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一把抱起,抛到榻上。
烛火渐熄。
帷帐中,太子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姚霖月……以后这舞姿,给孤一个人看就够了……”我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别过头去轻哼一声:“是。”
太子大概不知道,我方才在前厅所跳的舞,正是苦练了多日的《丽人行》。
他自以为比李衍,甚至他的父皇都要高明,但绝色当前,自古能抵挡的人,根本没有几个。
十几年前,我生母月贵妃凭着这一首曲子俘获圣心。
十几年后,我当着众人跳起同样的一支舞,击碎了太子所有的矜持与顾虑。
谁说只有女子爱吃醋,我看男子的占有欲和醋意要是打翻了,可比江河还宽。
15翌日晨起,太子的眼神无意间扫过床单上的点点落梅,脸上顿时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喜色。
他装作无意问我:“你昨夜跳的这支舞,在雍王府也跳过吗?”
我垂下眼眸,恭顺地答:“不曾。
这支舞是我入了大盛后,第一次跳起。”
太子皱起眉头,眯着双眼,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你与雍王……”我别过头去,耳根适时发红。
“雍王虽将我劫到府中,但始终以礼相待,不曾强迫于我。”
太子将信将疑,“那你为何不从了雍王?”
的确,李衍再不受皇帝重视,也贵为皇子,更被封为王爷。
而且他丰神俊朗,英气勃勃,我一个小小的南诏进奉美人,既然被他看上了,能攀附上他,也是不错的选择。
在太子看来,我没有理由拒绝李衍。
我眼眉低垂,两颊飞起红云,声音细如蚊蚋:“两年前,我曾随南诏舞团献舞于御前,当时殿下也在。
我既见君子,从此云胡不喜。”
笑意在太子脸上蔓延开来,他用力将我拥入怀中,说的却是别的事情:“我这位四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为人。”
他传下旨意,封我为东宫的四品良媛。
回想我生母月贵妃,在不得宠时,即使生下李衍,也才被皇帝擢升为四品美人。
而我刚进东宫月余,才被太子宠幸,竟然就和她平起平坐。
果然,被别人争着抢着惦记着的东西就是额外宝贝。
我被封赏,太子的其他侍妾自然眼红,却还是要做表面功夫,纷纷来向我道喜。
一个侍妾酸溜溜地道:“姚良媛真是好福气,进东宫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