药王菩萨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过几日直接去店里将东西带上就可以了。”
更衣时,春枝瞧着温听澜衣服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为给安亲王妃送礼一事烦躁。
水青罗裙将温听澜的肌肤映衬的如雪白皙,肌肤嫩滑的吹弹可破,一双杏眼光波流转稍稍带点妩媚就显得特别勾人。
脖子上的青紫痕迹已被妆容遮挡,温听澜望着镜子打量半天确定看不出任何痕迹才转身回复春枝:
“药王菩萨事小,关键是傅明湛的身份。”温听澜随手拿过一支金钗递给春枝。
春枝先是看看门口,见四下无人才敢小声询问,“小姐还是怀疑傅公子的身份?”
“虽说我们关系已经确定,而且他对我也算不错,但他来路不明始终有所隐瞒,之前又被人追杀,如果只是小小的侍卫何至于被人追杀到巷子里呢?”
春枝也觉疑惑但是不敢多言,毕竟这事关温听澜的名声,她一个奴仆只能闭上一只眼睛看该看的,闭上一只耳朵听该听的,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罢了,趁着今日便将药王菩萨送给安亲王妃吧,我倒要看看安亲王府究竟有没有这么个侍卫。”
虽说只是个小小的外室,但要是不弄清楚他的身份,温听澜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总不能真的将他当做路上随意拉扯来的野男人吧?
可惜醉酒那日记忆不是很清楚了,没有仔细打量他的穿着配饰什么的,否则还能从他身上携带之物看出些许什么。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呀。
温听澜收拾妥当便带着春枝一同前往安亲王府。
江母和江若菱也准备好出发。
江若菱正在扶着江母上马车,回头看到温听澜来了,立即开始摆脸色:“咱们是去参加安亲王妃的寿宴,你穿成这样是要给我们建昌侯府丢脸吗?”
温听澜穿的一身水绿长裙,颜色微素,却并不寒酸,反倒江若菱穿金戴银的恨不得将所有名贵首饰都挂在身上,一身粉嫩长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今日的主角呢。
她虽不懂安亲王妃喜好,但她可以笃定,是个人都不会喜欢江若菱今日的打扮。
江若菱反而觉得自己的穿着打扮没什么问题吧。
希望她真能够得到一些贵公子们的青睐,早日飞上指头变凤凰吧。
温听澜不搭理她,给江母行了礼便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江母也不喜的瞪了她一眼。
要不是温听澜也在安亲王妃的邀请范围内,她才不想带着这么一个丧气的,生不出儿子的媳妇儿呢。
被无视,江若菱面子挂不住吼了句,“温听澜,你这是什么态度呀?”
温听澜还是不愿意搭理她。
有必在这种无脑没有价值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的。
“一介商贾之女还敢对我甩脸色,要不是你嫁进我们侯府,就凭你这货色一辈子也别想迈进王府大门。”
江若菱言辞犀利,目光中流露出对温听澜商贾之女身份的鄙夷。
温听澜果然停下了脚步。
江若菱还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身份不堪,没脸去参加王妃寿宴了,“哼,要不是仗着我哥哥建昌侯的身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一起平起平坐?”
“妹妹说的是。”温听澜转过身,脸上挂着不及眼底的冷笑,“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去参加王妃寿宴,碍了各位的眼,免得给建昌侯府丢了脸。”
江慎在外养外室偷人不觉得丢脸,她去参加个宴会反而就丢脸了?
既然如此。
那便不去了。
温听澜刚才也注意到她们母子并没有准备什么东西。
以往不管去哪里参加哪位贵人的宴会都是温听澜提前准备好礼物。
江母、江若菱从来都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操心,两手空空的去参加,吃个饭,打肿脸装个胖子什么的。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去吃白食那就去呗,有这去丢脸的时间不如去给傅明湛找个什么好玩意儿,算是这块玉牌的回礼。
江若菱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一头热,不过脑,可江母不同。
江母凭借一人之力在建昌侯府摸打滚爬多年,手段多,心思沉,更甚至能在顷刻间分析出情况利弊。
一旦温听澜不去,那她们手上便拿不出什么上台面的礼物,若是让旁人知道他们去参加王妃寿宴没带礼物岂不是要笑话建昌侯府小气抠门,连个礼物都送不出了?
江母分析完,立即将目光转向温听澜,“若菱是个天真不懂事的,你年岁大,经历多,莫要跟她计较,快些上车,别耽误参加宴会的时辰。”
“可是......我若是去了,真叫人难堪,丢脸了可怎么办?”
温听澜故作为难,实则脸上表情一变未变,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江若菱,意思明显。
江母老谋深算的又岂会不知温听澜的心思?
也不知道这贱蹄子这段时间是吃错了什么药,总是跟她们对着干。
眼下安亲王妃寿辰要紧,决不能因为这等小事耽误了。
江母眸子凌厉的扫了江若菱一眼,“若菱言语有失,还不快点给你嫂子赔礼道个不是?”
“娘?”江若菱哪里是个好相与的,目光转向江母,“你让我给她道歉?”
“其实若菱年岁也不小正是上学堂的时候,她不懂事,总得找个懂事的人来教教这骄纵蛮横的性子,省得以后嫁出去了也时常祸从口出,惹人不悦,夫人觉得呢?”
江母恨恨的盯着温听澜,恨不得从她铺满假笑的脸上剜掉几层肉。
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你说的没错,若菱确实骄纵了些,该好好找个人教教了。”江母皮笑肉不笑的,“若菱,回来之后你便去老夫子那儿听听学,别再乱跑了,省的给建昌侯府丢脸。”
“娘,她凭什么要对我指手画脚的啊,她明明......”气到跺跺脚的江若菱在接触到江母的视线时,喉头一哽,背后发冷,“是,女儿都听母亲的。”
“对了!”温听澜嘴角一勾,“妹妹还没有给我赔不是呢。”
江若菱又看了江母一眼,瞅着江母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心不甘情不愿的转向温听澜,“嫂嫂,我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的不懂事。”
目的达到。
温听澜心情说不出的好,应着江若菱的话便道了句,“不懂事就好好跟别人学吧。”

头一次从温听澜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嘴角挂着清浅笑意却是不及眼底,乍然一看反而有种压迫摄人的错觉。
江慎喉结上下滚动,双手紧张的在腿边反复摩搓,俊美的脸庞上一时间因为温听澜的神色而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建昌侯无话可说了吗?”温听澜看他这幅欲言又止的表情甚为可笑,“难不成还想让我大度到将自己的宅院让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住?”
“温听澜,既然你不让她住在那儿,那我便只能将她接到府邸来住。”江慎瞧着她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恼火至极,后槽牙咬的太紧导致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到时候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在外面养外室也是我逼着你似的?”温听澜冷嗤一声,“再者,你迟早都是要将她娶进来的,早些进,晚些进有什么区别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江慎脑子也不太好使呢?
这建昌侯府空房间多的很,想让宋雪晴住在哪里都是他江慎的事。
外室能养到家里,甚至能成为平妻,这已经足够成为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江慎都不怕被人嘲笑,她又有何惧呢?
大不了日后减少在这建昌侯府走动,省的见到一些糟心窝子的人。
没什么的心情搭理这种软饭硬吃的渣男。
温听澜不着声色的冷觑他一眼,伸手掸了掸有些凌乱的罗裙,手指拂过珍贵的点翠耳坠,她抬头挺胸,挺直腰杆儿的往院子里走,“天色不早了,侯爷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赶紧回去休息吧,不管是回你自己的院子还是去宋晴雪那里都是侯爷自个儿的事,侯爷尽管开心。”
只要明天过后他还能有钱继续挥霍能露出个笑脸就行。
“温听澜,你到底......”江慎怒不可遏,指着温听澜得手都在发抖,“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商贾之女,毫无怜悯之心,毫无大局观,你真以为我就怕了你吗?”
“侯爷这是说的哪里话?”
温听澜闻言不由停下脚步,她缓缓转身,面如寒霜,眼神冷的犹如夜间弦月:
“若我真以为侯爷怕了我,这些年来就不会被你蒙在鼓里,我含辛茹苦、昼伏夜出的为你们建昌侯府添加生机,使得你们侯府从里到外风光依旧,而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为了我的嫁妆钱财,你竟让我空空的等你三年,忍受你母亲、妹妹长达三年的冷眼相待、冷嘲热讽,江慎,但凡你有点良心此刻就不会说出这些话。”
细长的眼尾晕染上深深地红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觉得自己多年痴心错付,委屈愤懑。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温听澜想着。
眼望着温听澜声嘶力竭,双眼红肿,满是怨恨,江慎心口蓦地一堵,竟有些许酸涩之意从心尖缓慢渗透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温听澜这般动怒是不是证明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将宋雪晴从别院里赶出去,难道只是因为嫉妒羡慕,所以才不想让宋雪晴住在那儿?
他还是有些了解温听澜的,她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如此,倒是好办。
计上心头,江慎脸色恢复正常,冲着身后那几个拿着棍子的小厮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先下去。
小厮们点点头非常有眼力劲儿的先行离开。
手掌迅速抹了把脸,江慎一改刚才那副盛气凌人模样,眼眶发红,面露无奈:
“听澜,你说的没错,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让你承担了这么多年的苦楚。”
江慎气息低哑,言语哽咽:“既是我的过错那我也会尽力的补偿于你,从今天开始我定好好陪伴你,将欠了你的全部补偿给你,你忙到现在才回来定然还没来得及用完膳,不如我让人给你做些你爱吃的,我陪你一起用膳?”
言下之意今天晚上就是要跟她圆房了?
温听澜受到惊吓似的捂着胸口,她此刻浑身上下都是傅明湛留下的暧昧痕迹,脖子上的丝巾之下还有两处青紫吻痕,这要是让江慎看见了岂不是又有了压榨她的借口了。
“侯爷身份尊贵,还是将宝贵的时间让给你最心爱的雪晴妹妹吧,我这等身份卑贱的商贾之女实在是入不得侯爷的眼。”
温听澜转身欲走,胳膊却被疾步而来的江慎用力握住。
江慎一把揽住温听澜的肩膀就要将她往怀里带,低声哄着:“好了,莫要再说这些气话了,我知你心意,日后定......”
“不必!”温听澜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他,仿佛他是个瘟神似的一跳八丈远,
温听澜的力气也实数太大了些,推的他肩膀竟隐隐有些作痛。
被温听澜这么对待,江慎终是扮演不下去什么回头是岸的浪子了,当即又怒道:“温听澜,你这是做什么?”
身上有许多不能见人的痕迹,温听澜也只是下意识的将江慎推开,也没怎么注意自己力气是否大于平常。
想说些甜言蜜语来稳住她,讨好她?
江慎这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久经商场阅人无数的温听澜呢?
面对他的指责质问,温听澜面色如常:“忙了一整日我实在是有些太累,没工夫应付侯爷,还请侯爷早些回去歇着吧。”
看了眼春枝,温听澜头也不回的往院子里面走去。
“温听澜!”
江慎刚要追过去,春枝立刻挡在了他面前,脸上挂着客客气气的笑容:“侯爷,我家小姐在马车上都险些睡着了应付了一天奇奇怪怪的人实在是身心俱疲,侯爷若是真的疼爱小姐,就请不要再打扰,先回去歇着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江慎将怒气撒向春枝,抬手就要打她。
春枝身形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一笑:“侯爷自重,奴婢的卖身契是在小姐手里而非建昌侯府,若是春枝犯了错惹得侯爷不悦,侯爷自可去跟我家主子言明让主子惩罚,这建昌侯府和侯爷着实没有动手惩罚奴婢的权利。”
江慎听着脸色更是黑成了猪肝色,“怎么我连管教个丫鬟婢女的资格都没有了?”
“小姐还没有将春枝的卖身契交于建昌侯府,按理来说奴婢还属小姐的私奴。”春枝眼角带着些许嘲意,“私奴,的确如此。”
热脸贴了温听澜的冷屁股。
江慎气急,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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