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一眼自己散下的发：“你给我梳发，我再告诉你。”
苏长乐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凭什么给你梳发？
我可是鬼，不是你的丫鬟。”
楚墨哦一声，语气带着惋惜：“这样啊，那我只能叫剑影了。
你想知道的事，也只得等他走了再说。”
说完，他作势就要喊人。
苏长乐急了，瞬间飘到他面前。
捂住他的嘴，认怂道：“我做，我做总可以吧。”
他的唇贴在她的掌心，温热的气息让她一颤。
她慌忙收回手，虚张声势瞪他一眼：“你可别得寸进尺！”
他眸中染上笑意：“勉强吧。”
苏长乐气得牙痒痒，却拿他没办法。
只得将他重重按在椅子上，拿起木梳，穿过他的青丝。
“说吧。”
他的发质很好，柔软顺滑，带着淡淡的松香。
楚墨轻声道：“圣安寺的弘大师告诉我，用指尖血滴到你生前之物上，就能碰到你，但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原来是这样。
苏长乐道：“你去了圣安寺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一觉睡了多久？”。
“三日。”
“三日？
那案子有什么进展？”
苏长乐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
楚墨微微侧头，却没有喊疼，继续说：“死者叫李铁牛，于三年前搬来上京。
他来时带了不少银子，可惜好赌成性，输了个精光。
一年前搬到郊外，靠打铁为生。”
“你们查了三天，就查到这些？”
苏长乐语气不满。
“正在查他这三年接触过的人，看有没有仇人。”
苏长乐生气了，手中的梳子不小心扯到他的头发：“你们就查他近三年？
那他三年前在哪儿？
干了什么？
这些都不查？”
楚墨“嘶”了一声，转头看她，眼神带着探究：“你怎么关心这个？”
“我才没有！”
苏长乐否定：“我就是……看见死了人，好奇问问。”
“死”字一出口，楚墨沉默了。
他拿过梳子，抬头看她：“你走的时候……疼不疼？”
苏长乐背过身去，语气冷淡：“问这个干嘛。”
“弘大师说，你不去投胎，是有未了的心愿。”
楚墨声音很轻：“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帮你。”
帮？
烛火“啪”地爆开灯花，苏长乐怨气暴涨，引得魂体忽明忽暗。
“你可知……”她指尖虚点他的心口：“有时我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
看看它是
