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疯的时候，一直傻笑。
“哈，我终于有个乖孙了。果然你就是克我秦家的，你死了，我孙子就来了！我的乖孙，我的命根子啊……”
三个月，她一直都疯疯癫癫的。
我用系统查了她的家属，可是怎么也查不到，她没有身份证，只有一个名字。
可是全国这个名字的人有三千多个，年纪符合的也有两千多。
尽管工作量巨大，我也通宵一个一个确认。
都不是她。
就连DNA系统库里也没有。
屏幕停在她拿水果刀自杀的那一幕，她的动作不像是发疯，因为我观察了她三个月的监控视频，她从来没有自残过。
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我想错了，这只是一个意外。
突然手机响了。
“小江，你查了监控有新发现吗？”
“师傅，没有。除了能看出来她重男轻女的思想已经深入骨髓以外，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等等，这是什么？”
14
我挂了师傅的电话，因为我刚才发现了死者自杀前的动作。
她三个月的视频里疯疯癫癫，一直神神叨叨的，我没在意。
可是她死前好像在数手指。
我把她手的部位放大。
“4、1、2、1、2”
杀人数字！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了头皮，我觉得全身发麻。
凶手的杀人手法真的升级了！
这位杨盼睇一定和死者有某种密切的关系。
“滴滴滴——”手机再次响起，我才回神过来。
是老婆的视频，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接受。
“老婆你怎么样啦？”
老婆跟我摆了摆手，面带微笑。
“我没事，宝宝也没事。”
说着还温柔的抚摸肚子，我心底一片柔软。
突然，一串数字从我眼前飘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