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的残影脱离我身体，突然凝实：“阿景，我选你。”
萧景踉跄后退，徒手去抓萧琰的虚影。
我趁机抽出他腰间玉佩，弹幕提示的密码刚好解开夹层。
半粒解毒丹，和十年前萧琰送他的草编蚂蚱。
系统突然死机般卡顿：“警告！
世界线变动率超载！”
乱葬岗的腐尸突然集体诈尸，电子音从每具尸体口中传出：“穿越局提示：禁止剧透历史！”
同时，萧琰的虚影瞬间消失。
萧景失魂大怒，伴着毒性加重，他剑刃贯穿我胸膛。
此时，弹幕刷出金色公告：“恭喜主播解锁终极任务——成为新历史！”
忍着剧痛，我攥着解毒丹塞进他嘴里，在系统倒计时中念出弹幕给的终极咒语：“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他突然咳出黑血，那是记忆清洗程序启动的征兆。
我按着胸口的血洞大笑：“陛下，这次换你当攻略对象了。”
他暴怒，又徒手挖出我的心脏。
瞬间功德值冲到100%，整个世界开始像素化崩塌。
最后听见的是系统欢快地提示：“宿主，下一轮直播将在十秒后重启——”7我睁眼正从龙床上滚下来，后腰的剧痛与记忆重叠：第三百次轮回，他的剑锋偏了半寸，含泪刺入我胸口，我趁机咬破他手腕，尝到血腥味下藏着一丝苦味。
第七百次轮回，他在我咽气前一分钟，含泪用玉簪在我颈侧纹下刺青。
第八百次轮回，皇太后再次派暗卫刺杀我，暗箭破空而来的刹那，他反身将我护在怀里。
当时他后背的血浸透我掌心，滚烫到发疼。
那一夜，他跪在皇太后殿前，落泪交还虎符：“儿臣只要她活着。”
而那时，我首次产生“放弃任务”的冲动。
第九百次轮回，皇太后动怒将我赐死，他跪了一夜放弃皇权替我求情，待我平安回来，他又含笑落泪。
第九百九十六次轮回，我假意迎合时咬破他下唇，他的泪滴入我的脸颊，手掌摩挲着我眼睑的泪痣，与萧琰一模一样。
……我问系统，萧景为什么那么爱落泪？
系统说这是程序错乱，我不信。
这一次，是第九百九十八次重生。
我盯着他颈侧新添的伤疤，忽然笑出声：“陛下，《五三》刷到第几遍了？”
萧景的剑尖挑着我昨夜藏的《五三》，扉页批注还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