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出的话,却让我后背直冒冷汗。
“我老婆郑琴,是怎么死的?
告诉我。”
我一脸懵,“你说什么?”
原来,郑琴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丈夫,居然是我的初中同学周景深!
当天晚上,我俩都没能参加上同学聚会。
周景深是受人之托来接我,可是他把我半路拐跑了。
他将我带到部队家属院,我一看见郑琴家的窗户,立刻哆嗦起来。
已经淡化的恐怖回忆,再次席卷而来。
我拒绝上他家去谈话,周景深没有办法,只能带我去附近的宾馆开了房。
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也没辙,我实在不能在郑琴家里,跟周景深聊起她的话题。
那样的话,我就算不吓死,也得精神失常。
虽然医院里生死的事情很常见,可郑琴的死亡,不是病死或者意外,有人为的因素。
对于我这个从来都不看恐怖片的人来说,那件事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我预感到接下来,我俩的谈话会触及一个隐藏着的巨大秘密,我无法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窗外,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宾馆的窗帘里漏进黄昏的金色光线,我选了一个靠窗的沙发,用余光目测了一下,从二楼这个窗户跳下去,是会骨折还是会死。
周景深的神态很平静,但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安。
这平静无波的表面下,是不是暗藏了杀机。
他很爱自己的妻子吗?
会不会为了对方不顾一切?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周景深说话了。
“谢飞雪,我记得同学回忆录上,你经常会写一句话,‘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还记着初中同学录上的留言。
“我都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么。”
我讪讪地笑。
“我知道自己这样会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请求你,告诉我郑琴的死因。
我们虽然说不上举案齐眉,但到底是夫妻。
而且,她也做了我很多年的姐姐,我不想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
“姐姐?”
我一头雾水。
“是,我是郑家收养的义子,小时候我出生没几天,就被人放在郑家大门口,襁褓里写着我的名字和出生日期。
郑家父母人很老实,他们把我养大,直到去年,我亲生父母根据数据库的DNA结果找到了我。
郑家父母不要赔偿,只提了一个要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