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话。
只是他们想不到,将一个好好的女人纳为妾,就已经是苛待了她、让她受了委屈。
所以我婉拒了,和颜悦色对他说:“三七自幼就跟在我身边,虽是我的女婢,但我疼她就像是亲妹妹。
若要嫁她,自然是想她嫁到好人家去做正头娘子,否则,那郎君得是一等一的人物,我才放心让她嫁过去做妾。”
“谢将军年轻有为,如今又投在安亲王门下,仕途大好。”
“只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主,只有一个,就是咱们的皇上。
若是哪日谢将军能替皇上分忧,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我好在皇上面前让你大大得一把脸。”
我说这番话,是想刻意敲打谢吾,让他明白自己虽然身在安亲王麾下,但必须记住主子只有一个,就是我。
谢吾也是聪明人,闻言向我鞠了一躬:“多谢婕妤提醒。
谢某明白,自当放在心上。”
26秋去冬来,皇城落了第一场雪。
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第二天雪一停,余贤妃就派人来邀我,说是尚食局新孝敬了她几块上好的鹿脯,所以特地邀请我去品茗、食炙鹿肉。
我欣然赴约。
只是眼看鹿脯也烤完了,茶也品了好几杯,余贤妃还是不紧不慢,跟我说院中的红梅开得有多美。
我只好先开口:“前日钦天监所奏,余贤妃怎么看?”
前几日,守皇陵的禁军来报,说皇陵中树木凋敝,一夜之间竟然死了好几十棵。
皇帝着钦天监推算,钦天监奏称:“皇陵中林木凋敝,恐是祖先受惊的缘故。
需请皇室宗族中德高望重者,前往皇陵暂住二月,潜心祈福,方能安定皇室英灵。”
宗族当中最德高望重的,自然要属安亲王了。
余贤妃请我来,明明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先开口,引得我耐不住了,先发声问她。
这个女人,实在可恶。
余贤妃掩嘴一笑,悠然说:“年关将至,咱们皇上要请安亲王去皇陵住两个月,当然另有深意。”
和我想的一样。
岁末年初,正是各地的官员回京述职的时候,那些有心结交京城重臣的,也趁着这个时候到处走动。
安亲王的党羽遍布全国,皇帝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请他到皇陵去住,为的就是要断了他和各处党羽的联系。
安亲王拥权自重,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