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婆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还告诉她,莲花巷里到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早已荒废。付婷听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有些发抖:“怎么可能?我们俩明明一起去过,巷子里住了不少人,严皓家的麻将馆还有老头在打麻将呢。”“还有,我们亲眼见过严皓的妈妈,还跟她说过话啊。”付婷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打开桌上的笔记本,迅速在网上搜索莲花巷的相关信息。不一会儿,付婷呆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我瞥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上面赫然是莲花巷发生大火的新闻页面。看到她身体微微颤抖,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干涩:“可能是我们俩都出现了幻觉。”付婷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痛苦地摇头。我也没了主意,躺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天色渐暗,我仍躺在床上,...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还告诉她,莲花巷里到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早已荒废。
付婷听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有些发抖:“怎么可能?我们俩明明一起去过,巷子里住了不少人,严皓家的麻将馆还有老头在打麻将呢。”
“还有,我们亲眼见过严皓的妈妈,还跟她说过话啊。”付婷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打开桌上的笔记本,迅速在网上搜索莲花巷的相关信息。
不一会儿,付婷呆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
我瞥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上面赫然是莲花巷发生大火的新闻页面。
看到她身体微微颤抖,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干涩:“可能是我们俩都出现了幻觉。”
付婷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痛苦地摇头。
我也没了主意,躺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天色渐暗,我仍躺在床上,神思恍惚。
付婷却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宿舍……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她依旧没有回来。
我一整天都没怎么进食,胃口全无,只是随意吃了一点零食。
吃完后,我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不是付婷发来的。
而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点开短信,瞬间愣住,屏幕上只有一句话:“不要乱跑,也不要睡觉,我马上就会来找你。”
盯着这条短信,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颤抖着打出三个字:“你是谁?”
过了一分钟,那边依旧毫无动静。
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又追问了一句:“你来找我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但对方再也没有回复。
付婷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孔梅的死,翟倩楠昨天就请了假。
此刻,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抱着手机坐在床上,时间已近晚上十点,那个陌生号码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内心的紧张与精神的紧绷让我感到一阵尿意,我正准备起身去厕所。
突然,宿舍门被敲响了。
砰砰砰的声音,急促而沉重。
我的心猛地一紧,抬头看向宿舍门,轻声喊道:“付婷?”
敲门声依旧没有停下,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玉片。
尽管它冰凉无温,但触碰的瞬间,仍让我感到一丝心安。
片刻后,敲门声依旧没有停歇。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宿舍门口。
手放在门把手上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我没有直接拉开门,而是透过门镜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付婷,我清楚地看到,宿管阿姨正站在门外。
然而,她的手并没有抬起来,而是僵硬地身子前后摇晃,姿态诡异至极。
我猛地拉开门。
宿管阿姨摇晃的身体突然停下,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她的额头红肿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我猛然意识到,刚才的敲门声并非来自她的手,而是她用头撞门发出的声响。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看着她,问道:“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宿管阿姨依旧沉默,只是脸上的笑容愈发扭曲,笑得越发渗人……
我知道情况不对,正欲关门的瞬间,宿管阿姨的笑容突然僵住,随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她仰面躺在地上,像死了一般,苍白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诡异的笑容。
他微微挑眉,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究,转而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发生的事了。”
我收敛心神,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崔琳的出现和她对我的威胁。
说到结冥亲的事时,我只是简单提了一句,没有过多解释。
他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低头不语。
我内心焦灼,等了许久,他终于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听你的描述,崔琳已经死了,她想夺舍你的肉身,但计划落空了。你杀了她唯一的亲人,彻底激怒了她,对吧?”
我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你天生邪骨,的确是夺舍的完美之躯。”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但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对付不了她。所以,我猜得不错的话,是你那个鬼夫君出的手,对不对?”
我心里一紧,江轻尘是我心底的秘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如果不是沈白能看到我手腕上的姻缘线,我绝不会提起这件事。
沈白见我不说话,已经了然于心,他饶有兴趣地说道:“有点意思。一般活人与阴人缔结冥亲,下场都会很凄惨,过了三九之日,基本必死无疑。但你手腕上的红绳入心,同心结已成,明显早就过了三九之时。他不仅没杀你,反而救你性命。”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似乎对江轻尘的存在充满了兴趣。
我皱了皱眉,语气加重:“沈白道长,如果你只是对我结冥亲这件事感兴趣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沈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
他笑了笑,语气轻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这是你的隐秘,便不用多说。”
他跳过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崔琳是你的同学,你应该知道她家在哪儿。只要找到她生前的贴身物件,施法将她召出来,也不是不行。”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去过她家了。”
沈白沉吟片刻,又问:“崔琳缠上你,是因为你是合适的人选。但你有没有想过,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沈白的话像一道闪电,突然劈开了我混沌的记忆。
从高中毕业后,我与崔琳几乎断了联系。
那时,她还活得好好的,笑容灿烂如昔。
可如今,她怎么就突然离世了?
沈白似乎察觉到了我脸上的茫然,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低沉:“你知道她读的是哪所大学吗?”
我点了点头,虽然从未去过,但高中毕业后她曾提过,是在省城的某所大学。
沈白的声音带着一丝紧迫:“告诉我。”
我皱了皱眉,心中疑惑他为何如此急切。
沈白却笑了笑,语气轻松:“我有些客户,或许能查到些线索。”
“坐以待毙不会有结果。既然她家里找不到贴身物件,那就去她学校,去她住过的宿舍,去她去世的地方……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沈白的话让我心头一震。的确,如果我一直这样等下去,只会陷入无尽的被动。
但我没有立刻回应他。我隐约感觉到,沈白似乎专门处理这类“特殊”的事务。
我压低声音,试探性地问:“你要多少钱?如果太贵的话,我可能负担不起。”
沈白盯着我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你这单,我不收钱。”
“为什么?”我更加困惑。
他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变得深邃:“因为,你这双眼睛……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小男孩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冲我咧嘴一笑,露出几颗缺了门牙的牙齿。
付婷拽了拽我的袖子,我才回过神来,跟着她走了进去。
一个驼背的中年妇女正提着铁壶给客人倒茶水,她的面容与严皓有几分相似。
她倒完茶水,转头看到我和付婷,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你们是……”
我赶紧上前,礼貌地说:“阿姨,我们是严皓的同学,他在家吗?”
她打量了我们几眼,笑了笑,说:“在的。”
然后转头朝里屋喊道:“皓啊,你同学来找你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房门上挂着一块麻布帘子。
我心里突然一阵紧张,但看到付婷在身边,又稍微安心了些。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掀开了帘子。
房间里光线昏暗,角落里摆着一张破旧的沙发,严皓正坐在那儿,手里叠着纸玫瑰。
桌上堆满了红色的纸片,显得有些刺眼。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严皓低着头,专注地叠着纸花,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付婷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这时我才听清,严皓嘴里一直重复着:“一朵,两朵,三朵……求婚要九十九朵。”
他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入我的耳膜,让我头皮发麻。
尤其是当我亲眼看到他的时候。
听到他的话,我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幸好付婷及时扶住了我。
付婷见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梵音,你怎么了?”
我紧咬着嘴唇,强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
我们的动静引起了严皓的注意,他抬起头,目光从付婷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身上。
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睛,突然亮起了一丝光芒。
“你是来看我的吗?”他抱着一捧纸玫瑰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在我看来,显得格外狰狞和诡异。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严皓朝我走近,我注意到他的一只脚有些跛。
他每靠近一步,我就后退一步,尽管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咬牙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会接受你的,我不喜欢你,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严皓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呆滞了几秒后,他苍白地笑了笑,喃喃道:“他告诉我,只要叠满九十九朵,你就会答应了……”
说完,他又坐回沙发上,继续低头叠着纸玫瑰,嘴里依旧念叨着:“一朵,两朵,三朵……”
我看着他麻木而执着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涩,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就算你叠满九十九朵,我也不会答应你。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放弃吧。”
听到这句话,付婷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严皓手中的纸玫瑰突然掉在地上,他抬起头,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不可置信。
他沙哑地喃喃道:“九十九朵,只要九十九朵……”
他的神情让我心头一紧,但我还是颤抖着说:“我们没可能的,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说完,我转身快步离开,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那条破旧的老街。
站在巷口,付婷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梵音,你果然有男朋友了啊!快告诉我,什么时候谈的?”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付婷回头看了一眼巷子,叹了口气,说:“虽然他家里条件不好,但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你。”
我刚说完,他却朝着我走了过来,俯身而下,轻声说,“哪不合适?”
“你,你是鬼!”我支吾道。
“鬼?”他轻呵一声,却不反驳,“是鬼又如何?”
“我是人。”
他语气淡漠,“人怎么了?”
我难言地说,“你,你不知道人鬼殊途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救了你的性命,你现在却跟我说出这种话?”
他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冷笑道,“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忘恩负义了吗?”
这是什么理论。
救了命,我就非得以身相许?
我别开眼,对他说我很感激,但我们真的不太合适,如果你需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我需要什么,你都……给我?”他饶有兴致。
我琢磨了一下,轻轻点头。
他凑近一些,低沉而惑人地说,“那,把你给我好了。”
我:“……”
两秒后,我脸有点烫,赶紧裹着被子往后挪。
他眸色幽谙,片刻才看着我说,“有些话,我也想跟你谈谈!”
我愕然地说,“什么?”
他沉默了下,低沉地说:“我的法身被镇在地藏王庙下,原本无法从那座庙里走出来,但因为我们缔结冥亲的缘故,你成了我能离开那个地方的媒介,知道吗?”
法身就是生命的灵魂。
他说这么多年,只有我入那座庙后,一眼就看到了他。
而他,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
不知道怎么,我突然想到了我妈给我说过。
很久之前,在建那座地藏王庙的时候。
来了一群抬着血棺,身着奇异的人,把血棺埋在那,而后才建了那座庙。
我一咬牙,就说,“我要怎么帮你?”
他救了我好几次,这是我欠他的,要是能把他救出来,也算还了他的恩情。
他跟我说,那庙本身就是一个大阵,庙下设了一个阵坛,只要我把阵坛毁了。
他的法身就能从血灵棺里出来。
听他说的倒是挺简单,我想都没想就说,“我明天就去!”
他却摇头,眼眸复杂地对我说,“还不到时候!”
“为什么?”
他说,“法坛被毁,一旦我从那个地方出来,一定会被那些人察觉。”
他那么厉害,都被镇在了庙下。
可以想象,一旦他出来真的被将他镇在庙下的人察觉的话。
我们根本就对抗不了。
不过,我也更加好奇,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他生前经历过什么,又是何种身份?
为什么,会被镇在那座庙下?
当我把这些疑惑一股脑抛出来后,他却摇了摇头,说了两个字。
“忘了。”
我惊得「啊」了一声,但看到他眼眸里那抹惆怅和茫然,我没把话说出来。
大佬,得了失忆症。
这不符合常理吧?
他还告诉我一点,因为他的法身被镇压在那座庙下。
因此,阴身离那座庙越远,法力就会越弱。
“崔琳会来找你,不过你只要戴着吊坠,她就无法夺你身,但你要小心出现在身边的人。另外,我需要离开几天。”
他话语一顿,手摊开时掌心多了一枚玉片,他将玉片放在我身上,对我道:“这枚玉片好好揣在身上,若是遇到无法脱身的危险,就把它捏碎,唤我名字,我可随时来临!”
还没等我说话,他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嘴唇上扬,在我耳边撩拨道,“记住,只能你唤!”
说完,他软如蛇的身子往后退去,倏然化为黑雾散尽。
我拿起放在身上的那枚如薄冰的玉片,有点凉飕飕的,但材质挺脆,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
正看着,我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对着空气喊,“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寒冷的气息透过红丝巾,扑在我的脸上,瞬间让我整个人清醒过来。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不敢乱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动了什么。
睁大眼睛,透过薄如蝉翼的红丝巾看向头顶,却只看到一片漆黑的天花板,什么都没有。
可那种感觉却真实得可怕。
冷风透过丝巾,丝丝缕缕地拂过我的脸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绷紧身子,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浸湿了被子。
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像是在来回踱步,寻找着什么。
脚步声持续了一会儿,最终消失不见。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崔米婆给的红丝巾确实有用,那鬼东西看不见我。
被子已经被冷汗浸透,我筋疲力尽,昏昏沉沉地熬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正琢磨着怎么跟我妈说让他们暂时搬出去住,没想到我妈脸色难看地走进来,直接对我说:“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最近闭店几天,回乡下住一阵子,顺便让你爸养养腿伤。”
她顿了顿,又叮嘱我:“你也别在店里待着了,反正那罐子已经扔了,别耽误学习,回学校安心上课吧。”
我看她眼神里藏着恐惧,脸色也不太好,心里明白她肯定是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只是怕说出来吓到我。
这店关几天也好,刚好崔米婆也让我们躲一躲。
我点点头,答应下午就回学校。
吃过早饭,我开始收拾行李。
因为去省城的学校比我妈回乡下远,下午我先出发。
临走前,我把那香囊放在了房间的柜子里,心里想着,省城那么远,他应该找不到我了。
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去学校前,我还让我妈问一下奶奶,那罐子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妈点头答应,又给我转了钱,叮嘱我路上小心点。
辗转几趟车,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
门卫闻叔站在门口,推了推圆眼镜,眯着眼朝马路对面看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对我说:“你们这些女生,爱玩也得有个度。年纪轻轻就出去鬼混,糟践了身子,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马路上空无一人。
正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却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门卫室。
我也没多想,径直朝宿舍走去。
一进宿舍,三个室友都在。
翟倩楠正坐在椅子上涂指甲,见我进来,笑着打趣:“哎哟,咱们宿舍的失踪人口回来了,真是稀客啊!”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躺在床上的付婷就扭头说:“老实交代,这几天去哪儿浪了?连个消息都不发。”
孔梅从阳台晾完衣服进来,补刀道:“你看她红光满面的,肯定是约会去了。有了男神,咱们这些姐妹当然得靠边站喽!”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们都没课吗?精神这么好?”
不得不说,回到学校后,我感觉比在家里轻松多了。
晚上熄灯后,我躺在床上,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但我没忘记崔米婆的叮嘱,还是把红丝巾盖在脸上。
就在我以为今晚能安然入睡时,宿舍里忽然变得阴冷起来。
那种阴风无孔不入,仿佛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
我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拂过我的身体,随后,一股明显的重量压了下来。
我浑身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游走得越来越过分。
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扯开了脸上的红丝巾。
一双幽冷而深邃的眼睛,透过那张面具,正凝视着我。
“是你?”我瞪大眼睛,惊呼道,“你……你怎么来了?”
他轻蔑一笑,姿态慵懒,像是看着掌心徒劳挣扎的猎物:“怎么?以为跑这么远就能摆脱我?”
“你……你怎么还能找到我?”我语气惊诧,满脸不可思议。
他瞥了一眼旁边,低笑一声:“不想被人听到的话,就小声点。”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宿舍,室友们还在睡觉。
要是她们突然醒来,看到我床上有个男人,而且还是这种姿势,那我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浑身发麻,声音颤抖:“你想干嘛?这……这是宿舍!”
他玩味地看着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废话!都这样了,我能不紧张吗?
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像是惩罚一样不让我后退,凑近了一些,湿冷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
我快吓哭了,压低声音说:“你……你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他撩拨着,手却有些不安分,往不该碰的地方游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哭求低声地说,“放过我,要是她们看到,我就死定了。”
他却不为所动:“你只要听话,她们就听不到。”
我余光紧紧盯着对面床上的付婷,生怕她察觉到这边的异常。
“你想要什么?”我咬着嘴唇,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他凑得更近,几乎贴在我的耳廓上,撩拨而阴冷地吐出三个字:“想要……你。”
我心尖一颤,咬着嘴唇不说话。
“前两天我刚帮你?怎么,现在就这么薄情寡义了?”他冷嗤一声。
“你放过我……行吗?”我哀求的说。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红丝巾上,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
崔米婆说这红丝巾能遮挡鬼眼,让鬼怪找不到我。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来了。或许是因为我手腕上还缠着红绳的缘故。
我疑惑地问:“怎么了?”
他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狡黠,轻笑一声,却没多说什么。
这时,我突然想起埋在公园的鬼罐子,低声对他说:“那罐子不见了。”
他并不意外,压低声音说:“里面已经有了你的血,那人将罐子给你们周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拿走也是正常。”
听他这话的意思,那罐子似乎不是子孙坛,而是冲着我来的。
我诧异地问:“那罐子里……不是死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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