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确实,苏晚棠被他折腾后孕早期进了急诊,的确离不开他。
指尖蜷起,我死死按住电脑边缘。
第一次知道明明不想笑,却还是要扯出一抹笑的感觉是那么困难。
“嗯,去吧。”
他很快换好衣服,还收拾了几套衣服带着,看来要很长一段时间不回来了。
“最近医院忙,我可能没空回来。”
“你有事直接打电话给我。”
他回来得匆忙,离开得也很匆忙。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尽量克制,直到关门声响起。
从医院出来就一直憋着的情绪,在这一刻涌上心头,彻底爆发,让人控制不住的视线朦胧。
谢砚辞他对我足够好,所以发现他的变心,才会让我这么难以接受。
当初我和他也算青梅竹马,我家里典型的重男轻女,被父母苛责,打骂,很长一段时光谢砚辞给了我唯一的温暖。
他长得好看,人聪明,而且独独对我很好。
他会在爸妈打我的时候从隔壁跑过来不由分说把我拉走。
在我的饭盒只有白米饭的时候把他仅有的两个煎蛋全给我。
在妈妈没给我钱买卫生巾时把自己存着的零花钱全塞给我。
在爸妈觉得考大学没用拼命给我安排家务时他拉着我藏在他家里偷偷给我补习......
很长一段时光里,他是我唯一的温暖。
我像是常年压在石堆下的野草,看到那一束阳光,便奋不顾身追逐他的身影而生长。
后来那场事故,我很难再怀孕,他一如既往温柔得像暖阳,柔声安慰着我。
“没事,不能生就不能生,现在丁克的人可多了。”
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向我求婚。
婚后更是对我体贴备至。
曾经的爱足够热烈,剖开的真心真得不能再真。
可是我忘了人们常说的一个事实,真心总是瞬息万变。
认清这个现实,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