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萧沈黎书的其他类型小说《贺萧沈黎书重生七零,禁欲糙汉跪求我别离婚小说》,由网络作家“向日葵迎着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副营长,你这是出去啊?”沈黎书瞧着他身后也背着一个背篓,随口问了一句。“嫂子,现在正好的午休时间,我想着去隔壁的村子里换点东西。我的脚程快,不耽误下午的训练。”贺萧皱眉,不过并未说什么。沈黎书心中也在暗笑,快不快的和她有什么关系。“是啊,我们刚去了王家村,你去哪儿啊?”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了句:“对了,爱华嫂子在家吗?”张春华在听见王家村的时候很明显紧张了一下,不仅沈黎书感受到了,贺萧也感受到了。“在,嫂子,我媳妇天天在家呢。她是个农村来的,不在家也没啥事儿干啊。”张春华这句话可算是把贺萧给惹毛了:“张副营长,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农村来的怎么了?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村的!”张春华就是想要夸一夸沈黎书,没想到贺萧竟然这么上纲上线的...
《贺萧沈黎书重生七零,禁欲糙汉跪求我别离婚小说》精彩片段
“张副营长,你这是出去啊?”
沈黎书瞧着他身后也背着一个背篓,随口问了一句。
“嫂子,现在正好的午休时间,我想着去隔壁的村子里换点东西。
我的脚程快,不耽误下午的训练。”
贺萧皱眉,不过并未说什么。
沈黎书心中也在暗笑,快不快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们刚去了王家村,你去哪儿啊?”
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了句:“对了,爱华嫂子在家吗?”
张春华在听见王家村的时候很明显紧张了一下,不仅沈黎书感受到了,贺萧也感受到了。
“在,嫂子,我媳妇天天在家呢。
她是个农村来的,不在家也没啥事儿干啊。”
张春华这句话可算是把贺萧给惹毛了:“张副营长,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
农村来的怎么了?
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村的!”
张春华就是想要夸一夸沈黎书,没想到贺萧竟然这么上纲上线的。
可他是团长,再不喜欢也得忍着。
“是是是,团长说的对,我晚上回去就好好学习,一定改正。”
贺萧没再和他废话,拉着沈黎书就进了院子。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我洗手做饭。”
贺萧倒是不累,但是他的手什么都做不了。
这会儿正是结痂的时候,要很注意,要不然养伤的时间会更长。
这不,听见沈黎书去做饭,很是心疼。
“媳妇,等我的手好了,以后这些事情都不用你操心。”
他做的饭虽然没有媳妇做的好吃,但时间还长着呢,他慢慢练习就是。
总有一天,他媳妇一定会只喜欢吃他做的饭,到时候就是想要走都走不了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自己很聪明。
“好,我等着。”
沈黎书洗了手,拿出六个鸡蛋,洗干净后开始在碗边上瞌碎。
暖壶里的水正好是温乎的,加了一大半进去,放了两小勺盐开始用筷子搅拌。
大约三分钟后,在上面点了一滴香油,又放了些葱花就放在了笼屉上。
贺萧虽然干不了别的,但是点火看火候还是可以的。
看着她的大碗放在了笼屉上,连忙点火放柴火。
沈黎书赏了他一个干得不错的表情,擦了擦手,转身去和面。
等一会儿鸡蛋羹蒸熟,就烙几张饼子吃。
再拌个黄瓜凉菜,够他们两个吃了。
“贺萧,你看着点啊,我去收拾一下外面的东西。”
回来之后眼看着到了午饭的时间,她就把最上面的鸡蛋拿出来清洗了一下,其余的东西没拿出来,还在背篓里。
贺萧本来想要弄这些,但她没让。
“好,我看着,你放心吧。”
坐在灶膛边上的小凳子上,身子依旧笔直。
沈黎书只是看了他一眼,瞧着他正襟危坐的模样,就好像在是在听首长讲话一样。
轻笑一声,转过头继续干手上的活儿。
刚刚没让贺萧整理,一则是怕他的手会裂开,二来她要从那些菜籽里面悄悄拿一些进空间里。
如果让他收拾,一定会知道有多少东西,到时候她再拿会引起他的注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自己整理比较好。
白菜,黄瓜,茄子,豆角,辣椒,香菜,丝瓜,柿子。
他们这个院子不大,一样有一趟院子就差不多满了,再说他们两个人吃而已,一趟足够。
至于小葱,等过几天将地院子里的地翻好后,去镇上买些葱苗栽上就行。
趁着整理的机会,她将每样种子都拿了四分之一出来放进了空间里。
“贺萧,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黎书突然发难,贺萧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神色中带着紧张。
他什么都没做。
“你看看几点了?民政局都下班了,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贺萧张张嘴,他也没想到这个问题啊。
转过头看着沈黎书,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等,等下午上班吧,我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一丝窃喜。
“等个屁,我都和庄爷爷说好了,下午之前就把车还回去。”
沈黎书说完就把火打着,车头一调就往回开。
贺萧不敢看她的脸。
可不一会儿,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猛然间,惊喜的看向开车的女孩子,瞧着她轻轻哼着歌儿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咱们,还来吗?”
话音刚落,吱的一声,车子就停下来了。
“贺萧,你是不是蠢。”
荒郊野岭,没什么人。
沈黎书将钥匙扒下来,提上手刹,解开安全带,长腿一迈就骑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贺萧,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也知道,我父母早亡,祖父祖母和外公外婆都不在了。
所以,如果下次你再犯错误,我一定会和你离婚。
以后,你休想再在这个城市看见我。
因为在这里,我没有任何留恋的人了,你听明白没有?”
抱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了这些。
本以为他会开心,结果他竟然满脸纠结。
“不是贺萧,你什么意思?”
沈黎书瞬间不开心了,她是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结果他这副纠结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其实真的想离婚,依依不舍的样子是做给她看的不成?
“我,我是真的有病,我怕耽误你。”
贺萧任由她抱着,手虚揽着她的细腰,隐隐约约能够碰到。
“哦,那就回去等民政局开门吧。”
说着就松开他的脖子,装模作样的朝着主驾的位置开始慢慢爬,嘴上还絮絮叨叨的:“明天开始就相亲,也不知道下一个遇见的是什么样的人。
会不会家暴?
会不会还是个有隐疾的?
保不准婆婆是个厉害的,到时候被全家欺负也有可能。”
贺萧听到相亲时就已经坐不住了,听到家暴和被欺负后吓得连忙把人抱进怀里。
“媳妇,不离,我不离。
我本来不想离的,我不离。”
沈黎书没有挣扎,任由贺萧抱着。
其实,这也是他们结婚一年以来,第一次这样亲近。
抱着娇软的人,贺萧的心瞬间踏实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抽痛的心脏,现在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不说,还怦怦乱跳个不停。
“媳妇。”
贺萧一遍遍的叫着,沈黎书也不厌其烦的回应他。
直到后面传来汽车声,才匆忙回到了座位上。
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甚至可以说是羞红。
“贺团,嫂子,需要帮忙吗?”
是部队购买物资的车,看见是沈黎书坐在主驾上有些震惊。
“不用,开的有些累,想着歇一会儿。
你们先走,我跟着你们。”
沈黎书仰着头说了两句,贺萧也破天荒的笑着道:“你们先走吧。”
小士兵听见不需要帮忙,应声后开着车就走了。
等人走后,两个人连忙摇上车窗。
尘土飞扬,怕吃一嘴黄沙。
物资车上,有那眼尖的看出了是贺萧和沈黎书,各种猜测蜂拥而至。
“哎,你说他们俩是不是离了?”
“谁知道呢,不过应该是离了吧?”
“不一定,没看见两个人笑呵呵的吗?”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后全都看向坐在最角落的李婶子:“李婶子,你说道说道,贺团,离了没?”
李婶子瘪瘪嘴:“离什么离,那个董招弟被抓了没看见吗?
一定是贺团在执行秘密任务,小沈故意打配合的。
要是他们俩真的有问题,贺团也早就被抓了,能在这儿和小沈在一起吗?
你们啊,就是太年轻,看问题都是表面。”
李婶子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但是不妨碍猜测啊。
她的儿子和贺团都是一样的职位,而且他儿子说了,下一批提干的人里面一定有贺萧,让她千万不能得罪。
所以,她现在说的这些不管谁听都没毛病。
“对哈,我就说嘛,之前两个人明明好好的,怎么那个董招弟来了以后就开始吵架呢。”
“绝对是这样,昨天闹完董招弟就被抓了,一定是准备收网了。”
“所以,他们俩这是完成任务后,出来放松来了呗。”
军嫂们的笑话就这么些个事儿,说来说去就会转弯成金黄色。
李婶子坐在角落里,本想要深藏功与名。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就听见:“那可不一定,要是真的演戏,那也不能在小沈外公的葬礼上演吧。”
李婶子差点站起身臭骂她一顿,这刚把事情压下去,死娘们就开始找事儿。
“说的这是什么话!”
趁着大家没反应过来,李婶子紧忙接了话茬:“军人就要服从命令。
不说贺团,就是你家那个副排长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见你家人没了,也绝对是以军命为先。
贺团的任务都进行到了一半了,能因为葬礼就半途而废吗?
再说,人家小沈的外公可是首长,最是重视部队的纪律。”
李婶子说完看着她想要反驳,连忙补充道:“忘了你刚来随军,很多事情都不懂。
没事儿,等我和我儿子说一声,到时候让你丈夫他们团的团长媳妇给你上上课。”
大家被李婶子的话给说动了,本来就觉得他们不可能离婚,现在听见她说的有理有据,更加坚信不疑。
副排长媳妇确实刚来不久,她很羡慕沈黎书的生活。
年纪轻轻的就是团长夫人,而且她的丈夫和贺萧也同岁,可官职却相差甚大。
再说她就是过过嘴瘾,没想到这个该死的老太婆竟然要和她丈夫的团长告状。
甚至还说她家死人了,真是气死个人。
呸呸呸,乌鸦嘴。
女人在心里骂了一句:死老太婆,早死吧你。
这次来随军本来她丈夫就不愿意,说老家的娘没人照顾,这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得把她赶回去不可。
“李婶子,误会误会,我这刚来啥也不懂。
您就别和我一般计较,以后我说话一定注意。”
不过,他媳妇是真的好看。
尤其笑呵呵的样子,甜到了他的心坎里。
那年在医院,他看着哭的伤心的女孩子,很想很想要将她护在身后。
直到他回了部队才知道,那个感觉叫喜欢。
“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你放心吧,我没事儿。”
沈黎书再次戳了戳他的肩膀,说完转身就想要去晾被她用盆子扣住的衣服,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贺萧抱住:“媳妇。”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腰间紧紧的扣着,温热的呼吸在她耳尖来来回回。
不一会儿,耳尖上竟然传来了湿热。
那是,他的吻。
“媳妇。”
沈黎书一直没有挣扎,随着他亲吻和拥抱。
贺萧很想要她,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火热起来的心,瞬间冰凉。
如果大夫的判断有误怎么办,这么好的姑娘要和他这样过一辈子吗?
他是个废物啊!
慌忙将人松开,不敢再冒犯一下。
万一,万一以后要是离婚了,她不至于被人说三道四。
沈黎书明显就感受到了他颓败的气息,心中叹了一口气。
转过身,抱着他的腰,将自己紧紧的靠在他身上:“贺萧,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仰着头看着他,那紧抿的双唇和眼神中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难过,让她看的一干二净。
“我,我怕我一辈子都会这样。”
贺萧不敢再瞒着自己的心思,万一又被误会了,到时候可真的求不回来了。
所以,即便是心里很难过,他还是将心里的想法和她说了。
“你是不是傻!”
沈黎书松开他走到一边站好:“贺萧,这是我最后一次因为这件事情哄你,你给我听好了。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几年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你现在就开始杞人忧天,那这日子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就算你真的不碰我,不亲我,但在外人眼里,我是你的媳妇,该占的便宜一定早都占完了。”
沈黎书说完,啪的一下轻拍了自己的脑门,惹得贺萧一阵心疼,想要看看她的脑门有没有事儿。
“一边去,我都被你气糊涂了。”
推开想要抓她手的男人:“中午,你该占的不该占的全占了,你还抱着我睡了午觉。
所以,你现在纯情给谁看呢?”
贺萧张张嘴,她说的好像是真的,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行了,就当没有这些事情,日子该咋过咋过,别总整这一出,我不喜欢。
你要是觉得亏欠我了,那就对我好点,比你现在自己在心里琢磨那些有的没的强多了。
你这样的心态和行为,不说病能不能好,就我天天看着你这样,我的心情都不好了。”
沈黎书说的都是真心话。
瞪了他一眼,转头就去卫生间拿起盆子就去了客卧。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内衣裤都是晾在屋子里的。
贺萧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她从客卧出来,才缓过神。
他媳妇说的对,是他想的太多了。
本来媳妇就没有嫌弃过他,是他自己在胡思乱想,还惹得媳妇心情不好。
“媳妇。”
小跑着走到她身边,把人抱进怀里:“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不会乱想了。”
沈黎书其实有些小小的成就感。
狗男人上辈子的时候是个闷葫芦,没想到这辈子她换了种方式后,他也变得会说话了。
“嗯,原谅你这一回,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伸手抱着他的腰,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
眼神中满是得意,似乎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怎么了?”
神色很是配合,瞧着她的小模样真的稀罕的紧。
“那个王寡妇,绝对是怀孕了。”
神色中满是笃定,声音好很小。
贺萧一愣:“媳妇,她不是寡妇吗?怎么可能啊?”
沈黎书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不错,真的没有瞎看。”
贺萧的脸有些红:“媳妇,我,我没明白。”
离村子也有一段距离了,一边是林子,一边是宽阔的田野。
所以她说话,也没像一开始那样小心翼翼。
反正不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人,绝对不可能听见。
“她的肚子有些鼓起来了,总不能是因为胖吧。
就是不知道她孩子的爹是谁!”
沈黎书说的很随意,但是贺萧却听明白了。
不过仅凭一个肚子就说她怀孕了,是不是不好啊?
“怎么,不相信我啊?”
沈黎书也知道她这么说可信度不高,但是时间紧啊。
要不是为了贺萧,她才不管哪个张春华呢,死了都和她没关系。
“不是不是,就是,就是,”
“就是觉得我太武断了对不对?”
听见他的迟疑,白了他一眼:“等你以后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也没继续说太多,今天过来就是想要在贺萧的心里埋个雷,等过几天再找机会让他产生疑惑。
总之,她的贺萧绝对不能被警告。
昨天她不管不顾那是因为要离婚了,她们之间没关系,贺萧啥样她都无所谓。
但现在他们和好了,所以贺萧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媳妇,我相信你。”
贺萧对沈黎书,现在就是盲目的相信,不管她说什么都相信。
瞧着她翻白眼的模样,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疯了,居然觉得她很可爱。
“嗯嗯嗯,中午咱们做鸡蛋羹吃吧,好久没吃了,今天换的鸡蛋挺多的。”
沈黎书点点头,说完拿着水壶喝了一口:“你要不要喝点?”
将水壶举到他面前:“嘴唇都干了,喝点吧。”
早上虽然出来的早,但是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又走了那么远的路,能不渴吗。
贺萧的脸又红了。
这个水壶是他媳妇喝过的,他要是接着喝是不是就和亲嘴没啥区别了。
但是他喜欢,不管是亲人还是水壶,他都很喜欢。
接过她手中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才还给她。
“累不累啊?”
他后背上的背篓里面有很多东西,看着就很沉。
“不累,我们负重跑的时候比这个还要沉。”
贺萧还记得第一次负重跑是在他五岁的时候,二十多斤的他,硬生生被他爷爷强迫着背了十五斤的沙包在军区大院跑了一大圈。
等他奶奶发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虚脱了,看到他奶奶后直直的朝着他老人家摔了过去。
后来他听别人说,他奶奶那天晚上骂了他爷爷一宿,骂人的话,一句没重复的。
“邓奶奶确实很厉害,我之前看看见她和别人吵架,声音那个洪亮啊。”
沈黎书也是在京市的军区大院生活过的人,自然知道贺萧的爷爷奶奶。
“嗯,我奶奶还很护犊子,只要是她喜欢人,哪怕是黑的也能给说成白的。
不过底线是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要不然会死的很惨。”
回去的路总是比去的时候还要快,没觉得他们俩聊了多少话就到了军区附近。
“团长好,嫂子好。”
沈黎书的运气挺不错,刚到军区门口就看见了张春华。
“嗯!”
贺萧依旧冷清,明明之前还和她笑呵呵的说着话,这会儿就变的整个人都很严肃起来。
吴淑文没想到沈黎书想要离婚的想法这么坚定,董招娣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她还没有放弃离婚的想法。
“嫂子,人活一辈子,怎么活都是活。
贺萧是个好人,很好,这点我从来不否认。
即便是我们离婚了,我也觉得他是好人,也会祝福他。”
沈黎书的声音平淡,没有前几次和贺萧吵架时的歇斯底里。
甚至眼神中半点不舍都没有,很平静。
“可嫂子,好人,不一定是好的丈夫啊。”
张德庄和吴淑文张张嘴,知晓她心里的那道坎还是没过去。
而且她说的对,纵然贺萧有其他的原因,但这一段时间做的确实过分了。
“弟妹,那天晚上不是贺萧不回来,而是因为,”
张德庄想要解释,可还没说完就被沈黎书给打断了。
“张政委,不管他是公事也好私事也罢。
像您之前说的,警卫员一直在身边,为什么不能派他来解释一下呢?
哪怕是一个电话也好,这个行为很难吗?”
房间里,贺萧站在门口,双手握紧了拳头,本来已经红彤彤的手,现在整个全是鲜血。
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当初受伤时他就应该第一时间和她说清楚的,不应该这样瞒着。
可他舍不得,舍不得放手。
“媳妇,你先出去,我和小沈说两句。”
张德庄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沈黎书油盐不进。
怀柔政策对于她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哦。”
吴淑文站起身就走到了外面,还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她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绝对和那天晚上的事情脱不了干系,而且是她不能知道的。
“张政委想要说什么呢?他身体的问题吗?”
等门关上,沈黎书的声音不重不轻,却把张德庄说愣了。
“你知道?”
沈黎书没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眼手表才道:“五个小时二十八分钟三十五秒之前才知道。”
张德庄这个气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较真的人。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还准确到秒是什么意思?
“弟妹,你别折磨我了,我没有尽到政委应该尽的义务,也带上了私心办错了事儿,我错了我承认。”
张德庄泄了气,他赢不了这个沈黎书。
与其被她处处碾压,还不如趁早承认错误。
“张大哥,您这话说的,您要是没能力也不可能是政委不是。”
沈黎书不会过分,好赖都是政委,虽然没说对不起,可她也够本了。
张德庄一听张大哥三个字就知道他的做法是对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好家伙的,贺萧要不是他兄弟,高低得让他们离婚。
一个冷面阎王就够气人的了,再来个笑面虎的媳妇,以后他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弟妹。”
张德庄收回思绪,轻叹了一口气:“其实那天下午他没在董招娣的病房里,而是在楼上治病。
晚上有突发任务,第二天才结束。”
沈黎书有些意外。
咔嚓,卧室的门被打开,贺萧穿着背心和睡裤走了出来。
一个是自己的媳妇,一个是兄弟,没啥可避讳的。
如果不是吴淑文在,或许他早就出来了。
“媳妇,我全都说给你听。”
走到沈黎书身边蹲下,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我和她私下里真的没见过。
你说的什么她来例假肚子疼,又是花钱的,我一件没干过。
每次我去医院看病,她就会出现。
就连微微这个名字也是她说听见我喊董招娣就会想起董国兵,所以才叫的。
媳妇,每次她都是神出鬼没的,只有你在的时候她才会出现。
一开始她说这是为了避嫌,我现在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媳妇,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不离婚,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贺萧的声音沙哑,看起来好像是经历了什么大灾大难一样。
整个人的身上散发着颓败的气息,一点都不像传闻中冷血兵王的样子。
还不等沈黎书说话,就听见:“如果,如果你嫌弃我的身子,那我,那我同意离婚。”
低着脑袋,声音哽咽,不一会儿她的手背上竟然有了眼泪。
这下给沈黎书整不会了。
接着说离婚,那就是嫌弃。
要说不离婚,她心里千万般不愿意。
张德庄可在这儿呢,她可以闹,但大事儿上她不能差事儿啊。
“我艹,老贺,你手咋了。”
本来他没注意贺萧的手,但沈黎书迟迟不表态,他跟着着急,想要喝杯水缓解一下,结果就看见了他血淋淋的手。
“没事儿,洗澡洗的。”
贺萧的声音依旧沉闷,说的倒是简单。
沈黎书深吸一口气,想要站起身去拿紫药水给他消毒,结果刚站起来,双腿就被他抱住:“媳妇,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张德庄张张嘴,没想到还能看见贺萧哭唧唧耍赖的样子。
不过好像事情不像是他们两口子想的那样严重,等等看看再说,
悄悄站起身走出去,带着媳妇就回家了。
戏能看,但是不能多看。
曾经他哭唧唧求婚的样子贺萧是见过的,风水轮流转,他也哭着求媳妇原谅。
这下,总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难兄难弟了。
“你先起来,我是去拿药,松开我。”
沈黎书心里大大的无奈。
如果前世他也这样说出口,或许他们的结局会很不一样。
她的死是在三年后,按照贺萧的意思,他的病直到她死都没治好。
要不然,他会解释,会和她说清楚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媳妇,我没事儿。”
抱着她的腿,仰着头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很紧。
“贺萧,我让你放开。”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直到他松开后,没再看他一眼就去了书房拿药箱。
等她出来时,狗男人依旧坐在地上没有挪动位置。
冷着脸走过去,拿出药水开始给他上药。
“你用啥搓的?”
沈黎书看着他手上的伤痕,绝对不是澡巾能搓出来的。
贺萧张了张嘴,最后小声的说的句:“钢,钢丝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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