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下面是个大坑,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针管,还有不知是人是g的东西惨叫连连。
“不!
我不要!”
莫名熟悉的恐惧蔓延上来,我看着他们的眼睛,我好像见过很多次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四肢在空中无力地挣扎摆动。
那针会扎进我的皮肉、我的内脏、我的头颅、我的眼球……差一点,就差一点……毫厘间,我被拽住了,身体被慢慢提了上去。
我不知道这是在赦免我的罪过还是把我拉向更深的深渊。
是输液管,它像活得藤蔓一样缠绕在我身上,越挣扎它缠得越紧。
我被拉了上来,顺着输液管望去,是一群眼睛和嘴被缝住的护士,四肢被输液管掉着操控,像一只只提线木偶。
线慢慢收紧,它们在地上拖着我,身体不断撞上那些蜷缩的蠕虫怪。
手术室门外的红灯一闪一闪。
我被拉到肮脏的手术台上,刺眼的手术灯上满是污渍,手脚被输液管绑住,我拼命挣扎但纹丝不动。
满脸是血的护士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一瘸一拐向手术台走来。
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相貌的人一边挑选刀锯,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
我瞳孔瞬间放大:“是你……”11“哐当——”刀碰到我肚皮的一刹那,医生倒了下去。
一个女孩手里端着输液架,又砸了几下医生的脑袋。
那些被操纵的护士好像瞬间被抽走灵魂,变成无意识的随意攻击的怪物,好在眼睛被缝住了。
她示意我噤声,用手术刀割断了我身上的输液管,拉着我跑了出去。
“萧然先生?”
我喘着粗气:“你认识我?”
“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聚焦民生》的记者陶梦,好久不见。”
“陶梦……”我家里出事之后,她有找到过我。
不对,我家里出什么事了……“这个手电筒看着很眼熟。”
“这是我在一个怪物手里拿到的。”
我给她描述我看到的样子。
她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电筒,仔细看了看:“那不是怪物,那是和我一起来的摄像小哥,他在哪?”
“天呐,那是人……抱歉。”
我竟然把他扔在那了,和那些怪物一起。
“在接待室,暗门里面是通往地下停尸房的楼梯……我得想想办法救他。”
“萧先生,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带着歉意点点头:“我尽力……但是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