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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的婚姻将我所有的锋利磨平,我不愿成为一个猜忌怀疑的怨妇。
或者说,当时的我根本不想做出措施,去挽留什么。
两个月后在医院妇产科,我遇见了那位漂亮的女秘书。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现实中见面。
她叫蒋仪,精致干练的职场女性。
看见我便笑,自来熟的拉着我探讨宝宝的事项。
后来她说他们是办公室恋情,所以没有公开。
说她摘下高岭之花的开端,说他对她追求的无视到难耐,说他们隐秘的刺激与情趣。
说现在有了这个孩子,一切不同了,她愿意勇敢一次,哪怕中间有些磨难。
她笑意吟吟地问我,这样好不好,同为母亲我愿不愿意支持她。
沉默良久我点了头.
她决定争取的第二天,梁逢安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
再然后,他和她事情突然就满城风雨,轰轰烈烈。
我那时太累了,流产、被出轨,患病以及丧失自我的四年婚姻。
我迫不及待的想逃,我只想活下去,而无心反抗报复。
我听医生的建议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的父亲在他来时并没有展现欢喜,却在得知他离开时,爆发了愤怒。
我们因此顺理成章地离婚。
后来我住进医院,躺在手术台上。
也都能听到梁逢安迎娶蒋仪声势浩荡的婚礼报道。
梁逢安无视我的脸面,顶着骂名做到这样。
是为了给蒋仪一个名分。
他是那样喜欢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